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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庐恶狠狠地说:“你不要分不清是非!你是谁一边的人?你应该为谁做事说话考虑问题?你怎么站到我们的仇人那边去了?”
予潇全身颤抖,她似乎已经看到眼前放着一只热乎乎的右手,那是cc的手!她全身哆嗦着,几乎要摔倒在地。
麻子庐生气地说:“不要执迷不悟了!你和他的过去我不计较,但是从今天开始,你就要改变观念,不能再想你们的过去。和我麻某人为敌,我就会要他死的难看!现在我决定了,谁也改变不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不,我能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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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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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最吃惊的是予潇,因为说这话的竟然是麻尔康!
那一刻,予潇心里激动得仿佛见了救星,她竟然情不自禁地跑过去,一把抱住麻尔康,语无伦次地叫着:“你真是个男子汉!你真的让我感动!你太了不起啦!”
麻尔康自己也被自己感动得唏嘘不已。
麻子庐一看,生气地站起来,怒喝一声:“尔康,你搞什么鬼?”
麻尔康说:“老爸,我是说真话的,没有瞎说。放了苏塘吧!”
麻子庐觉得自己今天在予潇面前没了尊严,更糟糕的是在胡来山面前出了大丑。他指着麻尔康大骂:“你这个混蛋,我的事不要你这个小王八蛋插嘴!老子这辈子取了多少人的手,你知道吗?你现在竟然敢到我面前大发慈悲!做事要狠,像你这样一副娘们熊样,我看了就生气!”
予潇转身对麻子庐说:“麻总,我再次求你了,你就放cc一马吧!就当你积德行善啦!你总是到庙里去烧香,每经过一个庙宇,你都要烧高香!你一直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麻子庐真是气极了,他大吼一声:“予潇,你给我滚!从今天起我开除你了!我的事你没有资格来说三道四!滚出去!”
予潇没有想到麻子庐竟然如此决绝,她的眼泪忍不住涌了出来。好久了,她一直没有眼泪,此刻却像决堤的洪水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予潇看到麻子庐露出凶光的眼睛,她无奈地转回身,打算走出这个家门。就在这时,麻尔康大叫一声:“不,不行!老爸,我和予潇就要结婚了,你问她,我们是不是要结婚了?你不能赶她走。”
麻子庐感到意外:“结婚?你们这么快就决定结婚了?”
麻尔康说:“只要你不再追究苏塘,我们就结婚。不信,你问予潇。”
麻子庐问:“予潇,是这样吗?我不信他的话,你给我亲口说。”
予潇说:“是的,麻总。只要你不追究cc,我就和麻尔康结婚。”
就在这时,玻璃大门突然被撞开,玻璃都被撞碎了,哗啦啦落了一地。
麻子庐吓了一跳:“什么人?”
从门外冲进来一个血人,身后跟着三四个黑衣人。
门口的血人对着麻子庐大叫:“放了cc,要不我就死给你看!”
麻子庐定睛一看,那个全身是血的人原来是麻点点。他不禁怪叫起来:“谁干的?谁?谁又把我女儿搞成这样?”
门口那些黑衣人连忙摆手:“不是我们搞的,不是我们!”
麻子庐气愤地歇斯底里:“那是谁把我女儿干的出了这么多血?”
麻点点一手举着一把刀,一边大叫:“爸爸,放了cc,你不放他,我就死给你看!”
说着,拿刀在自己的左臂上一划,鲜血就涌出来,顺着胳膊滴到地板上。
麻子庐气的直哆嗦:“你们,你们都疯了吗?”
麻点点拿刀指着门外,身后的黑衣人看她的刀尖没有个稳定的方向,纷纷吓得乱躲。
麻点点声嘶力竭地哭喊着:“他们那些混蛋,拿脚踩着cc的脖子,他人就像一条死鱼一样,被死死地压在地板上。cc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他能受得了那样的罪吗?我要那些哈苏放了cc,他们都说是你要cc的命!我已经是cc的人了,你要他的命,就把你女儿的小命也一起拿走吧……呜呜呜呜……”
麻子庐觉得胸口像塞进了一块巨石,他气憋得喘不上来,指着麻点点问:“你说……什么?你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人……”
麻点点跪了下来:“我已经和cc同居了,爸爸,我求你放了cc,要不就把我俩一起杀了,一起烧了,一起埋了,做一个夫妻坟,坟里埋着我和cc……”
麻子庐大骂:“你这个不要脸的……”
麻尔康在麻点点身边也跪了下来:“老爸,放过cc吧,我和予潇能不能结成夫妻,全靠您老人家成全啦!”
