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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还是不要继续观看下去啦。
“侯爷,炮弹虽然没有击中目标,可是凭着弹药的余震,把牲畜都炸飞了。”郭济冷静的分析说道,眼睛之中还带着几分兴奋之色:“而且草堆是被炮弹震散到四处之后,这才燃起火来,可见这两炮的威力惊人之极。”
“这么利害。”郭勋喃喃自语,沉吟片刻之后,猛然挥手说道:“回炮台,继续试炮,本侯到要看看洋炮能利害到什么程度。”
几个军官连声答应下来,连奔带跑的返回炮台,却把张信冷落在一旁,而张信自然不会在意,在几人兴致勃勃的返回炮台继续试炮的时候,自己却悄悄的走到李构和鲁成的旁边,行礼之后微笑说道:“鲁兄大才,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佛郎机人的火炮给仿制出来,而且威力丝毫不逊色。”
“大人夸奖了,与洋炮相比,我铸造的火炮还有欠缺。”与张信不现,鲁成可是铸炮的行家,在试炮的过程之中,当然发现两门火炮之间的细微差异。
“鲁兄,试炮的弹药可是你特制的?”轻轻放下衣袖,张信无奈的看着几个大呼小叫的军官,轻声询问道。
“大人好眼力,这些弹药可是鲁兄亲自调配出来的,用的都是大人所说的颗粒火药,大人觉得威力如何?”李构兴奋问道,如果不是碍于身份,不能前去观看现场。他早就按捺不住跑过去了。
“既然是鲁兄亲手配出来的,又岂能是凡品。”张信真心夸赞说道,刚才炮击地场景现在回想起来。张信心里也有几分怵然。鲁成脸上露出矜持的笑容,对他来说。没有什么能比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得到别人地肯定更加高兴地事情。
这里炮声停止,张信转身望去,只见郭济在那边不停的在招手,似乎准备过来。张信轻轻点头表示明白,回身对两人说道:“李兄、鲁兄。我过去看一下那边地情况,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去之后再细说。”
李构和鲁成当然没有什么意见,待张信离开之后,继续讨论起火炮的使用情况来,而张信重新走到炮台,微笑的向几人招呼示意。
“洋炮怎么样?”张信也没有废话,直接询问道。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次确实是小侯输了,佛郎机人的火炮确实利害。”郭勋坦然的承认说道,脸上却看不到失败黯然之意。始终挂着淡然地笑容。“佛郎机人的火炮确实不容小觑。刚才见到两门火炮形状怪异,还以为是装饰所用。却没有想到其中还有这么多道理地。”一位军官叹道,显然是心服口服。
“人家从后面填装弹药,装弹的速度不仅比将军炮快一倍,而且居然还可以通过这个小玩意瞄准前方,真是巧妙之极啊。”郭济指着火炮炮身上的一处赞叹不已,得到旁边几人的连声附和。
“除了这个,洋炮还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张信微笑问道,却对几人的学习能力非常佩服,居然能这么发现其中特别之处,然后加以运用起来。
“重量比将军炮轻,可以威力却要大上许多。”一位军官苦笑道,刚才自己几人还洋洋得意的自傲,没有想到事情刚好反了过来。
“射程有多远?”张信关心的询问道,火炮是远离开攻击武器,在弹药破坏力惊人的前提下,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重要的。
“炮弹最远可以打到一里之外。”隐隐约约听明白张信地意思,郭济兴奋地说道,从来没有见过哪门火炮可以打到这么远的距离。
“总兵大人,这么好地火炮你可要从兵部多要几门回营啊。”一位军官激动的说道,想到日后有敌人攻城时,刚见到城门就被自己连续几炮轰了回去的情景,军官们心中怎么可能平静下来,纷纷出言请求起来。
“不用你们说,本侯自然清楚。”郭勋淡定挥手,安抚几个军官之后,这才说道:“既然这种佛郎机炮威力要比其他火器强,那奋武营自然要配备二三十门才行,你们几个再去熟悉下佛郎机炮的情况,本侯有些事情要和张侍读谈。”
