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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薇失笑:“可是琳琳姐,你没觉得我如今心情不错,气色也好多了吗?”
陶琳琳回头,上下打量李雨薇,温热的手掌心捧着李雨薇的小脸儿左右看,而后得出结论。
“嘿,还真别说,变漂亮了!”
李雨薇莞尔,“如你们所见到的,我和林焱之间有很多问题。他的八卦和花边儿,我介意的要死,因为此,我整晚上失眠,可他却觉得没什么,甚至到后来懒的跟我解释。”
李雨薇说着,停顿了一下,目光澄清,并没有一个失婚女人此刻该有的颓败和空洞,“而我,对我很重要的徐爷爷,他也永远没有办法感同身受。所以说,我们的婚姻,其实早都进去的寒冷的冬天,离婚,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出,是我一直执拗,不愿意走出来,而如今,因缘巧合重重作用下,离婚,其实是对我们两个最好的结果!”
一边说,一边神采奕奕望一眼许怡然和陶琳琳,“而现在,我突然有种重生的感觉,离开了那个让我感到窒息的牢笼,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我其实会过的更好也说不定!”一段婚姻,如果留给大家的只有痛苦,那么干脆一刀两断,这是对大家都负责的态度。
以前的她,太过于执拗,她贪恋他曾经的温柔,迷恋那一份不属于自己的安全感,是她错了,偏离生活原本的面貌太远了。
陶琳琳还能说什么,只能转身给李雨薇一个大大的拥抱,“你这死丫头,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早一点告诉我们?太不够意思了!”
李雨薇娇嗔,“你也知道的啊,我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但我就是想不开,这样的我,即便什么都说出来给你们听,除了让你们干着急,还能有什么好办法呢?!”
“话虽然这么说,可就是不甘心,忍不住就会为了你的这么多年而感到不值得!”这是陶琳琳的话,她没有跟林焱打过照面,所以相对于许怡然,感情是完全倾向于李雨薇的。
“感情的事情,哪儿有什么值得不值得,尝试了,不管失败与否,都是我这辈子最宝贵的经历,经历让我蜕变,让我成熟,我其实没有什么可遗憾的!”这话若是放在以前,李雨薇不敢说出口,可现在,在经历了家里的那一场闹剧,她发现,自己并没有因此而一蹶不振,生活也不是没有办法进行下去,且,因为没有了束缚,心间突然有一种敞亮和通透,这种感觉,还不错。
陶琳琳沉默,可不是吗,感情的事情,哪儿有什么完全的对等和值不值得,她为楚羽哲坚持十六年,对等吗?公平吗?许怡然因为家庭的阻挠而放弃林炎,又因为郑家老太,打算跟郑徐有一个小宝贝,这又有什么值不值得的说法。
所以归根到底,感情没有对错,只是身处旋窝的我们,太过于固执罢了!
“晚上去泡吧,我请客!”算是为自己践行,也算为了李雨薇的新生庆祝。
“然然,你的意见呢?”许怡然的怔愣发呆,让李雨薇瞬间觉得,也许她的纠结,不比自己少。
许怡然点头,“那有什么问题!”
李羽西给许泽润打电话,他们的约定,她挑拨李雨薇和林焱离婚,所以,他是不是应该履行他的承诺了。
“阿泽,我们见个面,好吗?”对于这个男人,李羽西每每说话都带着祈求,一个为爱变的卑微的女人,在男人面前抬不起头,这似乎已是必然。
许泽润挑眉,慵懒的翘着长腿,五指放在办公桌上,有节奏的敲击,“噢?”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求你!”
“李羽西,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错了,求我?”许泽润眉眼刮过冷风,“你觉得你在我这里还有求的情面么?”
“对不起阿泽,我只是想说,我看见李雨薇和林焱的离婚协议书,你答应过我的,他们离婚之后,你会光明正大的跟我见面!”如果说,李羽西对整个社会都有深深的仇视,那唯一的例外,恐怕就只有许泽润。
他是她第一个爱上的男人,更是让她和她的妈妈远离摩洛哥可以回国的人,如果不是他,她恐怕这辈子都要待在摩洛哥,她就是哪天死了也没有人知道。
许泽润精神一震,翘着的长腿攸地收拢,慵懒的姿态一瞬间变的正儿八经,可却怎么都遮不住眉眼间的喜色。
“好,你说地方!”他迫不及待想要见李雨薇了,可在这之前,他应该先摆平李羽西。
李羽西说了一个距离市中心不远的酒吧的名字,虽名为酒吧,可据说那里环境不错,包间的隔音效果更是了得,有氛围又有契机,就算发生点儿什么,也是很理所应当的事情。
李羽西换了一条漂亮的连衣裙,给自己化了一个淡淡的妆,她本来长的不差,配上精致的妆容,愈发显得她俏脸生辉,蛮漂亮的。
许泽润到了李羽西说的地方,按照她短信给他的包间去找她,推门而入,李羽西端庄的坐在哪儿,茶几上摆着几杯酒,还有几个果盘。
李羽西一瞬间瞧见许泽润,略显局促的站起身迎上去,“阿泽,你来了!”
