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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的闯兵开枪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站在第一排的火枪手直管开枪,后面有三个同伴在不断地将装填好的火枪递到他手上。这种步枪是在海阳卫兵造生产出来的新式线膛枪,在射程与精准度上都比老实的鸟铳更优越。而且火枪兵可以把枪放在拒马上,以提高射击精度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在不间断地火枪射击下,许多试图拔出拒马的闯兵往往是手刚刚搭到拒马上,就被一枪放到。上千支火枪齐射时发出的巨大声响,又将一些闯军中的新兵吓得屁滚尿流张鼐眼见强攻不成,于是忍着剧痛大声叫道:“退兵~~退兵~~”
闯兵们如获大赦,赶紧掉转马头就跑,一些跑的慢的就成了官兵的枪下亡魂。等闯军骑兵跑远后,官兵的大炮又开了两炮。近千闯军又血肉横飞,丧命沙场。
上午食时(9点)闯军第一次进攻失败张鼐回到营地之后,已经脸色惨白,赶紧被人七手八脚地抬去救伤。
李自成早就料到官兵会用大炮轰击,但是没料到官兵的大炮如此威力巨大。张鼐是李自成的爱将兼义子,所以李自成格外心疼,亲自为张鼐敷药,把张鼐感动的眼泪鼻涕哗啦啦张鼐挣扎着起身,“闯王,我没有事,我要牵马再战~”
李自成一把将张鼐摁倒在行军床上,“你好好休息,打仗的事情不要担心,你义父麾下猛将勇士多的是,你安心养伤,以后还有很多仗要你打呢。”
张鼐因为失血过多,此时早已四肢无力,他只能躺在行军床上,不甘心地缓缓闭上眼睛,好让自己虚弱的身体得到喘息李自成与一班将领来到阵前,只见官兵阵线之前已经立起了两道拒马,“官兵搭建拒马的速度怎么如此迅速?就一眨眼的功夫。”李自成亲眼见到自己的骑兵血肉横飞,又亲眼见到骑兵在拒马前撞得头破血流“下一场谁人敢打?”李自成大声吼道“末将愿往~”说话的是田见秀,字玉峰,诨号锁天鹞,性情仁厚,有儒将之风“不成~官兵炮火厉害,你麾下尽是步军,还没到跟前就死伤惨重了。”李自成摇了摇头,对身边一个大汉说道:“刘体纯你率骑兵为先锋!”接着又对田见秀说道:“你率步兵紧随其后,多带斧钺,一定要把那些拒马拔掉。”
“得令~”
“得令~”
中午时分,闯军第二击开始依旧以刘体纯的骑兵为先锋,田见秀的步兵为后续轰~轰~轰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呯宋友亮的大炮和火枪依旧肆无忌惮地发挥着自己的优势,,无数致命的金属从炮口和枪口中倾泻出来,将碰到的一切血肉之躯撕得粉碎。
自始至终,孙传庭始终驻马高岗,仔细地观战。见闯军骑兵再次发起正面冲锋,不禁摇头道:“马队劲旅,一定要绕至敌后,甚至应当在夜间轮番出击,使敌军自相惊忧,进退失据。我军趁此时机,利用熟悉地形方位等优势给敌人以痛击。”
一旁的李信也说道:“但是闯贼的三堵墙战法屡试不爽,又不知道我军火器厉害,且对于马军的攻击力的过于自信,不但不派出的马队没有绕道敌后,于夜间轮番出击,反而将马队派上宽大正面,对我军实施正面冲锋,而在装备强悍火器的我军面前,这种正面冲杀与自戕无疑。”
“夜间?背后?”宋友亮笑道:“等不到今天下午,暴涨的索河水就淹没李闯大部分营地,李闯如何等得了?况且这片战场北有广武山、南有大周山,他如何绕的料?除了猛打硬拼,杀开一条血路之外,李闯还有别的选择吗?”