看到郭勋直白的赶人,几个军官自然识趣的离开,兴致勃勃的去摆弄火炮,而郭勋似乎真的有机密之事要与张信交谈,虽然附近已经无人打扰,但还是扯着张信再移动几步,与众人拉开距离。
“侯爷,有何机密之事要和我商议啊。”张信笑道,心里有几分困惑。
“张侍读,这两门火炮你是在哪里弄来的?”郭勋悄悄询问道,当初接到张信书信的时候,郭勋也没有在意,只以为是张信从军器局弄来的,但是听到说佛郎机人的火器之后,不禁有几分担心。
要知道私下与外国人交往,虽然朝廷没有禁止,可是也容易受到御吏的弹劾,况且张信居然还弄来两门火炮,这更是触犯朝廷的禁令,郭勋不知道其中的内情,自然想找张信询问清楚,害怕张信不小心做了出格的事情来。
“广东海运使送来的战利品。”张信可不知道郭勋心里转过这么多弯,把事情详细的给他述说之后,轻轻笑道:“这些天在工部非常无聊,恰巧在军器局之人有一位旧友,所以经常过去访友,久而久之也对火器有些兴趣,当佛郎机火炮运到军器局内,有一位匠师居然将其仿制出来,我也就动了试炮的心思。”
“这么说来,佛郎机炮的威力至今还未被兵部知道。”听完张信的解说,郭勋顿时放下心来。脑子一转之后,又打起主意来,如果将今日的事情上报兵部。那可是明摆拣来地功劳啊。也能在京城其他团营同僚面前露脸。
“那是当然,怎么说也是我私下感兴趣而已。总不能光明正大的让其他人知道,所以这才借了侯爷的名义,你不会见怪吧。”张信笑道,对于郭勋地心思十分清楚,不过张信本来地目的本来就是如此。自然不会开口揭穿。
“自然不会。”郭勋根本不理会这点小事,最关心地还是赶紧把情况汇报给兵部官员知道。让他们在自己的功劳簿上记上一笔,当然,这要经过张信同意才行,想到这里,郭勋一满脸微笑的说道:“今日之事确实是小侯输了,认赌服输,请张侍读到太白楼一叙如何?”
“郭济,侯爷要在太白楼摆宴请客,你们来不来?”张信微笑转身高声叫道,只请自己太便宜郭勋了。况且酒宴当然是人多热闹一些才好。
“总兵大人要请客。我们自然要奉陪啊。”几个军官一听,纷纷围了上来说道。连几个搬运火炮的军卒也露出期待的眼神。
“今日兄弟们都辛苦了,把火炮收拾好之后,一起去吧。”宴客也不差他们几人,郭勋毫不在意地挥手说道:“郭济,去把两位军器局的大人请来。”
李构是什么身份,郭勋自然清楚明白,虽然是匠役出身,可人家是皇帝地潜邸旧人,又与张信交好,不是一般的低级官吏,而鲁成是仿制佛郎机炮之人,以后少不了少其打交道,而且张信似乎对他另眼相看,郭勋自然懂得做顺水人情。
见到张信点头示意,李构和鲁成顺势接受郭勋的邀请,待军卒把火炮运回营库里收藏好之后,居然也顺手也将两门佛郎机炮推回军营。
“侯爷,这两门佛郎机火炮可是军器局之物,请你暂且保管,待会运回军器局即可。”看出郭勋的用意,张信开口笑道,鲁成仿制的新炮还好说,旧炮可是已经在军器局里备过案的,如果让人查察追究起来,鲁成会受到牵连的。
“小侯明白。”郭勋有些无奈说道,只好放弃自己的打算,待人都聚齐之后,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营而去,经过校场之后分外惹人侧目,当听说是总兵大人要宴客之时,不少自忖能在郭勋面前说上话的军官,纷纷跟了上去,郭勋当然不会在意,觉得这也是个与手下联络感情地机会,含笑点头表示认可,能跟着一起前去之人自然兴高采烈地,没有得到这个机会的人只有望而兴叹。
太白楼上,亮出自己地身份之后,郭勋在掌柜的恭迎下,包下整个二楼,众人自然按照地位的高低分成几桌,没过多少,在伙计勤快的伺服下,热气腾腾的酒菜马上摆放在众人的面前,宴席正式开始,在郭勋和张信的带动下,席中气氛慢慢浓烈起来。
李构、鲁成与几个炮房军卒在席中热烈的讨论着火器的优劣,而其他席间的军官正不亦乐乎的划拳喝酒,而雅间之中,郭勋及张信正和几个参将优雅小酌,身份不一样,宴客喝酒自己不能混同。
“若是小侯将今日之事报于兵部及督都府知道,张侍读不会介意吧。”席间几人都是自己的亲信,郭勋直言不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