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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非常投机开心,互相之间,也搓洗脊梁,俩女孩子一齐嘲笑毛仲的黑炭皮肤,毛仲气得抓住她们,赏了无数的咸猪手:“再胡说八道,我把你们捏酥了,现在就摔到床上压扁了。”
正洗着,毛仲忽然听得院门响动,大声问:“谁?”倾听了下,好象有脚步声,可是,嘻嘻哈哈笑着跑远了。估计是几个半大的孩子。
“谁呀?”香雪和佳茹都紧张起来,一个久在军中,动不动就前呼后拥,一个官家大小姐,丫头老妈子一堆伺候着,谁在夜间住宿在荒郊野外的陌生小村?
“有坏人吧?”毛仲故意绷着脸说。
“呀!”两个女孩子顿时紧张起来,洗澡都不敢了,慌忙用布擦洗了身子,穿好衣裳。香雪还穿了盔甲,亮出腰刀:“坏人要是来了,我们就打。”佳茹战战兢兢的,不知所措,就连衣服都没有穿好,一袭雪白胸前颈下的皮肤,给毛仲看得大为震撼,一面流着口水:“娘哦,女人真是水做的,”
佳茹跑到毛仲跟前,急得要哭了:“你还有闲心说笑,要真是坏人来了,该如何是好?”
毛仲嘻嘻哈哈一笑:“大不了来几个女强盗,将我捉去了扔到床上狠狠折磨,反正你们是没有危险的。”
这么一说,俩女孩子才知道毛仲使坏,顿时大怒,上前来拉拉扯扯,一顿好折腾。毛仲给她们纠缠得没法,赶紧转移话题:“那个谜猜出来没有?”
“没有!”俩女孩子顿时蔫了。
毛仲于是抱着了香雪,放到床上:“我给你先说?”
香雪道:“当然了,我大嘛,我今年十六岁,佳茹妹妹才十五岁,我是姐姐。”
毛仲将其一把推倒,当着佳茹的面儿压了,还动作一番,笑着问:“我给你提示了,现在猜出没有?”
香雪给他折腾得浑身酥麻,说:“提示什么?你使什么坏?”
那边,佳茹忽然噗哧一笑,鼓掌兴奋:“我知道了知道了!”
毛仲说:“什么?”
佳茹忽然又有些晕菜,从他刚才动作之中,怎么也找不到刚才意会头绪,只能硬着头皮道:“既然是风景名胜,在山东境内,就数泰山最佳,泰山之景,取岳父谐意,该是泰山诸峰。”
毛仲道:“我的大小姐,你当然猜不出,因为你是文化人儿!”于是,他公布了答案。
“泰山日出?”两个女孩子惊得下巴都掉了。
毛仲一番讲解,将两个女孩子震撼得羞涩万分,香雪还给他压着,用手就他胸前乱打:“你坏死了,坏死了!”
三人灭了灯火,正要分两床睡,毛仲却将两张床并做一块儿,窘得俩女孩子一个个闷头不吭。
半夜时分,毛仲下了床,穿好衣服,又给俩妹妹拉好了被角儿,在香雪耳边道:“小心些,你带好刀,自我保护好,也看护着佳茹,我出去看看。”
香雪知道有变,想要起来时,却浑身软弱,尤其是双脚,怎么都无法支持,“都是你害的!”
毛仲拿了单刀,也不敢走开,惟恐屋子里出事儿,干脆,就坐在床边儿。
“哥,真有坏人?”
“嘘!来了,好几个呢。”
“你怎么知道?”
毛仲在她的耳朵上一捏:“本事儿!这都听不出来。”
听得院落里有轻微的脚步声,根本不象人,香雪很想说那是猫,可是,毛仲的手轻轻地压在她的唇上,使之无法发声。毛仲想想,干脆等外面人进来吧。
外面能是什么人呢?一定来者不善,半夜三更偷墙,非奸即盗,毛仲只想不通,这样的小村,本当风气温良,人民淳朴友好,怎么会有这些盗贼?
毛仲的耳力听得十分明白。来人不止一个,随着轻轻的落地声,盗贼从院墙上落下,脚尖儿着地,顺着墙根儿溜着走,那动作绝非寻常,哼,挺专业的。
佳茹睡着了,梦中叫着毛仲的名字,香雪给她拉好被子,将唇对准毛仲:“你个害人精,佳茹妹妹都被你迷得颠三倒四了,魂授色予了!”
毛仲忽然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闷声说:“妹妹,咱们再战一合。”
七章,迷魂香
毛仲猜测不透来人的目的,按说,佳茹和香雪都是军官打扮,进村时也不声张,不应该露出多少破绽,小小的村落里,竟然有人敢袭击军官?
