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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前两排座位属于贵宾席,在士兵们控制下没有人抢占。和郑文有密切关系的人都坐在前排,像什么盲肠、肾虚、吴三桂、非常6+1,连刚收的哑巴属下也占了个位置。
九点整,公判大会正式拉开帷幕。审判长由陈若舞主席亲自担任,书记员、陪审团等陆续就坐。
陈主席轻轻一挥手,已经容纳上万人的大礼堂瞬间安静下来。
陈主席还是老样子,妩媚动人又不失威严,她朗声道:“感谢各位父老乡亲莅临本次公判大会,监督我们执法公正。本次公判意义重大,因为被告人是前民族英雄——郑文。众所周知,郑文在对抗丑曰联军过程中起到很大作用,可以说通过他的智慧,让我们中天提前统一祖国,并极大减少我方伤亡。而他在战后失踪,我方还没来得及对他进行表彰。就事论事,请允许我对其先前贡献,表示我个人的尊敬!”说完这些话,陈主席向郑文鞠下她高贵的躬。
陈主席的举动出乎所有人意料,短暂沉静后,铺天盖地的掌声充斥礼堂。
掌声稍歇,陈主席又道:“然而今天一切证据都表示,郑文在曰木期间已经被曰木帝国腐化,成为对抗中天的间谍!下面,我们有请吴瑞泽阐述指控证据。”
吴瑞泽立即从座位上站起来,拿着一本法典发誓:“我叫吴瑞泽,我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情况,我在此发誓:假如我说一句假话,让我生孩子没那里,蹲房子里都挨雷劈!”
李栋二话不说,当场给吴瑞泽一直电。他事先一点征兆都没有说打就打,可能对昨天没能第一时间见到郑文有所内疚吧。其实郑文也没怪他,毕竟李栋处在热恋中。
吴瑞泽没有防备,被电的头发焦黑冒着浓烟,衣服也都破了,白色的假发挂在领子一边,说不出的狼狈。
群众哄然大笑,事实上民心还是站在郑文这边,谁也不愿意偶像突变成阶级敌人,尤其一个长得难看的偶像,很容易得到大家认可。毕竟帅哥太少,大部分人都是平庸,丑陋偶像能满足他们yy思想。尤其刚才陈主席的表现,别看这个女人仅仅鞠了个躬,谁都明白陈主席是站在郑文一方,相信郑文是被诬陷的!
吴三桂站起来破口大骂:“是哪个不长眼睛的东西偷袭执法人员?活腻味了吗?来,偷袭我好了!”
冯军立刻站起来:“打你那个犬子的是我干儿子,你他x的有种就冲我来,我接着你!”
面对冯军这种毫无大魔法师操守的人物,吴三桂实在没什么脾气。以前两人已经动过手,没讨到什么便宜。尤其冯军旁边是非常6+1,那帮垃圾明显没安好心,连闷棍都准备好了,自己杀过去一定会吃亏。所以吴三桂愤愤地坐下,心中暗骂:“别和老子完这个,早晚你们会明白老子有多可怕!用不了多长时间了,我的耐性快要磨到极限!”
维持秩序的卫兵似乎都是陈主席的人,见陈主席没生气,他们乐得清闲。
奶牛换过衣服从新出现在众人面前,原本英俊的脸现在充满戾气,咬牙切齿道:“刚才偷袭我的那个垃圾,你给我等着,审判结束后咱俩单挑,有种你就接受挑战!”
负责扩音术的魔法师毫不客气把奶牛的话原封不动传出去,引起嘘声一片。而李栋有6+1以及冯军撑腰,牛得很:“来吧小子谁怕谁?你约点,我陪你慢慢玩!我干爹有的是卷轴,我他x得用卷轴砸死你!”这句话被扩音师忽略。
奶牛暴跳如雷:“我告诉你,你丫少和我嚣张,弄急眼了我让陈阿扁做了你!”
这句话说出后,全场静得可怕,连心跳声都清晰可闻,所有人目光都落在奶牛身上,奶牛打了个哆嗦,脸色刷的惨白。
吴三桂也被吴瑞泽失口吓得目瞪口呆,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站起来向观众挥手吸引视线,然后宽厚的笑道:“这孩子,口没个遮拦什么都敢yy,大家别见怪,还是审判重要,大家继续继续!”
