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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让人跑,大当家的很是想了不少主意。
这回的他实在太满意啊。
所以,人带回山后,当天是直接投入他的房间他的床。
解开大网,摸摸,捏捏,掐掐……大当家明白二当家那条狗为什么总是流口水了。
大当家虽然经验少,但是毕竟去过几次花楼,不是生手。
反正人昏迷着,他忍耐不住,凑上嘴巴就去吸粉红的薄唇儿。
咬了咬,柔软,舔了舔,甜美,舌头直接钻了进去,把口腔和齿列扫了一遍,把媳妇儿的舌头含过来吮了半天,直把小嘴儿里的口津都吸干了,仍舍不得放。
白锦汶是窒息醒过来的。
发现自己被人压来磨去,浑身都痛,骨头快被抱得碎掉了。尤其是嘴巴破了皮,火辣辣疼,舌头都肿了……
白锦汶挣扎。
对方发现他醒过来,赶紧松开些,不好意思地哼出一句:“娘子…
…”
白锦汶发现是之前的丑脸,又气又急,一口气没接上,眼看着又要翻了,被汉子掐住人中。
“你……你……强盗!放开我!”
“我是强盗啊。”强盗头子点头,“你以后就是我的娘子了。”
“你不长眼睛啊!哪只眼睛看见我是个女的!”白锦汶破口大骂,他的水平,实在不会什么脏话臭字,气得满脸通红。
红着脸,当然也很好看。
强盗头子呆了呆。
看见他支着帐篷傻望着自己,白锦汶想踢一脚踢不了,恨道:“我是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
强盗头子摇头。
“不信?”
点头。
“你看我哪有胸?”白锦汶觉得脱出目前窘境是第一要事,耐心说理。
但是他碰上个说不通道理的,强盗头子身体力行,大掌覆盖到白锦汶胸前,揉捏有没有肉。
白锦汶被那手的热气熏得差点倒吸一口气。
“你看,平的吧?”白锦汶吊起眉毛,“快放开我!”
男人尤不可置信,竟然从衣服下摸了进去。
“无礼!你……你……”
皮肤柔暖好摸,手放进去,男人就哼了一声,有些急躁地探了探。
“把你的爪子拿出来!”白锦汶咬牙,“王八蛋!”
王八蛋已经完全被掌下的皮肤吸引了,撩起白锦汶的衣服,舔上他的小腹。
“我是男人!”白锦汶叫起来!“你不会去抢别人吗?”
男人抬起眼睛:“好不容易抓到一个……”
显然,他已经确认身下扭动的是不折不扣的男性身体了,因为他一
直手抓着白锦汶的腰,另一手探进白锦汶的裤腰带里,一掌握住了白锦汶的命根子。
男人忍不住叹气。
白锦汶被欺负地眼睛都红了。
男人看了看他,不住叹气,拍了拍白锦汶的脸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看了看衣衫凌乱的白锦汶,站起来:“……容我想一想。”
“放开我!”
门关上了,门里的叫嚣没关上。男人忍不住担心,他的男媳妇儿这么叫下去,这把嗓子等会儿就会哑掉了。
娶老婆生娃,一直是男人的梦想。现在这个梦想在快实现的边缘,受到了重创。
(8鲜币)1。3
强盗头子陷入了深沉的思考,收,还是不收,这是一个问题。
这时候,一个坏属下的用途就体现出来了。
“老大,不喜欢?”
“喜欢。”
“那怎么不要?”
“他不肯。”
“我们是强盗,得用强的!”
“老叁都不带用强的。”
“那能比吗?叁当家那是荤素不忌,八岁以上,八十岁以下,男的女的,只要长得有点姿色,都逃不了叁当家的魔爪啊。”
“男……男的?”
“不会吧?叁当家没教过您吗?”
“……”
“原来是这样,老大您想尝鲜?”
“……我们抢来的不是女的。”强盗头子艰难地道。
狗腿属下吞咽口水:“男的,咋这么细皮嫩肉?”
强盗头子用怎么办的眼神看向狗腿属下。
狗腿属下感觉身负重任,试探地问:“……老大是不知道怎么对付?”
点头。
“小事,小事……呵呵。”
第二天,一本本男男房中术秘笈就递到了强盗头子的手里。强盗头子不认识字,但是能看图啊,看得血脉喷张,研究了好几天,眼睛都红了。
书比较杂,有基础纯洁篇,有高阶打怪篇,还有血腥猎奇篇……
见强盗头子闷在房中,大白天还点着灯,狗腿属下以为他有看不明白的,凑上去答疑解惑。
迟疑半天,强盗头子问:“不能生?”
