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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说完,三个黑衣人借着飞抓越入墙内去了。
“想不到我们翠姐还有这一手!”剩下一瘦高黑衣人笑道。
※※※
进院的三人正是翠姐、俞长空与关渡。
在来这里之前,他们三人特地换上了由翠姐拿来的黑衣,关渡穿在身上,一时竟分辨不出这衣服为何种料质所做,不禁面露惊奇。俞长空见了就笑道:“关渡,你可不知道,这就是江湖上传闻的隐身衣,你翠姐的干爹也正是大名鼎鼎的南沙影子王,她的法宝可多了,慢慢的你就会知道了!”
“是吗!”关渡随口应道。其实,关渡的心中并不以为然,南沙影子王,他根本听都没听说过,何况要想凭这个和最擅长隐身、潜踪的无忧岛相比,关渡是一点也乐观不起来。
不过,也许是关渡的确小瞧了翠姐,他这一次判断错了。
※※※
冬闲院果然占地极广,因而院内就显得有些荒凉,到处能看见些残砖片瓦,院落中间的一枚古柏也枯透欲死,只有那四、五间依然灯火灼灼的新屋,仿佛才让人感受到些许生气。
“哪一间才是风堂呢?”俞长空小声对翠姐疑问道。
“我们一间一间的试!”翠姐依然信心十足。
三人正踌躇间,忽听东面有人过来了。
※※※
“小四,你看弥宗主这次会不会又要失望了,都这么多天了,怎么一点进展也没有!”一人说道。
“快了吧!这几日我见宗主脸上有了一丝喜色,我想快了吧!”另一人说道。
“喜色?我看是焦急之色吧!要不然宗主会派小六子去请禅大师?我看这一定有问题!”
“不!正因为随时都有大功告成的可能,所以宗主就更小心了,其实何止禅大师,你看着吧!来的人多着呢?宗主这一次可算终于把底牌亮出来了。”
“啊?”先前一人吃惊道。
正在这时,就听西面“丁铃铃,丁铃铃”的响了几下,转瞬整个院内铃声大作,说话的两人一齐变色。
“有敌侵入!”说完,两人飞似的朝西面去了。
藏于离刚才说话的二人不远处的翠姐、俞长空、关渡三人直听得面面相觑。
“这里有报警装置?我们得小心!”隔了半晌,俞长空才说道。
“糟糕!”翠姐突然变色。“刚才那报警铃,一定是他们!”
“谁?”俞长空立即问道。
“一定是大师姐说的另一拨人,也就是我们的竞争对手,怎么他们也这么快!长空,我们不能落在他们后面了!”说完,三人向有灯火的方向潜去。
※※※
关渡小心的跟在俞长空、翠姐的身后。潜行的过程中,关渡发现翠姐给他们的这件外套还真管用,竟会随着环境而变幻着颜色。另外,他也注意了一些如发丝的细线布在沿途,他们小心的越过。
“风堂!”翠姐兴奋的指着一间类似庙宇的房子道。说完,三人就迫不及待的进屋去了。谁知三人甫一进屋就给人发觉了。
“什么人?”屋内的一人喝道。
三人摒住呼吸,暗惊:“这人好深厚的内力!”
那人背转过身来,双目如电的从屋内逐一扫过,最后停留在墙角的一处暗影(正是三人隐身之处),那人冷笑着。
“来的是无忧岛的朋友吗?移形潜踪大法!好!”说罢,那人又背过身去。
“人者果然狡猾!他想用言语眶骗我们现身,我怎么会上他这个当!”翠姐暗自得意着。
“好!既然无忧岛的朋友不愿现身,那我也就不用客气了!”说完,那人朝三人隐身之处空劈了一掌。
“来的正好!”俞长空一起身,也同样一掌击向那人。就听“砰”的一声,两人俱退后了半步。
“来的还有气宗高手!好!好热闹的听风之夜!”那人又转过身来,背对着三人。
“什么?什么听风之夜?”俞长空一脸的疑惑。
“长空!别为他言语所惑,大师姐怎么说的来着?”翠姐急道。
俞长空猛然醒悟,“人者的话怎么能信呢?”想到此处,俞长空就不再犹豫,一掌就向那人劈去,不过他也只用了七成功力,毕竟对方是无忧岛的人,他不能伤得他太厉害。
“蓬!”的一记,当气劲相接,俞长空闷哼一声,连退三步,刚才以内力比拼,俞长空落了下风。
“朋友!到这里想留有余地可不成的!”说完,那人一击掌,只见有十数人涌了进来,顿时将三人团团围住。
