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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外,韩希宸轻叩了几下房门,无人应答。
他打开门,走了进去,轻轻拍亮了床头上的粉红蘑菇灯,显出床上隆起的一团小小身影。
“小优,醒醒,起来吃饭。”
“唔……”
被子里的小东西似乎瑟缩了一下,发出不清不楚的声音,他又唤了两声,拍了一下,那隆起物就开始往后缩。
黑眸微微一凝,索性一把揭了被子,就传来啊地一声低叫,却似小猫咪般柔软,空气中莫名地升起一股甜腻的奶香味,加深了黑眸中忽起的雾色。
“小优,你不舒服么?”
“不……”
他倾身上床帖过去,伸手一把搂过瑟缩的小身子,勾起她垂下的小脸,心头却是一惊。
“韩,我……我是不是……是不是生病了……我好难受……”
她瞳孔扩张,面容潮红,呼吸轻浅急促,握上他手的小手里,一片汗湿。
他微微收缩了一下瞳仁,半垂下眼,一把将她搂进怀里,轻拍着背哄道,“不怕,有我呢!乖,你把眼睛闭上,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空气里,缓缓升腾起一股甜甜的香味儿,吸入鼻端,奇异地安抚了她体内的躁热不安,感觉一股冰泉从鼻间冲入,透体地清凉舒适,简直如置仙境,她睁开眼,仙境里那张俊美的面容朝她微笑着招手……
“韩……”
氤氲的雾色悄然笼住灯光下的两人,怀里的小人儿低低地哼吟着,紧紧缠着身旁的人不放,小脸愈发潮红。
他俯下身,情不自禁地覆上娇软的身躯,呼吸沉重得像要从喉咙里都喷出火来,白皙的俊容上也慢慢染上兴奋的潮红,愈演愈烈,轻抚着少女脸颊的长指,都开始剧烈地哆嗦起来……
……
隔日,小优醒来,似乎一切如常。
“今天周末,放学后我去接你。”
小优一愣,涩涩地应了一声,扭身跑掉了。
韩希宸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离开,唇角邪气地勾起,眼底却划过一抹暗恼。
她在逃避他!
……
放学后,小优刚走出校园,就有人招呼她,这一看,惊喜异常,没有多想便奔了出去。
“欢叔叔,你怎么来啦?”
许继欢一把抱起小美人儿,在空中转了一个大圈儿,惹得周人叔叔侧目,才笑着将嚷嚷的小家伙放下地。
道,“人家想抱小美人儿,就来了。怎么,不欢迎啊?”
“哪有嘛!今天韩说,也要来接我过周末呢?你们俩是不是约好的呀?”
许继欢一听,蓝眼弯成新月儿,道,“宾果!”
拉着高兴的小姑娘上了车,油门一踩迅速逃离了作案现场。
晚上十一点,许继欢才抱着小姑娘回到黑龙组大宅,还没进门就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沉重气氛。
他却没像以往一样,打趣那个一身沉怒,被人爽约后坐在沙发上等了一晚的男人。将小家伙送进房间,掩好被角后,他转身便看到男人半倚在门框边。
口气带着浓重的指责,“阿欢,你要带小优玩,至少也要知会我一声。”
许继欢没有回应,大步走出房门,将门掩上后,突然一个转身,目光鸷亮地盯着好友,那里还充斥着激烈的矛盾和难以置信。
“韩,你给小优用了绿妖!”
韩希宸垂下眼眸,没有否认。
许继欢呼吸一窒,几乎是压抑地低吼出,“你疯了吗你!绿妖对你来说只是香烟,可是对小优,她才十三岁,那就是刺一裸一裸的毒一品,你知道吗?今天要不是我临时起意,我也不会……你知不知道刚才在车里她已经毒发过一次了?!”
韩希宸倏地抬起眼,目光一片森亮,“你怎么帮她解的毒?”
男人漆黑的眼底明显透出浓烈的妒意和怒意,许继欢突然觉得整个脑子轰然作响,有些看不懂眼前这个相交近二十年的好友。
“韩希宸,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可是……”许继欢突然觉得自己口吃了,“你明明那么疼爱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就不能再等……”
“不能!”
