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德真回头一看,说道:“是大哥啊!怎么还没歇下?”
智障吉祥说道:“我本已歇了,见二弟忧心忡忡的出了房门,放心不下,来看看。”
刘德真回首望天说道:“大哥我没事,你先回吧,过一会儿我就回去。”
智障吉祥笑道:“还说没事?是三弟同六妹的事让你感到压力了吧?”
刘德真长叹道:“唉!我也不瞒大哥,我道教四人莫说去昆仑路途险阻,才刚下泰山、就发生了这样的事。今后之路有神阻、有魔挡,你叫我……我……唉。我可是他们三人的师兄啊!”
智障吉祥点头说道:“我就知道二弟正为此事烦心呢!二弟,虽说代价大了些,可三弟同六妹总算也是冰释前嫌了。他们一个大量、一个重义,这不正是我们西去昆仑所需要的吗?再说我是大哥,你是二弟,今后若是有难自有大哥给二弟分去一半。二弟也莫拘泥于释道之别,道派西行的目的不也是为了求正释道本是同源吗!”
刘德真对智障吉祥说道:“还是大哥说得有理,二递给大哥作揖了!”
智障吉祥哈哈大笑,扶住刘德真说道:“兄弟之间不可见外,都回去吧。”
刘德真这才跟随智障吉祥回屋。
第二日清晨天气晴朗,万里无云,众人各自其上座骑出了安阳城。智障吉祥对五位弟、妹高声说道:“二弟、三弟、四妹、五弟、六妹,我们走!”
“呼啦”一声,众人向北疾驰而去。
六个人刚走,城门内跟出两个人来。一个头戴英雄巾,身穿蓝底绣团狮纹短衫,身高八尺、膀大腰圆,满脸的络腮胡更显得魁梧雄壮。另一个书生模样,外罩粉色长袍,玉面朱唇清瘦俊美,手握折扇一柄轻轻摇动,风流倜傥无比。书生问壮汉道:“奚兄,为何放他们离去,凭你我二人还怕拿不下他们?”
壮汉说道:“侯兄,依我看还是按四王之命,等其他两位将军到齐了再说!”
书生说道:“奚兄这又何必的!凭你我二人几千年的修为,还怕了几个乳臭未干的娃娃不成?一场功劳何必非要让四人来分?”
壮汉想了一想,点头说道:“侯兄既然如此说,也好!咱们就快些赶上去。”
俩人正要拔步追赶,忽然听见一声喊:“二位将军且慢!”话音刚落,空中有一只乌鸦降落在了二人面前,化成人形。只见此人头戴紫金冠,身穿皂色袍,袍上用金丝暗绣团云纹。脸上双眼又细又长,随着双双眉斜插入发际。整张脸阴险无比。此人搭躬上前对二人说道:“小弟琢日国重洪大将军帐下乌环,见过二位兄长!不知……”
壮汉同书生也抱拳回礼,书生扇指壮汉说道:“乌环兄,这位是光明国红羽大将军帐下先锋将、奚容将军。小可是啖晶国需葵大将军帐下侯光。”
乌环说道:“原来是奚将军、侯将军!”重又抱拳施礼。
奚容哈哈大笑道:“乌兄,你我三人虽是三国的将军,却也是同朝称臣。只以兄弟相称便好,无需如此客套!哈哈,现在就差天鹄国先锋将杨毫兄了。”
乌环也笑了起来,声似乌鸦括嘈般难听。说道:“奚兄,那杨毫恐怕已经来不了了!”
奚容问道:“哦,这是为何呢?”
乌环说道:“我从修罗门下界时,正好在空中看见了杨毫将军,本想先与他相见后再在凡界等二位兄长。没曾想这个杨毫贪功,竟然一人去找那一班人等。见六人之中有个美女,就像抓来奸淫,结果让其中一个使鞭之人击杀!此时我尚在三千丈高出,急扑下去已是不及,只好扭头飞走,等见着二位兄长再说了!”
奚容骂道:“堂堂一个先锋将,却干出如此淫事,难怪我们魔界声誉不佳!杨毫坏了我等使命,该死。”
侯光问道:“乌兄,凡界之人也如此厉害,只区区一人就要了杨毫的性命?”
乌环说道:“侯兄不可不信!此乃是小弟我亲眼所见,决不掺假。而且他们也并非先前说的四人,其实共有六人。”
候光说道:“这事我和奚兄已经知晓,在安阳陈中我们便盯上了他们。为了不惊动幽冥界的城隍,我和奚兄本本待跟出城后方将他们一干人等杀除。现在多了乌兄,那更是易如反掌了。”
乌环说道:“奚兄、侯兄,不如这样,先由兄弟我飞去拖住他们,二位兄长尽快赶到,我们三人合力将他们杀除,如何?”
