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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太难过,因为早就认清了事实,她是假的如茵才是真的,就算被错认为是双胞胎,也并不代表她和如茵是一样的人。
在不被注意的时候她悄然退到二楼的楼梯口,远远俯视楼下发生的一切,不知不觉就走神了,等到如茵慌张跑上来把她拉下楼的时候她双腿已经发麻,差点踩空摔倒,幸好被如茵拉住了,彻彻底底让她回过神来。
她被带到白禾和连天泽面前,跟在他们身旁对一个又一个陌生的面孔微笑、问好,然后保持微笑走到下一个人旁边。到最后她才总算明白,她被利用了!
在连天泽和他人的交谈里,她提取出了这场宴会的真实目的:连家的资金链出了点问题,解决起来有点麻烦,举办生日宴会只是个幌子,为的是把B市有能力借钱给连家的人都邀请来,借聊天的名义探一探对方的底,看有多少家打算伸出援手,让连家尽快度过难关。
了解到这些,吴葭发觉心脏像是在一秒之中被什么尖锐的器具狠狠刺了好几十下,痛得眼眶马上就红了,但却因为白禾的一记白眼,只能用手背揉揉眼睛,装成是眼里进了沙子。
对于一个十二岁的早熟女孩来说,伤心难过是很难压抑的,但吴葭做到了,而且挨到了最后。
作者有话要说:
嗯,第一次长文,看人品吧。
话说,好看的在后面,有耐心就接着看下去吧~
我调了下顺序……
第2章 第二章
她灰溜溜往楼上逃,想要离光亮越远越好,甚至忘记了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怕黑的孩子。
走过露台的时候,不经意瞥见一个人影站在栏杆边,不知怎么的,仿佛魔怔了一般向那个黑影一步步靠近。
那人一只手撑在栏杆上,另一只手端着酒杯低头注视杯子,慢慢摇晃杯里的酒,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仿佛闻到了悲伤的味道,和自己的悲伤很相似,但又更加的浓郁。
她走到离那个人对面,抬头与他对视。
四目相交的一瞬间,吴葭却没有发现他眼中的悲伤,反而被冷到快要结冰的眼神冻得全身一颤,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他是有多大的恨意,才会拥有宛如与生俱来的疏离感,好像要把自己和这个世界隔离开,然后找个机会把世界毁掉。
“对,对不起,”吴葭连忙低下头,心虚地看着对方的鞋子,“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
连天何的声音没有温度,打断吴葭的话,“既然知道错了,就马上滚。”
“滚”这个字眼对于吴葭来说犹如家常便饭,很多人都对她说过这个字,但从没有一次会像现在一样让她觉得异常的挫败想马上找个地洞钻进去,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腿,鞋底像是被粘了强力胶根本动不了。她便只好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准备好继续被骂和解释。
“你干嘛,怎么还不滚?”连天何有些不耐烦。
“我的腿不听使唤了,它动不了……”她只能老实说,但这句话听上去更像是一个借口。
“笑话,”他冷冷哼了一声,“你是在跟我讲笑话?对不起,一点也不好笑,请你马上滚,可以么?”
“我说的是真的,你相信我,它是真的动不了!”吴葭又一次抬起头,眼里蓄满了泪水,随时都可能会决堤,“是你太奇怪了,是你太奇怪了!”
连天何觉得面前这个才及自己手肘高的小女孩褐色的眼眸里包含了太多的情感,完全和她的年纪不符,一下子就想起了四年前从福利院带回来那个他从没见过的侄女,便试探性地问:“你是连如芷?”
吴葭愣了两秒,点点头,弱弱的问:“那,你是谁?”
“我是连天何,你得叫我声叔叔。”连天何的语气一下子缓和了许多,对于异性的眼泪,他向来没什么抵抗力。
“叔叔,”吴葭叫了一声,连天何却没有回应,她便继续说,“叔叔,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生气,是我的原因么?”
“不是。跟你没关系,是我父亲,他逼死了我的母亲。你说,一个女人,倾注一生去爱一个不该爱的人,到底值不值?”
