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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一热,飞快地走到他另一边,不自然地伸出手拉住他大大的袖口,道:“我、我是怕迷路了就不好了,先、先扯着你比较好。毕竟后山……咳……嗯,很大。”
他却忽然伸手揉了揉我的额头,便扭头向前走了,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低低地说了声:“傻瓜。”
然而这句不清不楚,甚至没有前因后果的话却令我鼻子一酸,摇摇头,暗骂了自己一句,你个疯子,想太多了吧……怎么可能在马狐狸的话里听出了几分宠溺的感觉……
手里却是紧了紧,拽着他的衣袖,跟着他的步子,仰面而来的是几分热暖的夏风……
夏天,真的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过渡段……
俺卡了四个小时都只有180字。
奋斗到现在终于把我最卡的过渡段全憋了出来。
内牛……
别说乃们想干净看戏水……俺也想赶紧写……
再度内牛……
可能会有人觉得,我为什么写的进程那么慢。但是我觉得很多地方还是要细致些,因为以前看过很多文,喜欢一个人仿佛就是突然间的一样,没有过程没有原因。
这文说实话是披着狗血皮的一篇言情,特别是马文才这个身份特殊的男猪,他本是喜欢祝英台的,那么转换心意对女猪动心的情节就要好好把握了。
我的文笔不好,只能尽我所能希望自己能写出那种感情转变的细节……未免啰嗦拖沓点,大家就原谅我吧……
还有,小板凳搬好,接下来几章(我也不知道在哪张写到)会有香艳场面,小手帕拿好了,用来塞鼻血。
咳。
有脱不看,非女子
日暖风喧,殿夏荷蕊依台榭,湖光碧波相潋滟,碧玉般的水,清凉柔和的山风,斑驳迷离的光影,一切美好得仿如梦中。
我们一行人到了湖边,全都感叹了句果然没来错。
连我这个担心自己如何下水的人看到这种舒适的美景都忍不住伸了个懒腰,深深吸了口气。
“你干什么?”马狐狸如是问。
我双手作捧水状,在手心又是狠狠一吸,道:“看见了么?闻到了么?”
马狐狸嘴角一抽,伸手就是抓上我头顶其中一个包子,晃了晃,道:“你是离疯不远了……”
我轻飘飘地瞟了他一眼,呿了一声,道:“不识货!你晓得这是多大颗的负离子么?!负离子!你知道什么是负离子么!?不知道吧!那我告诉你……那就是负离子的负,负离子的离,还有负离子的子!简称负离子,全称也是负离子!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马狐狸闭上眼睛,眼尖如我怎么会没看见他额间微凸的青筋,连忙脚底生风准备逃窜!
可是……
试问,我能跑过马狐狸么?
答案是,不能。
为啥不能呢?
因为我是人,所以我只有两条腿,而马狐狸,有四条。
所以,当我头上两个包子被马狐狸拽在手里蹂躏的时候我只能欲哭无泪地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并且向天立誓这辈子再也不绑这个该死的春丽头……
不知春丽是谁者,可以回想一下街头霸王里那个穿高叉旗袍露大腿耍大刀的女人,谢谢。
咳。
“哇!好舒服!”
忽然一声高呼,伴随一阵水声哇啦作响……
我在马狐狸的魔爪下艰难扭头,目光顿时一定,空气忽然凝结了般。
崔小厄上半身衣物已褪,但是腰带还束在那细细窄窄的腰上,一身皮肤晶莹雪白,站在湖中浅水处,水光粼粼,衣物湿了大半,湿哒哒的裤子贴在纤长的腿上。一回眸,一浅笑,桃花眼在阳光下一眨。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口水飞满天……这句话用来形容我现在的情况再适合不过。
“嘶……”我吸了吸口水,为眼前的美景而感叹!
幸好来了啊!
不来,这种秀色可餐的画面如果我没看到的话我怎么对得起贾家的列祖列宗!有道是,有脱不看非女子啊!!
不过……这么完美的话画面如果要挑刺的话……我想……就是那一只……在崔小鹅身边扑腾的肥鹅……
“小鸡小鸡,好玩吗?哥带你出来玩!你高兴吗?!哈哈!来,哥亲一个!”
一串银铃般的笑声,配上一只肥鹅的欢畅叫声,“嘎嘎~~~嘎嘎~~~嘎嘎嘎~~~”
忽然,我的唾液腺完全停止分泌。
果然,这个世界还是现实的。
崔小厄是美的,但是是不正常的。
小鸡是肥的,但是是不能吃的。
不过……这么浑身湿透,呆会……会不会脱裤子!?
