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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念玉笑着对她说:“我信你还不成吗,你这小丫头倒是嘴上贫嘴薄舌的本事见长。”
忆柳笑着吐了吐舌头就去一边收拾他们这次来时带来的东西,一直到傍晚他们才被叫去与耶律宗真一同用晚膳,等到吃完回到帐子时已是入夜了,刚走到帐门口就见守门的其中一位暗卫给李念玉行礼说:“参见王妃,就在刚刚一位蒙面打扮的女子过来交给属下一张纸条,让属下务必亲自交给你,可是属下问她是何人时她却并未回答就离开了。”
李念玉接过纸条有些不解的问他:“可是这来来回回到处都是禁卫军她是如何过来的?”
“属下见她好像是从别处来的,并不是从这行宫帐子中而来。”
“好的,知道了,幸苦你们了。”
拿着纸条进了帐子,李念玉急忙打开来看只见上面写着:明日入夜万不可出帐子半步。这人与那年在先皇后宫里为她报信的是一个人,字体是一模一样,可这人到底是谁,她交给自己这张纸条难道是说明晚皇上将要起事。
李念玉转过脸对耶律求翰说:“翰儿,今晚没有人给母妃给过东西知道吗。”
耶律求翰点点头说:“翰儿知道了。”
“那要是有人问你可有人给母妃给过什么东西,你怎么说?”
“翰儿就说翰儿不知道没有看见有人给母妃东西。”
这李念玉才放心的让忆柳去哄着耶律求翰洗漱,哄着耶律求翰休息了之后忆柳过来对李念玉说:“公主,那纸条上可是写着什么?”
李念玉点头说:“她说让我们明晚一定不能踏出帐子半步,估计是明晚皇上就要起事了。”
忆柳有些错愕的说:“这人三番两次帮着我们,不知是什么人对我们是敌是友。”
李念玉此时却没有心情想这个给他们送信的人,便对忆柳说:“明晚要是皇上宣旨让我们去用膳你就借口说翰儿这两日顽皮中了些暑气不能去了我们就留在帐中,一入夜就让翰儿赶快睡觉,有任何情况我们都不能出这帐子。”
忆柳应承着说:“公主放心,奴婢都明白。”
果真第二天刚刚入夜李念玉和忆柳都上到床上哄着耶律求翰睡觉,因为白天在帐子里他非要忆柳教他什么功夫玩了一天所以这会子哄他睡觉倒是不困难,没多一会耶律求翰就呼着均匀的呼吸睡着了,李念玉刚给他盖好被子就听见外面一阵混乱声,人马的声音来来回回的,忆柳紧张的看着李念玉轻声说:“公主,外面好像是出事了。”
原来那人说的没错,果真就是在今晚,李念玉喃喃的对忆柳说:“成败就在此一举了,若是皇上失败了,忆柳我们回去怕就得坐着囚车回了。”
忆柳却坚定的说:“奴婢相信皇上和大王他们一定能赢。”
我说:“但愿如此吧。”
整整一夜外面的响动就没有停止,李念玉和忆柳虽然在床上坐着可都无心入睡,李念玉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想着外面的各种情况,李念玉心中就连最坏的情况都想到了。
直到第二天大清早一直没有人来找他们,李念玉心里少许有些安慰,或许是皇上最终赢了这场角逐,忆柳似乎也是稍微放了放心对李念玉说:“公主,恐怕结果会是好事。”
帐门外的暗卫这时传来几声咳嗽,李念玉对着忆柳眨了下眼,忆柳急忙下床穿上鞋后走到门外不到一会就兴冲冲的进来了,高兴的对李念玉说:“公主,好消息啊,皇上把太后困在了帐子里,这一会太后的帐子已经被禁卫军全部围住了,府里暗卫说是皇上先带着两百禁卫军去捉住了太后的弟弟萧孝先,逼他立下太后要谋逆的证据,然后就去困住了太后,这起事恐怕是成了,公主,估计大王他们那也是一切顺利。”
李念玉松了一口气说:“谢天谢地,这下可真的放心了。”
就在这时耶律求翰也睡醒了,揉着眼睛起身说:“母妃翰儿醒了。”
李念玉笑着搂了搂他说:“好,那我们就洗漱准备用早膳。”
忆柳也笑着说:“是啊小世子,奴婢这就去打水来,说不定一会大王就来接你们了。”
翰儿一听高兴的抱着李念玉的脖子说:“母妃父王要来吗,翰儿好想父王啊。”
李念玉说:“翰儿听话的话,那一会父王就来了。”
忆柳拿着盆子就出门去打水了,等到耶律求翰洗漱好后李念玉拿着梳子给耶律求翰梳着契丹人的发辫,忆柳却是坐立不安的来回走着,忽的走出帐外转悠去了,突然又急匆匆的进来说:“公主,大王来了,大王来了,看起来平安无事,这会正在找人栓马呢,估计就要来了。”
