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超--级--甜!”达达喜滋滋地吃着荔枝,拿起两颗葡萄分别送到韩心仪和凌斯阳手里,“爹地、
妈咪吃葡萄,也超甜的哦。”
“乖儿子!”凌斯阳将葡萄剥了皮塞入韩心仪嘴里,小声对她道,“心仪,再给我生个女儿吧!”
达达见凌斯阳与韩心仪互相咬起耳朵,睁大好奇的双眼打量着他们,忽然他指着韩心仪的脸喊道:“妈 咪的脸好红哦!”
“妈咪,有点热。”韩心仪搓搓泛起红晕的脸颊,嗔怪地望了眼凌斯阳,转移话题道,“休息完了后, 我们去哪?”
凌斯阳拿起地图研究了一会,指着前边其中一条分叉路道:“那边不远就是幼崽培育基地,我们去看动 物宝宝。”
“噢,看熊宝宝去喽,太好啦!”达达一手抓起一个饭团就要走,凌斯阳忍不住向韩心仪吐槽,“他口 味挺重啊。”
其实,达达口味真不重,真正重的人是明姐!
巫泽风总算见识到了,母老虎母猩猩什么的真心不怎么样,最最叫人心寒崩溃的是爬行类动物--蛇!
车子一进入蛇园,明姐就迫不及待地跑到一处犹如猴山的露天围场,津津有味地趴在扶手上,脸朝下用 极其温柔的语调说道:“宝贝们,妈咪来喽,快快过来亲亲!”
巫泽风见明姐这么兴奋,还以为她看到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了,好奇心被勾起,于是跟上前去,低头往下一瞧,差点没晕过去!
这下面简直就是个蛇池!而且更恶心的是,这蛇池里放养的全部都是小蛇!
地上,成群的蛇绞成一团,三三两两地堆在一起,假山上时不时有小蛇探出头来,或者从这个洞口钻到 那个洞口,还有那棵貌似被雷电霹中过的老树,斜着身子将蛇池遮蔽地凉爽阴暗,树的其中一部分仍然 顽强地存活着,碧绿的枝叶伸向假山,干枯的部分还差一手指就能触及到蛇池池壁了。
幸好,那些小蛇们都选择挂在有生命的枝叶上,细长的蛇身缠绕着枝干,整棵树看起来就像挂着枝条的 大榕树。
巫泽风赶紧闭着眼睛逃到枯枝边,揉着胃骂道:“妈的,老子都要被恶心地吐了。”
“嘘!”明姐警告他,“别吓到我的小宝宝们。”
有病吧这女人?巫泽风打了个寒颤,明姐那认真温柔的母性竟然都贡献在这些恶心的小蛇上了,难道平 时这么泼辣凶悍。
这时,明姐突然对着蛇池吹起了口哨,巫泽风实在受不了了,强行忍住不让翻涌上来的胃酸吐出来,撇 过头正要逃开,突然发现一对小黑珠子正盯着的脸。
巫泽风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双腿发软无法迈步,不知是否是因为明姐的口哨声吸引了它,绕着枯枝就爬
了过来,小脑袋不断向前探啊探的。
巫泽风跟木头人似地僵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那小蛇似乎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它的上半身已经超越了 枝干昂在了半空中,巫泽风为了躲它,不断地向后倾斜,已然像在完成一个高难度的拱身。
喂,喂……巫泽风生怕惊到小蛇,用极其轻微的声音叫着站在一旁的明姐,只可惜明姐的口哨声太过嘹 亮,也玩得太过投入,完全没有发现陷入绝境的巫泽风。
巫泽风只好伸出一只手,向着明姐的方向撩啊撩,终于明姐回过头来,看到反身半倾的巫泽风和小蛇大 眼瞪着小眼,兴奋地尖叫起来。
小蛇被惊到了,头一昂,又向前探出一寸,向巫泽风吐出警告的蛇信,巫泽风见明姐只顾着逗小蛇都不 顾他的死活,气得半死,“还不快把我拉开,它呼出来的气都喷我脸上了!”
