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后一天的下午,他们终于走出了草原,树木越来越多,越来越密,远处的山一座连着一座,不远处有一条明亮亮、蜿蜒曲转的河,河宽五米左右,水面平缓、清澈,河中水草、沙石、游鱼清晰可见,探险队队员们用河水洗去一身的泥垢后,在河畔的平地上搭起帐篷、生起篝火,河里的鱼很多很傻,多到一群群地游来游去,傻到用木杆绑上匕首就可以插到。
晚饭很丰富,除了有特别鲜美的鱼,还有女人们从树林里采摘的各种野果,大家的感觉特别的好,尤其是女人们,她们的胃终于好受了许多。饭后,栗志找到胡浩天商议下一步的行动,两人决定召开一个会议。
坐在主位方向的胡浩天扫视下其他人,一脸严肃,咳嗽一声说:“开个会啊,这么多天,咱们八个人经历了许多事,先是被困在山洞,然后是大沙漠,再就是刚刚走过的大草原,不说九死一生吧,也是非常的不容易,相信每个人都有体会,这就不多说了,大家也看到了,现在,咱们的前面是一座座高山,下一步怎么办?咱们开会商议一下,每个人都说说自己的想法。”
朱沂雯左右看看,大声说:“这有什么商议的?接着向前走呗!什么时候找到人什么时候再说。”丽莎也觉得会议的主题很怪,跟着说:“就是,那么大的沙漠和草原,咱们都走出来了,还怕翻不过这几座山?!”
是走是留
王一夫笑笑,调侃地说:“我们要在不断的行走过程中,体现我们的人生价值。”毛贞堂看了其他人一眼,转过头:“胡总,你什么意思?大家都不是外人,你就直说吧,我们都听你的。”嗯,胡浩天轻咳一声,说:“目前摆在咱们面前的一共有两条路,一条就是,像沂雯她们说的继续向正西方走,一直走到有人烟的地方,但还需要走多远、多长时间、路途上还会发生什么事,这些都是未知的,或许一天、两天的,或许一辈子,第二条路呢,就是在这里停下来过…过日子,这里有山、有水、有平地,环境也不错,很适合人类的居住。”
未等胡浩天的话音落下,朱沂雯就大喊起来,满眼的不可思议:“什么?!难道你叫大家过原始人的生活?你要愿意过你就过,反正我是不干!哼,这个馊点子亏你想得出!”
遭到抢白,胡浩天有些尴尬,栗志看眼他,向朱沂雯摆手,说:“沂雯,你先别激动,胡总是为大家好,目前摆在我们面前的路,的确只有这两条,到底选择怎么办,这不,正同大家商议嘛,提到第二条路,大家可能觉得有些不理解,甚至觉得很荒唐,不管同意还是反对,请大家冷静想想,这与目前的现实是相符合的!难道不是吗?能找到有人烟的地方更好,但要一直找不到呢?咱们得生活吧?其实,咱们现在的条件比人类的祖先强多了,我们不仅有现代化的头脑,而且,而且还有许多先进的工具,靠我们的勤劳、智慧和团结,咱们一定能过上好日子。”
唉,这一个多月来,除了行走、活命、寻找以外,大家的心中没太想别的,此时,听到栗志的话,大家都很难受,都知道话中讲的是客观实际,都知道要直接面对…大家陷入沉默中,朱沂雯掉下泪来,非常难受地说:“栗哥,那咱们就永远回不了家啦?”
