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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别前的真情告白神马的就是仗着永远不会再遇到,才有胆子胡说八道的啊……嗷!
他小心翼翼地从木盒中一打银票下面抽出一封信,信封上“封一白亲启”几个小楷尤为醒目,他颇为得瑟地捏着信角晃了一晃:“我看过子墨留给我的信了。”
喂喂喂,那不过是她为了搪塞这家伙瞎扯的啊,似乎还有些不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胡言乱语……啧,一定是那天晚上她脑袋不清楚了才会写些那些东西的吧。
眼中闪过饿狼般的绿光,她一个虎扑:“还我!”
小骚年拿着信的手微微一抬,堪堪擦过她的指尖,一手顺势将朝他扑来的殷子墨搂进怀中,
窗外淡淡月光在他嘴角凝出了一朵氤氲的笑意:“子墨给我的信就是我的了,哪有归还的道理。”
“封一白!”她扑腾着小细胳膊就要去够,一张脸被他身上的熏香烘地透红,“你都已经看过了还留着作甚!上面都是乱写的,不作数!”
妹的,得赶快抢回来毁尸灭迹!
“要珍藏起来的,”封一白就着这个姿势靠在软垫上,将殷子墨搂在胸前,目光悠远地看着窗外,“子墨在信中说,曾经有个人这么承诺过你,但是之后却再也没有出现,那要是我能够做到这些呢,你会试着喜欢我吗?”
挣扎无用,她趴在他胸口,语气不耐:“……都是我瞎扯的,根本没那个人。”
封一白轻拍着她的背,如同安抚,语气是化不开的温柔:“以后会有的。”
心中的悸动让她不安地想要再一次躲开他的怀抱,却无奈禁锢在身后的手温柔却有力。
气氛顿时静谧起来,耳边除了马蹄声便是他的心跳,似乎也跟随着她的一起,越来越快。
也许是夜深人静月色太好,恍然间,她竟然觉得就这么下去也不错……
微微的颠簸让她与他的接触更为亲密,殷子墨陡然恢复了几分神志,扬起面孔,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眼。
仔细端详了一阵,她不禁感概,这小模样的确有惑人心智的本事,看他呼吸平稳,似乎真是睡了过去,她便小心翼翼地想要翻身下去。
小胳膊腿还没动弹,原本搭在她背后的大手忽然将她往上一提,一声惊呼还没出口,就被某人全数吞下。
这个混蛋!没睡闭他妹的眼睛啊啊啊!!
还有这女上男下的姿势是想怎样啊啊!!
某人就着她惊呼而微张的嘴直接登堂入室,滑腻温热的触感让她一时间心神大乱。
胡乱地拍打他的手被他引领着环住了脖子,唇上的温热极尽温柔地诱着她吐出小舌。
月光迷蒙,原本闭着的眸子慵懒地睁开,湛蓝的深邃是让她看不懂的暗潮汹涌。
对上他的目光,殷子墨神志回笼了一些,下意识地扭头躲开,却又一次被她精准地捉住唇瓣。
扶着她脖颈的手微微用力,这样的姿势几乎让他们契合在一起。
她几乎快耗尽了力气,他才蹭着她的唇角恋恋不舍地离开。
他玉面微红,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笑盈盈:“你我已有肌肤之亲,我一定要对你负责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粉红神马的……够吗?
话说我今天相当之二的把手机忘公司了,泪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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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可以叫坑爹楼
作者有话要说:周五晚上领导请吃饭,于是需要请假一天~抱歉啊各位~周六一定一定一定会更哒~
鞠躬~
打滚,乃们表抛弃我呀~
……肌肤之亲什么的,这家伙遣词用句会不会太XXOO了点?!
妹的,不就、不就亲了个嘴嘛!靠,老娘小时候老早用过这招调戏小美男了……她忿忿地想着,一边狠狠擦了擦嘴角,却发现封一白剔透的蓝眸沉了沉。
她鬼使神差地放下了手,有些忐忑地看着他。
妹的,这家伙玻璃心又碎了?
