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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如所料,风小莫停了手,看着门旁的莫璃确认道,“真的?明月也过去?”
“是啊,明月楼的邀明月多大的面子啊,一般人哪请的到,就连咱们少爷你……呵呵,听说那邀明月前些日子和徐少爷把酒论诗详谈甚欢呢,少爷您要不要也去看看?”
“把酒论诗,详谈甚欢?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风小莫一摔手中的衣服,又坐回到椅子上。
风莫璃看了眼风小莫甩在地上的衣服,上前劝道,“还不是怕您生气,都没敢告诉你吗。我看那徐少爷丰神俊秀文采非凡,就是那天跟在她身后的那个小厮阿信,也是武功高深机敏过人的样子。要不,咱还是不去了?”
“去,干什么不去,我还怕了他不成,什么丰神俊秀文采非凡,我看他就是绣花枕头一个。莫璃,你去叫王朝马汉他们,我们这就去。”风小莫捡起地上的衣服抖了抖,又对跨出门槛正在关门的风莫璃道,“把赵武也叫上,一起去。”
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故人之子
一群人浩浩荡荡来了徐府,也没见着徐府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这府宅是徐少文转了樊将军的旧宅,很早以前风小莫就曾经来过几次。时隔这么多年,虽然徐少文让人用心的修整了一遍,但是在风小莫的眼睛里还是那般,不过是石头砌的房子罢了,所以也看不出个什么来。
徐少文带了众人在府中大概转了一圈,见风小莫实在是兴趣了了的样子,自己又从心底里不怎么待见他,也就懒得在陪风小莫对牛弹琴,意兴阑珊的又领了众人回了主厅。
大家按主宾之序做了,上了茶。徐少文本不是个多话的人,风小莫的谈吐又极为粗俗,今日康泽明不在,也没有人给他们打圆场缓解气氛什么的,主宾之间聊了不到十句话就再也找不到话头了。整个大厅就听到叮叮当当的茶盏声音,当真的沉闷之极。
风莫璃风不弃等人站在风小莫的身后也不知道的怎的,在这个徐少爷面前都不自觉的拘谨起来,似乎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让他们的全身都绷得又直又紧,完全没有平日里的那种轻松惬意,一个个站着都如入了深根的松树一般,一动不动的,只用余光看着前面的徐少爷是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茶水,他也不怕夜里会来回的起夜?
倒是如在自己家的风小莫,完全没有做客人的半点自觉,坐立不安的在椅子上来回转着身子,不时的向着门口张张张瞧瞧的望着,很明显像是在等什么人。
“莫少爷莫不是在等人?”主位的徐少爷终于耐不住这份有些沉闷的安静,悠悠的喝着茶水,总算的把众人都解救了一把。
“呵呵,也没等什么人,就是听说徐少爷也请了明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
哼,果真是在等人,你是来我们徐府做客的,还是来会客的。阿诚狠狠的瞪了风小莫一眼,这家伙真是目中无人的过分。
“哦,”徐少文放下茶杯,“听说莫少爷和明月姑娘关系匪浅,看来所言不虚啊。”
“那是那是。”风小莫胡乱点头应着,眼睛还看着门口。
徐少文眼看着风小莫目光还在门外徘徊,连回答自己的话都是这般心不在焉的,心中不悦,微微敛眉道,“明月姑娘昨日和我把酒论月,恐怕是有些累了,要迟些时候才会过来六道邪帝最新章节。”
“什么,把酒论月,不是论诗么?”风小莫瞪着一双大眼,惊恐的看着那个又在慢悠悠喝着茶水的人,声音也不自觉的提高了几分。莫璃说的没错,这徐少文果然是在窥窃明月的美貌。
“诗有什么好论的,怎及得眼前明月?”徐少文故意说的暧昧,听到众人耳中都是惊诧不已,特别是他身后的阿诚,更是瞪大了眼睛,少爷何时变得这般二流子了。心中一痛眼睛却又瞪向了同样诧异心痛的风小莫,定是这纨绔子弟把咱家少爷给带坏了。夫子说的不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不信,明月怎么会看上你,和你论,论……”论了半天也说不出那个月字,只是狠狠的瞪着那个坐在主座的人。
“不信你大可等明月姑娘来了,一问便知。”徐少文眼见风小莫被激怒,心中倒是有些高兴,嘴角微扬又押了口茶,眼光不经意的瞟过站在身侧的人。
风小莫随着那人的目光,向后看了一眼。嗤笑一声,也不再和徐少文争论,反倒是对着那个一直站在徐少文身旁的人问了一句,“你可看出什么结论来了?”
