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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
原来她是担心这个。
阮绵绵怔了怔,叹了口气:“我确实没有考虑到郝宝,可是你要我咽下这口气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谣言明天就能消失,我也没法这么大量。”
向巧依两厢为难,羞愧地咬着唇,不知该怎么办,半响后才嗫喏地道:“要不,我们再想想?”
阮绵绵皱着眉点了点头,若是以牙还牙地抖露郝氏的丑事,就势必会伤害到那个纯真的伙伴,那该怎样才能既不伤害郝宝,又能报仇呢?还有,谣言又该怎么破除呢?这个时代可没有什么守宫砂可以证明清白,不然一撩袖子就能解决了。至于让什么婆子检查的,那是想也不要想,别人能认可,她还受不起这样的侮辱呢?
难道只能学人家的清者自清?切她可没这么高的境界,这里的百姓更没有这么高的分辨智商,何况估摸着大多人都是想要看热闹的,左右被污蔑的又不是他们的女儿。
啊啊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真是头疼啊
阮绵绵忍不住懊恼地拍了一下头,向巧依忙抓住她的手:“妹妹,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要是实在不行……就……就按照你先前说的办吧当然了,如果阮叔叔也同意的话。”
“我像是想不开的人吗?我这是想不通。”阮绵绵又好气又好笑,“何况就算你们不反对,那也只是报仇而已,不是澄清……咦,好像有了”
向巧依顿时睁大了眼睛看着她,见她目光连连闪烁,似乎灵光急闪的样子,又是期待又是焦急,几乎屏住了呼吸,不敢打断她的思路。
阮绵绵却是眼波转了几转,就狡黠地一笑:“有了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造谣的人除了她绝对没有第二个人选。只要我们找到了她和别人私通的证据,完全可以私下里威胁她,逼她当着大家的面承认谣言是她散播的,原因么自然是因为我们解除了婚约她才怀恨在心,心有不甘而报复我的。这样一来,宝儿的爹虽然肯定会生她的气,可也应该不至于休妻。”
反正威胁这种事情她也不是没做过,更是十分乐意再到郝氏面前耍耍威风,让她吃瘪吃个够。
向巧依闻言也大喜:“她要是不答应,我们就说要告诉宝儿的爹。”
“嘿嘿……孺子可教也果然是近墨者黑,”阮绵绵调皮地捏了一下她的脸,“姐姐,你好像也变得有点邪恶了哦”
向巧依又羞红了脸,拍掉她的手嗔道:“还不都是你害的……还有……哪有人说自己是黑墨的,不是应该是近朱着赤么?”
“非也非也,这赤朱才君子之心,咱们是女人,可是得学狡猾点,才能保护自己。所以啊,姐姐,有时候做人也不能太善良了,不然就算你再帮别人,时间一久,人家也都会认为是你应该做的。要是哪天你忽然不愿意奉献了,到时候那些人家保证会反而来戳你的脊梁骨。”阮绵绵趁机给她洗脑上思想教育课,“总之呢,做人不能太没原则,好人也是,坏人也是,只要咱们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没必要靠别人的眼光活着。”
向巧依怔怔地听着,半响后,才再次感叹:“妹妹,你真的不一样了”
呃……能一样才怪呢?内芯都换了。阮绵绵亲昵地挨着她,故意撒娇:“那姐姐认为,我是以前好呢?还是现在好?姐姐是喜欢以前的我些呢,还是更喜欢现在的我?”
“自然都好,”向巧依婉约地浅笑,眼里也有所明悟,“可若是硬要说喜欢哪个,我只能说,妹妹,我很欣慰更是很敬佩你现在的性子,这样的你,就好像有天大的难事,也难不倒妹妹似地。”
“哈哈哈姐姐你真是太高看我了,不过……嘿嘿……这话听着还真受用。”
“你啊,才夸你两句尾巴就翘起来了”
“有吗有吗?那我不是变成小狐狸了?赶紧找找……”阮绵绵假意拼命地扭头看后面,逗得向巧依越发乐不可支,几乎浑然忘了那谣言的阴影。
姐妹俩玩笑了一阵后,向巧依又习惯性地忧虑起来:“只是……妹妹,我们能找到郝家婶子和别人……的证据么?”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她真长了黄鼠狼尾巴,就不怕不露馅。”阮绵绵一抬下巴,“所以,我才想找那些特别的人去跟踪打探,只不过,到时候可能需要多花点时日罢了。”
“可要是她其实很守本分呢?”想了想,向巧依又觉得此事实在有些不靠谱。
“那就再想一个办法,我们这不是还没和我爹和婶子一起商量嘛,说不定他们会有更好的主意。”阮绵绵安慰道,眼底却闪着真正的邪恶之光。这郝氏的仇她可是报定了,就算真抓不到把柄,她也非要制造一个不可。有钱可使鬼推磨,姐现在可是个有钱人了,到时候还怕找不到一个肯勾引她的兔儿爷么?