小骚年眸中阴转多云,对手指:“子墨嫌弃我子墨嫌弃我……”
得了便宜卖乖的混蛋给她去死啊啊啊啊!!!她的良知就不该用在无下限的家伙身上呀!殷子墨强压住想要把他丢到滚滚车轮下的冲动,故作豪迈,却意外地有些大舌头:“又又又没上床,毛、毛的肌肤之亲啊……封一白你少胡言乱语,不知道中原‘肌肤之亲’的意思就不要乱说好么。”
小骚年坐起身,认真地点了点头,遂顿感失策地低头皱眉:“原来是这样……”
思索片刻,忽然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中饱含诚意:“既然这样……那我们干脆……”
“干脆你妹啊!!!”意料到他接下来的混帐话,果断送给他一掌,殷子墨捂着衣襟窜到车门旁。
小骚年沮丧地垂眸嘟哝:“开玩笑的……”
他们明明就是强吻和被强吻的关系好嘛?!开玩笑这种好朋友之间的和谐气氛存在咩?!存在咩?!
她推开车门就要出去,却听封一白嘟嘟哝哝却又哀怨无比的声音飘进耳朵:“子墨是要走吗……亲了我这就要走吗……原来那些话本上写的都是真的啊……吃完不负责,擦擦嘴就走的负心汉……哎……”
一声哀叹百转千回,轻飘飘地钻进她耳朵里。
她掐手心,警告自己千万不能回头,要是回头,一看到他的小可怜神情她果断会中计啊,稳住!
哐当,哗啦,咚。
下意识地回头,映入眼帘的是被小案绊倒在地的小骚年。
他眉间微皱,紧咬下唇,狼狈又楚楚可怜偏偏还带点倔强。
殷子墨听到了自己那点没用的圣母心挥着小翅膀的声音。
妹的,她承认自己输了还不行么……
“你没事吧……”嗷,她真是太没定力了,自抽。
封一白拍拍衣摆坐起来,脸上扫过窘迫的懊恼:“只不过不小心绊了一下……”
“没事就好,”她一边推开车门,忽然动作一顿,犹豫了半天,扭捏说道,“那个,我只不过是去外面坐坐……吹吹风什么的……”
他一扫狼狈,欣喜地直起身子。
似乎是感到了他忽如起来的喜悦,殷子墨陡然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起来,连忙恶狠狠咬牙道:“你若是再这么突然……突然那什么我,我真跳车走啊!”
撂完狠话,便心急火燎地冲出车厢。
只听到身后传来小骚年雀跃的声音:“以后一定会提前跟子墨说的~~”
摔门!说你个毛线啊!这个街头小流氓!下次把你踹不举呀!
殷子墨喘着粗气抬头与明晃晃的大月亮对视了一眼,与赶车的影卫打了声招呼便靠在了车厢坐了下来。
月圆之夜,果然容易狼变。她裹了裹外衫,心里琢磨这这一晚上是不能再回车里了。
做人还是给自己先留条退路的好,这样的话,等她拿到无鞘剑离开的那一天,也许就不会有什么顾忌和留念了……
唔……大半夜的这冷风还是有点涔人的……
她裹紧外衫,迷迷糊糊地月亮大眼瞪小眼,身子随着前行的马车微微晃动,不久便眯上了眼睛……
所以说,在陌生的地方睡着是很危险的行为啊姑娘!
于是,她在神志迷蒙地将要醒来的那一刻,发现呼吸困难……尼玛,鼻子似乎失去了呼吸的功能?!空气很稀薄啊有木有……被人捏住了?!救命啊!
小胳膊腿使劲扑腾了几下,她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觉得鼻尖一松,呼吸陡然通畅,随即便听见一声压抑的痛苦呻吟传来。
睁开眼就看到小骚年脸色绯红,夹着腿倒在软垫上。
话说,她记得自己应该是睡在车外的吧……
她挑眉:“你把我弄进来的?”
小骚年咬着下唇委屈地点点头:“外面风大,就把子墨抱紧来……子墨还踹我……”
“……”恻隐之心又被勾引出来了,“那个……没事吧?”
“子墨……你下手好重……”小骚年娇羞地别过脸,语气埋怨,“人家还在长身体的时候……”
长你妹的身体啊啊!每天乐此不疲地散发“我很骚包”的人没资格说这么纯良的话呀!
趁别人睡着捏人鼻子的家伙就活该被踹【哔——】呀!
那点点被勾引出来的同情心立马缩了回去,她赞许地看着自己为民除害的腿,又庄严地瞟向他下半身,轻描淡写道:“谁知道是不是一手的了。”
封一白哀怨地垂着目光,拉拢微微散开的衣襟,幽幽道:“我为子墨你守身那么多年……子墨竟然……竟然怀疑我……”
“……我们似乎认识不过个把月吧封楼主。”守身你妹啊!谁知道你早那二十多年破了多少次了啊……
封一白一怔,遂道:“因为知道命运会安排我们相遇,所以……”
她飞去一掌:“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