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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一场大火,在以木石为根基的小城里茁壮地燃烧起来,毕毕剥剥的声音此起彼伏,非常恐怖,最终,城市被冲天的大火吞噬了。
“我们这回可把满清贼军的老窝端了!”
“对,将它们的龙脉破坏了!”
明军九百人,一路西北追赶,过永陵,南口前,北上斗虎屯,英额,追出三百多里,发现了清军的踪迹,数十名断后侦察的清军,被明军骑兵偷袭得手,尽数做了战俘,然后,明军发动了对满清步兵军的突然袭击。
道路上,清军正在悠闲地行走着,携带大量的物资,牛羊,好象美国西部逃窜的土人,浩浩荡荡,络绎不绝。明军扮演成清军模样,紧紧地贴了上去,忽然发动冲锋,明军骑兵的动作犀利如刀。将清军的尾巴割断。
清军大惊,展开了英勇的反击,但是,明军骑兵的威力,让清军后卫惊恐不已。战不到一刻钟,清军就丢弃了大量的老弱病残,物资等,向北面逃走了。
明军牺牲三人,受伤十一人,击毙敌兵三十八人,击伤并俘获二百多人,明军的手榴弹不过扔出十几颗,就将所有的清军彻底震撼了。
毛仲表扬了前锋士兵,然后查看了俘获,除了二百余敌兵,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等待收拾的还有五百多满族的老弱病残。以及大批的物资。毛仲叫士兵将那些老弱病残释放了,吩咐他们好自回家生活,不要再追随满清叛乱势力。
“就这样放了?”明军官兵很不理解。
“嗯!”
明军尾随在清军的背后,不断地展开袭击,清军犹如惊弓之鸟儿,飞快地北逃,如果不是携带大量的百姓物资,清军也不至于这样缓慢。
战斗连续性不断,明军屡战屡胜,清军的士气,已经跌落到了最低点,道路上,到处是死伤的清军士兵,许多清军眼看逃窜不成,主动地投降了,“将军,大爷,请您给我一个痛快吧!”
当明军奉命收缴了清军的武器,然后将之释放的时候,这些清军顿时大为感动:“早知道这样,我们早就不打了!”
二十几名清军,成为明军的向导,在后面追着清军鼓噪,要求清军罢战投降。
效果不是太好,清军继续北逃,明军死追。
毛仲吩咐士兵,以一百人为基本的单位,分成左右两翼,随时随地对敌人展开袭击行动,要紧紧地咬住敌人,将敌人彻底地追垮!
曾经一次,毛仲亲自带队,一百人的队伍,突然猛烈冲锋,杀进了清军队伍里,大肆砍杀一阵,等清军醒悟过来时,他们则安然返回了,平均每个人都斩敌七八人,战绩辉煌。清军还没有来得及休整,这边又有两对明军追上冲锋。先以步枪子弹横扫掉清军的弓弩手,然后,手榴弹迫近轰炸,最后是大刀砍杀。将清军队伍,蹂躏得不成样子。
明军绝对不肯和清军死战,因为清军的数量,根据清军战俘讲,有士兵万人,还有能够作兵的民人万人,一旦和敌人死磕,明军将付出重大代价,所以,毛仲就采用了这种惊扰战术。
一连追了五天,终于,清军的队伍散了!
前面,到处是散乱的敌军,丢弃的物资,以及随意隐蔽的女人孩子,当明军骑兵冲上去的时候,这些人很少抵抗。
明军一部收拾散乱的清军家属,一部分人继续北进,算算这五天,明军已经北追了上千里,靠着牛皮糖的纠缠战术,终于将满清皇帝亲自统帅的东路军主力一部磨掉了。
通过对战俘的简单询问,得知豪格和多铎带领的骑兵,就隐藏在这一带,数量各在数百人,其余的清军,已经作鸟兽散,再也不可能存在了。
“抓住豪格,活捉多铎!”明军的口号,在东北奴尔干都司的三千里河山上响彻云霄。
沿途有不少的满族人的寨子,这些,成为清军散乱部队隐藏以及抵御明军的堡垒,还经常以冷箭袭击明军,于是,看见了寨子,明军第一个反应就是,以步枪军威慑之,然后,接近了用手榴弹炸。将清军逼迫出来。
再没有发现豪格和多铎的踪迹,虽然在野地里,明军士兵发现了豪格的一妻三妾,多铎的两个老婆,以及上千个满清官员的家属。
“将军,我们逮到了这么多的美女啊。”几个士兵押解着妇女队伍走过来:“以前,满洲贼老是偷袭我们大明,抢夺我们的女人,现在,该轮到她们了!”
