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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皇后传-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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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九皇弟的母妃也是被陈皇后加害。”慕容子书深叹一口气,双眸清冷,拿起小方桌上的清茶小抿一口,“此事也因我母妃而起,正是知晓陈皇后所为,故才失了性命。”
纳兰颜之微微点头:“所以王爷才说是血海深仇。”
“原本都是本王的东西,自然要讨回来,沽名钓誉的女人死不足惜。”慕容子书将手上一颗棋子狠狠的扔进棋盒中。
“眼下还有几位王爷也是出类拔萃的人物,四王爷自不必在说,而三王爷也觊觎皇位许久,且五王爷一直镇守边关,想必皇上也器重的很。”纳兰颜之轻言,两只手捂着暖炉。
慕容子书轻笑:“说起这事倒也真是巧了,你姐姐也要嫁到此处,往后你也有伴了。”
“前几日确实收到书信,如此甚好。”纳兰颜之微微点头,突又言,“五王爷若是回京娶妻,那又派谁在边关镇守?”
“这事自然都是安排好的,原本是想着太子,眼下估计皇后会推出四皇兄吧。”慕容子书言语的甚是不以为然。
要说到行军打仗,慕容子文肯定不行,他摆弄些青瓷倒也在行。
“太子也属痴情之人,一个秋暮便是他此生挚爱,确实难能可贵。”纳兰颜之轻叹出言,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言这句,但她竟脱口而出。
“根本就是胡闹!”慕容子书当即就出言反驳。
他驳的是太子就不该对一个阉人生情动念,而纳兰颜之却以为他说对一人此生挚爱是胡闹,当下便没了言语,只浅浅笑着,放下暖炉,将桌上快冷透的茶拿起来抿。
慕容子书一见连忙截下:“都冷了,反倒胃里进一股寒气,放下罢。”言毕便将颜之面前的茶盏倒空了,又替她续上热茶置在她面前。
“往后有姐姐在这边,我便不会觉着无趣了。”纳兰颜之微微扯起嘴角,似是在有意扯开话题。莫名的竟有些失落的感觉,也不知是为何。
“也是,你近日情绪不大好,也该放宽些心,眼下气候不好,等到春暖花开便去郊外散散心,亦或是你若想等雪化了出去街上走走,本王也允你。”慕容子书说的是真心话,她知纳兰颜之心中纠结,总闷在府上,又没人与她解闷,要无端生出些病来。
纳兰颜之未应诺此话,只转移话题:“听闻这几日太妃的身子也不大好,我抽时日去瞧瞧。”
“本王近日听闻欧阳府上的欧阳三小姐冷玉与七皇弟走的甚近,你若说恰逢机会,就问问,是否数实。”慕容子书言毕就等纳兰颜之作答,却见她一直在发呆未有回复,便又提醒,“你在想甚?”
纳兰颜之此刻正盯着书房那副自己作的书画发呆,被慕容子书连问三遍才回过神来,自觉失礼,点头应诺:“好,这几日便去问,王爷还有何吩咐?我有些乏,想先回浣霞居休息。”
“是不是四王爷还对你做了什么?为何你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的样子?”慕容子书只觉得蹊跷,她平日里多淡然一个人,怎眼下竟像失了魂一般,突又觉着自己又为何问,她定是为了方才自己未有真休了她而心中懊恼不己。
她是否钟情慕容子宣?
要说慕容子宣这双手伸的可够长的,他对颜之有救命之恩,往日又有乔醉曼替他传情,任何好东西都往浣霞居里搬,她那院子显然都快成了七王府的小院。
“我只是唏嘘太子殿下成不了帝王是因为他儿女私情过重。”纳兰颜之突而露出一丝苦笑,“要想成就帝王业,就要会舍得二字,不抛弃一些事,恐难成大事,王爷意下如何?”
意下如何?
慕容子书从未曾想过在儿女私情及江山帝业之间做选择。他未有回言,只盯着纳兰颜之瞧,心里暗念,会不会有一日,也一定要舍弃她,才能得天下?
而纳兰颜之却微微欠身提裙离去,只在心里暗忖,若真是到了那一日,自己是否愿意舍弃一些事,去成全慕容子书?
转念又问自己,既认定与他无缘,又为何还要问自己这种傻问题。
最难理清的就是自己情,而眼下,到底算什么?
