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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
“我说兄长大人……”我他喵招你惹你了?不带这么落井下石损人又不利己的啊?!
“什么?”林家仁完全没有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即将产生。
“大公子给你的花销,可是大部分都在我身上哦~~~”
喵了个咪的,你又想要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打主意都打到我的钱包君身上来了,你还想不想要工资了?“好吧,算我求求你,你要什么给你买什么,不过前提是得省着点花,我可不想再厚着脸皮跟他要钱了……”呜呜呜,林家仁心里在滴血,咱们换个词好了,心中不滴血的那是死人,就换成肉疼吧。
本着“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反正也是公款”的想法,玲哼着小曲带头走在前头,后边跟着个拎包的主力选手,当然在还没买什么的时候他还不能转正,目前预备役中。可以预见的是,新野小城的商贩们今日会遇上一只待宰的肥羊以及一只既要血汗有要出血的狐狸。
算了,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的了,本人早就习惯了。林家仁如是自豪地宣称,不就是陪女人逛街么,只要不涉及到有被熟人见到的情况,一切都没问题,偌小的一个新野城,认识自己的除了在驿馆里呆着的,剩下的掰着指头也能说清,怕个球啊?!
但好歹不歹的,还偏偏就让他碰上了熟人。
新野城唯一的市场就在前方了,出现在那里的是一眼就能识别出来的师兄妹二人组,看到楚子风,林家仁心中立马升起了一股“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惺惺相惜之感,恨不得立马跑上去跟他打声招呼——嘿,好巧,你也是来当搬运工的么?
一个是妹妹,一个是师妹,反正都是带个“妹”字的存在,楚子风看了一眼林家仁,脸上的兴奋劲也是呼之欲出,他倒是和林家仁不同,人家立马就付之于行动跑了过来:“好巧,庞兄你们俩也在这。”空留下秦朵独自一人看着被扔在地上的货物怨念——等会儿打发了姓庞的看我不弄死你!
所以说啊,有的时候一晌贪欢是要不得滴,自以为得意耍小聪明是会被秋后算账滴,躲的了初一躲的了十五,你可不一定能躲掉一个月剩下的二十多天吧?
“嘿,楚兄,难道你还没发现么?”林家仁无不写意地说道。
“发现……什么?”
“你看你师妹的眼神啊,明显就是你摊上事儿了,而且这事还不小的样子哦~~~”秦朵你个小妮子竟然不来打招呼,小心我回去跟你师父打小报告!
做的时候没发觉,做过之后还要被提醒才能后知后觉,楚轩这反应力有够碉堡的了,如今才冷汗连连告罪一声,屁颠屁颠跑回去哄师妹,会不会太迟了一点?但愿你的钱包够肥硕吧……
担心别人还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啊,某人完全没有一点这方面的自觉,明明自己跟对方就是同病相怜,居然还做这种五十步笑百步的事情。玲的同情眼光就足以说明一切——面前这个男人啊,还是小孩子吧?
很快的,林家仁惊觉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楚轩可是哄女孩子的高手来着,分分钟就把秦朵给搞定收工,两人一块走了过来。
“见过庞大人。”只是这么一说,连个礼都不愿意施,真不知道王粲怎么教的!
第366章 无奈的人
这是一个很难得的小城,不是么?整个新野空间如此狭窄却也住了三万人,恐怕顺便扔个石头都会砸到个把熟人。
林家仁能在城中唯一的大市集遇到他们两人想来也是理所当然的。
新野城的建设方针,恐怕不是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即使是在市集这种商业氛围浓重的地方,也随处可见戴头盔的大兵,不同于襄阳城和谐的有些缓慢的闹市,这里到处都突出一个“战争是家常便饭”的准战备状态。
“刘备还真实紧张的可以……”林家仁如是总结道,跟曹操打交道少说也有十多年了,刘备的这一套应对措施可以说得上是对症下药,防的就是内部的奸细,毕竟很多次兵败的教训告诉他,打不赢曹操的原因除了兵力相差悬殊以外,那就是自己手下老是要出现一些玩无间道的,在关键的时候弄自己一下。
不过现在的他可没工夫细想城中防务的问题了,因为他快被大包小包的东西给压垮了,好在身边还有个难兄难弟的存在,有个精神寄托还是能让他勉强撇过头去挤出一个爽朗微笑的,那样子好像是在说“你们可真舍得花刘备请王粲来演出的定金啊,这种魄力俺佩服你们”。
是啊,笑笑被人吃瘪和即将吃瘪,也笑笑自己摆脱不了吃瘪……以及即将到来的、吃瘪。
“小心!”