香雪被他这么一说,又气又急,少不得在他的胳膊上掐了一回。
外面的脚步声骤然停息了,好久都没有响动,毛仲倾听着外面,他的那句话,是试探动静的,至少有五人,也许更多,如果这些家伙拿弓箭在外面等着,他贸然出去,必定受害。
窗户纸上,忽然有轻微到令人费解的动静,毛仲的眼睛看去,发现那里有一个黑影儿,正猫在窗台上,外面浅浅的星光,毕竟比屋子里亮些,好象一个人在捅窗户纸。
只要贼人不放火,毛仲就不出去。
毛仲向香雪示意,香雪轻声道;“毛仲哥哥,要是我们带了兵就好了。”
香雪胆怯了。
毛仲说:“放心。”说着,往窗台上观察,发现那个人正在做着什么,毛仲暗暗嘲笑他,这时候偷看,是没有任何结果的。
忽然,毛仲嗅到空气中一股淡淡的芳香。好象空气清新剂的滋味,还是桂花香型的。
这种香味,由浅而深,在屋子里弥漫,非常惬意的味道,毛仲张开了鼻孔,仔细地品尝:“不错!”
香雪一把扑在毛仲怀里,暗暗摇晃他:“毛仲哥哥,是迷魂香,迷魂香!”
话还没说完,香雪的身体就酥软下来,在毛仲的怀里渐渐沉重。毛仲自己,也感到意识开始模糊,周围的情景事物,逐渐缥缈。
在屋子的外面,八名身穿黑衣的壮汉倾听着里面的动静,当噗嗵的跌倒声重重地传来时,他们相互之间,碰了碰手掌。
一个人将窗户木格子指窟窿里的细长管子取出,嘿嘿嘿一阵奸笑:“没事儿了。”
“老三,你肯定这家伙很有钱儿?”一个粗犷的声音问。
“肯定,这家伙拽得很,随便一掏就是一大块官银,足成色的锭子,我看他包里,拎起来沉甸甸的,至少有三四十块。”一个尖声细气的家伙炫耀说。
“好,我们进去!”大哥模样的家伙电亮了火把。随后,又点燃了四盏马灯。火光中,可以看出,他们全是黑色劲装短打扮,一样的短刀,三个人背着铁弓箭壶。
“二哥,里面到底是什么人?”一个家伙忽然有些怯场:“既然是三个军官,当有过人武力,又经常行走江湖的,焉能不知道我们的把戏?”
那个老三的替头目说:“不会,我看他们,全是年纪轻轻的,一个还差不多,其余两个,身材都很单薄,嘿嘿,模样还挺标致,好象两朵后庭花。”
“对对,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军官?依我看来,当是官家的小兵,被满清军一阵乱冲乱杀,撵得屁滚尿流,大军溃败了,他们趁乱抢得了几匹马,昏天胡地乱跑,这样的惊弓之鸟,随便我们兄弟上一个,就拿得下来,今天我们兄弟八个一起出动。哪里能不成功?”另外一个劝解壮胆。
几个家伙犹豫不决,只为对手是三个军官。
“要不,放火烧死他们?”一个家伙提议道。
“白痴,要放火烧,还用迷魂香啊?”老三的尖声细气,很太监化:“我刚才听物资里说话,好象说妹妹怎么了,难道,这仨小子还拐带了小妹子不成?”
“走走走,进屋子就看清楚了。”
在那头目的煽动鼓励下,几个歹徒用脚猛踹屋门。无奈那门板坚实,踹了很久都不开,“啊呀,我的脚!娘哦。”
一个歹徒居然受了伤。
“滚到一边去!”头目身材魁梧,标准的山东大汉,将手里的一根生满了尖刺的巨木棒往前很捣,包裹了铁片甲的土制狼牙棒,约有四五十斤重,砰砰几下就撞开了门。
很小心地用火把照亮了屋子,几个歹徒蜂拥而进。
在火把的照耀下,歹徒们看清了屋子里的一切,特别是床位的情况。只这一看,就将几个歹徒惊得喧哗起来。
两张木床并在一处,床前生的火堆还有暗暗的温暖,三个人躺在床上,姿态随意。
“二哥快看,那是女的,女的!”
“对呀,这么漂亮啊。”
“娘哦,老子活了大半辈子,竟然没有见过这么标致的!”
“我日,这小子一个穿两个!”
歹徒们只顾着欣赏风景,垂着涎水,议论纷纷,并没有仔细观察那个男人。
毛仲虽然是现代特种兵,熟悉现代社会残酷的暗战,可是,古代的许多方式还是不适应,他心里暗暗责备自己,低估了对手的实力。不错,那些香甜气息,就是传说里的迷魂香。在金庸的小说世界里,又美名其曰“悲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