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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少有的沉重,我的心一阵的发沉“嗯,你也在?”
“嗯,我们都在,只是戴着人皮面具,你没有看见,昆廷似乎也在,现在,江湖上都在谣传,你知道邪教教主的下落,我,还有武阳带去很多的兄弟去你家附近察看,发现许多陌生人在你家鬼鬼祟祟”
“怎么会这样”我发憷地看着他,很多事情,没有头绪,犹如乱麻,我不知该从那里理顺。
“珠珠,不怕,我还有武阳会保护你的,那些江湖人士也不用害怕,一帮乌合之众,只要搞定他们的掌门外加离间计,不消多时,那个所谓的六大门派联盟,就会在内斗中,自然消失就可以了”他俊朗地笑笑,给我安心,如同忽然盛开的穗花,丰神俊美。
“嗯,知道”难道有人在暗中操纵一切,我的嘴角一扬。
“对了,邪教的教主,长成什么样子呀?”我想起地窖中的那位,他似乎很俊美,也是一身的邪气,难道说是夜惊天?
“这个,我也不知道,要不找飞鹰帮打听一下”尚俊奇沉吟片刻,压低声音地说道,因为,某冰块已经穿戴妥当,似乎在巡视营区的,迎上不悦的目光,我猛地转过头去“我走了,睡觉去”给他一个背影。
017 四合苑,狼面具
秋高气爽,升腾起的袅袅炊烟,经过风的吹送,悠然自得地往翠竹林飘去,形成了白雾般的气势。
营帐区,被围得水泄不通,到处都是家丁,丫鬟,车夫,还有自家的护卫,送行的未婚夫婿,可谓巍巍壮观。
严子墨姗姗来迟,原因是,他骑着的小毛驴,给那些堵在路中间的马车气得够呛,前进不得,退后不成,又累又渴,加上高大健壮的主人,沉重的压迫,任是发了倔强的驴脾气,勇往直前,朝着山野树林冲了过去,还好,严子墨始终紧拽着缰绳不放,没有摔伤。
倔强的毛驴带着他翻越两座高山之后,终于是筋疲力尽,让他拖着赶到宿营地。毛驴看见那些精力旺盛,侃侃而谈的车夫,更是来气,刚想要冲过去的时候,就给严子墨狠狠地绑在树干上,任是他怎么叫,也不给松绑,那个愤怒的叫声呀,简直是刺耳难听。
好在,闲来无事的车夫们,围成一堆,经过商量,给他吃了很多的糖果,才算是解决这个刺耳的声音。
却说,严子墨看见现场混乱不堪,当即下令清场,丫鬟,厨娘还有护卫,全部打道回府,他的命令一向很铁,没有人敢违背。
奴仆们回去的时候,得到某严的进一步命令,他说,除了必要的替换衣服,梳洗用具,那些零碎的物品,包括胭脂,珠花,铜镜,还有时下流行,打发时间的手抄本小说,必须全部清理干净,打包带回家的也好,丢了也摆,总之,乱哄哄的营帐区,一下子变得清冷幽静,效果卓越。
临近傍晚,布谷鸟顽皮地叫着,吟唱出好听的旋律,女孩们换上统一的白色雪莲花图案的雪纺裙,宽阔的镂空腰带上拖曳着长长的柔纱。
我坐在帐子门口,端着薄如蝉翼,泛着蓝光的弧形瓷杯中,炮制着新鲜的水果花茶,发出清淡的香气,干花经过水的滋润,更是娇艳动人盛开。
这些花都是哑婆婆亲手栽种,趁着晨间露水未退时采摘回来,有茉莉香,有桂花,菊花,紫罗兰----
王莲香一路小跑到我的帐子前“珠珠,吃饭了”
“嗯,走吧”我放下茶杯,跟着她往前面走去。
武阳由远处大步流星地走来,一个愣怔的看了过来,脸色一红地说道:“珠珠,今晚上,我们去四合苑,飞鹰帮的人已经接下生意,让你留在这里,我---我们也不放心,你跟着我们一块去看看”
“好吧”我爽快地答应,疑惑地瞅着他脸上的红晕,他这是怎么了。
他终究没有说出,此刻的她有多么的漂亮,粉嫩白皙的脸上,挂着慵懒的淡笑,乌黑发亮的眼眸中,划过上苍厚赐的水漾般的灵动,年轻的心,拨动着异样的心率,怎不叫他心生荡漾的波澜?
