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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沙师弟并不是躲在猴哥后面,而是跟在猴哥后面,但为了表述统一,老猪就挪用了一下词语。
走着走着,山路就在逐渐往下延伸了,也就是往山谷里面;越是往下面走,俺就越感觉身上冰凉的。俺问沙师弟有没有这种感觉,沙师弟想了一会儿才说:好像是那么回事儿。又走了一会儿俺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就对猴哥说:猴哥啊,现在可以喝烧酒了吧?老猪都快冻死了!猴哥回过头来看了一下,说道:打开来吧,一人喝两口。
俺寻思猴哥也一定是觉得冷了。俺一边喝酒一边嘀咕道:猴哥你也真是的,既然都已经看出来这山谷里会比较冷,那为什么不叫咱们买几套棉袄下来呢?那样就不用喝酒了!
是啊!大师兄,二师兄说得蛮有理的!沙师弟也帮衬着说道。
猴哥说:你们哪里知道,这山谷里虽然比较寒冷,但穿棉袄是无济于事的。
为啥?沙师弟问。这里比较寒冷,同时空气也要比外面的潮湿,如果咱们穿棉袄进来的话湿冷空气势必会钻进棉袄里,那样一来棉袄不但不能保温,而且还会加重,想想看,那穿在身上还能舒服么?猴哥说。
哦!明白了!沙师弟说。俺寻思猴哥说的也不无道理,所以也就只好接着喝酒了。
咱们一路走一路观察,沙师弟说:猴哥,你说这里面与外面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嘛,怎么就有那么厉害呢?这冷只不过是正常现象嘛,其它的山谷一样会比较冷。猴哥没有直接回答,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说:所以它才能被称作**谷嘛。
俺一边张望一边嚷嚷道:多半是那些人大惊小怪,看这样子估计这里是有不少毒蛇猛兽,但也不能说进来了就出不去啊!
走着走着,沙师弟突然大叫了一声“啊”。俺回过头去看时猴哥已经站到沙师弟身边了,一边上上下下边问道:沙师弟!沙师弟!你怎么了?俺见状也连忙跑了过去。
只见沙师弟左手臂捂着右手臂,一脸痛苦的样子。沙师弟,咋啦?俺问。我……我……,沙师弟仿佛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俺急忙去看他的右手臂,一边看一边继续问:沙师弟,右手咋啦?脱臼了?猴哥也跟着翻来覆去地看沙师弟的右手臂,但一点儿受伤的痕迹都没有。
我的右手痛得好厉害!沙师弟终于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疼?怎么突然疼起来了呢?俺和猴哥都不解。
我也不知道;沙师弟说:就是刚才我用右手碰了一下边儿上的那块石头之后就疼得厉害了!
石头?俺和猴哥照着沙师弟的说法朝边上望去,只见在路边儿上的确是有一块很大的石头,但它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啊?怎么会碰一下就手疼得厉害呢?俺正准备亲自去试试,却被猴哥一下打开了。
猴哥说:呆子!你找死啊!没看见沙师弟都这样了么?你也想啊!老猪只不过是想试试罢了!俺说。试试?猴哥显得很愤怒。你过来!扶着沙师弟!老孙过去看个究竟。俺过去扶着沙师弟,之后猴哥就过到那块石头那里去仔仔细细地瞧了起来。
“啊”,沙师弟突然又大叫了一声,冷不丁吓了俺一跳。怎么了?俺急忙问。
不好了!疼痛的范围扩大了,连胸前都已经开始疼痛起来了!沙师弟倒吸了一口气显得很吃力地说道。
啊?正在那边查看石头的猴哥也连忙跑了过来,把沙师弟的右手翻来覆去地看。
俺说猴哥你能不能小心点儿,沙师弟的手又不是棉被,能那样翻来覆去的么?更何况现在人家还疼得厉害!猴哥仿佛反应过来了,立马就把沙师弟的右手放了下来。
沙师弟!到底怎么回事儿?猴哥问。
我刚才就只碰了一下那块石头,本来是想休息一下的,但谁知道突然就手疼得厉害了;现在不但疼得更厉害,连上半身也开始更着疼了起来。
猴哥左看看右看看,抓耳挠头地想了一会儿说:不好了!
俺问怎么个不好法?猴哥说指定是那块石头有鬼,说不定上面涂有剧毒。
俺说猴哥你真会开玩笑,这荒山野岭的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怎么会有人做那种事儿?更何况这里谷,谁敢进来?