九十一章,欲擒故纵
明军一直没有发现豪格和多铎的踪迹,估计这叔侄儿俩利用地形的熟悉优势,已经潜逃得很远了,审讯战俘,也不得而知,于是,明军驻马辽河上游,一面歇息,一面派出侦察部队,频繁寻找。
九百人的部队,在满清国的腹部横冲直撞,实在过于冒险,所以,不少官兵建议,应该带领缴获的战俘,物资,迅速返回了。
毛仲不同意:“还是那句话,逮不到豪格或者多铎中的任何一个,我们决不回师!我们此战,一定要将满清帝国的伪帝王将相们,打得落花流水,打得他们再也不敢往沈阳抚顺乱窜,”
“将军,其实,满清国的人已经捏蛋哭喊了,豪格和多铎要是一直隐藏着逮不到,我们就一直在这儿待着啊?”牛雷问。
“不错,我是皇上即将钦封的沈阳总兵,这儿是我们的地盘,所以,这儿就是我们的家。待着就待着,怎么?你不待见?那你可以随便滚蛋!”毛仲说话,毫不客气。
“哪里哪里,将军,我怎么不待见?”
虽然毛仲的权威在,没有官兵敢于反抗,但是,固有的对满清军的畏惧,还是慢慢地在军中弥漫,苦战之后的漫漫等待,很难结果的希望,让每一个官兵都疲惫不堪。许多官兵心中都不满。
“将军,我们在这儿五天了,没有那俩浑人的一点儿消息啊。”每天,军官们都要碰头,商量侦察的效果。显然,在此地继续呆着,除了震慑之外,没有多大的意义。
“那好,我们就起兵返回吧。”
“将军英明!”大家欢呼起来。
“这个,我们现在逮了多少满洲权贵的妻妾?我不是说一般的百姓和士兵的。”毛仲问。
“大约,大约千二百人吧?全是佐领级别的满清军官和文官的,”
“那好,这些你们自己看着处理吧,”
“啊?将军,这个,太好了!”
将千余名满清官员的家眷赏赐给了士兵,顿时让军纪严厉的明军官兵大为幸福,更加感动,于是,纷纷表示,要追随毛仲将军,哪怕是地老天荒。
毛仲不相信豪格和多铎能一直隐蔽下去,毕竟这样一支战斗力强劲的明军驻扎在满洲国的心腹地带,那是针芒在心,岂能坐视?再说,豪格和多铎都是年轻人,年轻气盛,绝对难以甘心失败的。果然,在当天夜间,正当毛仲在临时驻扎的满洲人寨子里纵马奔驰,检查防线的时候,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明军努力和幸福的声音在街道两旁的简易木结构房子里此起彼伏,那千余名满洲权贵的家属们,不得不婉转承欢,不过,显然不是这种声音,不是毛仲不喜欢猎奇和恶作剧,而是他有天生的警觉性。
执勤的士兵也向毛仲悄悄地示意,在寨子的外面,隐隐约约有大队的人马,好象梦幻一般飘逸而来,毛仲吩咐身边的亲信,将步枪拿来,压上子弹。同时,要求士兵将手榴弹打开了盖子。
寨子很简单,不过是些木栅栏竖立起来,外面挖了防御猛兽的壕沟,有些地方有墙壁,有些地方,可以透过栅栏看清内外。寨子的外面,忽然发一声喊,亮起了无数的火把,许多人开始了冲锋,一直冲到栅栏跟前,开始用刀奋力地劈砍。
毛仲这一面,立刻将手榴弹朝着栅栏外面的密集处扔了过去,轰轰隆隆的声音,让敌人的偷袭顿时减缓了,许多清军转身而逃,毛仲以步枪为武器,点射举着火把的清军头目,三下五除二,就击毙了六名清军。
明军纷纷从小房子里冲出来,有的半穿盔甲,有的甚至还拎着裤子,洋相百出,经过小小的混乱以后,数百名士兵将寨子的周围堵截住了,长枪短刀一起招呼,将清军轻易地击退了。
第二天,清军在寨子外面继续挑战,然后,以箭弩袭击,将出战的明军骑兵,射死了十三位,虽然明军的步枪将清军击退,可是,遍体箭弩的明军牺牲人员,还是无法挽救了。
清军改变了战术,既不撤退得太远,又不直接攻击,就这么不离不弃。猫在明军驻扎地的周围,时而放上一阵冷箭,然后,溜之大吉。
明军官兵为之十分苦恼。许多人产生了恐惧心理。这种打又打不着,走又走不利索的战斗,简直要把人逼疯了。
毛仲招集将士,告诉他们:“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