我虽然唾液分泌由于小鸡的出现而停止,但是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崔小厄那销魂的上半身,在阳光下,两颗粉粉嫩嫩的那啥……晃眼啊……晃眼……
忽然,马狐狸开声道:“很好看么。嗯?!”
尾音一挑,我头顶上两个包子抖了抖,连忙抬头咧了个笑,道:“哈、哈哈、哈哈哈……是、是挺好看的。哈哈哈……想不得到小鹅的身材还不错么……哈哈哈……然后……作为同窗……自然就是要互相了解、互相看个透彻么……咳……嗯……透彻、透彻。”
马文才放开我头顶两包子,满脸让我背脊发冷的狐狸笑容,神色暧昧得紧,道:“哦~要互相了解就要先看个透彻啊……”
我眼角一跳,伸手把那大包袱紧紧搂在胸前,道:“你看什么你!”
“哼……你有什么好看的……看你还不如看自己……”
耳边忽然轻飘飘地飞来一句甚有讽刺意味的话。
我嘴角一抽,眉毛呼哧一下纠了起来。
妈的,死苦瓜,姑奶奶一阵子不招呼你你就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
我回头,看着今个儿不知道为啥把衣领子拉得严严实实的白皮,目光停在他那一截白花花的脖子上,忽然露了个能称之为猥亵的笑容,拖长声音道:“哟~~销魂~~今个儿转性子啊!?衣领子裹那么实干啥?平时都开到肚脐眼儿去了,今个儿来了个正经让你露的场合你装啥矜持!”
苦瓜那红唇一咬,怒道:“谁是销魂啊!你、你别胡说八道!我哪时候露肚脐眼儿了!”
说罢还把自己的衣领子用手紧紧拽住,仿佛我是采草大盗般防范。
于是,我笑得更猥亵了,摸了摸下巴,道:“今个儿我怕是你不想露也得露!来都来到这了,你看人家小鹅多么逍遥多么自在,多么□无边,嘿嘿嘿……来来来,脱了吧,爷等着……”
这话说出口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
每个版本的梁祝里面都会出现一个恶霸,那个恶霸也许叫王某,也许叫娄某,反正无论是啥某,都不是什么好人。
而我,在刚刚的一瞬间,觉得在这个版本的梁祝里面,那啥某叫贾某。
咳。
苦瓜气得浑身发抖,吼道:“凭什么我要脱先!要脱……你先脱!”
我浑身一僵,哎呀,今个儿真是养狗踩狗屎……
消遣那苦瓜太爽了,一下子就爽过头了,就忘记了自己是女人这档子事了……
见我不答话,萧迢眼珠子一转,立马开始攻击:“怎么样!你脱!我就脱!”
“为啥我要先脱!要脱你也先脱!”
“不!你先脱!”
“妈的你脱不脱!”
“不脱!”
“不脱?!轮得到你说不脱么?!老子今个儿就要扒光你!”
“啊!淫贼!你干什么!”
“什么?!你骂谁淫贼!谁淫你……好!老子今天就淫了你!脱不脱!”
正当我整个人几乎爬到萧迢身上,而萧迢的衣领子也已经被我扯歪了一大半,露出白花花灿烂烂的一个胳膊时……
忽然衣领子被整个拎了起来……
唔!
这种熟悉的窒息感……
难道……
我艰难地回头,痛苦地看向身后,眼中流露出无法理解的痛心……
果然,马狐狸笑眯眯地站在我后面,然后用很勾魂的声音道:“小卿卿……我不是说过了么,不能随便扒别人的衣服哦……”
放屁!你哪里说过!
还有,不扒别人的是不是就能扒你的!?
最后……
妈的,窒息了……
这时,衣领子一松,我猛然吸了几口气,愤愤然地瞪了被我压在身下的苦瓜一眼,“哼!”
萧迢一张脸早就已经涨了通红,刚刚奋力反击过后依然气喘吁吁,又被我压在身下,衣衫凌乱,骤然看去还真得仿佛刚被人凌虐过般……
眼睛眯了眯,才想伸手捏捏他那张万年小受脸,最后调戏一把,殊不知,爪子才伸出一半,便已被架着胳膊拉了起来。
马狐狸拍拍我的头,狐狸脸拉了下来,道:“别胡闹了!”
看着黑脸的狐狸,我有几分消化不良,半响,才呿了一声,道:“好啦,就你啰嗦!”
“你们赶紧来!好凉爽!”梁山伯兴奋的声音传来。
我看过去,只见梁山伯也把上衣拖了,也是一派融融春光,我眯了眯眼睛,今个儿真是肥美啊……
舔了舔嘴唇,我偷偷瞄了眼马狐狸,果不其然,狐狸眼斜斜睨着我,我舌头赶紧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