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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儿撅嘴道:“人家是一时的心软而已。”难道有时候心软也是一重罪过不成。
窦天宇见她的情绪渐渐地回复,又道:“那现在你怎么不心软了。”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窦天宇追问道。
倩儿咬了咬嘴唇:“可是他们原本就是夫妻……而且公子还是一直都念着她,要是他们一见面,那……”
窦天宇摇了摇头:“既然他们是夫妻,那你现在成功的插了进去,应该大乐特乐才对。还哭丧着什么脸,你看看,你的小脸都要花了。”
“可是……明明她不在的,就我们两个……”说着竟然理直气壮的说道:“二十年前我既然没去打搅他们的二人世界,那她现在就不应该来破坏我的。”
窦天宇简直有点地哭笑不得,哪里能用这种方式来解释问题,看来和女人说理是永远也行不通的。就算是自己的女儿也是一样的不好对付。
只好用另一种方法了,看样子今天的嘴巴都要说干了,等见了君剑后要好好地勒索他,现在你在那里过的是逍遥自在,你老丈人我现在倒是替你救起火来了。
本来是想在旁边看看热闹的。可谁让现在摊上的是自己的宝贝女儿,就算是他不心疼自己还疼呢,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那你想想啊,你是不是一直都希望宫主过地好。”窦天宇现在觉得自己都快象是拐卖人口的贩子了。
倩儿不假思索的说到,“那当然。这可是我地责任。”
窦天宇又道:“可如果他的心里面有个极大的疙瘩,那他怎么会过的好?你总得要为他着想着想啊。”
倩儿觉得他说的也是有几分的道理,可是又有点委屈的说道:“那谁会为我着想。”
窦天宇彻底无语。
倩儿捧着自己的小腹开始呜咽:“可怜地孩子。你还没出世你娘就要快被人给抛弃了……”
窦天宇大惊。
倩儿却抬起了头来,扑哧一下子笑出声来,梨花带雨的,“我哪有这么的脆弱,吓你的啊。”
窦天宇松了口气,真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情,别说不能向君剑交代,就是自己这关。也是过不了。
倩儿皱起了好看地眉毛:“感觉好奇怪,玉姑姑,她还有个玉姐姐么?”
窦天宇一阵咳嗽,你这样的称呼才算是奇怪,不过心里又变了个念头。要是玉芝现在也象这般地哭哭啼啼,那谁去安慰她。她那个那边儿么?
想多了吧。
对着倩儿正色道:“我只是给你解释一下子的原因,以免你看不清楚,做决定的话还是由你自己来,你已经大了,要为自己的情感负责了。”
倩儿低声应是。
窦天宇道:“要是有机会的话你就去见见你那位玉姑姑,咳咳,自己拿主意吧。”
这句话还刚刚说完,前面的队列就传来了一阵凄厉的号角声,顿时心神大震,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马车一气的震动,停了下来。
窦天宇纵身跳到马车的顶部,开始遥望,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前锋铁骑行的官道,现在正有两个白衣女子挡在前面,饶是开路前锋如何的说话,她们一直都石像似的站在哪里一动不动。
一位骑士终于失去了耐心,上前就欲把她们赶开,可那女子只是轻飘飘的伸出一只素掌,一股罡风就把他击出几丈远。
领头的骑士眼睛收缩,他搏斗的经验极是丰富,当下便判断此人不可力敌,吹响了号角,本来还担心她们给趁机上来偷袭,可没想到她们一直在那动也不动,好象是专门为了让他吹号角而来。前锋长一声口令,一个小队的骑兵全靠了起来,对付这种武林高手可不是普通的手段就能对付的,顿时齐齐身子前倾,枪尖竖起,锋刃闪亮,就欲发起冲锋。
没想到那其中的一个女子却开了口,声音清清脆脆的,在大军的上空不断的回荡,震耳欲聋,“玉氏母女有请故人一见…
饶是这只军队久经战阵,没有引起骚乱,他们这是强者的国度,任何的将领无不是战功赫赫之辈,他们有着自己的评判标准,这时候军士们看她们的敌意目光中却也加杂了几分的敬意。
几乎就在同时,中军的几支号角也响了起来。
“呜…………”
第四部 第十五章 府谈