而慕容子文更是无情便活下不下去的人。
三日之后,废太子撞墙而亡。
举国悲痛,陈皇后更是忧郁不己,皇上旧疾复发,宫中大乱。
这世上最悲痛之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年关也过的哀莫无比,任谁处事言语都极为小心,不敢触碰某道伤痛。
直至三个月过后,春意渐浓,这不济之事也才勉强随风而散。
而太子之位却依旧悬空,各位皇子心中也各有打算及作为。
慕容子瑞更是极尽卖力讨好皇上。
正如他所言,就算陈皇后最后细想起来是慕容子瑞之计,也不能如何。
他眼下是她唯一的筹码,是她最后可以紧紧抓住权力的一根救命稻草,她帮他,就等于是在帮自己,何况也是她亲生的皇儿。
此时五王爷慕容子琪与纳兰颜雪成亲之事也被提上议程。
终于,有件喜事可令群臣民众忘却太子一事。
但陈皇后依旧郁郁寡欢,只将此事交由云淑妃办理,自己终日在梧栖宫里念经吃斋礼佛,以慰慕容子文亡灵。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到家晚了。
、第六十六章
又是一年春来早,杏白桃粉散漫天。
纳兰颜之着一身藕荷底色,衣袖处绣鹅黄色蝴蝶边的齐襦长裙,身披浅粉色透明薄烟纱,将青丝全部挽起,头饰纯金蝶纷飞累丝发冠,斜插一枝簇花苏流金步摇,耳坠细长珍珠流苏,带着紫色玉石戒指的纤长手指拈着一方绢帕细瞧。
她端坐在杏树底下,调皮的阳光斑驳着吻上她的脸颊,只一会,绢帕上头便全是杏白,落的纳兰颜之的身上也尽是。
“公主,石头上凉,回屋子里去坐吧?去亭子里头也比在这里强。”望舒碎步上前对着纳兰颜之微微欠身,一面替她抚去落在肩头的残瓣。
纳兰颜之只望着那方丝绢又瞧了一眼,暗念醉曼的女红就是好,自己学绣至今,始终不及她十分之一的功夫,一面又拿起自己那针线活轻叹,实在是惨不忍睹,若论粗糙,她便是天下第一。
“公主是如何的金尊玉贵,这种事都不必亲自动手,自有底下人会做。”黎夜是个极懂心思的,连忙也在一旁宽慰。
少有见她拿起针线,这几日也不知为何兴趣浓浓,总瞧着这方丝绢发呆,接着就是自己动手,但老实说,自家主子可真不是做这个的料,还是弹琴作画来的令人舒畅。
“回屋子里去,我确实乏了。”纳兰颜之边言边提裙起身,穿过亭子时却见桌子上头己有海棠娇绽,随即又问,“屋子后头的海棠也开了?”
“开的极好。”望舒轻笑着点头。
斜眸而见湖中残荷,纳兰颜之止步坐靠在亭边的扶栏上,脱口而出:“真闷。”
“若说觉着闷,便出去走走,反正王爷都是下了特赦令的。”络月在此时端着茶走过来,放置亭里的石桌上,身后还跟着一个丫头手捧着水果盘。
“她是新来的?”纳兰颜之见那丫头生的白净的很,便出言相问。
这位主子确实是闷的发慌,否则在以往,她是万不会问的,这丫头在她面前晃悠了不止一两个月了,她从未问及名字,今日却来问,漠雪微耸肩膀,与一旁的黎夜面面相觑。
“哪里有新来的,一早就来的,唤浅红,只是公主从未认真瞧过罢了。”络月轻笑着让那个丫头下去,随即又把茶杯端到纳兰颜之的面前。
纳兰颜之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便伸手去接茶,未料竟将绢帕脱了手,还落进了湖里,连忙出言:“赶紧的给我捞上来!”
这是醉曼最后在大牢时交到她手上的绢帕,她总是拿出来睹物思人,如何不心急。
黎夜连忙一个跃身,从湖里拾起绢帕,又一个脚尖点水翻身立在亭子里将绢放置纳兰颜之的手中。
它竟湿了,纳兰颜之微微蹙眉:“我如何这般不小心,都脏了。”话还有未说,却见绢帕上头竟印出了字,颜之本能的收起手心,紧团起绢帕直往屋子里去。
络月又将方才那位叫浅红的丫头唤上来,命她将亭里的食物都撤了,自己则是去打水。
纳兰颜之又一个转身吩咐望舒再重新端杯茶进来,便走进屋子径直坐在靠窗的软榻上。
望舒将茶放置小方桌上,即又放下纱幔及珠帘,依照纳兰颜之的吩咐,退出屋子,且也不许任何人踏入。
绢帕被摊平了放置桌上,纳兰颜之又端起茶杯,沾了水在上头,竟是密密麻麻的一封信。
字很小,看的有些吃力,却己经将所有都言明了。
如此一番心思,竟升起万般惆怅。
待到傍晚时分,纳兰颜之才将那方丝绢极为不舍的放在烛上燃尽为灰,随即便听到黎夜站在屋子门槛处禀报:“公主,今日宋公子说庆柳公子高中状元,专设一局,还请公主也前往一聚。”
纳兰颜之微微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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