“我听不懂……”
“对啊,我干嘛跟你说这些,与你没有半点关系,你走吧。”连天何自嘲都笑笑。
吴葭还是没有动,却在连天何转身之时突然伸手抱住了他,侧脸贴着他后背,差点让他手里的酒洒出来。
“你干什么!”连天何身体有些不稳,慌忙的大声问,一只手想要把吴葭拉开,但瘦弱的小女孩似乎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他一只手居然推不动,“放手,快放手!”
吴葭继续抱了几秒,才不情愿的松开手,因为害怕,头埋得更低了。
“别逼我骂人,连如芷。”连天何语气又强硬起来。
“对不起,叔叔,我控制不住自己,是真的!你听我说完,”这一次,吴葭的双腿恢复了感觉,便又往后退了几步,“我感觉得到你很难过,其实我也在伤心。你妈妈死了,而我连谁是我亲人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家,你当我的朋友,好不好?”吴葭问得小心翼翼。
连天何没回答,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知道自己面前的小姑娘很可怜,但她的如何根本与他无关,他没有心情当救世主。
见连天何没有反应,吴葭只能失落的回头,背对着连天何说:“我们都忘记刚才的事情吧,就当没见过,好不好?”
**
失落地回到房间无力关上房门,吴葭觉得身体非常的疲惫,背靠着门滑落到地上,才发现自己心跳很快。
她没能想通自己为什么会不受控制地走到连天何面前,当然,以她十二岁的年龄,她也不可能想得通。
她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寻着彼此间相似的气味去的,因为他们一样都失去了很重要的人,也永远都得不到一些东西,他们在不经意间开始逐渐丧失一种感情,开始逐渐沦为一类永远都不得圆满的人。
黑暗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快速逼近,让她不禁想起了那不见天日的三天小黑屋,想到了永远不可能被抹灭的恐惧,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等到被疼痛拉回来的时候,掌心已经渗出了血,鲜血的腥甜飘入鼻腔,让她更加害怕,所有东西都像是握不住,拿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它们从指尖滑落。
恐惧让她瑟瑟发抖,让他紧紧闭上眼睛关掉所有感官。或许是太过紧张,到后来她居然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她手上的血已经凝固了,她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洗手间把血迹清洗干净又换上了睡裙,本想直接倒在床上就睡了,可肚子却咕咕叫起来,她这才想起自己从下午起就没有再进过食,只好光着脚打开房门往楼下走去。
一路上因为有壁灯,她走得很安心,之前还人声吵嚷的一楼现在昏暗而安静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客厅大摆钟的时针正好指在3的位置上——原来都已经半夜了,人们当然都已经离开了
吴葭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口中含着小型手电筒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之前剩下的大半盒纯牛奶,一口气“咕噜咕噜”全部喝完。
把空盒子扔进垃圾桶回头的时候,她被眼前的人影吓得忍不住打了个嗝,把光柱投向人影,才看清突然出现的人是连如若。
连如若穿着睡衣慵懒地斜靠在厨房门边,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眼里居然透露出戏谑。
“饿了?”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嗯,之前没怎么吃东西。”
吴葭站在原地不敢动,连如若却向她走过来,让她有种莫名的压迫感,想从旁边闪开,却被一只手拦住了去路。
她诧异地看向他,打算开口问他想干什么,他突然手臂一收,把她带进了怀里,扯掉她手里的电筒扔到一边。
“你干什么呀!”吴葭惊呼,在连如若怀中挣扎。气氛真的是太诡异了,她从来没有离他那么近过,“你要干什么,放……”
她话还没能说完,连如若另一只手用力抬起她的下巴,温热的唇直接堵、在她唇上。
吴葭瞬间就蒙了,仿佛听见脑中有一根弦断掉的声音。
连如若的舌头在她齿间流、连却一直不得进、入,长久的徘徊在门口让他有些恼怒,于是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她突然吃痛,紧闭的牙关被迫张开,他的舌、头便趁机而入,在她嘴里乱跑乱撞毫无章法,让她的舌头无处可容。
吴葭本是慌乱的,但又很快感受到从连如若口腔里渡过来的酒味,舌头便像被酒精麻醉一般瘫软下去,任凭她莽撞的吮、吸、任凭两人的唾液交、融。而且她稍不留神就吞下一口连如若渡过来的唾液,惊得倒吸一口气,整个人有如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