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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凌磊每次都死不了心,每次来了挨骂,但他还是常来,有时送吃的,有时送用的,对我们主人体贴得无微不至……”
项小芸插口问道:“倘若那凌磊来时,遇上是你在替她,又该怎么办呢?”
那妇人道:“那也简单不过,只要转过身去不理他,过上一些时候他就会怏怏而去,不致于露了马脚。”
项小芸冷冷地道:“你再想想看,他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说之事?”
那妇人噢了一声道:“你知道我们主人在这洞中一住二十年,与那凌磊不即不离,究竟是为了什么原故么?”
项小芸忙道:“这正是要问你的呀!”
那妇人叹口气道:“据说我们主人二十年前根本没有嫁给凌磊的意思,她之所以要嫁给他,无非是为了想要他的一样东西……”
黄一萍急急沉声道:“是什么东西你知道么?”
那妇人道:“是‘玄昊宝篆’,一本练武功的书。”
项小芸大是紧张地道:“那凌磊给她了么!”
那妇人哼了一声道:“若是那本书到手,我们主人才不会再住在这山洞里呢,听说她嫁给凌磊之后,就动那本书的脑筋,但凌磊收藏得大概很是机密,她根本没有办法得到,才故布疑阵,伪装是受了凌磊在药中下的毒药之毒,与他反目成仇,跑来此地!
二十年以前的情形如何,我倒不大清楚,但自从我被她收用了这三年多以来,凌磊每一次来,她都要向他讨这本书,她的借口很多,但主要的还是要凌磊因她中毒之事内心负疚,而答应她的要求,但凌磊却也固执得很,随便她怎样讨法,他也硬是不给!”
黄一萍道:“那么他如何拒绝的呢?”
那妇人道:“不论她怎么说,那凌磊却只有一句话说,就是‘师命难违’,大约是他的师父不准他把那书传给别人吧!”
黄一萍皱皱眉头,转向项小芸道:“项姐姐,你看这情形合理么?”
项小芸也是双眉深蹙道:“二十年中都没有讨到,她与她那姘夫也都该死了心才对,这其中只怕是另有文章,也许…
…她那姘夫与过去的氤氲教或是现在的皇甫老魔有关!”
黄一萍点头道:“我也正是这样想法,凌磊是个正直不阿之人,那芸娘既无法利用他去作邪恶之事,又无法把他的‘玄昊宝篆’弄到,只有用这种手段拴住凌磊,以免他以他的师门绝学去荡魔涤邪!”
项小芸忖思着道:“假如这说法正确,则她这姘夫必是与昔日的氤氲教有关,不会与现在的皇甫老魔沾上关系!”
黄一萍颔首道:“这判断也非常有理,皇甫老魔一个独夫,四十年前是出名的独脚大盗,不可能会有什么友人!……”
项小芸哭笑不得地微吁一声道:“这样看来,芸娘的姘夫是我的死敌了。”
黄一萍道:“我也并不例外,别忘了我是公孙先生的弟子。虞大刚的师妹,大破氤氲教时,我师兄也有一份!”
项小芸微微一笑,又向那妇人道:“据你所知的还有多少,不妨快些一并说了出来!”
那妇人道:“我所知道的只有这些,现在已经都说了出来,可以放我走了么?”
项小芸道:“在蜈蚣岭的地牢之中,你有些什么人被囚在那里?”
那妇人含泪道:“有我婆婆,丈夫和三个儿女。”
项小芸道:“放了你,你又去哪里呢,倘若被他们知道你已泄露了机密,那你的家人岂不都要惨死了么?”
那妇人道:“是啊,我为了自己贪生,连累了我的丈夫儿女,还有我那婆婆,已经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唉!……”
项小芸沉声道:“如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你暂且跟着我们,只要不被他们发觉,他们就无法确定你已泄露了机密,可以保全你家人的性命,然后,我们再设法去救你的家人!”
那妇人叹吁一声道:“至少你们该解了我的穴道吧!”
项小芸失笑道:“这是自然!”
五指拂动,指开了她的穴道。
那妇人欠伸而起,舒展了一下四肢,颓然道:“我那主人的姘夫武功高强,手下人个个厉害,你们两个女孩儿家,万万不会是他的对手!”
项小芸失笑道:“这个不劳你来操心,咱们且等那凌磊来了之后再说!”
那妇人摇头道:“凌磊对我那主人一往情深,纵然知道她是伪装这样,只要她说上两句好话,那凌磊大约绝不会计较这些!”
项小芸笑道:“这也不劳你关心,你且把那制作精巧的面具外衣等好好拿着,待凌磊到来之后再说!”
