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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曼陀罗-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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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珊毅然跪下:“爷,妾身原不该多嘴,只是未能给爷管好家,理应和侧福晋一起受罚,若打,一起打,若休,一起休。”胤禛冷笑:“你这是劝我,还是逼我?”芷珊从容的说:“妾身有错,没有劝的资格。身为爷的妻子,宁死不会有逼爷的念头。”
“好,好,好,你倒是一个贞洁烈妇!原来,你们都会用这种手段让我就范?”芷珊正色道:“爷罚的没有错。只是让皇阿玛下令废了侧福晋,岂不是说皇阿玛错了,没有看清李氏生性歹毒,生生害了皇阿玛的孙子!爷这样让皇阿玛如何想?让外人如何说?”
“你这样说,就是我不能休了?难道就让她逍遥自在,我的孩儿合该没了?”

芷珊知道难以打动胤禛,便向澜儿跪下:“澜儿妹妹,一切都是姐姐的错。请你看在我的薄面上,饶了侧福晋这一次。你失去了孩子伤心难过,待我十月分娩之后,将我的孩子给你抚养。我也愿意自降身份,为奴为婢,只求不要让爷难做。”说完,深深一躬。
澜儿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她看向胤禛。希望胤禛能发话让芷珊起来,没成想胤禛竟没看出来。她只好扶起芷珊,说:“姐姐,你让妹妹如何说呢?既往不咎,妹妹没有那么大的度量,闹大了,也非我所愿。妹妹一切都可忍受,唯独难释失子之痛。姐姐的孩子,我们这些做妾的又怎能僭越抚养?”
胤禛打断:“你怎能威逼利诱澜儿?你要让她为贝勒府而白受了着一场的罪吗?”芷珊不语,也不起,只等澜儿开口。
澜儿心下揣度,嫡福晋不愧为皇上所看重,她宁愿委屈让胤禛责骂,也一力劝阻胤禛写休书。是的,让澜儿再怎么说,她也只能放下一切,不在争执。不然,芷珊可能会不顾一切的逼她,从而保全胤禛的声名。
她淡淡道说:“嫡福晋不必再问,孰轻孰重,姐姐自有分寸。姐姐但有所说,妹妹无不听从。爷也请放心,事已至此,妾身绝无怨言,自此以后,永远不再提起。”
芷珊感激的看了澜儿一眼。她明白,澜儿虽说不会再提起,话里面已有几分酸意,显然十分委屈,从她的音色里听出,隐约含着一丝对自己的凉薄之意。芷珊装作不解意,向胤禛说:“爷,既然澜儿妹妹顾全大局,既往不咎,可否让妾身来处置?”
胤禛没有,只问:“你要如何处置?”芷珊谦卑的说:“只要爷放心,妾身自然会公平处之,不会让人嚼了口舌。”她加重了后面一句话的语气,显然别有用意。“你说吧。”
“侧福晋李氏不该听由下人撺掇,行此不耻之事。为顾全大局,侧福晋的分位虽然不降,但不能在庶福晋的面前受礼,一应份例,按格格供给。一切节庆,祭祀,不可在府里任意走动。澜儿妹妹,生性敦厚,品行大方,虽有失子之痛,仍顾全大局,既往不咎。以后,每日晨昏请安,一概免除。下人调配,银钱用度都按侧福晋礼供给。至于艳红,无辜挑起事端,实为一切事端的源头。今日杖责一百,若侥幸活了下来,配给挑粪的邢瘸子为妻,不得再迈入府中一步。”芷珊问:“爷,你看有什么不妥当的吗?”
胤禛疲惫的说:“你看着办吧。”偷偷看了澜儿一眼,见澜儿面色如水,没有起伏,心里一时琢磨不透。芷珊拉着澜儿的手说:“还是妹妹识大体,改日我一定给妹妹赔礼。”澜儿微一矮身:“姐姐说笑了,府里的事,但凭爷和姐姐做主,妹妹并无异议。更不敢说要姐姐赔礼。”


作者有话要说:




、心生嫌隙

回道漪澜阁,澜儿直觉得浑身像剥了一根筋脉一般,软绵无力。乌拉那拉氏芷珊,你不愧是嫡福晋,不愧是胤禛的妻子。她表面上柔弱,不知情的也可能觉得她圆滑。真正的她,最为胤禛处心积虑。甘愿担受责骂,也要一力维护,还不要胤禛有一丝不安,仿佛自然成就。这样的结局,对他们来讲,亦是上策。艳红的下场,警悔了所有的人,不可再逾越半步。而李氏,看似责罚深重,实际并无太大的厉害。解除了奏请休立的烦心,还用小恩小惠堵住了澜儿的嘴,以及下人的幽幽众口。看似不可收拾的一件事,被芷珊在一叱一咤间收于掌间,平息于府里面。至于失子之痛,早已在芷珊的喜讯下,慢慢冲淡。可是,胤禛好像很中意这个结果。什么都过去了,这个坎儿却过不去。胤禛,你是等我的那句话吗?你也和嫡福晋一样的想法吗?