许泽润皱眉,不动声色的躲开李羽西的热情,大跨步走到沙发前,落座,二郎腿顺势翘起,一直手臂斜斜的撑在沙发的靠背,很是慵懒性感。
“说说看,他们离婚协议的内容!”一双撩人的桃花眼微眯,在七彩的光芒下晦暗不明,看不透彻他此刻的情绪。
李羽西脸上的笑容一僵,但只是瞬间,回神之后,走上前坐在许泽润身旁,抽出一根烟递给他,“来,阿泽,先抽一根烟!”
许泽润没拒绝,他没有烟瘾,也只是在李雨薇跟前不抽烟,平常还是会抽上一两根的。
一根烟吊儿郎当的叼在唇边,李羽西给他点燃,两个人隔着缭绕的烟雾,四目相对,也或许,用心看的只有她李羽西,因为许泽润的眼神,一般人根本就无法捕捉。
“阿泽,你为什么想要对付三林?”虽然许家和林家三十多年的政敌,可好歹两个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她很想要林家完蛋,可,许泽润为什么要帮她?
“不该你知道的,最好别问!”许泽润冲着上空邪乎的吐出一个烟圈,冷声道:“我要知道协议的内容!”
李羽西胆儿颤,不敢再跟许泽润攀交情,低下头,长长的留海遮住一抹心虚,很小声的说:“我没有看清楚!”
许泽润冷笑,还剩下的半支烟重重的按灭在烟灰缸之内,“所以说,你在耍我?”
李羽西猛抬头,急急忙忙的摇头,“不是的,阿泽,我没有别的意思…我。我就是想你,想跟你见上一面!”
许泽润起身,冷冷一哧,“你似乎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一个心术不正的贱人,如今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对吧?
真特么浪费时间,“那就等你看见他们的离婚证了再来找我!”冷声说完,抬脚欲走。
谁知,却被猛然起身的李羽西从身后紧紧抱住,速度之猛,力量之大,许泽润的身体,甚至不稳的超前晃了一下。
脸上的不耐烦更加明显,凝眉抿唇,寒声命令,“放开!”
李羽西的眼泪一瞬间从眼眶滑落,她更紧的抱住许泽润,猛然摇头,“不,阿泽,求求你别走…我爱你呀,我真的好爱你…”
许泽润跟吃了什么脏东西似地,一把拔开李羽西的手臂,真是够了,一个贱人,谁给她的胆子说爱他的?
李羽西被许泽润的大力推的连连后退,好不容易站稳脚跟,那边的许泽润已然毅然决然推门离开。
李羽西抹一把眼泪,跟着追了出去。
十月的天,许泽润穿了衬衣和薄外套,明明隔着两层衣服,可被李羽西那么一折腾,他觉得后背火辣辣的一片濡湿,很肮脏不舒服的感觉,只恨自己不会飞檐走壁,不能马上回家洗澡。
自己跟自己生气,眉宇间的褶皱像一座小山,看着异常的纠结,他使劲儿一把拔掉薄外套,途经垃圾桶,毫不犹豫丢了进去。
真是够了,她以为,他赏脸利用她一次,他们十年前的怨仇,就可以一笔勾销,可当真是会开玩笑!
他妈的,许泽润越想,火气越大,一脚抬起,走道里一盆红色的小盆栽,骨碌骨碌滚向远处。
“哗啦!”
盆栽的花瓶,裂成了许多碎片。
许泽润气的要死,一边扒拉一头打理整齐的碎发,一边大步往外面走,这个鬼地方,他妈以后再也不会来了。
途经酒吧的大厅,耳边传来嘈杂刺耳的声音,混合了dj的打碟声,乐曲的响动,似乎还有许多人起哄的声音,出于人好奇的本能,许泽润烦躁的偏头,正好看见舞池里跳热舞正起劲儿的许怡然和李雨薇。
两个人都是二十八岁的年纪,本来也不显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