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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大事,就不能常怀妇人之仁。既是死也没能让她把真话讲出来,那也许这人吃软不吃硬。如此,孤也只能许给她荣华富贵以及真情。”说到这儿,李勉昌有些自负地笑了:“孤就不信,而对孤这样的男子,她亦可坚守……如她真是宁兮儿,多年心愿得偿,该是会说出点什么来的。”
姚阿敏道:“主子您纳妃是大事……如是,不禀报皇上皇后及皇太后,只怕……”
李勉昌笑了笑:“这事好办。如果她是宁兮儿……想必皇上不会阻拦,如她不是,杀了即可。”
姚阿敏蹙着眉:“那太子殿下观察到这会儿,认为她是还是不是?如果她不是宁兮儿,那太子殿下又认为她会是谁?”
李勉昌一笑:“孤这会儿也说不准。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她脸上又似戴着面具……说来也是奇的,那个面具竟不知是何人给她带的,适才趁她昏迷未醒,孤叫李统领他们进去看了,他们都无法将那面具拿下来……倒像是生长到她脸上去了……既是看不到真面目,孤又以何为凭,可以认出她呢?如果不是宁兮儿,那就是戴小侯的疑兵之计,诱孤上当的。不过不要紧。孤与宁兮儿当年是什么情份,全天下皆知,就算被戴小侯骗了,孤也可以推辞,完全是为了宁兮儿故,与追查已故羲王之事无关。”
姚阿敏点了点头……“那您还没说,如果她不是宁兮儿的话,只是如果,您认为她会是谁?”
“是任何一个人。”李勉昌又想了一会儿:“戴小侯的忠党。”
姚阿敏摇头,迟疑了半晌才道:“太子殿下记不记得当年在东宫殿行走的,有个小宫女,叫阿春?”
李勉昌想了一会儿:“这个人是谁?很重要么?孤怎么没有印象?”
姚阿敏有些失望地哦了一声,又思量了一下,勉强笑了笑道:“您不记得就不记得吧,的确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李勉昌指了指帐蓬顶上翻飞的大旗:“明日一早,孤领着牛霹雳一路从域下关那边走,你领着其他人马一路,从通元州回京城,前面的彰化州以及德州与秦州,都是有两条路可以上京师的,你记住,每逢路口就分兵。以防追击。”
姚阿敏恭*来,应了声:“谨尊主子吩咐。”
……
第二日醒来时,星星发觉自己已经在车上了。
不过这回不再是那辆破烂溜丢的老车,而是堪比加长林肯的豪华大马车。
内壁都包了软锦的,车底也垫着厚厚的毛毯。车厢极是阔大,内里有软座外,居然还摆了一张小桌子。
星星坐在桌子的这边。
而李勉昌就坐在桌子的那边。似是在闭目养神。
星星看到桌上有个药碗。不过是空的。而自己的嘴里也是苦涩的气息。
想来是有人喂自己喝过药了。
她倒奇怪自己睡得这样熟,竟然上了车,又被喂了药,居然还不知道。
不知道是哪个人,用何种方式把她弄上马车的。
如是小宫女们把她抬上来的,那真是阿咪驼佛。如是被李勉昌抱上来的……
星星喉间立即一阵翻涌,恶心,引起那里一阵巨痛。
李勉昌听着对面的动静,立时睁开了眼睛。
星星马上抱着小锦枕往后撤了撤。
太可怕了,昨天被这个伪娘雷得不够,看来今天还要继续挨雷劈了。
李勉昌见星星直往后躲,做了个十二分温柔的笑脸道:“你睡得很沉,孤还以为你醒不来了呢。”
哦,这话听着好亲昵呀……但是人家的小心肝真的受不了了,咱们什么关系?一只大猫和一只小耗子的关系耶~这么亲密让人肝都直抖。
“刚才你睡着,孤看着你就想,要怎么准备咱们两人婚礼。”
星星咳了一声。她似乎听到一个让她发昏的字眼儿,婚……
婚什么婚?
大婚?
在愣了一下后,星星去揉耳朵,你说这耳朵真是不听话,让它好好工作,认真如实反映情况,但它就是不服从领导,这不,这会儿又造反了吧?
李勉昌看着星星一个劲儿揉耳朵,微微一笑道:“怎么,耳朵不舒服?”
星星立即答道:“幻听。”
这一张口星星都惊了。她的喉头已经没有昨晚那么痛了。而且已经能发出低哑的声音。
李勉昌愣一下:“什么是幻听?”
