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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为官的可行性报告-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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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腊月二十二这一天,年前最后一次实弹演练,一排十门大炮,终于能将炮弹投到远同一条水平线上了,第一落点的前后误差不过五尺。冯友季拍了拍余庆元的肩膀,嘴上没说什么,但态度已经有了足够的敬重和亲切。余庆元本来也没指望人人对都她言听计从,那些悔不当初的姿态也没必要,只要往后有个能平等沟通的基础,倒也足够了。

江锦衡倒是兴奋不已,送冯友季回城之后,还继续拉着余庆元说话。

“庆元,这炮弹的落点精确太重要了,不仅仅是节省军费,也给排兵布阵行了不少方便。”

余庆元虽然不懂兵法,但想来确实如此。要是炮弹乱掉,怕炸到自己人,炮兵阵的位置就只能排在最前。培养一个炮兵不易,就算是匆忙上手也至少要月余的培训,且不说让人家打头阵会不会伤士气,真的战斗减员起来,这种人员损失根本吃不消。

“兵法阵法我是一窍不通的,但在战场上,有规矩有准星想必是件好事。今年暂先如此了,咱们这开头不错,我琢磨这明年还能将这发射的教程更简化些,人手就不会跟不上铸造了。”余庆元如今也领着造出了近百门火炮和近千支火铳,虽然全面装备部队远远不够,但制造和练兵之间,练兵才是瓶颈。

江锦衡淘气的撇了撇嘴说道:“这才刚要过年,又见了点儿成绩,你就想着再加码子了。庆元啊,你这不让须眉的气势,瞧在我这真须眉的份上,好歹也收收罢,你这是要我无地自容呢。”

余庆元朝他翻了个白眼:“不是教你没事别提什么巾帼须眉的么?再说好不容易有了个自己说了算的地方,如今不抓紧,往后万一再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就来不及了。”

江锦衡摇头叹气:“一年忙到头,我是好意劝你,心事别那么重,先放下几天也是无妨的。来,咱们坐下喝茶,说会子话再回城。”

余庆元十分感激他好意,就坐了同他一边喝茶,一边聊些天南海北的逸闻。虽然江锦衡是劝她放宽心的人,但余庆元还是发现,他自己的眉间眼梢,还是总有些不得其解、欲言又止的神情。于是一盏茶过后,余庆元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锦衡,你可是有什么话要问?”

江锦衡踌躇了半天,才下定决心说道:“庆元,我问出来你莫恼我。”

余庆元点点头:“你直说便是,我要是存心恼你,早两年就恼得不理你了。”

江锦衡笑了,随即小心翼翼的说道:“我还记得那日你同我说的,所谓‘思之成狂、患得患失之苦’。你说的如此贴切,我如今想来你必是经历过的。当时想不到,也不敢问,今日斗胆问一句,你想的那人可是晋王?”

余庆元被他问得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哭笑不得。江锦衡虽然没猜中,但这种对八卦的敏感性也不得不令人佩服。她还没想好怎么答,江锦衡又补充道:“你千万别恼,我一点别的意思都没有,不会劝你,更不会妄加评论。就是想着你若有心事,自己憋得难过,是可以同我说的。”

余庆元本也没往别处想,但听他这么说,脑中突然灵机一现,开口问道:“锦衡,你最近是不是见过静乐公主殿下了?”

这问题虽然江锦衡没答,但他突然涨红的脸已经吐露了答案。余庆元心道果不其然,静乐那边对她和晋王关系的误会她没法澄清,晋王更不会澄清。江锦衡虽然是八卦界的一把好手,但能建立起这种神奇的联想,没有背后的一臂之力,却也不容易。

她得了这个结论,自己的八卦之魂也像炮弹般被点燃了:“如今你再把这‘思之成狂、患得患失’提起来,我看也有几分蹊跷。莫非你自己也得了其中滋味,本意不在问我,而是想来求解的?”