也许君剑以前对自己的本事还是颇有自傲,现在也是沉浸在一身的轻松中,这次的江南之行才刚刚开始但结果确实已经让他满意了,先前面对的几大问题几乎在一刻间就烟消云散。
最大的障碍就是武林盟那一方面,在他接到圣旨的时候还深深的为这个而发愁,要是其他的什么,实在没着了可以用强硬的手法来解决,在他看来这个世界上无论什么困难也都是人造成的,当他们从肉体消亡之后,哪里还能产生什么主意来阻挡他。可是江南那盟中人在金陵根深蒂固,对他们的头头却也不得不留几分的薄面。
即便曾有过将他们整体毁灭的想法,也在十几年前的那一场会面中彻底的放弃。
或者是现在已经脱离的武林中人的身份,对那些什么的快意恩仇并不是十分的看中,这种念头也让他自己暗暗的奇怪,是不是这些年来在辽西的后勤官的责任把他潜移默化了,无论考虑什么时候都稍微带上一点的功利色彩。
一时的快意又怎么能赶的上利益的好处。
也没想到后来发生的那一切,但现在想来似乎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也许有遗忘,也许有惭愧,也许有神情,也许有功利……
他选择了这一条路。
至于后来金陵的所为,包括认识了那个古怪的巡抚,在他看来就好象是自己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随心所欲的一般,大部分仅仅是投缘而已。
至于后面的政权交接,他也没能放太多的心思上去,在最近的几天金陵已经进来了大批的人马。该怎么做他们已经在大本营不知道训练了多少遍,一切都井井有条地进行,根本不用他来费心。
他所要做的。仅仅是要个那几个主管聊上几句的天,把他们个胖子稍微的拉下关系,然后。一切就都结束了,又恢复了一身的自由。
未来的金陵治安更用不到他来操心,在辽西的飞鸟传书中,他早已经得知后面还有大批地人马就要达到,有他们在。他就不信金陵的那些小混混们难道还能翻天不成。
当然,从玉芝的手下也分来的一部分的人,尽管对她本人消除了戒心,可对那些可并不是这样,他可不想把自己地安全交在他们的手上。
不过。闲暇下来后来对南宫大人的传书觉得有点古怪,那种语气就好象隐藏这某种感觉,让他觉得是揶揄,绝对是揶揄,不禁小心翼翼的回想自己近来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到那两个几乎要闲出病来的老头老太太手里。以至要在未来地某个时候给自己下个套。
可是左想右想也没什么着落,只能悻悻放弃,也许是自己多心了。
许是近来的事情都是顺风顺水的放松地警戒。他做梦也没能想并不仅仅是军队要到来,还带来了某个牵挂,而且,后院已经有了快要起火的危 3ǔ。cōm险。
只不过是在闲下来的时候猛的打了几个喷嚏他他有点的疑神疑鬼,却也并没怎么的向心里去,悠哉的看着周围的几个了忙地浑身大汗,边逗乐他们几句。
两江的政务,已经交到了他们原先的主人手里。孙圆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个在帐簿堆中打滚的圆球,看得衙门中众人一阵的好笑,当他发起抗议地时候,却被君剑一句话给堵了回去,这些可都是你躲懒这些年来造的孽。要不然也不会乱成这个样子,直把他个干噎地瞪眼。原来几乎陷入肉中的眼球也大了不少。
可幸好有他原先的几员大将给打下手,要不然的话他就可以去跳河了,当他把这句说出来的时候,君剑却又在旁边笑眯眯的说了句,你掉到河里面沉的下去么?
衙门里面留守的几个差不多成乞丐的人现在精神抖擞,老本行干起来称心如意,本来他们第一次见到孙圆的时候几乎要找这个他们的大仇人拼命,却让不怀好意的君剑给拦了下来,自作主张的把他们这些年来拖欠下来的俸禄给抵成了高利贷,驴打滚利滚利的几乎又让孙圆再去跳一次的河。。
有的时候仇恨就这么的简单,三个债主马上对欠了一屁股的人恭敬起来。君剑肚子里面暗暗好笑,你们要不笑泯恩仇,那我哪里来的时间去躲懒。
那些被剥削的禁卫们打算告辞,然后就又看到这恶魔似的男人向他们再度靠近,脸上抽搐的肌肉几乎成了一团,倒让君剑有几分的不好意思,难道自己就那么的像靠近小白兔的灰狼么?
“……那个,南宫大人,我等已经离宫太久了,再不回去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