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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红公子将茶杯放回桌上,点了点头“嗯、、、不错,这些天来我也好久没有好好的静下心来听你的琴声了”脸上露出一丝轻松之色,立身站起。
每次自己心情不好时,爱妻都会为自己弹奏一曲,长而久之,原本不懂音律的怡红公子如今对音律方面的造诣也颇高。
如华的月光下,把由梧桐枝干做成的七弦琴横放在庭院里的石桌上,一双白皙如羊脂白玉般的纤纤细手轻轻的平放在琴弦上。
“铮、、、”
每一个琴师在奏曲之前都要先调试一下音色。
如洗的月华,在白衣佳人的白色衣襟和长发上水一般的流动,一股更加圣洁的气息从白衣佳人身上传来。
双手十指在琴弦上轻巧的跳动着,就像是一个伟大的指挥家,挥舞着手中的指挥棒,那种轻松写意。
轻巧的琴音如流水般划过怡红公子的心田,就像是久旱的大地逢来了一场春雨般,一股轻松愉悦的心绪在心间缓缓的流淌而过,原本有些忧郁的心情也渐慢慢的平复了下来,不知觉间,自己慢慢的陶醉在那美妙的意境之中。
有夜风吹过,檐下的风灯在月光下摇曳了起来。望着一脸陶醉之色的怡红公子,白衣佳人脸上终于露出一丝轻松之色,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在家静静等候丈夫回来的贤妻,每次回到家中看着丈夫那紧锁的眉头,心里顿感一阵酸痛,她恨,她恨自己不能替他分担他肩上的责任。
自从红莲教围功神机山庄开始,每晚回来都人见他眉宇间紧锁,她的心也很痛,每晚他回来,替他弹一曲,来暂时缓解他紧绷的神经,这是她这个做妻子唯一能做的事。
正文
第五节命运无力' TOP '
'更新时间' 20120229 14:58:52 '字数' 2858
一条小溪在林间静静的流淌而过,透过重重林木,向山下流去,此时已是深秋了,水面飘浮着少许的枯黄的落叶,溪水异常清澈,溪底的鹅卵石清晰可见,偶尔可见几只小虾在溪底闪过,随后又隐于石下。
小溪两边是两条小石子路,一看就知是由于被溪水常年冲刷而自然形成的石子小路,小溪边有个竹屋,竹屋并不大,看样子是新盖的,屋前有一条由木板铺就的通道,越过小溪上空直达竹屋门口,另外一端连接着上山来的石条道。
此时一个老者在上山来的石条道上匆匆而来,矫健的脚步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年迈的老头,老者脚下是一种异常诡异的步法,眨眼间就已经连跨数个台阶了。
竹屋里的摆设也很简单,一个竹桌子,还有几把竹椅,此时桌上摆放着一碗清水,一碗武当山山顶的龙泉水,碗很普通,是那种在街上随处可见的陶瓷碗便宜货,一只厚实的手掌伸了过去捧起了那只碗,那是怎么样的一只手?上面布满了无数的伤痕,大大小小的伤口密密麻麻的密布在手掌间,四五十道伤痕密布在掌间,延伸向手臂上,无法想象它的主人之前从过怎样的经历?才会留下如此可怖的伤痕。
普通的白色陶瓷被端了起来,送到了有点干裂的唇边,它的主人并不在乎它,不在乎碗的价值,他在乎的是那碗水,武当山的龙泉水,曾经有人怀疑过红莲教灭武当是否是因为红莲教的教主很喜欢喝武当山山上的龙泉水。
那只可怖厚实的手掌的主人一身黑衣,眼中隐隐有精光闪烁,三十来岁的样子,脸上面色很是苍白,那是足不出户很久没见过阳光的苍白。
从一出生起就呆在一个阴暗见不到光,那里被他们誉为圣殿的地方,从小到大只有一个声音芸绕在耳畔“你要好好练功,要变成强者,你的肩上担负着血海深仇,灭除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统统的杀光他们,要杀光他们”一个恶魔般的声音时常在自己耳边响起。
每当自己的练功速度令他不满时便是一顿挨打,而令他满意的时候他只会让他更加的努力。
他曾经也幻想着自己有着跟同龄人一样美妙的童年,跟邻居家的小孩整天无忧无虑的玩耍在一起,每天玩到夕阳西下累了才回家,穿着一件被自己弄得脏兮兮的衣服回家,在家久等的娘亲只会有些溺爱的嘱咐一句,下次玩耍时小心点,不要把漂漂亮亮的衣服又弄脏了,然后一家人坐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吃饭。