耶律求翰一脸兴奋的跳着:“父王来了,父王来了。”
李念玉给忆柳说:“给大王弄点喝的水和吃的东西来,恐怕又是一路兼程过来的还未休息。”
忆柳应声就开始忙碌了,李念玉拉着翰儿的小手坐在帐子里等着耶律胡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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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军权再回
李念玉被耶律胡睹接回府里已经有些时日了,如果说这几日什么话题最多的话那就一定是皇上与几位王爷铲除太后一党的事情,虽说李念玉当时是在行宫,可是她几乎就没怎么出过帐子,李念玉去的第二天耶律宗真就起事了,许多当时的情景李念玉都是在事后才知道,比如皇上带着两百禁卫军先将萧孝先给擒住逼着他写下太后结党营私想要另立君主之事,然后拿着这罪诏就去了太后的行帐,当时帐子里只有太后与昭妃在,而太后身边的宫女都被赶在了帐外,见到情形不对想要出帐子找人的太后被早已准备就绪的昭妃困住出不了帐子,一直到皇上赶来宣读了萧孝先的罪诏,将太后的阴谋没遏制在摇篮里,这件事整整折腾了一夜,等到第二天耶律胡睹他们从上京赶来的时候,皇上依然困着太后,又经过与几位朝臣王爷的商议,耶律宗真最终决定让太后去为先皇守灵,没有圣旨不得回上京,但是其余皆是按照太后礼仪,封号什么都不变,而对太后的娘家耶律宗真倒是没有这么太过为难除了几个亲信,还有一些先皇在时的欧诺个不录用的罪臣和那些个乌合之众的当上官的萧家家仆,其余的人均未获罪,基本上是保留原有官职,话虽如此,可是该是耶律家的耶律宗真倒是一样样都收了回来。
而最传奇的则是上京的这些个王爷们,据说当时耶律胡睹和花蝴蝶带着人马将萧孝友的府邸包抄了,得知情况不对的萧孝友则想带着军队杀出一条血路冲出去解救太后,可是他手下有一大半的军队是从耶律胡睹的军队中分出来的,两个阵营对峙着互不相让,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那些从耶律胡睹军队中分出的士兵与将领们全部倒戈归向耶律胡睹,萧孝友没法在与耶律胡睹抗衡只得听耶律胡睹的命令乖乖的投降了。
这辽国历史上最出名的“重元之乱”就在这么惊心动魄的一夜间尘埃落定,事后思索起来倒也是不由得让人心生感慨,要是当时耶律重元没有来告诉耶律宗真这件事到时候不管有谁恐怕都是无能为力无法回天的,都说“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就如耶律胡睹他们这一些人,若不是抱着只能进不能退的气概,也是万万不能成就这件事的。
政权回归的耶律宗真似乎很是高兴,下旨给各个府说要选个日子嘉奖功臣,然后接着就是赐宴也就是说大家领完赏之后就直接喝酒庆功。大家都在满怀欣喜的等着这迟来的庆功宴,这几日总是来得几位王爷不光是面露喜色,就连步伐都是许久未见的轻盈之态。
到了耶律宗真定好的嘉奖“重元之乱”功臣的日子,这天一大早李念玉就与耶律胡睹收拾好坐着马车进了宫,一切仿佛回到了耶律宗真登基那一日,他们依旧站在大殿外的台阶下等候圣驾的到来,这一次唯一的不同就是没有了太后,与耶律胡睹站在属于他们的位置上李念玉不禁往台阶上面的大殿看去,不由得想起故去的先皇后,就是那个大殿那是她第一次见先皇后当时她给了我一块耶律家皇室的鸳鸯玉,那般恬静优容的姿态还有与世无争的性子,他们北院王府得到过她许多的帮助,直到最后她都是牺牲了自己来保全皇上,如果一切可以重生一遍那李念玉宁愿他们这些人能再坚决一些能救她出来,或许今日又会是另一番情景。
站在身边的耶律胡睹见李念玉有些分神不禁问她:“玉儿,你怎么了,想起什么事了吗?”
李念玉将看着大殿的眼神收了回来,只是咧开嘴对耶律胡睹笑了一下说:“没有什么事,就是感概我们好像许久都没有再来过这个地方了。”
耶律胡睹也点着头说:“对啊,上次来的时候是皇上登基那日,想起当时的情景却与今日也有些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