“嗯?”不明白。
“没有让男人生出娃的吗?”
属下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强盗头子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挥退属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自言自语:“他这模样的人,跟着我,也是委屈他了,男的就男的罢。”
那气势,像终於下了个天大的决定。
白锦汶一开始被捉上来,就是当媳妇用的,这时候强盗头子觉得男的女的都不打紧了,心里的防线彻底松开。
其实,他之前几天也没怎么纠结,每晚还是会跑回来睡觉。
谁叫白锦汶躺的是他的床?
一开始,白锦汶乱叫,等到嗓子喊哑了,便红着眼睛瞪。
手脚是不能一直绑着,才绑了一天,发肿,发红,磨破皮。强盗头子心疼,亲手给他解开了,不忘体贴地揉揉……被手脚自由的白锦汶连踢了两脚,一脚直接中面门,一脚直接中下腹。
第三脚……双腿被强盗头子折回去压住,剥得屁股光光。
白锦汶发疯地拿脑袋撞。
强盗头子没办法,点了他的软穴,教他一点力气使不上。老叁见老大把不上妹,实在看不过去,便教了他这法子,说是绝对管用。强盗头子这是第一次试。
可是,软了后是全身软,强盗头子手笨人粗心拙,不会啥局部制约。
推开身体,看着白锦汶被脱掉裤子的两条大白腿,和阴影处的粉红色物件,强盗头子不觉得恶心,反而手摸上去把玩,触感不错,性子上来,强盗头子把着白锦汶的屁股瓣儿,埋头到腿根处品尝一番。
白锦汶眼睛都红了,颤颤地用嘶哑的声音带着点凄厉地道:“放开,我要如厕。”
强盗头子咧开嘴,傻笑。
白锦汶是站不起来的。所以得人抱着。
可是靠在人怀里,被扶着那玩意儿,盯着尿壶也尿不出来啊。
“你……走开……”粗嘎的嗓子听得人都难受。
“没事儿。”
“出不来……”
“好。”
“解开穴道。”
“好。不能跑。”
我这样子能跑吗?白锦汶又羞又怒。
强盗头子被他那眼神一盯,浑身发酥,嘿嘿笑着解开白锦汶的穴道。光着两条腿跑吗?嘿嘿……
这么想着,强盗头子知情识意地跑回床上,把方才脱下的裤子,扔到床底下。美美地坐在床边等美人回来。
房间外有人守着,就算没人守着,这么个大活人能跑出他们的山寨吗?这山寨之所以几十年如一日地猖狂,就是因为地点足够隐蔽。
半晌,才听见房间角落传来滴滴答答绵长的水声。
连水声也能听出主人的不好意思。
夜这么静,声音格外响。
强盗头子都听得屏住了声息。
声音停了,又半晌,人才慢慢挪了回来。
强盗头子伸手一捞,把人带到床上,迫不及待地伸手就朝人湿乎乎的下面抹去,似乎想替他再擦干一遍。
白锦汶一张脸红得能滴血,气喘吁吁的。
“变态!”
强盗头子满意地搂着他:“你打不过我,只能听我的话。不然再把你绑起来,或者喂药,或者点穴,我想怎样就怎样。”
白锦汶果然被震住了。
强盗头子很满意。
抱着怀里的人,大腿带进白锦汶的两腿中间,硬硬的地方顶着白锦汶的臀缝,强盗头子说:“我叫陈七,你叫什么名字?”
没有回答。
白锦汶一阵恍惚,这个名字好熟悉。等他回神,强盗头子已经打着呼噜睡着了。
挪开身体,想脱开怀抱,男人横在他腰上的手更收紧了些。白锦汶在震天的呼噜声中慢慢合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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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白锦汶一晚上的顺从不代表他的意愿。
一大早,趁强盗头子走了,他从床底下捞出满是灰的裤子,心疼地揉了揉自己被玩得发红的下边,皱眉穿戴整齐。
不能再留在这边了,指不定还会被怎样欺负。
白锦汶寻思着逃跑。
还好强盗头子没有点他的穴道,可以行动自如。
有人送来早点,白锦汶不客气地用了。没力气,什么都别想。
吃完饭,他往外面走,马上有人跟了上来。
“别跟着我!”嗓子一如既往地沙哑。白锦汶自己都觉得听不下去了。
但是,跟从的人古怪地看了他一样,竟然听话了,乖乖退下去。
白锦汶四处走了走,就知道为什么了。
这处简直是绝地孤岛啊!
低头,四处都是悬崖,幽深得看不见尽头,有轰隆隆的水声和不知名野兽的嚎叫。蓟州有这样的地方吗?有这样的地方吗?!
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