李信笑道:“恐怕连血路都没有,而是一条死路,一条不归路。”
官军集中火炮和火枪轰击闯军骑兵,并出动连弩箭队加强打击,齐射悍不畏死的闯军骑兵。而参战闯军骑兵的战马,绝大部分在此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火炮爆炸后的效果,受惊吓后惊骇回奔,冲垮了后方的步兵,导致阵势混乱,纷纷后退。
“不许退~不许退~”田见秀挥舞钢刀,一连杀死七八个逃兵,并命令后队枪兵排成密集的横队,一起挺枪向前大踏步前进,这才好不容易止住了退兵“冲啊~~”田见秀为了鼓舞士气,骑上一匹战马,再次集合步兵紧紧追随骑兵的脚步凭心而论,闯军的士兵足够的勇敢、足够的剽悍、足够的不怕死,但是这些都无法弥补巨大的军事技术的差距。闯军士兵大部分人依旧是手持长矛、腰刀和弓箭,凭着一腔热血冲击官兵的阵线,无论步兵还是骑兵,他们就像几百年前的祖先那样,远用箭射,近用刀砍、枪刺。但是闯军骑兵的冲击遭到凭借拒马作战的官军步兵密集的步枪火力阻击。此事宋友亮采用的战术是一个士兵专门负责设计,有三至四个步兵专门为他装填火枪。在火枪不间断的轮番射击下,闯军的骑兵纷纷落马,战马和人的身体又变成了后来者的障碍,使得后续冲锋的骑兵必须刻意去躲闪这些障碍。同时闯军骑兵还遭到官军实心弹和榴霰弹的轰击而大量伤亡。大批战马因受惊而横冲直闯,或将自己的同伴从马上撞落,或是践踏自己的步兵。
【117】决战三十里铺(3)
一时间官军这一方硝烟密码,笼罩全军阵地。而闯军骑兵、步兵则一片混乱,几乎不能成军,被迫在敌人火力的轰击下撤退。
闯军第二次进攻宣告失败“窝囊呀~~窝囊呀!”刘体纯双眼通红,用钢刀朝着一截树桩不断地劈砍,只劈得木屑横飞,虎口震裂尤不自知“闯王,不能再让兄弟们白白牺牲了~”牛金星见两次强攻均以失败告终,于是便劝谏道:“自古兵家就忌讳将大军屯在坚固设防的城池做消耗,面对难以攻破的营寨也是一样。我以为,咱们应该发挥灵活机动、以走制敌的优势,待官兵人困马乏,晕头转向的时候,咱们再杀个回马枪。”
“可是~”李自成不甘心地说道:“杀死阿过、重伤张鼐的罪魁祸首就在那里~”李自成手指官军阵线,“难道阿过的仇就不报了吗?”
“闯王~”高夫人也上前说道:“俗话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身为全军统帅,掌握千万弟兄们的性命,不可以意气用事。”
“是啊,闯王~~咱们不能因为一时的意气就让弟兄们拿血肉之躯去撼动大炮火铳。”刘宗敏也劝道“宋献策~~你快快占卦~~”李自成一时心烦意乱宋献策摇头晃脑地占了一卦,说道:“从卦象来看,只有变通才是取胜之道。”
李自成见“天意如此”便不再执拗,说道:“传令全军,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咱们回密县去~”
“得令~~”众将刚要各自回营准备,忽然一个小卒飞奔来报:“禀报闯王,索河河水再次暴涨,阴赵寨已经是一片汪洋,少说也有十里。”
“什么?”李自成胸口如遭锤击,“那咱们的粮草辎重怎么样了?”
那小卒哭丧着脸说道:“据辎重营的兄弟说,大半都被大水冲走了,剩下的也都被水给泡了。”
牛金星赶紧一把抓住那小卒的胸口,说道:“你给我听着,出去之后就说粮草已经全部转移到高处,颗粒无损。否则~~”
“是~是~~小的明白。”那小卒赶紧答道“这可如何是好?”李自成彻底抓瞎了牛金星说道:“事不宜迟,咱们只能涉水渡河。”
“涉水渡河?”刘宗敏气苦道:“咱们军中多是西北人,就是河南当地人也多是山中百姓,喝水我会,游水我可没那本事。”
“说的是,还有这几万匹战马怎么办?”田见秀也摇头道李自成的脑袋此刻彻底乱了,他痛苦地摸着头,不断喃喃道:“怎么办~怎么办!”
高夫人宽慰道:“闯王莫急,法子总比困难多~”
“法子总比困难多?说的轻巧~”牛金星肚子里暗自腹诽这时,一个人掀开帘子进了帐篷,“属下李牟,拜见闯王~”来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皮肤被风沙征程磨砺的有些粗糙,但是依旧是个斯文儒生的模样“李牟啊~粮草清点的如何了?”牛金星故意漫不经心地问道“抢出来三成不到~”李牟答道“听说你河南人?”牛金星假装漫不经心问道“不错,河南郑州须水镇人。”李牟答道,“要是我没记错,牛军师也是河南人。”
牛金星露出多次一问的神情,“那你老家离此处不远,我且问你,往年的索河也年年发大水吗?”
李牟笑道:“军师戏言了,索河本来就不是大江大河,早在宋代,古人便从索河引水,注入房家、黄家、孟家三陂及三十六陂,高仰处蓄水为塘,用来预备洛水不足时,就决口放水入河。再从汜水关北开河五百五十步,连接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