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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
“眼屎!你是刚睡醒还是又困了!这么大一坨。”子书继续yin笑。
“晕了我!那我也比依鸣强。你看他眼睛里有一大坨鼻屎!”晓昭放肆的yin笑着。
“靠!关我鸟事啊!”依鸣抗议着,但是还是不自觉的摸了一把眼角,结果发现还真有一坨鼻屎。
尴尬!郁闷!yin笑!呕吐!
表情实在是太丰富了。
“我估计沙林不会就此罢休,估计他的十万铁骑很快就会出现在我们脚下。”依鸣正色。
“是啊!我已经想好了怎么做,只是还少一些关键的细节。”子书停下了脚步,不停的用脚尖搓着地上的泥土。
“一定和上次你要我置备的弓箭和火油有关吧!”汪鹏似乎想到了什么。
“对!的确有关。”子书略微一顿,抬头查看了一下四周,确定百米之内只有他们四人,便低低的说:
“我打算用火一次性烧了沙林的王牌。我想过了,弓箭和长矛,对铁甲骑兵能造成的伤害有限。传统的骑兵又很难称得上对手,至于步兵,完全等于待宰羔羊。及其强悍的物理防御力,加上战马的冲击力,实在可以说是无坚不摧。”
“所以你决定用火?”依鸣问道。
“对!火是铁甲无法防御的东西。我想在城外两里的开阔地,挖一条长五百米,深半米到一米,约十米宽的沟,在里面灌满火油。当沙林的铁甲骑兵通过时,战马极大的负重,十米的距离应该不会一跃而过,所以,经过的骑兵一定会沾上大量触火即燃的火油。等骑兵大队经过的七七八八时,只要有几千弓箭手一起向骑兵中发射火矢,十万铁甲军,一个都跑不了。”子书停下了解释,定定的看着其他三人,等待着答复。
依鸣,晓昭,汪鹏都没有胜券在握的表情,反倒都陷入了沉思。良久,晓昭首先开口了,“长五百米,深半米,宽十米,工程量实在是不小。在哪里挖,是个关键。这样的规模,必须是像我们脚下这样的开阔地。既然是开阔地,又怎么保证对方冲击的时候一定从这里经过?”
“如果绕城一周去挖这样的一条大沟,倒是一定能保证沙林能从这里经过。可是沙林能给我们多少时间?三天五天肯定是做不来的。另外,我收集来的火油,恐怕填满一个五百米的大沟,估计已经是个极限了。这已经是整个罗浮城几百万人一年照明和取暖的贮备了。”汪鹏补充道,半张脸依旧裹在风衣里,看不清表情。
“还有叫战前,沙林一定也会侦查,这么大的动作,沙林不可能不发现。他娘的”依鸣也发现了不妥之处。
沉默!沉默的意思就是你无计可施。渐渐的,夕阳已经完全隐没在黑暗之中,启明星越发的明亮,甚至有些刺眼。
“我觉得,在西门外处理沙林最合适。我的很多车队,都走过平城到卢克的线路。平城在卢克的西南方,而且南门外的路最适合大部队行进,沙林从这走的可能性最大。另外,南门外十五里以内,都是平坦的开阔地,而且土质相对松软,最适合布置这样的陷阱。”晓昭打破了宁静。
“有了!我们可以在两军阵前,把火油灌到沟里,再稍加掩饰,保证沙林看不出任何前兆。”汪鹏略显得意的说道。
“只要能确定这点就好办多了。沙林那狗娘养的是个暴戾少谋的人,依仗自己的十万铁骑,狂傲的很。我想我能让沙林从南边来,在南边扎营,从南边进攻。不过,我得用一个帮手,一位马上的悍将。”和汪鹏的自信相反,依鸣还不大敢打保票。
“石头怎么样?子书把石头借给依鸣做个帮手。”晓昭提议。
“石头?不错的人选。咱们的圈子里,他是最合适不过的。”子书对晓昭的提议也表示赞同。依鸣也点点头,原来这小子心里算计的一直就是石头。
“说道石头,我得多说一嘴,我老子救过石头一家老小,绝对信得过。现在他在你手底下,如果哪天到了‘众叛亲离’的地步,他可能是你最后的砝码。当然了,我们几个不在众叛亲离之列。”晓昭少有的严肃,忽闪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子书。说着,他又看了看依鸣,“你们俩和汪鹏我俩相比,不太一样。我们毕竟是后勤的,你们是军队。对董海仓的价值不一样,自然威胁程度也不一样。那天按照你的计划,去见董海仓让他发兵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你们两个或者说他手下所有的人,都只是棋子,随时可以抛弃,也随时可以去兑换成他想要的东西。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我觉得,咱们最好早点离开董海仓,另谋出路。”
