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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妻,也未尝不可!”祝君行懒洋洋的看着我,眼睛溢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仿佛在他面前的就是一块刀俎上的肥肉,他想怎么割就能怎么割一样!
“只是,按本朝律令,休妻需要女方退回婚嫁时男方所下聘礼及聘金,不知娘子可愿意?”
“要还钱?多少?”我挺了挺胸脯,一幅人穷志不穷的骨气样。
“为夫当年下与宁相的聘礼四十箱,珠宝十箱、绫罗绸缎十箱、古玩字画十箱、金银器皿十箱;聘金五万两,喜饼那些就不算了,娘子如能全部偿还,在下定将休书送上!”祝君行完全恢复了奸商的脸嘴,笑得无比奸诈!他这种小人得志的脸嘴让人看了竟不觉讨厌,只是感觉像小孩般淘气。
看他那幅痞样,我忍不住咬牙:“我给!”
“娘子可不要答应的太快了,听为夫再为娘子算算;四十箱东西大概值纹银五十万两,那五万两的不是白银而是黄金,加上这两年的利息;娘子少说也要还我一百二十万两白银!”祝君行说话时已忍不住露出笑意,对面三个女人的嘴张得都可以放下一只鸭蛋,动作整齐一致,看上去十分有趣!
“你在骗我吧!你要真送了这么多钱给我家,我爹爹怎么还会一分陪嫁都不给我!”我晕了,这么多钱要上哪里去找!
“娘子若不相信尽可以去问岳父大人,岳父大人正巧就在玉剑山庄,何不随为夫回去问个明白?”祝君行眼睛已笑成了月牙,标准的鲁鲁修式笑容。
“我当然会去问个明白,免得被人在这里敲诈!”我瞪了他一眼,早知道他比齐礼腹黑,没想到竟然黑到这种地步,我不是皇后姐姐,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嗯,除了赔钱,为夫还有一个提议,娘子若能为祝家诞下子嗣,聘礼聘金我一分不要,休书奉上,还另送娘子五万两黄金作为陪嫁,敲锣打鼓的欢送娘子如何?”
“你!”我怒极指着祝君行说不出话来,缓了缓劲才熊跳着吼道:“休想!”
“可惜了!”祝君行起身,理了理衣摆一幅要走的架势。
“娘子一天拿不出钱来,一天就还是我的人!”祝君行说这话的时候,人已飘过喜欢与喜乐,附在我耳边说道。
“你!”我知道他会功夫,可是没想到他能这么轻松的就把万喜宫的左右使给撞到一旁,惊讶的快不会说话了!
“你是我的!”祝君行催眠般的在我耳边低喃,温热的唇在我的额头上印了一吻。
“不是!”我的回答明显无力,一百二十万两银子烙得我的小心肝嗞嗞的疼!
祝君行显然也发现了我的无力感,也不再逼近,只是用手替我理了理腮边的垂发,满眼的柔情刺得我不知所措的呆立当场。
“宫主,不得了了,南公子和慕二公子打起来了!”幸好,窗外的喊声及时响起;我再度把祝君行推开夺门而出。
门外喜闹小朋友满面焦急站在院中,看见我拉着就往外跑,看模样恨不得背上生出两只翅膀飞奔而去。
“闹闹,就算是看打架也没必要跑的这么快吧!”我被喜闹拉着狂奔,边跑边冷静了一下刚才因祝君行而发涨的头脑,对于南漠和慕剑南交手一事有了计较,只是不明白万喜宫的人对此事为什么像吃了鸡血一样抽疯!
“当然着急了,左护法就等着宫主过去开局了,要是去晚了南公子被慕二公子一不小心拍死了,我们到哪去把之前看戏的票钱挣回来!”喜闹小孩子家家没什么心计,一股脑的把这票人的真实意图全抖了出来,原来是喜闻大妈正在开赌局,等着我这个大庄家过去,好让他们把我收走的票钱赢回来!
说着话,前面已经可以看见观众围成的圈了,喜闹叫了声“宫主来了!”人墙就自动站到两边让出路来。
进了人墙一看,果然是南漠在和慕剑南交手,看他平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发起狠来也是挺厉害的!只见他手里拿着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凶器――一把扫地的扫帚横扫秋风的打向慕剑南,却被慕剑南轻飘飘的让过。两人你来我往的在那里打的不亦乐乎,旁边的观众全都激动的分成了几派,就等着庄家开局赌个痛快!
“宫主来了,开局!”喜闻大妈看见我,非常有气度的一挥手,所有的观众都兴奋了起来,很多双眼睛一齐冒着绿光盯着我!