这一点余庆元不能确定,本来是拿来试探的,但见江锦衡神色,居然觉得被自己猜中了。她也不再追问,就紧盯着江锦衡,用沉默来逼他开口。

“瞒不过你……也说不过你。”江锦衡对自己拿余庆元来八卦一事追悔莫及。“最近我是见过她几次……纵使没有你夸她那一番话,我也觉得自己先前是心盲眼瞎了。”

余庆元心想自己最大的贡献想来不是在这二人面前替他们互夸,而是成为可八卦的共同话题了。余庆元为他们高兴,也有些担心。就算江锦衡终于看清了自己的心意,原本那些实在的障碍也依然存在,这两人的路,说来比自己的怕还要难走些。蔺程与自己此时见都见不到,但总算还在一个阵营。江锦衡和静乐公主虽然能相见,可中间隔着派系的天堑,想要有一片可共同容身的平地都难。

“明涴心地是最好的,但也不像看着那么柔弱。你莫要使她委屈,也不要摆出那事事安抚维护的姿态,替她拿主意。”余庆元了解静乐公主的见识手段,觉得她要认真想做成一事,倒也不难,只怕江锦衡好心办坏事,自作聪明、自作主张,反令两人间生了隔阂。

“却也没到那个份上。”江锦衡实在害臊,红着脸想抵赖,又说不出假话。“我如今也多少算是有了些担待的,虽仍没本事,但想法却早就不别扭。现在这时局,一蹴而就是妄想,可长远我必要争的。她也最通情达理,我的心思她都懂,此时我只见她高兴便好,便足够了。”

余庆元听了这话,不仅喜悦,心中也安定了许多。她不好现身说法,但却是最懂这种希望和求之不得交织的复杂情绪的。话说至此,空洞的鼓励和安慰都无益,她只能挑那最关键的来谈:“锦衡,说千道万,还是你先前想的最对。只有自己能先立住了,往后的事情才有得周旋。”

说到这里,两人都不由得看向四周的工具、弹药和火器,仿佛这些冰冷的死物上寄托的,不仅仅是保家卫国的刚硬理想,也有了绕指柔的小儿女情怀一般。

“庆元,你不想说便不说,我回头也教明涴不要再乱猜了。”江锦衡虽然退了一步,但显见还没有放弃探索余庆元的八卦。

“不,不是晋王。”余庆元只笑着摇头,再没多说半个字。

作者有话要说:探花和公主永远是吉祥的一家。两个聪明真性情的人在一起应该是比较理想的组合吧,虽然HE困难也很多,但我看好他们。




、吐蕃

余庆元和蔺程在半年里有过两次沟通,一次是她写好了在理县赈灾的工作报告,抄送了蔺程一份,却没有附上半句无关的话。还有一次就是在前几天,各地的财政官员进京对账,蔺程托可靠的人给她带了封信。

蔺程写了一辈子的书信文章,却觉得从未这么犯难过。他倒是不介意将自己每天那一大堆绮思和衷肠都写出来,只怕余庆元就算胆子再大,看到了也会吓坏。事到如今,他有些后悔当初公事公办的太多,如今真要谈私情,反而做不到前后一致。前思后想了整夜,才写下短短一段。

余庆元展信一看,只见纸上写道:

“庆元,别来无恙?与卿一别已数月,忆旧日江边把酒,雨夜倾谈,景物未休,音容犹在目。卿曾躬亲理县诸事,承卿远见,俱遂顺井井,百姓以卿仁厚礼贤为念,未绝于耳。吾生孤陋浅薄,虽系念殊殷,若有所失,笔下却钝涩难书,惟将卿赐四字,时时为念,以慰梦寐离忧之思。人只道见字如晤,吾深知此言疏谬。望梅尚能止渴,卿之赠言虽意深,却不若卿笑语之十一耳。吾迟迟未与卿寄语,今日草草不尽,不求稍解卿怀,只为抒吾之情切。卿之志远心坚,为吾之平生所仅见,与卿素无山盟,但因吾情不移,本无以败盟。得卿青睐,相见亦欢,相思亦喜。而今身心两地,未有归期,权作割今者之恨,以待来日之欢。又逢新春,不得相伴,只望卿保重千万,勿忘念吾,勿以吾为念。恭颂岁祺,子升手书。” 

余庆元面红耳赤,勉强将信读完,心中已经怦怦乱跳成一片。她见识过蔺程的调情手段,还只当他是敏行讷言,不擅表达,没想到原是她小看了这年代大文人的水平。这信中没有轻薄香艳之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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