被墨色冷雾尽染的眼底,蓦地撤去那层暧昧不明的光影,浮出鸷亮逼人的光芒,让人几乎不敢直视那眼底激烈翻涌的可怕欲念。
“我要她,一刻都不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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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大家别说我家小优太纯,太蠢了,话说青春期萌芽时,谁敢说自己对男女之事看得很透滴哇,那还真是超级熟女哟!哈哈,不过各种反应都是很有趣儿的。
况且,我们家韩韩把优优保护得多么好呀,纯洁得就是张小白纸儿,所以现在优宝要稍稍挣扎一下下。
、006。我要你,做我的女人(重大转折)
男人俊美的面容陷在灯光的阴影中,他的口气冷硬强横,眼底一闪而过的腥色光影,阴戾霸道得容不下半个反对之音,那颀俊挺拨的身姿绷得笔直,黑色衬衣下的肌肉贲张,袖下那双紧握的指节青白交错。
走廊上,静谧无声,被一股压抑而沉重的气流深深笼罩着。
在一阵短暂的沉默后,许继欢艰难地撤开了对峙的眼。
一声无奈的叹息,缓缓逸出。
“韩,真没别的办法吗?”
黯光微转的眸子,慢慢落在那扇紧闭的门扉上,薄唇一掀,只吐出两个字:
“没有。”
“你都等了十三年了,再等个三年也不难啊!”
那薄唇一扯,口气中忽然多了几分嘲弄,“阿欢,你第一次是几岁?”
“我……”
许继欢刹时俊脸窜过一阵扭曲,嘴唇一抖,失了声。
韩希宸没给他诅咒的机会,接道,“就因为我已经等了十三年,已经受、够、了!”
大掌一把捏住墙边的绿色盆景,绿叶被揉碎在掌心,顶端那朵娇媚的芙蓉花儿咔嚓一声被折断身姿,一片绯红的花瓣悠悠飘落脚下,零零可怜地躺在黑色漆亮的皮鞋边。
“阿欢,如果于喜言要你再等三年,你等得了么?!”
“三年,啊呸!再三年我他妈都四十……”
突然之间,许继欢双眸大睁,看着面前的好友,那张完美的俊脸,比起少年初见时,线条更加刚毅冷硬,男人味十足,到底已经不如当年那般柔软稚嫩,到底逃不过岁月的摧残,光阴的折磨,变化悄然滋生,如何挡得住?
那双满布着冷硬强横、霸道阴戾的眼眸中,深埋的是多少说不出口的懊恼与苦涩,不甘和痛楚,没有经历过的人凭什么来苛责这份激狂疯魔的情感?
到底是挡不住了,支撑不了呵!
但凡是个正常男人,又有谁抵挡得了?
他挡不住,那团粉嫩嫩、白扑扑的小东西在掌间扑腾时,明明柔弱可怜得不得了,偏偏睁着一双死不服输的劲儿,跟他横,他便莫名其妙地开始心软,开始做出一个又一个完全不像自己的决定。
他挡不住,当她第一次亲昵地叫别人“爸爸”时,心底里忽升的那股子浓重的酸味,妒嫉得恨不能杀了那个人。
他如何能挡得住,当她蹶着小屁股,在自己怀里一蹦一跳时的娇俏样儿,每次想起她裂着小嘴朝他讨好地笑,露出两颗缺掉的小门牙时,心底所有的防惫都轰然倒塌了。
他更抵挡不了,当她口齿还不清时,搂着他的脖子奶声奶气地叫着“小乖只要你嘛”,他才惊讶地突然发现,自己也会害羞。
那一声声的娇唤,一句句暧昧浓情的表白,一次次亲昵无间的拥抱,一夜又一夜同床共枕的温馨与甜蜜……
她对他撒下的那张情网,让他早就深陷其中,不可自拨了。
“阿欢……”
“你知道她现在一天平均要收多少情书么?”
“你知道一周之内,有几个男生找她告白?”
“你知道她们学校附近,有多少所中学甚至大学,都知道她的名字,甚至还私下售卖她的各种生活照?”
许继欢闻言,登时有些傻眼了。
“怎么现在这学生间也玩这种追星似的把戏?!”
韩希宸掀了掀唇角,充满自嘲,“阿欢,你也成奥特曼了。”
“奥特曼?我靠,我还小怪兽呢!”许继欢翻了个白眼,掏出两只烟,丢出去一只,铿地一声擦燃银金色的打火机,点燃自己的烟,便扣了打火机,靠在墙边的男人倾首过来,就着那只点燃的烟嘴,猛抽了一口,两人肩靠肩,依在走廊上吞云吐雾。
他继续接道,“我早就说过,你养的这只小怪兽,迟早都是个大麻烦。”
“太晚了!”
一个冷冰冰的眼神丢过来,许继欢心头一扭,很是不爽。
当初登基大宴十天十夜的流水席,他只参加了第一天,本来也想等着向予城来,谁知道家里突然出了事儿,他那位“柔弱可怜”的妈咪哭死觅活,让他不得不急着赶回家。所以便很不幸地错过了韩希宸“被迫”收养韩小优的精彩一幕。
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要是那时候他在,估计能找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