“长空!怎么到这时你还不开窍?我都要给你气死了!”翠姐的确又急又气。俞长空也不答话,缓缓抬起双手,微张于胸前,成一环状,然后,暴喝一声,卷起气流向那人攻去。
“登。。登。。。登!”地那人连退七步才定住身形,此时,那人的脸已微微变色,回首向身后一人说道:“速请宗主!说有强敌入侵风堂!”说完,那人向堂后退去。
“不要让那人走了!”一时间翠姐、俞长空、关渡三人一起向那人攻去。
※※※
这是关渡自与李乘破、凌倾斜分开后,第一次与人实战。开始,关渡还有些不太习惯,几次都要为人所伤,可是,关渡这半年来毕竟在武学修为上大有长进,渐渐的关渡进入了角色。
“原来我的《矛盾》分开来使,也是有用的!”混战中,关渡边斗他还边应证着过去所创的诸般剑式。刀光剑影之中,关渡忽地反身一剑,剑斜斜的刺入身后一人的肋下,那人惨叫一声,瞬间倒地。
“《蔓》?我怎么用上了凌倾斜的剑式?”关渡不禁哑然失笑。然而,可能是心情放松的缘故,也可能是初试锋芒的雀悦,混战中,关渡的剑法越来越随意,有时竟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
※※※
“这年轻人是谁?好写意的剑法!”屋内不知何时又多了两人。
“好!禅兄你看这一剑如小桥流水,清清潺潺。咦?禅兄,这不是你的剑意吗?”那人疑问地看向另一中年书生,却无视刚才已有一人伤于他所赞美的这一剑下。
“嗯!”那禅姓书生嗯了一声,目光却紧盯着关渡手中的泣剑,面色阴晴不定。
※※※
“宗主!来人是气宗高手!”先前的那人终于摆脱了俞长空的气网。 虽然,此时的他几近虚脱,那人还是向后来的其中一人恭身执礼。
“知道了!”那人漠然的一摆手,“你先退下吧!”说完,那人转身冷冷的面对俞长空。“大马寺的元一上人是你什么人?”
“长空!”翠姐连忙抢道:“别跟他费话了!只要我们冲入风堂,就可以。。。。。”
“我知道了!”俞长空总是被翠姐抢话,也有些不自得。
“原来你们想攻入风堂,好,那太好了!”那人仿佛被翠姐的这一番话给激怒了,他的脸上再也看不到先前的一丝平和,顿时一脸的煞气。
“长空!动手!”翠姐催促道。
“你别老指挥我,成吗?”俞长空终于不耐烦的回头向翠姐斥责道。翠姐给说的一愣。俞长空然后面对着那人,沉声问道。
“你们是谁?”
谁知那人跟本就不答俞长空的问话。“你能伤了我座下的孙离骤,好!你值得我出手,就让我会会你的气宗一脉吧!”说罢,那人一仰天,“嘶—”的一声,仿似鲸吞了一大口气,其衣顿时鼓涨起来,然后,那人又奇怪的“嗨!”的一叹,随之出手。
气劲横流,如湍急的河水打着旋涡,直卷得衣衫猎猎,人更是摇摇欲坠。
“《哀叹神功》!你是七罪宗的二当家,弥天荒!”俞长空咳出一口鲜血。然而,这伤痛并不是俞长空最重的伤,他真正的伤则在于其心中。
“怎么会是七罪宗?难道…?”
俞长空终于对上了名列于公告牌上的高手——世称“一悲一哀叹”中的弥天荒!
※※※
关渡感到极其的压抑,甚至连他手中的剑也变得生涩了起来,就象它从来没有过一般。关渡很是讨厌这种空空的、无目的的感觉,这让他感觉又象是回到了过去。但他知道,所有的这些俱来源于一个人,一道眼神,一种如芒在背的、仿佛能让人失去回忆的某种可能。关渡暴喝了一声:“雷斩!”剑如光闪,瞬间而逝。
关渡终于找回了自身,然而,他却面对着他人。
“你是谁?”关渡象昨日一般打量来人。
“我姓禅,禅去病的那个禅。”那人先看剑,再见人。
※※※
翠姐拼命的挣扎着,有张网,无情的网将她困在网中央。
“不会的,大师姐不会骗我的!要不然,以前最贪钱的她怎会舍得白白送我银子?而我也不是好骗的?虽说我年纪轻(才二十一岁),可是谁敢说我不成熟,不老练?就是长空比我也是不如的!不可能的。”想到这里,翠姐摸了摸挂在腰旁的百宝囊。
“这是干爹送我的,哼!象大师姐她们那样求师傅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