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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诚说地很有道理。子直……。”孙进把尾音拉得长长地。而沈轩与张胜也在旁边摩拳擦掌起来。
“翰林学士石。任吏部尚书期间整治吏治。严明朝纲。因功升为翰林院学士。兼任东阁诰敕。监修《武宗实录》。任副总裁官。这样地资历难道不能入阁吗?”看到几人眼光不善。袁方也不敢再卖关子。连忙大声将祸水东引道:“子诚身为翰林院侍读。居然对自己地上司一点也不了解。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才好。”
张信苦笑起来。承认袁方说地有道理。虽然在翰林院任职。但是连自己地上司都没有印象。这确实不像话。幸好没有人想深究。几人埋怨几句之后。又开始讨论起正事来。
“这话说的也有些道理,以石学士的身份,入阁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孙进考虑片刻,转过来支持袁方。
“文昴、子任、子诚,你们认为如何?”袁方得意说道,事实证明还是自己的眼光比较高明一些,这下子他们该服气了吧。
“皇上心意未决,谁能入阁还很难说呢。”张胜虽然承认袁方说的很有道理,但嘴上可不能服气,强自辩解说道。
“我还是觉得毛尚书入阁的可能性大些。”沈轩也不想让袁方太过得意,毫不犹豫地坚持自己的选择,如果真的是石入阁,那到时再说吧,现在可不能服输。
“子诚,你支持谁入阁?”袁方对张胜、沈轩的心思了然于胸,发出几声不明笑意,盘算着等到以后石入阁的时候该怎么嘲笑他们,想到张信还没有表态,连忙追问起来。
“这个要看皇上与诸位大臣的意思,我哪里知道啊。”张信微笑说道。
“还是子诚聪明,以后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我也要这样做。”孙进笑道:“像是在发表自己的意见,其实根本没有说什么。”
“咦,子诚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片刻之后,袁方恍然大悟笑道:“和在酒肆谈论这事的官员们地语气一模一样。”
“耳濡目染之下,难免也学会几招太极的。”张信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是千古不变之理,张信不认为自己可以超凡脱俗。
“子诚,这与太极拳有什么关系啊?”张胜有些不明其意。武当山在民间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的,太极拳虽然没有像后世一样繁荣昌盛,但他们几人还是有耳闻的。
“推、托。”张信站起来耍两招太极拳的经典动作,然后笑道:“明白什么意思了吧。”
“子诚这话形容得够精辟的。”几人马上明白其意,露出会意地笑容,日后再经过他们在外面这么一宣扬。太极的含义马上在京城迅速传播开来,成为时下的流行语。
“对外你推托可以,对我们总该说实话了吧。”袁方不打算这样放过张信,继续追问起来:“你认为谁最有希望入阁?”
“除了这三位大人之外,还有别地人选吗?”张信眨眼问道,谁能入阁张信心里有数,但也不好对他们明言,只好装糊涂了。
“应该没有了吧。”袁方自己也不确定,因为入阁地变数太大。前几个月当梁储致仕的时候,有人猜测应该是由毛澄入阁,没有想到居然是袁宗皋。
“子诚。你不会真地有内幕消息吧?”孙进非常怀疑道,就算张信最近很少入宫面圣,看似已经失宠,但谁能保证张信不能猜出皇帝的心意呢,或者皇帝以前曾经说过一些话,显露出一些心思之类的。
“你们别在这里胡乱猜测啦,就算那三位大人一起入阁也与你们无关。”张信摇头笑道:“有空的话多关心下中午吃些什么。”
“三位一起入阁,这可能性有多大?”袁方努力在思考起来。
“华盖殿、谨身殿、武英殿、文渊阁、东阁,才五位大学士啊。难道皇上准备新增一个殿吗?”张胜也计算起来。
“宫里不是有个文华殿吗,应该是这个吧。”沈轩也来凑热闹,附和说道。
“说的也是,内阁总是三四位大学士,如果增加至六人,以后处理朝政应该会方便许多,皇上此举真是英明啊。”孙进也深深点头,大发感慨起来。
“别胡言乱语,我什么时候说过皇上要这样做啊。”再让他们这样猜测下去。恐怕明天京城又添流言,到时候追究起来就麻烦了。