回家?栗志暗暗苦笑,有时,真怀疑自己这个肉身是否真还活着,看来,回家只能是想想而已的事情了,虽这样想,但栗志表面却没有流露出来,心中清楚,如果自己悲观失望,那面前七人的心里则会更加没有着落,所以,强挤出两分笑,安慰道:“咱们一定能回到家,只不过是早一天和晚一天的事,相信我。”听到栗志的回答,朱沂雯放了心,转涕为笑。
胡浩天扫视下会场,不耐烦地说::“行了,会就到这里吧,给大家一夜时间思考走还是停的问题,明早举手表决。”朱沂雯望着栗志,说:“我不管那么多,反正,栗哥走,我就跟着走;栗哥不走,我就留下来,我跟着栗哥。”
这是谁的女人(一)
嘿、嘿嘿…许多人笑,刚才已经说了,留下来是要过日子,而过日子的含义很暧昧,无意之中,朱沂雯已当众人面表露了她对栗志的好感,觉察到这一点时,她的脸一下红了起来。
栗志的心虽早已为古兰死掉,但毕竟是过来人,自然懂得人笑的原因,可脸上还是现出一副不知就里的表情,呆望着大家,又有人笑,一直未笑的武泽龙望栗志一眼,站起身说:“行了,都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回去休息吧。”
胡浩天、毛贞堂、丽莎等人向帐篷走去,而王一夫等人却没走,向前凑了凑围坐在栗志身旁,商诗崎向前探下身,说:“栗哥,你什么意见?走还是留?”王一夫看栗志一眼,转过头神色肯定地说:“这还用问?栗哥一定选择走!因为咱们年轻还走得起,栗哥对吧?不论如何,我是走,谁愿意留就留吧。”
栗志笑笑,向四周看看…回过头,说:“前一个月,咱们面临的是能不能活下来的问题,今天,要解决的是怎样活的问题,留,意味着平和、安稳,走,可能是失败和徒劳,但同时也蕴涵着成功和希望,一夫说得对,年轻走得起!年轻不应该平淡!我和你们的想法一样——选择走!”王一夫仰起头得意笑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栗哥的心到什么时候都是同咱们相通的。”
朱沂雯侧过脸,面对着刚才未随毛贞堂一起走的商诗崎说:“诗崎,你光笑也不表态,你是走还是留啊?”商诗崎看眼大家,说:“我,我也走。”王一夫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要是贞堂不走,你怎么办?”
商诗崎向耳后捋了下头发,望着众人:“你们是四个人,加上我就是五票,他不走也不行了。”哈、哈哈…众人笑,栗志站起身:“我看,诗崎是咱们当中智商最高的的人,不过,咱们八个人是个集体,一定要相互团结,一定要共同进退,因为在大自然中,只有这样,我们生存下来的机会才更大,好了,都回去吧,明早咱们再决议。”
晚饭吃得有些早,西边的太阳离山顶还有一尺来高,正当众人欲散开之际,毛贞堂从远处跑过来,边跑边惊慌地喊:“不好了!不好了!要出人命了!栗哥,你们快去看看吧,胡总…胡总跟武泽龙打起来了!”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这是谁的女人(二)
什么?!众人来不及多问,忙拥着毛贞堂向他来的方向跑,栗志边跑边着急地问:“他们因为什么打起来的啊?”毛贞堂回答:“唉,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到地方你们就明白了。”他虽有些气喘,但脚步却并不慢。
众人带着满肚疑惑,穿过二十几米宽的荒草地,毛贞堂带着大家又径直走进旁边的小树林,七转八拐走了三、四十米…当来到一个小山坡下时,大家不由惊呆了:坡顶上,胡浩天被只穿着裤衩的武泽龙,右手反持匕首紧紧地逼靠在一棵大树上,站在旁边衣衫不整的丽莎则劝着武泽龙放手。
栗志忙大喝道:“泽龙,你要干什么?快把刀放下!”武泽龙侧头瞄了一眼渐行渐进的众人,慢慢抽回匕首,向后退了两步,咳、咳咳…胡浩天弯下腰,捂着脖子咳嗽不已…过了很大一会儿,方才停下,他咽口唾液,忿怒地说:“快把冲锋枪给我!我杀死这对不要脸的!”说完一甩毛贞堂、王一夫相扶的手,但却又被这两人死死的拉住。
望着气愤难平的胡浩天,再看一眼站在旁边默默无闻的武泽龙和丽莎,栗志多少明白了一些,他转向胡浩天:“怎么了?胡总。”胡浩天用手指点着武泽龙和丽莎,颤抖着说:“他们俩,啊,这半个月总偷偷摸摸的,我觉得就不是什么好事,刚才开会的时候,他们的神色就不对,啊——”说到这,他突把头向旁边一扭:“怎么回事,你问他们!”此时,武泽龙已抓过裤子套在身上,丽莎也顺势整理了一下衣衫和头发,面对众人,两人一言不发,栗志转向武泽龙:“泽龙,你说。”武泽龙扫众人一眼,对胡浩天说:“姓胡的,男女的事要双方都愿意才行,丽莎说过她不爱你,她也没跟你结婚,我们在一起你管不着!”
呸!胡浩天向地上吐口唾沫,破口大骂:“武泽龙你他妈的忘了,这次是谁带你出来的?啊?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你他妈也太不讲究了吧?!”
这句话把武泽龙给说住了,他想了想,过了一会儿举起左手,说:“我这个人,做事从不欠别人的,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