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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WFP总部大楼,狄克的办公桌上已经有了受伤护卫详细的资料。WFP元老的护卫,不隶属于WFP任何一个部门,直属远远管理,鲜少有人见过。为了安全起见,他让卡尔调查了一下。
“都在这了?”
卡尔回答,“都在这了,年龄、长相、血型都吻合,DNA的话还需要时间比对,不过应该错不了。”
WFP元老的护卫,自被选定起身份就成了机密,他会像影子一样跟着元老,不能随便暴露自己,连长什么样也只有元老知道。即是说,这个护卫是不是真的就是八老的护卫还有待商榷。为了以防万一,他去调查了这个护卫。另外,就是他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八老失踪,他也消失不见,现在又突然出现,而且是在他们查到白乌鸦后才出现的,不得不让他们起了疑心。
“卡尔,你怎么看?”狄克边翻看资料,边问道。
资料上写得很清楚,此人名叫翠。乌德斯,现年二十六岁,英国人,孤儿,1984年加入WFP,十八岁被选为八老的直属护卫。
十八岁……狄克琢磨着这个年纪,再看看他加入WFP的时间,也就是说他进入WFP不到一年就被八老看中,选作了贴身护卫。狄克又睇了一眼资料最上方的照片,这是一个留着金色长发的瘦弱男人,脸色白得近乎透明,却是唇红齿白,比女人还漂亮,即使是通过照片看都能感觉到一种温和的气质。这样的男人是护卫?!
看到第二页关于他战绩的内容时,他就打消了看照片时出现的疑虑,并给出了一个评价——高手。死在他手里的歹人,几乎都是一击毙命,身手、计谋、行动力、警觉都属一流,这就是所谓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吧。
“你问我怎么看……”卡尔沉吟道,“说他可疑,的确如此,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像是故意出现似的,可他现在连命都可能保不住,不是很矛盾吗?若说是苦肉计,想让我们放下戒心,我想有点过了。”
狄克点头,从罗马斯那里了解到他的伤势后,他也觉得不太可能,但凡事总有两面,尤其是这件案子,有太多的谜团没解开。
“他和八老是一伙的,抑或……不是。”这也是谜团之一。
“你是说,若是一伙的,八老的失踪就是他人所为,而他极有可能是逃了出来,若不是,那就是八老下手伤了他。”
狄克回了一句,“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可能吗?”
卡尔点头,“从目前的情况看,的确没有。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能活到现在,不管八老是不是自己失踪,他都会成为第一被杀目标。”
“我听罗马斯说,他的伤是在七八天前造成的,而且有从高处摔落的可能。”狄克合上资料,闭上眼睛,有些疲惫地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骨,然后睁开眼,蓝色的眸子仿佛洞悉一切,“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无论是谁动手,他都的确遭到了对方的毒手,只是未死。可能是受伤极重,气息微弱,让人以为已死,于是找了个山坳之类的地言将他丢下去,打算毁尸灭迹,却没想到他还活着,撑着最后一口气,死里逃生。”
卡尔听闻,觉得这个说法很合理,可还有一个问题没解决。“那八老到底是被人绑架的,还是自己失踪?”
狄克起身,看向窗外,看了许久,才缓缓说道:“那只有问他了,我们现在只有等……”
等这护卫醒过来,告诉他们事情的始末。
这里不是芬兰,却和芬兰安德鲁所居住的古堡很像,黑色的基调,即使夕阳向大地洒下金辉,整个古堡披上蝉翼般的金纱,也无法掩去它散发的阴暗之气。一到夜晚,即使里头万盏灯火大放光明,它也无法给人温暖的感觉。巍峨耸立在天与地之间,如魔王的骨架一般,让人不敢靠近。这里是安德鲁在纽约郊外的居所,所有的一切都是黑的,不管看起来有多可怕,只要他喜欢,它就有存在的理由。
坐在书房的皮沙发上,面对美酒佳肴,他却无心吃喝,只是呆坐着不动,可眼神却是愈发凌厉,看着那些酒菜,像看着仇人一样。
“Boss,如果不合口味,我马上让人重新做。”立在一帝的管家擦着冷汗,这句话今晚已经说了第五遍了。菜色也换了五遍,可他还是没动嘴。看到第二页关于他战绩的内容时,他就打消了看照片时出现的疑虑,并给出了一个评价——高手。死在他手里的歹人,几乎都是一击毙命,身手、计谋、行动力、警觉性都属一流,这就是所谓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吧。
“你问我怎么看……”卡尔沉吟道,“说他可疑,的确如此,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像是故意出现似的,可他现在连命都可能保不住,不是很矛盾吗?若说是苦肉计,想让我们放下戒心,我想有点过了。”
狄克点头,从罗马斯哪里了解到他的伤势后,他也觉得不太可能,但凡事总有两面,尤其是这件案子,有太多的谜团没解开。
“他和八老是一伙的,抑或……不是。”这也是谜团之一。
“你是说,若是一伙的,八老的失踪就是他人所为,而他极有可能是逃了出来,若不是,那就是八老下手伤了他。”
狄克回了一句,“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可能吗?”