“刚才你还说三位大人要一起入阁,怎么转眼间就不承认了。”袁方诧异说道,但经验不够老到,掩饰不了眼睛里的笑意。
“就是,待会我们把这个消息告诉其他人,他们一定会很羡慕我们的。”孙进也赞同说道:“内幕消息可不是人人都知道的。”
“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吧。”张胜提议到,其他几人马上附和起来,站起来兴高采烈的往外面走去。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
“记得晚上早点回来。还有就是……。”张信无奈摇头,朝他们叫道:“说这事地时候别太过夸张了。不然人家是不相信的。”
其实张信也知道,他们几个不过是在说笑而已,真正的目地不过是想出门与京城的酒友好好聚一下,然后多了解下朝廷的动向而已,不然他们怎么知道这么多朝廷的事情,肯定是要出门与人交流啊,而打听朝廷动向的主要目的,也是为了告诉自己,好让自己对朝廷的事情有所了解。
虽然说张信有别有渠道知道朝廷的事情,但是却不想拒绝几位好友的情意,况且几人在京城里也无事,既然他们对这种事情感兴趣,张信当然不会阻止,有时候还会推波助澜,从态度上肯定他们地成果。
“张侍读,皇上召见。”袁方他们离府不久,一位太监匆匆忙忙的赶到张府,在仆役的带领下找到张信,见到张信这后也没有多说话,直接表明来意,张信轻轻点头,回房换好朝服,就随太监出府而去。
张府离皇城还有一段不少的距离,张信慢悠悠的走着,可能是因为不急的原故,太监也没有催促。加上太监与张信也不怎么熟悉,只是在前面默默的带路,所以张信也有暇四处打量起旁边的环境来。
这附近是权贵聚集之地,豪宅众多,而且隐约可见假山流水小榭,行道四旁也种植有树木。郁郁葱葱的显得非常清幽雅静,普通车马也不敢在这里驰骋纵横,富贵人家出门一般是乘轿,所以这里没有像别处地那么喧嚣吵闹。
两人行走片刻,忽然发现一顶轿子迎面而来,除了四名轿夫之外,轿子旁边还有一人正在探头对轿内之人说着些什么,反正行道还算宽大,传令太监与张信也没有在意。只是好奇地瞥了一眼,然后继续朝皇城前进。
“子诚。”
没走几步,张信似乎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不住听下脚步,好奇的四处张望起来,转身的时候发现轿子也停下来,在轿夫的帮助下,轿内之人走了出来看向张信。
“子诚,真的是你啊,还以为是老夫眼花,没有看清呢。”当看清楚张信地面容之后,那人露出笑容。迎了上来说道。
“费……先生。”张信惊喜道,那人正是南昌一别之后,久未见面的费宏,张信本来想叫他为费学士地,但想起这里是京城,费宏已经被除职,也不好继续这样称呼,怎么说也是天子脚下,注意一下礼仪还是好地。再暗中估算下,费宏也应该在这个时候来了。
“见过张侍读。”张信刚才没有仔细看,现在才发现原来站在轿子旁边与费宏说话的是新科探花费懋中,经过考核之后,现在已经被朝廷授为翰林院编修,怎么说张信也是他地上级,所以费懋中乖乖的上前来行礼。
“费编修。”在费宏面前,张信也没有托大,轻轻回礼之后兴奋说道:“费先生什么时候到京城的。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啊。”
“老夫本不想进京的。但皇上几次相召,老夫也不好拒绝。”看到熟人。费宏也有此高兴,解释说道:“因为路途遥远,老夫体弱不堪跋涉,所以耽搁到现在才到京城。”
久别重逢,两人自然格外亲切,而且张信一直没有忘记费宏地帮助,一时之间也忘记自己还有事情,与费宏就聊开起来,欢声笑语不断。
“张侍读,皇上还在宫里等候,你看……。”在遗忘一旁的传令太监感到为难起来,虽然不认识费宏是谁,但张信可不是自己能得罪的,只好找了个机会,凑起张信低声说道。
“子诚,你有什么急事要办吗?”费宏这时才留意到旁边还有个太监,虽然不至于害怕一个太监,但却想到张信肯定有什么事情,自己可不能耽搁人家办正事。
“还真有点急事。”张信歉意说道:“费先生,先失陪了,待我办完这事之后再到您府上登门拜访,举杯畅谈。”
“既然有正事,那你就先去办吧。”不能因为自己地原因耽误人家办事,虽然远离庙堂,但费宏也知道些朝廷的事情,清楚张信已经授职为官,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