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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儿抱着头,说,我头好疼。
我站起来,看了四周,那个男人不在了,我抱起可儿就往车那里跑,我快速打开车门,把可儿放在车上,我摸着她的头,我说,雅轩,头怎么会痛啊?你告诉姐姐到底怎么回事?
可儿紧紧的抱着头,没有说话,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我慌张的来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可儿那么痛苦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狠狠的拍了下方向盘,我看这可儿,她的头痛好像缓解点了,我看着她,扶着她的肩膀,说,雅轩,怎么样了?头还痛吗?
可儿用手撑着脑袋,说,姐姐,为什么雅轩的小脑袋里,冒出很多紫色的小花啊?
我看着她,紫色的小花不就是岛上的勿忘我吗?我激动的笑了笑,可是难道想起来了?我抓着她的两臂,我说,雅轩,还有能?还冒出什么来呢?
可儿说,姐姐,还冒出好多人,可是雅轩的头好痛,那些人变的好快,而且,好像有个人,叫雪什么的。
我眼泪冒了出来,我抱着可儿,我说,雅轩,是不是叫雪儿啊。
可儿在我肩膀点了点头,我嚎啕大哭起来,我说,可儿,你终于要记起来点了,可儿,我好高兴,可儿。
我在车上抱着可儿哭了很久,那种感觉就像回到了以前,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我从包里拿出手机,看着备注是聆音,我吸了吸鼻子,说,喂,聆音什么事啊?
聆音激动的说,沫晓啊,刚刚我和北岩逛街看见一辆红色跑车上面有两个人好像你和可儿啊,而且那个女的开车的时候好帅。
我笑了笑,说,聆音,你可能看错了吧,我现在没在国内。
聆音大声的说,啊?什么,你没在国内?那你在哪里?
我想了想,说,我在英国有些事,哦,对了,聆音你帮我办件事。
聆音爽快的答应了,说,沫晓,你说吧,我一定帮你办。
我说,聆音,你让班主任消除我的所有档案,你给她说何静雪出车祸死了,她的妹妹江沫晓会来继续读。
聆音惊讶的说,沫晓,我可是可以这样帮你,可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我说,聆音你就别问了,如果槿希问起的话,你就说我以前叫江沫晓的时候是因为喜欢我妹妹的名字,所以才这样让她叫我的,而且开学的时候我没怎么去班上,所以班上的同学应该会信的,而且你要告诉乐乐这件事,特别是让乐乐给高泽新说。
聆音又说,可是沫晓啊,这样好不现实啊。
我抿了抿嘴,说,我知道,可是我会让这件事变的现实的,好了,就这样了吧。
我挂了电话,放在包里,我把车开出停车场,何家平,我们之间的硝烟是你要让他越来越浓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离大结局近了
、找乐趣
踩着油门,我把车开出停车场,可儿说,姐姐,你吃东西吗?
我看着可儿笑了笑,说,雅轩啊,姐姐不饿了,姐姐带你去买衣服好不好啊?
可儿高兴的点了点头,我把车停在一个品牌店的门口,我下车,把车门关上,再把可儿哪面的打来,我牵着可儿的手下了车,走到那家店,老板好客的出来迎客,我在店里转了转挑了几件比较成熟的,然和买了下来。
看着那么多的衣服,我说,可儿,你喜欢那些啊?
可儿指着一间衣服,说,这件,我走过去看着是一件黑色的风衣,我笑了笑,看来可儿还是喜欢一个颜色的。我把衣服拿下来拿给老板,说,麻烦帮我包一下。
提着衣服走出来,可儿说,姐姐,现在我要去那里啊?
我说,去理发店,好不好?可儿乖乖的点了点头。
走进一家理发店,老板说,两位做头发吗?
我说,我一个人做。老板说,小姐,这边请。我点了点头。
坐在座位上,我看了看可儿,我说,雅轩,等等姐姐好吗?可儿点了点头。
一位做头发的师傅,走过来,说,小姐,你想做成什么样的发型?
我随便的说了一句,亚麻色的中卷。
发型师叫助手把工具推过来,我拿着一本杂志在那里翻来翻去的,发型师说,小姐,你人长的那么漂亮,做出来肯定好看喔。
我看着杂志,说,谢谢。我在镜子里看着我的长发一点一点的被剪短,还真有点舍不得。
几个小时候,发型师拍了拍手,说,小姐,我们可不可以照张相放在我们点杂志里面?