“就是把你说的话,听成另外的话。我似乎听到你说什么婚……你说可笑不可笑。”
李勉昌的脸正色下来:“你没听错,孤是说大婚。”
……
正文 85第二皇子
“啊?”已经第二遍听见了,星星还是不能接受。所以依旧魂飞天外中。
太子微笑,模样倒似和蔼:“宁兮儿,这里只有孤王和你,你不用再伪装。”
没有其他人?那她岂不是很危险?星星于是又往抱枕里缩了一缩,没想到她一移动,竟将李勉昌吸引了过来,那人也移过身来,靠着星星这边坐了。
然后伸出一只手,搂住了星星的肩:“大婚,不正是你想要的事么?”
他们俩人的姿势很亲热,很囧,同时也很奸情。看到星星一直左顾右盼,太子的嘴边挤一个温和的笑出来:“怎么,你不相信孤会娶你?还是小时候那样,谁的话都要怀疑三分。”
星星对太子的狼笑有些想翻白眼,就是他冤枉她是什么猪头怪的,要打要杀的,这会儿又叫她什么宁兮儿,握小爪又扮亲密的……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不知他究竟想怎样。
李勉昌端起小桌上的茶壶,亲自给星星倒了一杯茶:“来,昏睡了这么长时间,你也渴了吧?”
诶?居然亲自奉茶与她?别过来啊……
不过星星也的确渴了……不,不能说是渴了,而是她的嗓子肯定是在昨夜的上吊游戏中被玩残了,那里像是吞下了火球,她倒想着不知喝一口水会不会好些?接了茶杯过来,看看李勉昌……这水里不会有毒吧?他的马车此时正在荒郊野岭奔跑,他不会是想把弃尸荒野吧?李勉昌似乎是与牛霹雳有仇的……唉,你看他那得意的笑就知道了,要不是想害人,这狼男会笑得这么好看?
星星对着茶杯想了一想,可是嗓子又极痛。
是毒她也想喝。
她突然想起戴小侯说的,身上有毒,莫若以毒攻毒。戴小侯……只要一想到那人的名字,就难免要停住思绪,花痴一会儿。
她现在也算是身上有毒吧?
蜂毒……
那些蜂毒肯定没除干净呢。
她的手脚真的还是肿的。
既然她本来就身上有毒,那就学戴小侯以毒攻毒吧。
她的眼前全是他的笑脸,那眉毛挑着,那眼睛眯着……
不知为何,一起到那人心里就宽泛了许多……那人面对任何事都是举重若轻的……其实,她对李勉昌或者对将要面临的困难也不是太在乎。她只求李勉昌别在跟她套近乎。
拿起茶杯就喝。
但什么也没喝进去,全呛出来,茶水滚过,肿胀的喉头像被生剥了一层皮一般,星星痛的眼泪都掉下来……果然这位太子没安好心。
李勉昌见星星呼痛,立即在手忙脚乱地帮她擦拭水迹,后来又在自己脸上打了好几下:“是孤不好,是孤不好,忘记你的喉咙是受了伤的……姚阿敏那个奴才,竟违背孤的旨意,做出如此嫉妒龌龊的事来,孤定不饶她。”
李勉昌声情并茂地一说完,再转头一看那个小黑人……
看到小黑人正傻呆呆地石化中。
似乎也不痛了,只剩下惊了。
李勉昌笑了:“你怎么了?”
那个小黑人摇摇头:“你的show做的太好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还有我不认识太子殿下所说的宁兮儿,想是太子殿下认错了。”她不是宁兮儿,她其实也不是牛霹雳,她是关星星,任你这会儿从嘴里说出个榴莲来,她不是就是不是。
李勉昌一笑,从怀里掏出个玉牌,在星星面前晃着道:“你不愿意认孤,孤不怪你,但这个玉牌,是你爹爹当年亲手给你做的,你总该记的。”
那是一面翠雕的玉牌,大概半个手掌大小,通体碧绿,不见一丝杂质的。玉牌是双鱼形的,下有水波,中间以阴文雕着四字,细看时是“兮儿百福”。
呃……
看这块玉就知道了,这个宁兮儿似乎身份不低的说……李勉晶和姚阿敏都在说这个宁兮儿,不知到这人做什么的?说不定也是个女官。
女官?又不像,若说最像什么……以现在李勉昌的表情,倒像是他的初恋小情儿。
诶,小情儿?星星心里打了个突。
太子见星星沉吟不语,以为她认了。
于是一笑道:“你不用怕,你原与孤有婚约,就算母后再怎么不喜,孤仍是喜欢你的,只要你愿意,你仍是孤的太子妃。”
咩?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