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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车回我妈那儿搭手,不出意外在家门前看到程叔,手里拎着水果箱,站在楼道里尴尬地敲门。往年看到程叔,我都很开心,帮忙抱水果的同时不忘记喊我妈开门,她不理我就缠她,她再无视我就装哭。
今年不知为何看到程叔,我竟不再有以前的亲切和狂喜,冷不防的联想到我曾经爱过的程述,心里便相当不愉快。
程叔看到我,点头笑说,“结衣,你来啦。”
“叔叔好。”我冲他吐舌,“我妈脾气不好,您别生气。”
我妈什么都好,就是脾气最差劲。尤其对程叔,那态度就跟见仇人一样。自从我爸去世以后,每次过年程叔上门送礼问候都被我妈直接请吃闭门羹。对此我一直感到很费解,就算我妈反对我和程述交往,也不必把程述他爸关在门外,以此表明立场,况且程叔好歹升到副军长,算是万人敬仰,别人巴结都来不及,只有我妈看他的表情就像看到马路上结冰的狗屎,就差在脑门刻上“哦,雪特!”,巴不得扬长而去永不相见。
程叔把一箱猕猴桃递给我说,“结衣,交给你妈,替我转达一句:过年好。”
我连连点头,恭恭敬敬道,“谢谢程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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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家门时,我妈正坐在客厅沙发上边看棒子剧边吃糖醋排骨。
我妈说,“唷呵,咱家的小妖精回来啦。”
我把水果箱搁地上,从包里抽出五千块现金,很大方地说,“给你,我发财了!”
我妈瞪圆了眼,“这么多?你抢银行啦?”
“什么啊?年底有年终奖。”我摆手说。
我妈轻咳两声,质疑的眼神望向我。
我转移话题说,“程叔年年都来,你就见他一次呗,你们又没什么深仇大恨。”
我妈直接道,“你个小毛孩懂个屁!”
我郁闷,踢掉鞋子,边剪脚趾甲边说,“你这就不对了,人家好歹是副军长,儿子又升团长了,儿媳妇听说是市长千金,一家都是显贵,何必得罪人呢。”
我妈抬起头,看到我正剪脚趾甲,骂道,“死丫头,老娘正在吃饭呢!”
我说,“你吃你的,我指甲又没蹦到你碗里。”
我妈继续骂,“敢蹦到老娘碗里,老娘把你毛全拔光!”
“唉,程叔有句话让我转告你。”
“他放屁,老娘不想听!”
“别这样嘛。”我郁闷,“好歹算是亲戚。”
“哪门子亲戚,白眼狼一个!不懂事的死丫头,待会儿出门赶紧把那东西搬走!”
切,搬走就搬走,你不吃我吃,哼!
我太了解我妈彪悍的老娘儿们性格了,说一不二,上帝来了她照样能当大爷,强求不得,所以整个下午我除了陪她一起逛超市采购年货,一句话都没敢往程叔身上扯。
我们娘俩大包小包提着年货回到家没多久,我刚坐稳,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
我妈接过来问两句,冲我喊,“结衣,电话,男的——”
我以为是容铮,屁颠颠跑过去,笑嘻嘻地说,“喂,darling~”
何砚一怔,随后轻咳一声,“结衣,出来一下。”
“什么事?”不是容铮,气氛立刻冷下来,我无比沮丧。
“容铮喝醉了,你来带他。”
“不是吧?”我当时就愣住了,急忙问,“你们在哪儿呢?”
何砚报上地址,我没来得及换衣服,拿上皮包直接冲到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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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金陵人家时,进门就看到程述、何砚还有容铮坐一桌上喝酒。
我呆了呆,搞不清为什么这三个男人会坐到一桌子上客客气气喝酒,这太诡异太反常太具有戏剧性了!让我一时完全不知道该对他们说什么,更不知道该先和谁搭话。
何砚说,“哎,结衣,你再不来,今天我和程述就能把他灌趴下。”
我下意识地望一眼容铮,好生猛啊,面前摆着十几瓶啤酒,还夹着两瓶白酒,容铮手拄着下巴,脸色微红,醉眼朦胧地望着我,笑眯眯喊,“老婆——”
我见程述和何砚面前没摆一瓶酒,明显没喝,于是愤愤不平道,“你们干嘛欺负他啊!”
何砚破口大骂,“去他大爷的!这鸟人拐你结婚,竟然不跟老子打一声招呼!”
程述语气缓和道,“结衣,不用担心,男人遇上高兴事都会聚起来喝两杯。”
我白他一眼,在我面前装斯文,背后欺负我男人,伪君子!
