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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一夜就没睡好,翻来覆去地想着男人彷佛被全世界抛弃的落寞脸色,就忍不住心疼。
清晨,她就悄悄摸回大卧室,发现原来早有人心疼男人,抢了她的位置。
深色大床上,一大一小叠在一堆,小的四仰八叉地歪在大的肚皮上。两个人的被子都踢掉了,还毫无所觉。
唉,她宠溺地笑笑,上前为两人拉好被子。
才一动,男人就睁开了眼,伸手将她拖进怀里,一个翻身压在身下狠狠吻住,用力扯她的睡衣,大手一阵乱揉。沉重的呼吸吐在颈间,直往下滑,她紧张得看向宝贝,就被他扣住下巴,咬疼了唇。
“别……孩子……”
“你还想存心气我?”
“予城,我没有……”
“还说不是。”
“啊呀,好痛……你轻点啦……”
“你以为我就不痛了!”
“城……”
她软下身子,双手紧搂着身上坚硬的身躯,轻轻抚过那宽阔的背脊,觉得现在男人其实跟撒娇的小鬼差不多。
“我知道啦,对不起嘛!现在爸妈在这里,咱们……都忍忍啦!”
肩膀上又是一疼,嘶,这男人……真小气唉!
热辣辣的吐纳还有下滑的趋势,铃声突然响起,旁边的小宝贝一下瞪大了眼,腾地一下翻起身,就往床下爬去,揉着眼睛对父母道,“爸爸,妈妈,我去早练了!”
“早练?”
男人看着女人,“什么东西?”
小宝贝似乎一点儿不意外母亲突然出现,抱着自己的小蓝海豚,自己出了房。
女人笑道,“睡够了没,下去瞧瞧就知道了。”
“再等一下下……”
男人危险地眯起眼眸,埋下头,女人尖叫一声,很快被消了声,只剩下一片嘤呜娇喘。
半个小时后,女人躺死在大床上,男人沐浴后,神清气爽地下了楼。
正帮着钟点佣人准备早餐的萧妈妈看到男人,立即朝客厅外的花园指了指。
男人笑笑,转头看过去,正瞧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沐浴在晨光下,小脸融融,可爱的让人把整颗心掏给她都不会犹豫。
小宝贝穿着颜色艳丽的糖果色小卫衣,扎着马步,两只手在空中缓缓挥动着,这太极拳打得还真是有模有样儿。
男人不自觉地勾起了唇角,但当他推开落地窗门,看到小宝贝旁边站着的身影时,笑容倏忽不见,僵在原地。
偏巧小宝贝转过头看到男人,高兴地大叫一声,“爸爸!”
男人不得不又端起笑容,迎了上去。
小宝贝想动,就被姜啸鹤警告,“舟舟,不要乱,继续。”
男人心里很不爽,道,“舟舟,要不要陪爸爸去跑步?”
舟舟小脸一抖,看了眼姜啸鹤,姜啸鹤却将脸转了过去,回头看爸爸,很纠结地摇了摇头,说,“鹤爷爷说,练功不可以中断,舟舟必须打完半个小时的拳才能陪爸爸。”
男人露出了很失落的表情。
小宝贝心疼了,“爸爸,我们一起打嘛!很简单的,我教你。”
男人咬咬牙,下了场。
等到可蓝揉着腰下楼时,被母亲一戳,看向窗外时,忍不住笑了。
阳光下,祖孙三代,全端着严肃兮兮的表情,整齐划一地推过一掌,一起转过来的面容,都是惊人的神似。
有谁敢说,他们不是一家人呢?!
正文8 194。偏要仗势欺人一回
不记得是谁说过,血缘有时候也只是一种借口,亲情也是一种缘分,今生有缘,才能结为父子,兄弟,姐妹。这种关系,可以坚如磐石,也可以薄弱如斯。
可蓝瞧着那三人,也不禁觉得技痒,想下场练练。
萧妈妈拉了她一下,说:“这事儿,咱们还没完!”
可蓝一愣,立即软下身子揽住母亲撒娇,“妈啦,你就帮我劝劝爸,晚点我们再好好谈谈。事实上,予城这几年也……”
萧妈妈转头瞪了女儿一眼,强自严肃道,“别说你爸,就是我,也还没打算原谅他。哼,都这么大个人了,关键时刻就耍小孩子脾气,任性妄为,一点儿不尊重人。自以为是……”
“妈啦,予城他也是为了我好。您就别……”
萧妈妈脸色更疼了下去,可蓝突然抽气鼻子来,吸引了萧妈妈的注意,就说,“我怎么闻到一股怪味儿,妈,你是不是在熬什么东西啊?”