我说,随便。我抬起头一看,亚麻色的无刘海大卷,看起很有欧美范的感觉。我看着发型师,我说,多少钱?
发型师说,小姐,今天本店做活动,大八折。您到柜台去结账。
我看着要睡了可儿,我摇了摇她,可儿一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说,姐姐,你好漂亮。
我亲了亲她的脸蛋儿,说,谢谢我们的雅轩,走吧,走了。我和可儿走到柜台那里付了钱就走了。
走到车旁边,那个电话又响了,我接起电话,说,喂。
电话里,顾堔说,你在哪里?
我说,哦,我在街上,怎么?
顾堔说,你在那里等我,我来接你。
我说,随便。我把电话放在包里,拿出化妆品,可儿在那里看着我,说,姐姐,你要画画吗?
我说,对呀,姐姐要画画。我和可儿一边说话一边画,黑色的眼线,浓密的睫毛,红颜的红唇,再加上这俩红色的跑车,是说不尽的妩媚。
我在车上不耐烦的等着顾堔,可儿在一旁已经睡了,我拿出电话给他打电话,还没打出去,顾堔就一下出现在我车前,看着他,我说,喂,上车。
顾堔拉开后面的车门,坐进去。他说,何静雪,你和可儿一起玩的还可儿啊。
我开着车,说,你说的那不是废话吗?
我开着车,说,顾堔,我去学校的时候是一何静雪妹妹的身份去的,所以在学校的时候我们不能说太多的话。
顾堔坐在后面说,嗯。
我接着说,今天何家平来找我了。
顾堔疑惑的说,哦?他说什么?
我转着方向盘,耸了耸肩,说,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还难的听,脚都要入土的人还在哪里扯这些事,他的忍耐程度看来在我意料之外啊,我还想多玩几年了。
我突然想到可儿的事,我说,喂,可儿好像想起点什么来了。
后面的顾堔没有说话,我去看他,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我看了看时间,都已经快一点了。我调转车头,往何家平的家开去。
我把车停在门口,下车把车门关上,我走到他家门口,我按了门铃,一位佣人开了门,她看着我,说,请问你找谁?
我艳红的嘴角轻轻一勾,说,我找何家平。
那位佣人说,何总已经睡了。
我看着她,我说,让开。那个女佣显然是被吓到了,她推开,我走进去,踏着高跟鞋走上楼。
走到卧室门前,我打开卧室门,卧室里没人,我打开书房的门,他坐在一张办公桌前,正在修改文件,我站在门口,我说,好久不见。
他没说话,我走到那张桌子前,把身子俯下,近距离的接触这他。身上的香水味围绕在周围,他抬头看着我,说,何静雪,你到底又怎么样?
我把手伸到他颈子前把他松了的领结往上提了提,我轻轻在她耳边说,我不想怎样,我就是想问问你,妈妈拖过梦给你没有呢?
我又用眼睛看着他,说,16岁那年你让顾堔用枪杀了我,那天你是不是很高兴?而,当你在慈善晚会上看到我的时候你有没有感觉很意外呢?我没有死。然后我把身体收回来,大声的说,何家平,现在我所有的一切痛苦都是因为你。
他轻笑,说,何静雪,你怎么那么不孝顺呢?你10岁那年,你不叫我,我也认了,你怎么现在拿起你老子的名字随便喊呢?
我嘴角魅惑的往上一勾,说,何家平,那两颗字恐怕只有何雅曦才肯叫你吧?
他瞳孔放大,看着我,说,你对雅曦怎么样了啊?
我笑,说,啧啧,你急什么急啊?当初你这样对我,我可能还会叫你几声,可是你放心,你女儿现在过的好的很,我还不打算对她下手,她那么善良,对不对?
他站起来,走在我面前,一把掐着我的脖子,说,你敢碰她,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看着他愤怒的脸,我笑了笑,我拍开他的手,摸了摸我的颈子,然后拿出枪,指着他胸口,我看着他,我说,何家平,我可以不碰你女儿,可是你已经动了我的人,你不要给我说,北岩那件事不是你这个畜生干的。
他紧紧的捂住我的手腕,脸上写满了愤怒俩字儿,说,何静雪,说话别那么难听,传出去多难听啊?北岩那件事是我的干的,哪又怎样?我只是想找点乐趣。
我本来想一枪毙了他,我笑,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