急促的鼻息声传达到了耳膜处,呆了零点三秒的时间后经由神经系统传递到了大脑,脑细胞的反馈清晰无误的告诉林家仁,来的是匹疾驰的马,虽然没东西挡住了看不到,但自己似乎该朝旁边让一让了。
不远处一阵骚动,不知道是哪家的倒霉孩子在用他那蹩脚骑术在伤害无辜的小商贩,按理说这种时候玲该出面拦截一下,起码也得把对方狂躁的马给摆平不是?但咱们有一句说一句,此情此景玲是不大适合出现的,一则会引起骚动,接下来就是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二则安抚马儿什么的,她还真不会。
正当林家仁望向楚轩示意对方最好也躲躲的时候,面前一个黑影蹭一下地就冲了过来。紧接着砰的一声撞在了楚轩身上,直接导致后者以一个平滑的抛物线飞出去了几米远,手上大包小包东西更是五颜六色的上下翻腾,此何其壮观之景也!
“你怎么不躲?”林家仁走到跟前,放下手里的东西纠结地看着对方,眼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在他看来根本就不是发狂的马把楚轩给撞了,而是他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自己跑去撞上了马儿。
“师兄,楚师兄,你没事吧?!”案发后三十秒左右,惊呆了的秦朵才跑到了楚子风的身边,看样子都快哭了。
一个人在哭,另一个人躺在地上一边飙血一边还给予安慰。林家仁赶紧给他止血,片刻后才低声道:“放心,不是太严重,连骨头都没断呢!”什么叫连骨头……
“喂,你!这事得有个交代!”
“哎哎,抱歉抱歉,多少钱说吧!”看态度就知道这货家里有钱,也就是说他本人是个富二代,是不是官二代还另说。不算是趾高气扬理直气壮,只是言语轻佻满不在乎的样子让人恨得牙痒痒。估计要不是玲给拽着,他早就跑路了。
“……”看了对方一眼之后,林家仁却愣住了,眼前的不是别人,正是不久前亲自来迎接刘琦的刘备义子——刘封。而他骑的烈马正是的卢,难怪玲也没准备上去拉马,现下的卢居然乖乖地在一旁吃着散落一地的各种食物,真是惬意的很。
“怎么了,说啊。我想多少我还是赔得起吧?”刘封双手一摊,朝着林家仁挤眉弄眼,显然也认出了对方,想来他也不会太过为难自己,能私了就私了好了。
“算…了…吧。”一字一顿来自于勉强支起身子的楚轩,他还是想息事宁人的。
林家仁往地上瞥了一眼,抬起头来朝四周看了看,再压低声音道:“刘皇叔在此地想必也是很得人心的,如果要是让百姓们得知其子在新野无法无天、为所欲为、飞扬跋扈,公子封觉得会是什么后果?”没错,老子就是上纲上线,就是在威胁你!还不乖乖地来认错?
刘封却是无奈一笑,道:“这位公子说笑了。”说罢探入怀里拿出了一个袋子递给了林家仁,“在下身上就这么多了,这样吧,改日公子带上这位误伤的兄台来县府,我再好好赔罪,现在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得不先走一步!见谅!”说完就挣脱了玲的束缚,骑上的卢绝尘而去了。
大家也知道,之所以他能走掉,并不是因为玲真的就抓不住他,而是某人眼神示意放水的结果,正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虽然林家仁并不想跟刘封来个日后什么的……
“行了行了,大家都散去吧,对了这些应该够赔偿诸位的损失了吧?”
打发完不明真相的群众之后,林家仁搭把手一边收拾地上的残留物,能用的捡起来不能用的就丢了,一边看着那对师兄妹,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
就楚轩的伤势来说,貌似不至于流那么多血的呀?这是玲的疑虑,也是林家仁没想通的地方,直到楚轩站起来表示死活不去医馆之时,林家仁才想明白,如此强烈的既视感他喵的好像是碰瓷吧?
对了对了,他们都是艺坊的,可不只是学了抚琴绘画诗词歌赋,还学了表演有木有?你没看秦朵说哭就哭说笑就笑的本事有多碉堡么?简直就是令人发指!而楚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