这番话似乎没什么说服力,从下边听众反应能看出,大家对这个解释根本不相信。
陈主席在台上冷笑不语,给群众充分言论自由。
下边的议论声越来越大,一些人为掌握事实真相的人们开始公开指责吴三桂父子。甚至在有些人蓄意挑唆下,连前些日子陈主席险些遇害的屎盆子也扣在他们父子脑袋上。
可怜的吴三桂脑袋上挂着硕大汗滴拼命解释。扩音师不知道是出错还是故意,只转播那些言辞激烈的指责,对吴三桂父子解释一概忽略。
非常6+1是何许人?流氓混混也,见到这种场合怎么能不起哄?小强、乔丹虽然言语上没有创意,但他们的高大嗓门喊起来绝对不弱于扩音魔法,这俩野兽口口声声只转达群众呼声,实则那呼声基本来自硕硕。
于是开始有人质问吴瑞泽:“你和陈阿扁到底什么关系?”“暗杀陈主席是不是你指使的?”“丑曰联军究竟给你什么好处?”“如果一旦暗杀成功,你们父子会获得什么样位置?”“陈阿扁现在是不是藏在你们家里?”“据说你被火箭撕裂,已经改变了性取向?”“目前有没有固定的性伴侣?”“这种生活一天几次?”问题越来越离谱,现在哪里是审判郑文,吴瑞泽抬起石头重重压在自己脸上。
郑文也有点意外,没想到吴瑞泽这傻物自爆其丑。同时他也开心的推测出,目前国内斗争中,玉碎派占据了很大优势,这从群众意向上可见一斑。
奶牛和他爹简直有口难辨,因为观众根本就听不到他们辩解,实况转播的都是对他们不利的言论。
崔蕾更无耻,装作和他辩解近距离向他脸上吐口水,但是崔蕾背对群众,后边的人根本看不到她动作。
吴三桂气疯了,他指着崔蕾鼻子骂道:“我曰你十八代祖宗!”
全场又安静下来,原来扩音师无巧无不巧的把这句国骂给与转播。
接下来崔蕾发泼,非要揍吴三桂,吴三桂物理攻击怎么会是蓝色生死恋创始人的对手?几回合下来被打得鼻青脸肿,哭着喊着向台上爬。就这么短短一分钟交手,吴三桂脑袋上头发缺了两缕,胡子被揪下半边,左眼睛被打成熊猫,右耳朵被咬下一角,很具有后现代主义风格。
吴三桂好不容易逃上主席台,勉强站直身子,裤子唰一下落到脚踝,露出他里边穿得粉红色蕾丝内裤和黑色吊带袜,原来在刚才的殴斗中,崔蕾把他裤带也没收了。
这下吴三桂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里?他提着裤子嗷嗷怪叫向后边休息室跑去。值得一提的是执勤警卫,这小子挡住吴三桂去路,非要索取签名,吴三桂实在没脸留在这里,见无法摆脱纠缠,直接一个连环闪电打开通路逃窜出去。也该着他倒霉,十来个接受电疗群众里恰恰有个心脏病患者,这人抽搐两下便躺在地上,被吴三桂当场电死。等众人完成抢救工作,吴三桂已经跑没影了。
要求严惩吴三桂父子的呼声此起彼伏,陈主席不出面是无法平民愤了。于是陈主席清清嗓子,让沸腾的群众暂时冷静一下。
她是这样说的:“如果大家还信任我,那么请大家安静一下,我有些话说!”
不信任谁也不能不信任陈主席,群众很给面子立刻闭嘴等待,不给面子的基本在卫兵铁拳下昏厥。
陈主席继续道:“刚才吴瑞泽一番话让我深有感触,阶级斗争是无所不在的,就连我一直信任的典狱长,内心都另有乾坤。现在我有理由怀疑,吴瑞泽对郑文的指证到底有多少可信度?”
吴瑞泽早已经解释得口干舌燥,但陈主席公开发难,他也不敢不解释,只好硬着头皮辩解:“主席明鉴,下官指证句句属实,您可以检验笔记,供词上所有字迹都出自郑文之手,绝无虚假成份!”
陈主席转向郑文:“郑文,你背后是中天广大群众,他们绝大多数人默默无名,但正是他们支撑着整个共和国,他们是共和国的根基。现在,我希望你站在大众面前,勇敢诚实的说出一切,不要辜负中天人对你的信任!”说完,他命令卫士们解开郑文的手铐脚镣,让郑文面向群众自由发言。
郑文缓缓转过身,看似满脸沉重,其实他在用意念与纯一狼紧张交流:“一狼啊,我知道你特别爱财,我把所有金币都送你好不好?”
纯一lang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也不知道郑文什么意思,淡淡道:“行啊,谢谢老大。”
郑文道:“我对天发誓,审判结束后如果不把金币兑现给纯一狼,让我立刻脑血栓!”
纯一狼突然明白郑文在说真的,当场脑血栓昏倒。
郑文没意识到纯一狼已经昏厥,他被自己赠送金币的决定心疼得刀割般难受。所以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