萧妈妈“啊”地叫了一声,急忙跑回厨房。
可蓝暗自松了口气,算是逃过一劫,便溜进了阳光普照的草坪,站在了向予城身边,跟着一起打起太极拳来。
侧头时,她故意对着男人眨眨眼、抛抛眉,男人初时表情一愣,便扔来一个责怪的眼神。趁着没人看到,她又冲他傻笑,还化掌为拳,朝天上舞了舞,做了个“加油”的动作,男人却立即垮下脸,别开了眼。
“嗨……”
她喝着声朝他发出呼唤,他就不理人了。
刚好转过来的小宝贝看到,一个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舟舟,稳住呼吸,不能乱,小心……”
姜啸鹤从始至终都是一脸严肃认真,可以说向予城的表情也同其如出一辙,完全对大人那方“开小差”的坏习惯视而不见。
小宝贝立即收声,严肃面容,认真行运。
可蓝怨怨地瞪一眼向予城,决定不理人,扭回头推出一掌,刚巧这一掌就要讲究个运气和动作的韵律配合。
“啊,哦……”
一个不小心,岔了气,又扭到了刚才同男人玩“妖精打架”时很辛劳的腰眼儿,一下躬在原地起不来了,尖叫一声。
“蓝蓝。”
向予城自然就装不下去了,急忙上前扶住女人。
“妈妈!”舟舟也跑了过来,“你怎么了?”
可蓝抽着额头咬牙安抚孩子,“没事儿,就是没听你鹤爷爷的话,岔气儿了。”
姜啸鹤走了过来,就伸出手来,却立即被向予城挡开。
“予城……”
“回屋我给你按摩。”
说着,他一把要将女人抱起来,女人却痛叫一声,吓得他立即又打住了动作。
“别动她,她岔了气,又扭到腰,必须先通气。”
“你少拿你那套来,我知道怎么做。”
向予城强要抱起女人,就被孩子的小手打住了。
舟舟急道,“爸爸,让鹤爷爷看看妈妈,爷爷很厉害的。妈妈……好像很痛?”也许是慑于父亲的威严,小家伙说着说着,也不敢直视父亲严厉的眼神,垂下了小脑袋。
向予城看着怀里痛得闭上眼的女人,重重地皱了下眉头,退开了一些,却没有看姜啸鹤。
姜啸鹤这才上前在可蓝腰和后背上,点划了几下,最后一拍他的肩头,抬手一扶,她就站了起来。
向予城紧张地上前扶住可蓝,可蓝撑着腰前后左右扭扭,高兴道,“呀,不疼了。嗯,连酸疼都轻了很多,挺舒服的,好像还有股热热的东西……”
“什么热热的东西?”向予城问,脸色还是有些紧张。
可蓝扭头冲他笑。手下一拍,按在了他的大掌上,“原来是爸爸的大掌。”
舟舟咯咯地笑了起来。
向予城顿时赦然,怪嗔了她一眼。
姜啸鹤笑着提醒道,“行功的时候,不可以分神。蓝丫头,瞧,你这是扭到第几回了?”
可蓝立即红了脸,同样赦然地低下头应了一声。
舟舟便在一旁扳起了小手指,数起了“一、二、三……”
姜啸鹤看了眼别过脸去的向予城,接道,“年轻人精力旺盛是好,不过……也要懂得适时节制。”
刹时,向予城抬头看向老者,老者却移开了眼眸,对着舟舟说继续打十分钟,祖孙两人就又站回原处,开始推掌。
向予城冷哼一声,抱起可蓝就往回走去。可蓝低叫一声,忙回头,恰时小宝贝也回过头来,朝母亲眨了眨眼,母女两同时露出一丝丝狡黠的笑后,又各自归位。
“予城,我没事儿了,你别这样,让爸妈看到……”
男人一言不发地几大步上了楼,这脸色绷得死紧,跟鹤叔发起威来,完全一个型儿。到底是父子啊,其实连脾气都一样,一样的死硬倔傲,不会轻易改变。只是,鹤叔已经做出了极大的让步和迎合,但予城……
可蓝不知道,对于姜啸鹤而言,今天能够跟向予城安安静静地在十米范围内,待上了一刻钟……儿子还跟着他打拳,虽然其实是跟着孙女,这已经是几十年来的奇迹了。
此时此刻,他是他从心眼里感谢这对可爱的母女,居然真的帮他实现了几乎快要放弃的希望。
老人看着阳光下那小小可爱的娃娃,眼底蒙上一层晶莹,再抬头看向远处一跃而起的太阳时,深深地叹息一声。
小琴,谢谢你。
……
在一顿气氛诡异的早餐之后,向予城接了潘二的一个电话后,便匆匆离开了。
可蓝还想抓紧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