然而从一开始,自己出生的环境的特殊,就注定着他不能过着与同龄人一样的生活,在他的童年记忆中有的只有三种色调练功、挨打、黑暗。
咕咕、、、
那碗满满的清水一下去就被喝掉了一半。
“哒哒、、、”
匆匆而来的脚步声,在外面的木板桥上响起,一个老者匆匆而过向着竹屋走来。
刚将剩下的半碗水放回桌面门外就传来“叩叩”的敲门声。
“进来”屋中的黑衣人透过开着的窗户望着层林尽染的远山,不知觉间已是黄昏时候了,远山的山林都不笼罩在淡金色的夕阳下。
吱呀
门从外面往里被推开来。
“见过教主”高瘦的老者走了进来对着窗前的黑色背影行了一礼,窗前那道黑色背影正是红莲教的教主秋子夜。
谁也想不到如此简单的小竹屋就是此次红莲教围攻神机山庄发号施令的指挥处,“三长老何事找我”秋子夜望着窗外头也不回的淡淡问道。
“回教主有弟子发现离此处一百里处有大量武林人士聚集,属下以为他们是来救援神机山庄的,该如何行动请教主指示”三长老直起身来望着那道黑色背影,道来。
“哼、、、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你下去安排下我晚上要亲自去会会他们”秋子夜脸显露出一丝不屑置意,对着身后的三长老下令。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三长老转身退了出去。
“等一下”秋子夜叫住了转身欲走的三长老
“大长老如今到达何处?”转过身来望着眼前那位所谓的三长老,脸上有一丝关切之色。
“请教主放心,大长老已在来的路上了,祭坛也已经建筑完毕”三长老不敢直对秋子夜那凌厉的眼眸,微微低下头回禀,顿了一下“教主若没有其他的事属下先告退了”。
“嗯、、、你下去吧”夕阳的斜照透过开着的窗户洒落在秋子夜那苍白的脸庞。
望着三长老的背影,秋子夜脸上显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冷笑。
他虽然是红莲教的教主,却不曾修习过术法,一直以来五位修习术法的长老就从来没有真正的尊敬过眼前的这位他们的教主,他只是他们手中的玩偶,一个工具,一个报仇的杀戮工具,不过对于这些他并不在乎,他要的不是得到他们的尊敬。
桌上那碗被喝了一半的水被那只可怖的手掌再一次举了起来,一口龙泉水下去只觉的喉咙异常甘甜腹中有种清爽的感觉。
透过竹窗望向如洗的碧空之上白云朵朵的天空,天边的云朵早已被夕阳渲染成了金色,思绪在这一刻又开始跳动了起来。
人对自己一出生的环境无法改变,无法把握住自己出生在何处的命运,但自己未来的命运始终把握在自己的手中,一个人如果连自己的命运都把握不住那么他的存在还有意义吗?自己认为对的事就要去做,眼中的光芒不停的闪烁,似在思虑着什么,此刻他的眼神看起来是那么的辽阔与高旷,不见边际。
记忆中一直浮现着十五岁时的那个画面,冰凌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她小自己一岁,也是自己童年的唯一的一个伙伴,两个人有着同样的出生背景,这就注定在接下来两个人拥有着同样的命运。
出一出生起,两个人就在一座诡异的殿堂他们称之为圣殿的地方里一起练功,他练武,她修习术法,因此自小二人的感情就比较好,夜晚经常会在一起看星星,诉说着自己想象中的外面世界。
他们曾以为他们的人生就会这样一直的平淡的过下去,但是命运却不让他们如愿,在他九岁那年,教内出了叛徒,有外敌沿着教内的密道攻入了罗浮顶,他们二人是被大祭司派人秘密的将护送下罗浮山顶。
他们被带到了一处秘密的所在,也是一座殿堂,但是相比起罗浮山上的那座远不及那般华丽,这座殿堂出奇的阴暗,不见一丝阳光透进来,只有一个巨大的火炉日夜不停的燃烧着。
在座阴暗的宫殿里,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十个时辰他们都是练功,剩下两个时辰休息,他们的童年从此就在拖着疲惫的身体练功中度过的。
术法的力量则是靠吸取生人的精血,在她术法略有小成之后,他们就是那些护送他们出来的人就让他每天开始吸取活人精血练习,也就是说从此之后她功力每增加一分都要死好多的人,十四岁的她终于忍受不住自己成为一个杀人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