胤禛忙完一切事物,匆匆赶来漪澜阁。花蕊正在院里侍弄几盆残留的花草,见胤禛过来,赶紧请安。胤禛问:“澜儿用过晚饭了没?”花蕊摇摇头:“用和没用也差不多。”向里面看了一眼“回来后,小姐就一直闷闷的,我们也不敢多说。”
胤禛不再言语,转身进了房里。澜儿歪在榻上在看一本闲书。胤禛笑问:“天都黑了,还这么用功,难道要考状元探花不成?”
澜儿将书搁在一旁“我没有那么大的福气,自然也没有那么的志向。不过拿几句诗词来解一下闷而已。”
“怎么了?难道是谁惹了你不成?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告诉我,我一定饶不了他!”本是逗澜儿开心,话里带了几分戏谑。殊不知,这些话正撞在澜儿的心坎里。“你不必做作,我也不必拿着眼泪去邀一些蝇头小利。”
胤禛纳闷道:“澜儿这是怎么说?”澜儿冷笑道:“我原以为,你对我真情一片,不会虚情假意。今日看来,我竟错了。”“你错了什么?我又做了什么?”胤禛惊诧的追问。
澜儿腾然而起“你问我,不如问问你自己!”“我自己?”
“你虚张声势,为我出头,不过是想让我的气熄了。嫡福晋的一番话,正和了你的意愿,让你顺势借坡下驴,既给了我面子,又达成了你们的想法。今日看来,所谓恩情似水深,也终不过是花落水流两不干,哪及你们夫妻举案齐眉!”
胤禛这才明白过来,澜儿原来恼的是这个。他张了张口,终于没有说出话来。世事变化,也让那个懵懂的小丫头,学会了窥探人心。而他自己则在不知不觉中磨练的世故圆滑。心里的想法,自己犹未觉,却被澜儿一眼窥尽。是的,这正是他所要的结果。碍于澜儿,他羞于想象,借芷珊的意思了了。他惊诧,自己何时也和澜儿用起计来?不知不觉中,他已从当初的那个青涩少年,转变成成熟通达的贝勒爷。一切悄无声息,直到被澜儿揭穿,他才顿悟,自己已有心机,只是隐藏的紧,连他都未觉察。一股歉意涌上心头。“对不起,澜儿,我让你受委屈了。”
澜儿满面泪痕,质问他:“你有苦衷,为何不说,还要这样让我信服?你和嫡福晋做给我看,真可是夫唱妇随。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妾身真要恭喜爷了,恭喜你有个贤内助。”说罢,歪过头,任由胤禛哀求,不在理他。

胤禛默默地回到院里,花蕊见状,就晓得几分。“花蕊,澜儿真的是恼我没有为她出气吗?”
花蕊看了胤禛一眼,心想,睿智如你,也有不开窍的时候。“爷,你看小姐是恼这个吗?她在乎的岂是虚名。就是伤心爷为何不能坦诚相待,白白的担着这些恩惠,明着是嫡福晋求她,实际上还不是要小姐欠嫡福晋一个大人情。奴婢说句僭越的话,爷和福晋投鼠忌器,所以用了一个迂回术,绕来绕去,还不是和没说一样。”
胤禛心里直叹,花蕊,你只聪明伶俐,哪里知道我们的苦衷。既要避开厉害,又要保全脸面,还要面面俱到。哪一样不是思虑之后再思虑,斟酌之后再斟酌。到最后,还是会有不到之处,越想周全的就越容易伤害。

康熙这次南巡,没有以往的时间长,两个月有余,就返回京城。早朝之后,康熙单独在畅春园召见了胤禛。
这次胤禛在沂水的差办的很好,康熙龙颜大悦。理过朝政之后,康熙问:“听说,你的府里最近不是很太平?”胤禛一惊,早知宫里有耳目在大臣和皇子间打探,以防私下结交,却没想到这么快。康熙似笑非笑,有点让胤禛摸不着北。胤禛不敢实说,也不敢说谎,暂时搪塞道:“儿臣不擅理家,让皇阿玛担心了。已经过去了,就是几个妇人无事瞎闹。”
“呵呵”康熙好像不吃这一套,“听说你还要休了侧福晋,都闹这么大了,你还能说无事瞎闹?”胤禛不敢再瞒:“李氏心眼狭小,挑起事端,葬送了儿臣的孩儿。儿臣一气之下,才口不择言,请皇阿玛恕罪!”
侧目盯了胤禛一会,康熙才缓缓地说:“事关子嗣,确实有情可原。可是,你也是大清朝的贝勒,理应沉稳内敛,怎能为人轻浮,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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