原来那妇人早已将脸上的面具与手臂上伪装溃烂的伪饰等取了下来。
忽然,只听一阵脚步声蹬蹬的跑了过来,一个妇人的声音压着嗓子叫道:“杨嫂,杨嫂!……”
由脚步声与喊声听来,都可听出她是个不解武功之人,纵解武功,也只是江湖道上是蹩脚的货色。
那妇人望望项小芸与黄一萍道:“是李妪,她在叫我!”
项小芸与黄一萍相顾一眼,忖思道:“叫她过来!”
那妇人果然依言叫道:“李妪,我在这里!”
那脚步声登时奔跑了过来,只见一个年约五旬,满面惊惶的妇人,踉踉跄跄而来。畏畏怯怯地望了黄一萍与项小芸一眼,转向杨嫂道:“糟了,吕妪和王妪都死了,主母叫我来找你,叫咱们去蜈蚣岭!”
杨嫂呐呐地道:“我不能去,我……”
李妪吃惊的道:“你……你已经泄露了机密?”
项小芸冷哼一声插口接道:“大约你也是受胁迫利用的人吧?”
李妪遍身抖索地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可别跟我们为难呀!”
项小芸轻笑道:“我们正是要设法救你们的家人,快说,你那主母现在何处?”
李妪伸手遥遥一指道:“她……她先去蜈蚣岭了,要我们随后赶去!”
项小芸投注黄一萍一眼,转向李妪、杨嫂道:“你们两人就牢牢的守在此处,等我们去把你那主母抓来,然后设法去救你们的家人!”
李妪迟疑着望望杨嫂,杨嫂则肯定的点点头道:“就信任这两位姑娘吧,难道要咱们家里的人在蜈蚣岭地牢里过上一辈子,咱也给她当一辈子奴才么?”
李妪虽未首肯,但却一时躇踌无言。
项小芸急向黄一萍道:“快,咱们去抓芸娘!”
黄一萍颔首而起,与项小芸朝向李妪所指之处奔去。
两人奔出不足半里,黄一萍却蓦地一收脚步,道:“糟了!咱们只怕是上了大当!”
项小芸也急急收步道:“怎么,是什么地方不对了?”
黄一萍道:“那李妪不过一个村妇,怎会知道咱们方才的存身之处?”
项小芸愕然一怔,顿足道:“赶快回去!”
于是两人风驰电掣,又向来路赶去。
但等两人赶到李妪杨嫂的存身之处时,已经是晚了一步,只见杨嫂横尸在地,李妪畏畏怯怯的站在一旁,一个脸蒙青巾的中年男子站在她的身边,见项小芸与黄一萍赶了回来,不住呵呵而笑。
项小芸勃然大怒,霸王鞭霍的撤在手中,叱道:“你是什么人,那杨嫂可是你杀的么?”
那蒙面人笑道:“这话问得实在多余,不是我杀的,难道是你们杀的么?”
黄一萍插口接道:“那么你也就是芸娘的姘夫了?”
蒙面人冷哼道:“姘夫两字实在刺耳,应该说是丈夫才对!”
项小芸怒叱道:“只要凌磊一天不死,你就一天做不了她的丈夫!……”
黄一萍眸光转动,道:“就算,你是她的丈夫,那么你的妻子呢?”
蒙面人阴阴的笑道:“你休要梦想,除非是凌磊到此,你们休想再见到她!……”
指指地上的尸身,与抓在手中的衣包又道:“证人证物都已消灭,你们休想要那凌磊相信!”
黄一萍哼道:“至少还有那凌磊的一名亲信老仆,大约此刻正向他的主人面告一切了!”
蒙面人忽然格格大笑道:“你们且看看这是什么?”
抖手一扬,一个小包甩了过来。
那小包并未包紧,一经甩落,立刻散了开来,项小芸与黄一萍不由同时一惊,原来那包中所包的竟是一颗人头,正是那老仆三阳魁首。
项小芸银牙紧咬,厉叱道:“老匹夫,还有一件事你没算好,你可知你今天要魂断此处?”
唰的一声,一鞭抽了过来!
蒙面人身手矫捷,纵身闪过,笑道:“合你们两人之力,纵然能胜得了老夫,只怕也不是数百招之内的事,这乒乒乓乓的打门之声,正好将凌磊招来,……在此情此景之下,那凌磊也许会将你们杀死吧!……”
项小芸一鞭虽未抽到那蒙面人,却将一棵碗口粗细的大树拦腰击断,哗啦乒乓之声,足可声闻数里。
而且,蒙面人说得不假,岂以他的身法而论,就可看出他是身负绝技之人,一旦相搏起来,只怕真的不是短时间内所能分出胜负之事。
项小芸收住长鞭,强自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