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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啦,那个才是我爸爸,韩只是我的监护人。”小优指了指张生,抱着韩希宸的手臂不松。
这模样,让林季圆感觉很奇怪,但一时又说不出什么来。
“那个……我们就是来看看……”
“看什么啦,来了就一起喝一杯啊!”
小优这会儿可高兴坏了,没有特别注意林季圆的脸色,大叫着服务员加杯椅桌凳。
有同学环顾四周后奇怪地问,“怎么这里只有你们一桌人啊?”
小优没心机地说,“是呀,我们把大厅包了,这里视野最好,比那些豪包还要好,还要大呢!要有其他客人在,就不够尽兴啦!”
这时候,众人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深藏不露、一鸣惊人!
然而,那个令人惊到爆的主角却对此丝毫无觉,自顾自地享受着自己的快乐。
……
“顾警司,不用您付帐,这顿饭由咱们酒店请了。”
顾君尧面色一冷,那大堂经理却是见惯了场面的人,立即补充,“您放心,帐面上绝对查不出来。”
港城的反贪局那嗅觉可比大陆的所谓纪检委要强悍多了,不过这种对策在他们行业自然有的是办法走漏洞。
顾君尧也没有多说,直接出了门,便知道了真正的原因。
“韩希宸,我们升斗小民的薪水的确比不上你们一掷千金的佬大,但一顿饭,我顾君尧还吃得起!”
他掏出一张支票薄,刷刷写上金额后扔给了旁边的阿豹,转身就走。
韩希宸面上没有任何波动,只是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小人立即露出了惶急的神色,松开他的手追了上去,才转头朝阿豹打了个眼色,汽车很快开了过来,他直接上车等人。
“君尧哥哥,你误会了。那不是韩让人不收你们的钱,是我,我觉得大家玩得很开心,就想一起算了。你别生气,好不好!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跟你说一声就自作主张的。君尧哥哥……”
小优拉着顾君尧道歉,便又把林家姐妹别下了。
最后钱还是韩希宸这方付了,那张支票被小优留下,当着顾君尧的面,跟宝贝似地收了起来。
“君尧哥哥的笔记可是千金难买的!”
“你这丫头!”
长指弹了下女孩的额心,女孩嘟嘴瞪过来,真真是明眸善睐,巧笑嫣然,让人移不开眼的浅浅风情。
车上的男人远远看来,黑眸微微一眯,转过了脸。
交叠的双腿又换了一个姿势,握着电子笔的纤长五指,微微扣紧,关节收缩泛出僵硬的苍白。
稍后,车子回了大宅,男人却没有下车。
“啊?你要坐夜班飞机去日本?”还想着有一个小小的两人庆祝会的小家伙,一下子垮下了小脸,失落得不得了。
“回屋早点休息,休息这两天不要全赖在顾君尧那里,要注意身份。”
“我知道,可是韩,用得着那么急嘛?明天再走,好不好?”
“不行,机票已经订好了。”
他看了下时间,拍开小手,关上了车门。
后视镜里,他看着小丫头,不,那已经是一名婷婷玉立的少女,不依不舍地追着车子跑了两步,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望着车子走远。
他终于垂下头,将脸埋入双掌中,那隐忍许久的疲惫,和压抑的冲动就像潮水一样,将他冷酷镇定的面具全数撕毁。
前座,阿豹看了眼观后镜,眼底的担忧更加浓重。
这样的逃避,还能坚持多久?
本来以为还可以再忍耐,可是从那突如其来的那天开始,就愈发无法控制。每一天,每一夜,甚至是每一个小小的碰触,对他来说,都成了莫大的煎熬。
这全都缘于那一天……
------题外话------
下章俺插点儿韩韩一不小心触到地雷滴原因……。
咱们男主角纠结的心境,开始热情大放送哟!