卡尔点头,“从目前的情况看,的确没有。不过,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能活到现在,不管八老是不是自己失踪的,他都会成为第一被杀目标。”
“我听罗马斯说,他的伤势在七八天前造成的,而且有从高处摔落的可能。”狄克合上资料,闭上眼睛,有些疲惫地捏了捏自己的鼻梁骨,然后睁开眼,蓝色的眸子仿佛洞悉一切,“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无论是谁动手,他都的确遭到了对方的毒手,只是未死,可能是手上极重,气息微弱,让人以为已死,于是找了个山坳之类的地方将他丢下去,打算毁尸灭迹,却没想到他还活着,撑到最后一口气,死里逃生。”
卡尔听闻,觉得这个说法很合理,可还有一个问题没解决。“那八老到底是被人绑架的,还是自己失踪?”
狄克起身,看向窗外,看了许久,才缓缓说道:“那只有问他了,我们现在只有等……”
等护卫醒过来,告诉他们事情的始末。
这里不是芬兰,却和芬兰安德鲁所居住的古堡很像,黑色的基调,即使夕阳向大地洒下金辉,整个古堡披上了蝉翼般的金纱,也无法掩去它散发的阴暗之气,一到夜晚,即使里头万盏灯火大放光明,它也无法给人温暖的感觉,巍峨耸立在天与地之间,如魔王的骨架一般,让人不敢靠近。这里是安德鲁在纽约郊外的居所,所有的一切都是黑的,不管看起来有多可怕,只要他喜欢,它就有存在的理由。
坐在书房的皮沙发上,面对美酒佳肴,他却无心吃喝,只是呆坐着不动,可眼神却是越发凌厉,看着那些酒菜,像看着仇人一样。
“BOSS,如果不合口味,我马上让人重新做,”立在一旁的管家擦着冷汗,这句话今晚已经说了第五遍了。菜色也换了五遍,可他还是没动嘴。
“没胃口,不吃了。”安德鲁冷冷地发话。
管家脑门更凉,这是不是说明他这个管家也做到头了?安德鲁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站起来,可似乎犹豫了,又坐了下去。
管家见状眼睛一亮,“BOSS,要不要去‘艳后’?”
他这管家不是白做的,他明白主人这是在闹别扭。闹别扭这个词语用在安德鲁身上,实在有些不可思议,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在闹别扭。自从那天在“艳后”不欢而散后,他连着一个星期没有去见她。他不该去,不该再去见一个对自己不上心的女人。他痛过,比谁都了解“得不到”三个字有多伤人,他更有罪恶感,他发现自己思念另一个女人的时间越来越多,他的冷傲、他的耐心、他的脾气都在自我挣扎中日渐散去,只是因为她长得像香吗?他越来越不敢肯定,只能一遍遍提醒自己,他所爱的,从来都只会是一个女人。
他开始变得急躁,变得容易发火,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地告诉他,去见她,却被他硬生生地压了下去。他起身,来回踱步,就像一只饥饿的狮子在草原上寻找猎物。突然他的手机响了,他显得有些兴奋,不等管家接听再递给他,他已经自己上前拿起了它,可一看来电显示,什么兴奋劲都没了,一把将它扔到地上,气急败坏地又坐回了沙发。
管家见状,赶忙将手机捡了回来,按了通话键,“这里是雷蒙特公馆。”
另一头的声音管家认得,是安德鲁的手下,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管家一直在点头。末了,管家对着安德鲁恭敬地道:“BOSS,是有关法米拉博士的,要不要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