一个大好的姑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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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三百两赌南漠不会被慕二公子拍死!”不就是点票钱吗,拿出来还不够一百二十万两的零头!我豪气的昂头叫道。
“我就说咱家宫主狡诈你们还不信,怎么样,今天输了吧,来来来,把注钱拿来!”喜见乐呵呵的从人群里走出来,伸手向人要钱,样子高兴的像中了彩票!
“宫主,你一个大好的姑娘家怎么就成这样了!”喜闻眼中泪光已现,看着我的眼光中盈满了怜悯。(实际上是因为输掉的钱而心疼!)
“对不起左护法,我辜负了您老家的期望了!”我双手拉住喜闻大妈的手,诚恳的道歉。
“呜呜呜呜,想当年你初来的时候是多好的一个闺女啊,又老实、又实在,心地又善良;如今,唉!我怎么向去了的老宫主交待啊!”喜闻拉着我的手,把我宽大的水袖当成抹布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和鼻涕。
“那个,喜闻大妈;我现在也是挺好的一闺女!非常老实、非常实在!心地善良的无人能及;还有前任老宫主尚还健在,只不过是和个老叫花私奔去了,所以你不用哭的这么伤心!很伤身体的!”我义务的贡献上我的另一只袖子,一只手拍着喜闻大妈的背拼命的安慰道。
“废话,我能不伤心吗,你一句话就害我损失了五十两银子,我能不心疼吗!”喜闻大妈终于原形毕露,抬眼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宫主,你说你那来的这些花花肠子,下注就下注,还要绕着圈的拐,害得我们这些相信你老实的人全输了个精光!”
“我终于明白了:闹了半天,你们是在拿我下注啊!”
“嗯嗯!”所有人点头。
“怎么个赌法?”
“赌宫主你来了会下什么样的注!老实的下注、狡诈的下注、还有非常笨的下注!”
我眯眼,看着为我解释规则的喜见:“什么意思?”
喜见刚赢了钱,笑的像朵快谢的桃花:“老实的下注,宫主你一定会说,我赌南漠输;狡诈的下注就是你刚才说的那句,至于非常笨的下注就是赌南公子赢!”
这回轮到我无语了,我实在是被冤枉的,这年头再也没有比我更老实更实在更善良的人了!
人群的焦点外,南漠丢下舞累了的扫帚,拔腿就往人群里冲,因为他在人群里看到了他的救星――宁小如!
“小如!救我!”南漠哭腔的喊声穿过人群,直直的砸向我,我听到这声呼唤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漠!”慕剑南原地拔高,半空旋身;姿势优美的挡在了南漠的面前,眼中的深情一览无遗。
“漠漠!”我看见慕剑南挡在南漠面前,心中暗叫了声不好,提起裙子就向南漠冲去。
现场的观众眼见着一个红色的身影在奔跑、踩裙、跌倒、扑人的一连串动作后将一个男人压在了身下!“要糟糕”所有人心里齐齐的念叨着这三个字!
“去,什么破裙子!”我揉着被某硬物撞疼的额角,低声骂道,早就说不穿这拖天扫地的裙子,跑跳腾挪没一个方便的!
我抬眼看了看南漠,他正瞪着眼睛盯着我?本姑娘跑过来想救他出苦海,他不感谢也就算了,为什么看我的眼睛瞪的比牛眼还大!
等等,不太对,摔倒了身下应该是地面才对,为什么从我身下的地面会是温热有弹性的?我用眼睛询问着南漠,就见他无比悲痛的点了点头,我看他那样子,也不敢低头,用手在身下摸索起来。嗯,宽阔的胸膛上分布着富有弹性的肌肉,摸上去手感相当的不错;为了考证手上的触感是不是真实的肌肉,我反射性的用手在那片温热的胸膛上捏了几下,又顺手拍了几下!
“妈呀,真的是肌肉!”我叫着跳了起来,身手灵敏的奔向南漠,躲在了他的身后。被我压在身下的想也知道,肯定、确定及笃定绝对是玉剑山庄的二公子“慕剑南”。
我哆嗦着从南漠身后探着瞟向慕剑南,他背对着我们已然起身,单看背影实在看不出他现在脸上是什么表情!
我揪了揪南漠的衣袖,南漠侧首看向我,我动唇:“他会不会突然发疯,撕了我?”这话我是动唇不发音,说完也不知道南漠看懂了没有,只好眼巴巴期待的看着他。
“不会!”幸好,南漠看懂了,摇摇头也用唇语对我说道。
“他只会斩了你碰他的那只手!”南漠低头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唉?不会吧!”我瞪大眼睛,看慕剑南的样子不像是那么残忍的人啊!
“他生平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