想起,初初见她的时候,两手的污泥,正在抓泥鳅玩,脏兮兮的脸,顽皮地说道“喂,看什么”那一年,他十二岁,她只有八岁。
“小子,怎么了?”尚俊奇忽的出现,揶揄地笑着,只是没有拿他打趣,跟着聚拢起来的苦涩目光,往那渐渐消失的背影看了过去。
长长的餐桌上,只有牛肉,蔬菜,包子,水果,一切自便,我拿起一边的碗筷,随便挑了一些蔬菜,找了个离开严子墨最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女孩们一个个乖巧地低着头,严子墨亲自坐镇,试问那个敢表示不满?即是高兰,眉头也不敢皱一下,拿着干涉的馒头啃着。
“严先生,难道,我们训练院的经费紧张吗?”总有人,会一吐为快,说话的时候,一定是铿锵有力。
我敬佩地看了过去,看来是个新来的,对严子墨还不了解。马上,招来冰封般的注视,“想吃什么?山珍海味,我是让你们来比赛的,不是来享受的,看看今天,乱成什么样,初赛还得改在明天,哼”他像是连发的弓弩,咆哮声更是惊人,吓得那个女孩哭也不是,走也不是,愣怔在那里。
我们已经习惯成自然,而她是刚刚才明白,有什么办法。
夜晚,风声鹤唳,尚俊奇为我讨来请假条,车厢里面,放着精心准备,炭火温着的食盒,新鲜的杨梅。
悬挂在车厢的夜明珠,闪亮耀眼,我拿出一片透明的红叶子,对着夜明珠看了过去,上面什么也没有。它,压在瓷杯下,花茶水已经见底,有人路过的时候,口渴了,喝完我的茶水?然后觉得不好意思,给我一片难得一见的红叶?不会吧,这么戏剧性。
红叶,有股异香,经由透明的脉络中挥发出来,让人神清气爽,容光泛发似的,我将它放在衣袖的暗袋中。
“珠珠,好吃吗”武阳跳开珠帘,看着没有动过的食盒“严子墨简直是个虐待狂,看看给你们吃的什么呀?”
“那些东西,虽然粗糙,但是吃了之后,倒是很饱”我笑笑。
“哼,那个人,一向偏执狂成性”尚俊奇扭过头来,也是瞥了一眼食盒,其实,这一盒子的东西,都是他们亲手做的,我没有吃,甚是看也没有看,也是我这一生最为后悔的事情,想来一定很香很香。
四合苑,处在城西的中心地带,离开我经常光顾的夫子庙不远,即便是夜幕降临,也是热闹异常,因为,这里聚集着众多的花楼。
武阳快速的经过花团锦簇的花楼,我好奇而匆匆地撇过那些玉骨般的女子,她们很漂亮,胭脂厚粉的遮掩下,一样有颗滚烫的心。她们中的绝大多数,来自贫困潦倒的家庭,只是为了家中的兄弟姐妹或是身患疾病的父母。
嗯,要不建个女子避难所,收容那些需要帮助的贫困女子,然后给她们培训,找工作---至于名字,就叫妇联吧!我暗暗打算,反正建造房子的壮劳力很多。
没有想到,我的计划,付诸实行的那天,整个登封城的花楼,一夜间,全部关闭,老鸨们上吊,跳楼的比比皆是。
至于,那些色心的男人,一部份人,再也没有说加班,然后乖乖地陪着老婆,生育率一直处于上升阶段,还有一部份的男人,则是娶了几个小妾,一时间,婚嫁用品普涨,更有一部分男人,专门蹲点僻静的地方,随时对那些孤身一人的女子下手---
当人们在歌功颂德的时候,我却,始终没能搞清楚,究竟是做对仰或是错!
那是后话,且说四合苑门口,站立着几个可疑的人,目光沉沉地看着我走下马车,白面书生笑意盈盈,傍边的黑炭高个子,却是一脸的苦相,像是刚刚挨过严厉的批判。
“落花流水春去也” 武阳说。
“吃喝拉撒锅碗瓢盆酱醋茶”黑炭说。
对上暗号,武阳,尚俊奇,护着我走进四合苑!
亲们,下一章,有人,会永远地离开
018 星星坠落了
四合苑,如同它的名字,四周密布着郁郁葱葱的树木,刮来阵阵冷风,我很后悔为什么跟着来。
满目是枯黄的杂草,没有整理干净的废旧古亭,还有摇摇欲坠的破旧屋舍。
白面书生带着我们走了约莫一炷香,经过几个弯道,终于来到一间还算亮堂的房间,里面的摆设简单,普通,像是临时摆放上去似的。
“三位,现在可以说出,究竟为何而来”白面书生嘴上说话,眼睛一直在看我,闪着好奇的光亮。
“咳咳”武阳重重地咳嗽,白面书生总算是回过神来,移开目光,尚俊奇站在我的面前,挡住黑炭的目光“我们过来打听邪灵教主的长相”
“哦,这样呀,等等,让我去看看”白面书生一楞,暗想,他们打听邪灵教干嘛?转而疑惑地看着传说中的美女,教主严令,不息任何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