唔,到时候也学她的手段,让她白纸黑字地签字画押好了,这样才是真正的以牙还牙呢
向巧依点点头,犹豫了一下,期期艾艾地还是把最后一点的顾虑也吐了出来:“还有,妹妹,那些人……也不是好相与的,到时候,就怕妹妹吃亏……”
这一点确实要注意,最好不要自己一个女儿家出面。阮绵绵慎重地点点头,还想到了另一点。那些闲汉虽是有钱就能收买的,可却不能因此让他们盯上自己,反而来摸自家墙角了。
阮家这院子低矮,只靠薄薄的木门也隔不了什么,万一人不在家,更是没法防御,她那些拿去就能直接换现银而不需要凭证的纸票,还有那些首饰放在家里可不安全。这里既然有银庄,总该也有类似现代实名加密才能存取的业务吧?等爹来了,可得好好问问。
第五十四章 父女同心,其力断金
到了晚上,听说如今外头正沸沸扬扬地传着自家女儿被辱的谣言后,阮彦真简直是气炸了肺腑,饶是他再好的脾气,也不禁冲动地就想去找郝氏理论。
阮绵绵等人忙把他拉住,用白日的那套道理给劝了回来,之后,由已经先一步知道阮绵绵的计划并支持她们的向母出面,将打算雇人查证,逼郝氏承认造谣的主意给说了。
以阮彦真的性子和脾气,若是放在平时,必定难免优柔寡断地犹犹豫豫,毕竟此计也不甚光彩。可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就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子,何况还是如此事关自己女儿一生未来的终身大事,当下只一迟疑,就点头同意。
“那就这么定了,我明儿就找人去。”向母一拍桌子,迫不及待地想要反击,让郝氏好好地瞧瞧她们的颜色。
“还是我去。”一旦涉及护犊原则,为母能强,为父亦可刚,阮彦真一脸坚决,“这种事情你们女子出面不方便,何况绵绵是我的女儿,我过去浑浑噩噩糊糊涂涂也就罢了,如今哪能还连自己女儿都保护不了。”
“谢谢爹”阮绵绵情不自禁地挽住他的手靠在他肩头,嘴角眼里都是笑意,对于这个便宜老爹,她是越来越满意了。
“傻女儿,谢爹做什么,是爹没有保护好你才是。”被女儿这样乖巧贴心地依偎,阮彦真的一腔怒火这才平复了些。
“这怎么能怪爹你,就好像你在街上走,忽然有只疯狗硬窜出来非要乱咬人,你也没办法的,除了狠狠地给它几棍子,以后见了你才会害怕。”阮绵绵哼哼着握了握拳头,“父女同心,其力断金,更何况只是区区一条疯狗?”
她的面容本就长得甜美,如今这一假作凶状,看起来更是别样可爱,三人不由都被逗得莞尔,被谣言影响的心情俱都复开朗了许多。
商议完这件正事,阮彦真一个男人也不便久留在向家,便准备回书院。
阮绵绵将装了一小罐的猪油交给他,亲自送他出去。等走到院门口,看清了胡同两头都没人,向家母女又在屋里,便低声道:“爹,我还有两件事要和你说。”
“什么事?”阮彦真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怕又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爹放心,不是大事。”阮绵绵忙道,接着先把存钱的打算说了,“至于首饰,反正我平时也很少用,我也想一并存了,毕竟关系好归好,总不能和婶子家的都藏在一起。”每个人家都有自己的秘藏之处,除了自家人别人谁也不能告诉,而她又是寄居,到时候若是出了问题,向家婶子和巧依姐反而会过意不去。
阮彦真自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便点点头:“行,那爹明日就请人代一次课,陪你去城里找家信用最好的银庄,把东西存了。那另一件呢?”
阮绵绵笑道:“另一件自然是让宋先生请婶子做夏衣啦,爹你还没和宋先生提这件事吧?”
阮彦真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头:“爹以前从来没有帮人牵过这种线,几次想说都觉得怪不自在的,就还没提。”
“爹要是觉得对着宋先生的眼睛说不好意思,女儿教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