“死孩子,你和谁置气啊?他这不是好好的吗?”何砚说。
我不理他,走到容铮面前想把他拉起来。
容铮攥紧我双手,说,“老婆大人,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容铮,你能站起来吗?”
容铮起身抱住我,头埋到我肩膀上,低声说,“他们已经答应我了。你也答应我,你和他们作朋友,但是从今以后,别爱上他们任何一人,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水鱼仔一颗地雷^3^
谢谢小六子一颗地雷^3^
36、酒后捆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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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铮那句话感动得小娘差点泪流满面、以身相许,这厮为了捕风捉影的事甘愿被罚酒,还低声下气向情敌追问小娘那些不堪回忆的前尘往事,末了又可怜巴巴进行自我检讨,“结衣,我错了,以后不经过你同意,我再也不喝酒了。”
小娘立时被他哄得满面开花,甩给服务员一百块小费,不忘冲何砚和程述破口大骂,“你奶奶的,你们俩混账再欺负我男人,我直接拿把菜刀阉了你们!”
程述怔了怔,没有说话。
何砚却道,“啧啧,女儿在老爸面前装大爷,不孝!”
我没再理他们,一边扶着容铮一边出大门。我刚准备打车,容铮说,“结衣,我那车放楼下车库,我们取回来,我再送你回家,好不好?”
我气道,“别,你已经醉得快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开什么车?碰碰车吗?”
仿佛为了印证我信口开河的真实性,容铮抱着角落旁垃圾桶,毫无形象地大吐特吐起来,吐完了竟然问我要酒喝,末了再走几步路,这厮又开始吐起来,最绝的是他边吐边喊我名字,造成来来往往的行人路过我们时,都带着有色眼镜看我,以为我这个淫*贼把他那朵娇花怎么怎么毫不留情摧残了,搞得小娘那叫一个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
好不容易把他背到我家,扔到床上,这厮又嫌弃我床单脏,不肯躺上去。
我怒了,皱着眉头说,“你不睡这儿,睡马路去,那边干净又凉快,还免费呢,爽死你呀!”
容铮不理我,撅着屁股换床单,又继续在床单上找碎发,收拾得干干净净,连一丝褶皱都没有,这才人模人样躺上去。
我以为他会乖乖睡觉,谁想到这厮又开始作怪起来,抱着枕头打滚,喊着说,“结衣,我还要!”
我那个汗,你要什么?声音别跟吃了春*药似的亢奋,容易造成不良影响,再这么嚷下去,大爷大妈受不住会告我扰民啊!
小娘不顾一切扑上去,摁倒他,然后抓手抓脚地把他绑起来,跟捆死猪似的强行把他绑到床上。
折腾了快两小时,我这细胳膊细腿酸疼得厉害,倒一杯水狂灌,这时容铮睁开眼,用无比纯洁的眼神看我,“结衣,你想做什么?”
“靠,睡觉!”即使我有那个不纯洁心思,我也没那个体力去执行。而且这厮醉酒的模样太倒小娘胃口,一番折腾让小娘大开眼界,连对他先奸后杀的兴趣都丧失了。
容铮呆呆地看我,“你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我不明所以。
容铮皱眉,手捂胸口道,“你听到没有?这是我心碎的声音。”说完倒头就睡。
我狂汗,不能拿他怎样,只好上淘宝网又订购两套情趣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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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我就被敲门声吵醒,迷迷糊糊地穿上拖鞋去开门,看见何砚穿着一身的运动装,额头冒汗,一副长跑归来的样子。
何砚说,“我来接小杂毛。”不用我请,这家伙直接熟门熟路摸进门,卧室的门敞开着,何砚经过时看到被捆得四脚朝天的容铮,揉了揉眼睛,嘴角抽搐,表情变得异常微妙。
我赶紧跑过去关卧室门,冲他掩饰似的傻笑起来。
“那个……你刚刚看到的都是幻觉,对,幻觉。”
“是吗?结衣,慢慢来不要着急。”何砚说着,将一打杜蕾斯塞到我手上,“女人嘛,大多沉溺在自我感情中,缺乏理性,乖女儿,听爸一声劝,安全措施必不可少。”
我暴汗,还没来得及问何砚,怎么会随身带安全套,这鸟人已经毫不客气地走到阳台,牵着小杂毛施施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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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卧室里传来容铮很飘忽的声音,“结衣,你绑我干什么?结衣,结衣——”这声音真是天籁。
“醒了吗?感觉怎样?容铮。”我走进去,问他。
容铮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