“有吗?”明姐用手指碰碰小蛇的额头,“这么多年我都没逗来一条小蛇,没想到你一来就被它看上了 ,说明你俩有缘。”
“不稀罕!”巫泽风的腰快坚持不住了,他又不敢就这么躺倒在地,怕小蛇跟着滑翔到他身上,那可真 会要了他的命,他只好再次催促哀求明姐,“姐,老佛爷,这样的近距离接触我实在扛不住啊,您行行 好呗。”
“好吧。”明姐推开巫泽风挡在他前面,巫泽风瘫坐在地上正要说两句感谢的话,看到明姐竟然让小蛇 绕在她的手臂上,还一脸的得意,“走吧,我们去看大蟒蛇。”
“要看你自己看,老子不陪了!”巫泽风是真生气了,大踏步地跑回了车里,明姐没办法,只好跟着跑 了过来,安慰了他几句。
晚上回到家,巫泽风的气已消得差不多了,他看到明姐没吃两口饭就回房去了,以为是她在生他的气, 于是来到她房间想跟她道个歉。
推开门,见到明姐撅着屁股跪坐在床上,巫泽风揉了两下鼻子,将眼光移向别处,然后他惨叫一声,终 于吓晕了过去。
当巫泽风醒转过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明姐的床上,吓得立马从床上窜起,抱着头逃回自己的房间。
明姐端了只小炖盅走进来,对他道:“我问了心仪,受了惊吓喝参茶好,把这一整盅都喝完吧。”
巫泽风不敢接,抱着被子痛不欲生道:“为什么,为什么要把那东西带进家里,我恨死你了!”
“我以为你经常去野外露营什么的,不会怕蛇。”明姐显然觉得有点对不住巫泽风,说话的时候也没了 先前的底气。
“我不怕,我刚才喊你干嘛!”巫泽风怨恨地瞪了明姐一眼,不再看她,嘀咕道,“你以为我逗你玩啊 ?”
“好了好了我知错了,小蛇已经走了。”明姐坐在床边,从炖盅内舀起一勺参汤递到他嘴边,“快喝, 我喂你。”
巫泽风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张开嘴,喝了两口,才想起来问道:“你把那玩意弄哪去了?”
“刚才被你那一吓,不知溜到哪去了,怎么也找不着了。”
咳,咳--巫泽风被一口参汤呛得半死,只是顾不得这许多,又掀开被子要逃,被明姐按住了笑道:“ 我话还没说完呢,后来被你家司机在车库找着了,他捉回家给孙子玩去了。”
唉,巫泽风啊巫泽风,从来就只有你捉弄别人,还没被别人捉弄过吧,这回你真是遇到大克星了!
这一整夜,巫泽风好几次从恶梦中惊醒,不是梦见那条小蛇在他身上钻来钻去,就是梦到他被一群小蛇包围,吓得他大汗连连。
明姐也没睡好,被巫泽风凄惨的叫喊声弄得同样心惊肉跳,跟撞鬼了似地,最后她实在要被逼疯了,打开灯来到巫泽风了的卧室,拜托他能不能别再叫了!
“你以为我想!”巫泽风没好气地说,“白天被你吓成那样,我都快神经质了!”
“唉,不就蛇--”
“闭嘴,不准再在我面前提那大蚯蚓!”巫泽风干咳两声,拿起床头的空杯子道,“喊得嗓子都哑了,给我倒杯热水来哥就原谅你。”
“好吧,我欠你的。”明姐从楼上冰箱里提上来五瓶啤酒,打开了给巫泽风道,“喝完这些就能睡得香了。”
“那也得喝好酒,怎么每次跟你一起就喝啤的?”巫泽风虽然抱怨着,还是接过冰啤喝了一口,一个激灵上来,爽!
“姐就好这!”明姐也咕噜噜灌下两口,“再好的洋酒也不如这冰过的百威啤酒,真自在!”
“你也别非要嫁给鲍爷了,就你这点生活品质,随便找个小民工都能养活你了!”
“是吗?”明姐不置可否地笑笑,很快两瓶冰啤被她干完了,还剩最后一瓶的时候,明姐索性和巫泽风一人一口这么分着喝了个干干净净。
不知是真的喝了冰啤酒的缘故呢,还是因为有明姐这个蛇妈咪在,总之巫泽风后来一觉睡到了大天亮,醒来的时候发现明姐斜靠在床头,双手平摊,一条腿架在他小腹上,一条腿挂在床下,睡姿那个豪放。
难怪他被尿憋醒了,这样子被压着能不急么,巫泽风轻轻提起她的腿,又轻轻地放下,上完厕所回来躺下后,实在觉得看不惯,又把她的另一条腿搬上了床。
这世上能让巫泽风看不习惯的人和事,还真是不多,待他刚闭上眼,觉得还是不妥,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平躺着放在床上,见她只穿了背心和打底裤,于是又拉过自己身上的裤子给她盖好,两人共同一条薄薄的空调被。
巫泽风这一觉又睡到了自然醒,睁开眼时发现明姐正趴在他身边,双手托着下巴仔细地观察他,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你怎么在我床上,靠,还盖着我的被子,色女!”
“**了啊?要不要反应这么强烈?”明姐翻身下床,原本挽起的长发,瞬间如瀑布般倾泄下来,及至腰间。
巫泽风看得呆了呆,“原来你头发这么长?”
明姐回头朝着他妩媚一笑,“像不像许多大蚯蚓?”
“啊--滚你!”
梅朵要走了,凌斯阳报读了哥伦比亚大学的艺术舞蹈专业,还托付二哥莫以希代为照看,机票也已经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