“可是,目前咱们是势力小的可怜,还必须暂时依附于他。罗浮城是眼下最有利的发展平台。就像前几天,如果不是罗浮带出来的人,我不可能凭借三百人就毫发无伤的冲进卢克城。至少,我们从罗浮还有很多没得到的。至少,要先有双能飞的起来的翅膀。”
“话虽如此,我还是觉得早作打算为好。”
“好了。别说了,咱们还是先应对沙林随时可能过来的十万铁骑吧,过了眼下再说。”汪鹏出来打断了子书和晓昭的理论,“走!先回去商量下细节吧。”
四下,已经被黑暗笼罩,四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卢克城的灯火之中……
第七章 炼狱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打人的同时,自己的手会痛,杀人的瞬间,自己的心会痛。骄傲的同时,别人也会因你的骄傲而蔑视你。
“报告城主大人,卢克城南门外有一条数百米长的工事。似乎是尚未完工的战壕,深度约半米,里面立着一些木桩,表面还没有任何掩盖,从昨天起,就停止挖掘了。根据挖掘程度,属下认为是因为我们的突然到来,对方放弃完善的陷马坑或是掩体。”
“没事了,下去吧。继续注意南门的动向。”沙林慵懒饿挥了挥手,驱散蚊蝇一般的驱散了眼前的几个士兵。
他到底还是在南门外二十里处扎营了。五天前,也就是卢克城失陷后的一个月,沙林决定,抽调出平城的全部十万铁骑军和十万轻步兵攻打卢克城,只留下约二十万的步兵和城防军,应对随时可能偷袭的南方军。这样一来,仅仅是纯纯欲动的南方军,不可能短时间内拿下平城,而且,沙林对自己的王牌军有绝对的信心,可以在事态发生变化之前,拿下卢克城。因为卢克城,意味着皇帝的所有权是他沙林的还是董海仓的。
然而事情也不是一帆风顺的,从两天前沙林进入到卢克城的领土后,有一支黑旗黑甲约千人,一支绿旗绿甲约千人的部队,不断的骚扰着沙林的人马。不能说是进攻,只能说是骚扰。大军一停止前进,稍作休整,两支部队中的一个就会出现在刚刚下马卸甲的营地前,稍作接触,死不了几个人,立即播马就走。大军追了几里,便消失不见。有时马上就要追上逃跑的“苍蝇”,另外一支部队立即凭空出现,冲杀一阵,打乱了外围阵型,也立即就走。如此停停走走,沙林的部队都变成了跑荒的部队,人人手里拿着馒头,嘟囔着,咒骂着追赶着两支“苍蝇”部队。这种状况一直延续到现在,沙林的部队距离卢克城已经只有二十余里,遥遥可以看见卢克的城墙。
沙林隐隐的感觉到,这两只“苍蝇”似乎是引路的蜜蜂,带着自己向着卢克城的南门前进。可是沙林不在乎,南门外一片平坦,卢克城本身又无险可守,这种骚扰不痛不痒,真正正面交锋的时候,他的铁骑可以像绞肉机一样粉碎卢克城。
风雨之前,总是格外的宁静,沙林一直挂记的黑旗黑甲和绿旗绿甲的部队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始终没有再次出现。而卢克城内,依鸣,子书,晓昭,汪鹏只是在静静的等待风雨的到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他们要等的就是一个结果。此刻,要耐得住寂寞,等待结果。
决战终于在两天后来开了序幕。主战场在卢克城南门外两里,两军对垒,相隔千米。子书和依鸣两人拉着队伍第一时间摆开了阵势——正对南门是一万左右的重步兵,手持巨盾和刺枪,横向一字排开了一道五六百米的横向防御,挡在了事先挖好的大沟前面,形成一面巨大的屏风,隔断了敌人的视线,又像一把大刀横亘在南门外。而左边是一千人黑旗黑甲的骑兵,和上百辆弩车,为首一将正是依鸣,同样,右侧是石头带领的绿旗绿甲的一队人马和上百辆弩车。子书则在城门口的一辆战车上,周围是自己三百骑兵,外围是两千名弓箭手。晓昭此时指挥着自己庞大的运输队不断的向那条五百米的大沟里倾倒着火油。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