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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初见……
“韩哥……”
她只有力气唤出这一声,即使已经是欢场老手,心情仍和十六岁那年成为“花间”的头牌公主一样,渴望彻底征服这个男人,仍有些不知所措。
韩希宸停在她面前三步距离,仍如当年一般,看到她,眉心微微一蹙,她的心也不由一跳。
当年,她以为他对她并不满意,一下就变得灰心沮丧。现在,她知道他是真不喜欢她,除了有些惆怅,更多的却是不甘,极不甘心!
“姜、水、瑶!”
那毫无起伏的语气,吐出冷冰冰的三个字,她立即感觉到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被男人强大迫人的气场冻住。
十指紧紧抠着礼品篮子,她深吸一口气,急道,“韩哥,我只是想给宝宝送点东西,这些都是以前她喜欢的。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母亲,可是……我真的想为她做一点点事。能不能请你……把这些东西交给她……”
女人今日难得的素面朝天、衣着也相当朴素,没有精致的妆容,没有熏人的香水味,倒颇有几分为人母者的温和,话未落已是满目盈然,楚楚可怜的模样比浓妆艳抹时更勾人恻隐之心。
当然,这份恻陷之心不可能存在于韩希宸的身上。
他微微抬首,旁边的保镖上前接过了篮子。
声音依然冰冷,“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现在小乖面前,以后不准来这里。”
“韩哥,我知道您是为宝宝好,可是她毕竟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我……我真的很想见见她,可不可以让我远远地看上几眼,我保证不会让她看到我,我就……”
黑眸一凛,暴出一声冷喝,“够了。给我滚——”
两个保镖上前拖走了又哭又求的姜水瑶,韩希宸沉着脸拧着眉走进了大厦,又下了道禁令,以后再让他看到这女人出现在这里,负责守门的人全部开除。
……
“放手,该死的,给我放手。”
直到街角,完全看不见那幢地标型的高级写字楼时,保镖们才放开了喳呼乱叫的女人。
并扔下狠话,“韩哥说,你最好安份守己些,否则后果自负。”
“我呸,韩希宸才没有这样说过,你们别以为做了他的保镖就可以假传圣旨了。我告诉你们,我跟他混的时候你们还不知道在哪个**沟里当小瘪三。”
保镖们仿佛是受了韩希宸的熏陶,毫不以为意,一个个面无慈色,冷喝道,“可惜,现在我们已经是大哥身边的人了。而你,现在连**沟里的小瘪三也不如。”
“你……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小瘪三,别以为你们就很拽,还不知道哪天你们会落得连我也不如的下场。你们等着瞧,总有一天我会正大光明地重回韩希宸身边,成为名正言顺的大嫂,到时候我让你们一个个吃不完兜着走,呸……”
可惜这话也只敢在保镖们离开后叫叫发泄情绪,“一群有头没脑的走狗,狗眼看人低,我让你们得瑟,老娘以后一定要你们好看……”
姜水瑶愤愤地边走走骂,一下从漂亮的橱窗里看到自己头发散乱衣服打皱的狼狈模样,心头不甘的毒芽疯狂滋长。
真托了那小鬼的福,韩希宸虽然极不待见她,可也不会真把她怎么样。呵,她也正好利用这一点接近他,不怕没机会重新回他身边。
女人撒开了一头风情摇拽的波浪长发,回眸之间,妖色尽显,引得路过的男人们频频回首,贪婪探看。
她也才二十二岁,正是青春茂龄,风华无限,只要稍加利用这天然美色,凭她的头脑还怕抓不住一个男人了。她得好好想想,怎么接近那个小野种……
刚拐过一条巷口时,一辆面包车突然冲到女人侧前,女人吓得尖叫一声,车门立即打开跳出两个男人一人捂嘴抱头,一人抬住双腿,将她绑上了车,很快驶离现场。
姜水瑶大骇,难道韩希宸突然改变主意——要杀她永绝后患?
她吓得直想求饶,可惜嘴巴和眼睛都被男人们用强力封口胶帖住,开不了口也不知去向何方。
汽车行了近一个小时之后,终于停下。
她被人扛着往前走,闻到四下里有股青草香味,间或鸟雀鸣叫,男人脚下传来簌簌的草叶摩擦声。她已经不怎么害怕,对方要想杀她不会把她带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知道自己性命无虞,索性静观其变。
随着卷帘门哗啦啦的响声,感觉气温一降,她知道这是进了仓库一类的地方。
这一路上,绑匪们都极有默契,行动迅速,手段利落,不多言。
凭姜水瑶的经验,这群人一定不是寻常的瘪三小混混。
到底是什么人,要抓她这个没什么用的女人?