那人本是安安静静的站在徐少文的身侧,不想一直和少爷说话的风小莫会突然问向自己,还问了这样的一句话,心中忐忑,肩膀轻不可查的轻微抖了一抖,不可置信的抬头看了眼风小莫,待接触到风小莫调笑的目光后又赶紧收了回去,恭谨道,“少爷说笑了,我那敢看少爷。”
“是啊,你是不敢看我,”风小莫换了个姿势,一手拄着椅托支着下巴,一手撑在另一边的椅把上,二郎腿颠颠的指着那人,“你低眉顺眼的站在那里半天,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么?”
徐少文手中茶杯“当”的一声,是茶盖碰到杯声发出清脆的响声,目光微凝,直直的看着坐在下方吊儿郎当的风小莫,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人露出了什么马脚,还是这人根本就不像他看起来的那般荒唐无知。
那人也不想风小莫翘首以盼的看了半天门外,居然还会觉察到自己在偷偷认人,一时间心中疑惑不定,不知道这莫少爷到底是在诓自己,还是他真的是高深莫测的让人没有一丝察觉。
“不过是个下人,不知礼数,莫少爷何必计较。”徐少爷放下茶杯,也淡淡的瞥了眼那人,好似有些不耐烦了。;
“不是我计较,只是觉得你这下人甚是奇怪,”风小莫身子前倾,盯着那仆人道,“你是不是觉得他很像一个人,你们肯定是在哪里见过的,明明很熟悉,可是偏又想不起来?”
此话一出,众人都觉得诧异,不知道风小莫所指的这个他到底是谁。而徐少文和那仆人却俱是心中一惊,难不成真的被发现了。倒是风小莫身后的人却都呼出了口气,身子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下来,少爷又要开始荒唐胡闹了,有热闹看,还不必这般直挺挺的挺尸,不愧是少爷。
那人得了徐少文的眼色,才上前一步道,“就是觉得有些眼熟,的确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风小莫回头又看了眼赵武那满是胡须的黑脸,不知道这胡子和胡子的到底哪里可以让人看着觉得有些眼熟的?自己不过是随便胡诌了一句,这人倒是有趣的紧,居然还能顺着竿子爬上来。
“先生可曾到过樊城?”风小莫一本正经的坐着,看起来很有些城府的样子。
“濮先生一直跟随家父在南方做生意,倒是第一次来樊城。”徐少文代身侧之人答了一句。
“既然没来过,我义兄赵武也从未出过樊城,看来倒可能是故人旧识之后了,对,故人之子。”
“那赵少爷可否告知令堂名讳?”濮先生上前一步,凝神又看了眼风小莫身后的赵武,近看还是不能确定这人到底是不是那人之子。
第一卷 第二十八章 原来是个武师
赵武一个抱拳,朗声道,“家父就是风云赌局的赵掌柜赵阔,先生若是觉得有缘,可到风云赌局一叙,家父为人热情好客,必定会盛情款待。”
去赌局?
众人也是汗了一个,都睨瞥着眼睛看向那一身正气的赵武。樊城谁不知道,风云赌局风度翩翩文弱知礼的赵掌柜养了一个扎胡扎须上山下海的壮实调皮小子。任谁把这两个人放到一块儿,也不敢说他们是一对父子。
想是这濮先生也是早就听说过风云赌局里的八卦闲谈了,这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是自己说的,他像是故人之子,这故人就在那里,可是自己却认不出来,只能凭着这模糊的印象来观察这有些相像的后生之辈,这时问题又被抛了回来,当真是难以作答。
“或许是认识我义兄的母亲不是?”风小莫适时的打破这尴尬的沉默,场面立刻变得峰回路转。
濮先生似是得了风小莫提醒一般,小心翼翼地道,“不知令慈……”
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被赵武冷静打断,“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仙世了,所以我也未有半点印象。”
风小莫瞪了眼不太给面子的赵武,这家伙怎么一点眼力都没有,这样一来这故事还怎么继续啊,大家都好无聊的不是。
赵武也不理风小莫的瞪视,还是静直的站在那里,似乎在练莫璃说的那招“敌不动我不动”的武功步数。
濮先生和徐少文却似都送了口气一般,相互默契的对看一眼,很有些王朝马汉的风格味道,两人暗语还未传完,就听风小莫的声音悠悠飘来,“我义兄赵武年方二十,相貌端庄清俊,身高八尺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