麻点点看他哥哥跪在身边,厌恶地白了一眼:“躲开,少和我跪在一块!流氓!”
麻子庐看到眼前两个儿女,一个被打断了骨头,跪得歪歪扭扭,一个手执利刃将自己割得遍体鳞伤,竟然跪在自己脚下给仇人求情!他不禁悲从中来,一口老痰咳不出来,一下子倒在沙发里,黑眼仁骨碌一下翻到眼后,瞪着一双白森森的眼球,不停地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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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杀机四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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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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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医生今天特别高兴,早上起床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大腿根上的那颗莫名痦子消失了。转身再看他躺在身边的老婆,一绺乌发斜斜地搭在眼皮上,虽然已经是四十岁的女人了,因为这缕头发,便增添了许多的韵味。
他悄悄起身洗漱,然后静悄悄地离开房屋去上班。他是省中心医院的护理科大夫,因为现在医生职业的缘故,他的灰色收入一直是他慑服老婆的法宝。
所以,刚刚出门,他即接到医院的电话,告诉他大清早120急救车就送来一个骨折病人,这就是送钱的来了。黄医生一听说有这样的病人,他就特别兴奋。
到医院一看,病人几乎面目皆非,满脸都是青紫色。经过检查只有肋骨骨折,所以,只能保守治疗。他建议病人住在医院的单间,这样就可以有家人方便照顾,当然最好是开设家庭病床,病人不受罪,当然医院收取的费用也不菲。
黄医生积极要求到家庭病床去照顾这个病人,一是家庭病床收费高,医生个人提成也高;二是照顾家庭病床的医生最清闲,时间由自己掌握,干的都是护士的工作,量量体温,打个点滴,开付药丸。
当黄医生陪着这个名叫“麻尔康”的病人回到病人家里的时候,他更是喜出望外。原来这是一家大富翁,奢华的程度让他这个天天收红包的医生都咋舌。当然,奢华之后就是有丰厚的小费和更加清闲的工作,以及由自己掌握的空闲时间。
所以,当麻子庐赶回家看尔康的时候,黄医生殷勤介绍病情和治疗方案之后,就知趣地退到另一间刚刚为他腾出来的房间里,随手翻开一本很厚重的大书,一看,立刻就入迷了。原来是最新版的繁体字大开本铜版纸印刷的《花花公子》。
正在看的入迷,忽然听的屋外一片混乱。他悄悄合上书,咽了口唾沫,打算拉开条门缝往外瞧瞧发生了什么事。他刚到门口,不料门被猛的撞开,门扇重重地撞击在他的额头上,他疼得“噢哟”一声,蹲在地上眼冒金星。但是,他马上就被一双大手提了起来,然后人就像一片纸似的飘出了房间。
他眼花缭乱地被拖到客厅中间,接着就听到一阵纷乱的叫嚷。
“黄医生,快看看我爸爸!他怎么了!”
“赶快救人啊!”
听到这样的叫声后,黄医生才明白发生什么事了。他连忙定睛去看,原来麻子庐倒在地毯上,眼睛翻到上面,牙齿死死地咬着嘴唇,面色铁青,鼻子里挣出嗯嗯声,仿佛被人勒住脖子上不来气。
黄医生已经很久没有做过这种直接动手的体力活,身边又没有可以调配的护士,他气喘吁吁地蹲下来,先把麻子庐的领带解开,然后又把他上衣扣子全打开。做完这些,他已经大汗淋漓。就在这时,身边的人还是在不停催促他快点,他摸了一下麻子庐的颈部动脉,感觉跳动的异常有力,而且速度也越来越快。
他抬起头,看到对面沙发上坐着一个黑衣大汉,他的身后站了一排黑衣青年,就像参加会议之后的代表照合影一样整齐。黄医生对他们喊了声:“来几个人,帮把手,把他抬到家庭病床上!”
站着的黑衣人一动不动,他又大声喊叫他们。直到那个坐在沙发里的大汉示意了一下,那些黑衣人才走过来,把麻子庐一直抬到为麻尔康开设的家庭病床上。
黄医生连忙给麻子庐插上氧气管,一边又打开心脏脉搏监视仪。他做完这些之后,就连忙跑到隔壁房间,从桌子上寻找适合的药物。一边拿出一瓶葡萄糖液体,一边把药水针剂的口掰开,由于多年没有做过这些事了,他竟然划不开针剂的玻璃头。最后一急就直接把玻璃头敲掉了。他哆哆嗦嗦地把药水从针剂里抽出来,再混入药粉瓶,然后不停地震荡。
这个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