通告一下主要人物们的年龄:
韩希宸33;顾君尧31;许继欢37;黑枭38
周一阳17;谈竞司24,乔明烈24
姝芹23
、003。用我的灵魂做交换
半年前
……
那是小家伙刚过完十三岁生日后没多久,港城的秋天总是来得特别迟,或者说根本没有几日,等北风一刮来就直接进入冬天了。
似乎正是过季的那几日,他回来时,光虎兄弟如常禀报一天里,小家伙都做了哪些事,俱细靡遗,十三年来皆如此。
虽然索琐得近乎无聊,千篇一律地反复,但听着小东西又在上课故意开小差传本本跟同学画小人儿图被老师逮到,他就忍不住多问上一句画的是什么东西,多数时候都是因为讲课老师特别无聊,小东西就会拿老师当原型,画一些四格漫画似的小故事,那些夸张的图片和对白,后来都传到他手上,看了着实让人忍俊不禁。
很早就知道,他养的这只小怪兽,在绘画和形象捕捉上,有极高的天份,他便托许继欢帮忙找老师,后来小东西拜在一位有前清遗老的漫画家门下,受中西方古典漫画风格影响,近两年参加过一些画展,已经渐渐崭露头角,慕名而来的艺术经理人也不少。不过他并不想她过早地接触商业利益方面的东西,希望她能更无所限制地去攀登属于她自己的世界高峰。
听着她每一天成长的故事,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好似也重新过了一次童年。
童年,合该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有些任性妄为,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渐渐的,让他似乎也找回了一些关于那个时候的快乐回忆,会心而笑,这短短的一刻钟例时汇报,比起到公司听到的那些营利翻番的报告,舒服多了。
她的一切,于他来说,就像一股山间清流的甘泉,拥有想象不到的清洁作用,可以扫去他所有的烦恼,担忧,和疲惫。
他似乎有点明白,为什么在圣域那样糟糕的环境下,还是有很多朝不保夕的妓一女撑着顶着,养一个孩子在身边。
也许,她(他)不可能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助益,可是却是一种新生的代表,看着那张小小可爱的脸蛋,全心信任依赖的眼神,被残酷现实伤害的心似乎也可以得到一丝丝的放松和安慰。
至少,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全然信任自己、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人呵!
当他抱着那个软软肉肉的小身子,闻到奶奶的香味时,那被现实磨砺被坚强冷酷残忍无情层层包裹起来的心,也不自觉地为她打开,为她柔软。
这个时候,感受到的一切,才会让他觉得自己活得还像个人。
他不再仅仅是一部覆行着责任和义务、不能流泪、不能慌乱、不能懦弱、不能倾叙、甚至连笑都不能自主的利益生产机器。
她就是他生命里,最明亮温暖的灯塔。
他以为,这种单纯的稚子与养育者的情感,还会持续下去,至少在小家伙成年后,十六岁吧!
可是……
阿光突然压低了声音,“韩哥,大小姐最近几天好像有些心事重重的感觉,而且精神状况也差了点儿。这会儿……”
眼光朝楼上一瞥,担忧尽露,“一回来就说想休息,我瞧她爬您大床上,就没动过。”
“张叔没看过?”
这种没明显症状的毛病,通常中医最拿手。
“看过了,说要补补气血。也吃了一些东西,但我们看效果不是特别明显……”
中医的效果本来就来得慢,众人向来对小家伙关心过度,难免心急。
“嗯,我看看。”
他边走边想,身体状况很多时候也跟心态有关,用药无效,或者小家伙是有什么心事么?前不久许继欢还在提醒他,说姑娘长大了,最让父母操心,跟男孩子完全相反。尤其是这个交友问题……
又有人给她送情书了?!
这个情况报告是所有消息里,最让他感觉不爽的。从小家伙上幼稚园开始,似乎这种事就没断过。初时觉得很幼稚很无聊,没有什么好介意的。不过……
女孩儿真像一朵花,越大越让人放心不下,从她还是两片小嫩芽儿的时候,细心呵护,唯恐刮风下雨打疼了她冷着了她,终于看到她长出了美丽的花骨朵儿,隐隐期盼着她含羞待放的那一天来临,内心无限欣喜雀跃,说不出的成就感,似乎比他拿下以亿计的地盘,还要让人满足。
可是,又突然发现,那么多的采撷之人,竟然早已在园外翘首以盼,个个跃跃欲试,雀跃瞬间变成说不出的愤怒。
因为,他从来没想过,他韩希宸的人会成为别人的所有物。
而她,亦然。
可惜他太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以为这风风雨雨的十年,已经粹炼得铜墙铁壁坚不可摧,谁曾料,在这样一个天色微微有些晦暗的深秋,如过去的几千个日子一样,打开自己的房门时,便不小心叩开了潘朵拉的魔盒……
……
没有开灯,房间里有些暗,隐约看到大床上露出一弯墨色流泉,在晦黯的光色里静静地散发着它独特的神秘光彩。
想,小家伙应该睡着了,他没有开灯,轻脚走了过去,地上的织花波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