不过说归说,既然沙师弟说他是按了那块石头后才手疼得厉害的,那么就一定与那块石头有关,只不过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正当俺和猴哥手足无措的时候,沙师弟突然又大叫了一声,“啊”,显得更加惨烈。俺跟猴哥都彻底蒙了,看着沙师弟疼得几乎扭曲的连不知所措。
“嗖”,旁边一个什么东西蹿过去了,很突然地,吓了俺跟猴哥一跳。猴哥反应比较快,立马追上去看个究竟了。
俺说猴哥你就别乱跑了,沙师弟都疼成这样了你还有心看热闹。
猴哥过了一会儿才回来。
猴哥,刚才那是什么?俺问。
一条狗!猴哥说。
狗?**谷里还有狗?活的?俺继续问道。
不是活的难道是死的啊?真是!猴哥说。
这好像又有点儿不可思议了,照说人都不能在这里存活,狗为什么能呢?猴哥说这也是老孙想弄明白的。呆子!猴哥大喊了一声。
啥?老猪在这儿呢!俺回答说。呆子!你看沙师弟怎么了?猴哥显得很急促地说。
沙师弟?俺回过头一看,才发现沙师弟不知什么时候眼睛已经闭上了,脸色铁青,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
俺吓坏了,以为沙师弟呜呼了,急忙用手去探他的鼻息,发现还是有呼吸节奏的。
还好,猴哥,沙师弟还活着!俺松了一口气。
废话!不活着那还能怎样了?猴哥显得比较恼火。
猴哥想了一下又说:沙师弟一定是疼晕过去了,咱们得赶紧把他弄醒了,要是昏迷时间过长那就不好了。
俺说:猴哥,不如这样吧,咱们先把沙师弟抬回去治病,等他的伤势好了之后咱们再来。
猴哥说那不行,看样子沙师弟的病情比较严重,而且蔓延的速度也比较快,依照他们的说法可能等不到咱们回到住的地方沙师弟就已经玩完了。
那怎么办?俺问。猴哥又抓耳挠头地想了一下说:待俺老孙去看看,估计这附近就有人家。有人家?怎么可能!这里谷!俺不屑一顾地说。
没有人家?那那只狗是从哪儿来的?不可能是从遥远的集镇上跑过来的吧!猴哥回答说。俺寻思猴哥的话也有一定是道理,听外面人的口吻连人都不能活着出去,那么出现的这条狗就显得有点儿蹊跷了。
猴哥说你在这儿看着沙师弟,老孙过去看看就来。说完之后猴哥就朝着原先追狗的方向跑去了。
俺不停地用手伸到沙师弟的鼻孔下面试探他的鼻息,生怕他断了气。俺一边叫唤沙师弟,一边揉他的右手臂,希望能帮上一点儿忙,虽然俺并不知道那样管不管用。过了好半天猴哥才回来。俺说:猴哥,你去了这半天如果把沙师弟往回抬的话说不定早就已经到了;找着人家没?
找着了,就在前面不远处!猴哥说。
他能帮咱们?俺寻思这荒山野岭的能找着治病的方么?猴哥说先别管那么多了,既然前面有人家,那就已经证明了他们与众不同,能够在**谷中生存下来,没有两把刷子能行么?
于是俺跟猴哥就一前一后地抬着沙师弟往先前猴哥探明的方向前进了,走不多时,果然看见一栋小屋。
猴哥指着它说:喏,那不是么?俺说:猴哥,你也真是的,就这么近的路程用了那老半天?都会耽误!猴哥说谁耽误了?老孙只不过是想打探清楚一点儿罢了!
远远的,猴哥就开叫了:老头儿!老头儿!快过来帮忙!原来在屋子的旁边站着一位头发与胡须都非常长的中年人,好像是一位道士,不过他并没有道士的拂尘以及道袍,俺寻思他一定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刮胡子、没有理发的缘故,所以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俺说猴哥你搞错了,人家还那么年轻你怎么能管人家叫老头儿呢?不过话虽如此,但俺同样也叫他老头儿了,因为俺实在找不出一个更好的称谓。
见有人了,俺也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说道:老头儿!麻烦你过来帮帮忙,俺师弟中毒了,赶紧找点儿药来试试。
奇怪的是,无论俺跟猴哥怎么招呼老人家,老头儿都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俺说猴哥你有没有看错啊,那会不会是尊石像?
猴哥说屁。
果然,过了一会儿俺就知道那不是石像而是一个人了,因为他朝咱们走过来了。俺以为他是来帮忙的,一边招呼他一边问:咦?老头儿,这里谷、你竟然还活得好好的?
站住!“老头儿”突然一声暴喝。
俺说猴哥坏了,刚才咱们叫他老头儿你看他现在就生气了。
既然老头儿叫咱们站住,那咱们也就只好站住了。
猴哥放下沙师弟,然后走到老头儿身边恭恭敬敬地说:老儿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