奚容说道:“如此甚好!事不宜迟,还请乌兄现行,我同侯兄随后就到。”
乌环冲二人一抱拳,变化成一支双头金翅乌鸦、腾空飞去。奚容和侯光则加快脚步向前驶去。
六人六骑翻上一座土坡,智障吉祥指北说道:“前方二十里便是邯郸城。时已正午,我们加快一步,到邯郸城里打尖。
正要扬鞭打马,忽然听见头顶上有人喝道:“你们不用去邯郸城了,都留在这里吧!“
众人闻声抬头望去,什么也没瞧见。正自觉得奇怪,面前却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细眼长眉、一脸阴森。智障吉祥开口问道:“施主是什么人?为何要拦住贫僧等人的去路?“
乌环挥手说道:“我不找你这个和尚,我找道教四英说话。谁是道教四英?给我站出来说话。”
刘德真上前说道:“施主是什么人,找我四人有何贵干?”
乌环说道:“我叫乌环,没事来找你们道教四英印证道学,你又是其中哪个?”
刘德真说道:“贫道全真教派刘德真,乌施主若要印正道学,他日刘德真定当奉陪,只是今日贫道等尚有要事在身,还请乌施主让条路。”
乌环又环视众人问道:“使鞭的是哪一个?”
吕浑听见抽出混沌鞭,一指乌环喝道:“找我为何不早说?却说那么许多废话!这些时候都够打上几十来回了。来吧!”说罢,扬鞭要打。
“等等!”乌环止住吕浑,说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何人,难不成怕打输了丢脸?”
吕浑大喝道“我呸!乌环你掏空了双耳听仔细,小爷我便是神风门吕浑。看鞭……”
刘德真举臂止住吕浑,说道:“三弟伤势未愈,这一仗就让给二哥吧。”翻身下马站在了乌环面前,抱拳说道:“乌施主定要印证所学,还请手下留情,点到为止。”
乌环哈哈大笑道:“就你一个吗?不如你们四人一起来吧,这样岂不痛快些!”
刘德真说道:“你我只是印证道学,何须四人齐上?乌施主说笑了。”
张留孙心眼颇多,在一旁说道:“印证道学自然是一对一,光明正大点到为止。若要心存歹意,小心背後!”
吕浑跟着嚷道:“乌环,你要打便打、要走便走,不打不走只顾说话,是何道理?哇呀呀……”居然学起杂剧《长坂坡》中张翼德在当阳桥上的白口来!
刘德真暗道:也莫与此人罗嗦了,赶快决出胜负以便走人!说声“乌施主请了”,左手防,右手攻,一招“油锤灌顶”向乌环顶门击去。
乌环本待多说一会儿拖延时间,见刘德真举拳打来,只好出招应对。伸左手架开来拳,挥右掌回搧刘德真面门,被刘德真用左臂隔开。乌环见刘德真双手展开露出中门,急抬右脚向刘德真胸口蹬去。刘德真也是了得,仰身后倒让让开蹬来一脚,又伸右脚踹向乌环支撑脚的膝盖骨。乌环左脚蹬地腾身越起,在空中三丈处落下,双臂展开、用双脚踩向刘德真头顶。
刘德真已不及躲让,高抬左臂去挡,“嘡”的一声,左臂腕上的八卦金盾助刘德真挡住乌环飞踹,下盘却受不住乌环力大,腰软身挫、靠右手支地方,又站直起来。
乌环受那金盾阻住,借力又腾飞而起,头下脚上、用双手来抓刘德真双肩。刘德真刚站稳身形无力变招,只能低头藏肩、往边上急纵。众人只听见“刺啦”声响,刘德真窜出圈外站定,道袍背后被撕去两大幅,更有血水渗出。刘德真冲已落在地上的乌环说道:“乌施主果然高明,贫道自愧不如。既然胜负已分,还请乌施主让路。”
乌环并不让开路,反而转过身去背负双手、狂笑道:“哈……道教四英?哈……在我手中居然连三招都不出去,还还敢妄言西去昆仑?哈……”
刘德真被乌环嘲弄的心头火气,沉声说道:“乌施主可敢再接贫道几拳?”
乌环轻蔑地斜了一眼刘德真,说道:“我早已说过,你们四个一起上来,这样或许能多走几招!区区你一人,哼,杀你如同儿戏,哈哈……”
刘德真此时已是怒不可遏,喝道:“好!我刘德真今日边将性命送与乌施主!”又扭头对众人说道:“大哥、诸位弟妹们,我就算战死于乌施主手中,你们也不可插手。”
李华音大叫道:“二哥千万不可意气用事。”
其他人也正要劝说,被刘德真伸掌止住。刘德真说道:“大家莫说了!今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