绑匪将她扔下后,就关门离开了,她感觉到身下铺着一层厚厚的长毛地毯,凭手感,她也能分辨出其昂贵程度。
一股灼热的气息,从身后绕来,她感觉到脸颊上有冰冷的锐器走动,吓得立即僵住呜呜地求饶,而那刀尖挑开了她嘴上和眼睛上的胶布,一只粗糙的大手一点点将胶布撕掉,异常的温柔。
“嘘,别动……”
“你是谁?”这个声音听起来有点儿耳熟。
男人帖着她后颈线慢慢嗅闻着,一只手轻轻揭掉最后一丝粘连的胶布,突然张口含住了那小巧柔软的耳垂,暧昧的卷揉挑戳,惊得她浑身又是一僵。
“瑶瑶,想起来了么?”
男人的声音,因为**而沙哑莫名,滑落的一只大掌徒然罩住她狂跳的心口,狠狠一拧。
她不敢置信地转过头,“你是……”
当看清男人时,吓得惊声尖叫。
男人却扯了扯没有表皮肌肉纠结的唇角,口气怪异地咭笑道,“瑶瑶宝贝儿,我从地狱回来了。”
……
韩希宸刚下车,就看到大宅里跌出几个小弟来,哎哟连天地叫得夸张,又捧脑袋又抱脚遮屁股的,样子十分滑稽。
随后下车的许继欢一看,讪笑道,“瞧瞧,你那只小怪兽又在搞什么堂子?把权叔挑来给咱们做护卫的精英弟子都调教成**大玩偶了。”
韩希宸面如霜覆,大步走向大宅。
大宅那头的人一看到老大回来了,立即鸣金收兵。
可惜这群被某大帅打得落花流水的兵,实在不够训练有速,还是被逮了个现行。
“爬下——”
韩希宸一脚踏进大门,迎面就是一个气势十足的娃娃音。
啪——
胸口就被一物射中,还真有点儿疼,低头一看糊了一胸口的红粉,慢慢挥发出一缕细细的小白烟。
这是……教场上实地演习时用的信号弹,凡是演习时被“击毙”的人身上都会有这种东西,即时就必须下场或摊在原地当“死人”了。这套设备是向予城当任时,专门购回的一套准军事化训练装备,效果极佳,一直延用至今。
“韩,韩,丝啦丝啦——”
娃娃从自己的战壕——大沙发背后冒出脑袋,乐得爬在沙发背上咭咭直笑,挥舞着自己的小弹弓,一副打了大胜仗似的得意劲儿。
瞧小东西那高度似乎有些不对,韩希宸几大步走近前一看,果然!
——她还有个移动坐骑。
“韩,韩哥,咳……您回来了?”那“移动坐骑”缩着脖子,缓慢地抬起了头,朝着韩希宸裂嘴傻笑,让人很清楚地看到他额头上帖了一个大大的白底黑字的“马”。
许继欢看到,侧脸直笑,心下估摸着,阿细这家伙在这场稳输不赢的战役里,多半是第一个投降做汗奸,心甘情愿地沦为那只小怪兽的坐驾。
韩希宸眉心一夹,喝道,“谁让你们把演习用品拿来给她玩的?还有没有规矩?”
“韩哥,那是新订的一批货时,对方送的礼品。说是他们底下一个生产儿童玩具枪的线上新研发的产品,特意送给大小姐玩玩的。”
眼光扫过一圈儿,一群小子的脑门儿上都帖着不同的字,如兵,匪,官,民,等等代表着不同的身份。而为了更逼真趣味化,当兵的拿着娃娃的玩具长枪,做匪的头上顶着一张花帕子,做官的在肚子里塞了个大靠枕表示普通官员的痴肥形象,平头小百姓就在领口结了一张白色方巾……
总之,这个角色扮演游戏,大家玩得还很到位。
砰地一下,韩希宸胸口又挨了一火红色弹药。
“韩,韩,倒下,倒下,妮丝啦丝啦滴!”
在众人已经为突然到来的不可抗拒之强大力量全部石化时,唯一坚守阵地的娃娃猛力攻击这股“神力”,悍不畏死地驾着马儿,就要冲向“神力”,来个生死决战。
可惜她的坐骑已经被“神力”的可怕眼神杀僵当场,气急之下,她翻身下马,甩掉了跟随她一路所向披糜的“神弓”,抽出腰间的希瑞神剑,杀将上去,对准敌人的脆弱点狠狠刺下。
噗嗤一声笑,从许继欢嘴里暴出。在韩希宸的眼光杀来时,他赶紧转身扶着门框干咳。
偶滴妈呀,这真是今天,不不,今年他看到的第一暴笑真人秀。
原来,那个冲出来的小家伙穿了一身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