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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林旭阳帮兰家的理由让人哭笑不得,但不妨碍她记着他的情。澈溪度过觉醒仪式后,佟醒在她面前隐晦地提了下促成两个孩子的婚事,她当时虽然没有表态,心里却是有些意动的。
作为佟醒的至交好友,对于她和林旭阳,以及林靖文和安嘉琦之间的爱情悲剧,她了解的并不少,林家的男人…只能说造化弄人。就连更上一代的林玉瑾和微生雨,也是差不多的情况。
后来林肆为差点害死澈溪的云蒂拉求情,她虽然生气失望,却到底留了一线,没有插手,交由了澈溪去处理。她明白自己的孙女,想法与众不同,热衷于从精神和感情出手打击人,并且善于不留痕迹,完全将自己置身事外。这样一来,不论是对林家还是自己她都交代得过去。
兰澈溪没想到林家和兰家还有这样一笔账。
“我们兰家最珍贵的,除了家族的根本、你这位冕下外,就只有你爷爷的遗产了。”
“爷爷的遗产?”
兰老夫人点头,“他生前所驾驶的S级机甲和战斗手札。”
“S级机甲虽然珍贵,但相比起一命之恩”怎么看都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你爷爷的机甲有些特殊,是大联盟唯一的生物机甲,战斗手札上记述着他所有的机甲作战经验。”顿了顿,兰老夫人骄傲道:“你爷爷他虽然死得早,战斗力却在从古至今所有S级机甲师中排第六位。”
“生物机甲!?”兰澈溪一脸惊愕,温童不是说还没有研究成功吗?
“你知道?温童居然会和你说这件事”兰老夫人有些意外地看着兰澈溪。
“奶奶你怎么会知道的?”兰澈溪不答反问,温童不是说这件事很隐秘吗?
“你爷爷和温童的爷爷是好友,我不知道具体,大概却是知道点的。”兰老夫人解释道:“你爷爷那架机甲只是半成品,虽如此,却比任何一架S级机甲都要强大。”
“可是林家的主场在政界,几代都是政界要员,一般机甲还好说,S级机甲”不能驾驶也是摆设吧。
就像兰家,大伯和小堂哥虽然都是军官,但主修方向都不是机甲,一个A级机甲师,一个B级机甲师,根本无法操纵S级机甲师,那架S级机甲在兰家一直都只是摆设。
兰老夫人看了兰澈溪一眼,“军部的情况,我虽不像以前一样关注了,但现在掌权的人,大多都是和你爷爷一个时期的人物,他们的思维模式,我多少能够揣摩一二。若是林肆没点实力,是怎么都不可能让他们放行的。”
“…就算他有实力,也不可能是S级机甲师吧?”
“是不是都没有关系,若不是,并不妨碍他会对成为S级机甲师有渴望。”兰老夫人叹了口气,“而且,这只是一种诚意,兰家不忘恩的表态,是做给林家看的,也是做给其他知情的贵族看的。”
“就如你所说,性命是最不好估价的,救命之恩不是那么好还的,你爷爷的遗产还有些勉强,我也没想过能就此还清,只是想将主动权拿过来,由我们决定怎么报,而不是被动等待。”
说着这样的话,兰老夫人心情不是不黯然的,还带着点不甘,丈夫的遗产对她来说是最珍贵不过的。
兰澈溪敏锐地察觉了兰老夫人的这种心情,蹙了蹙眉道:“还是留着吧,那毕竟是爷爷的遗产。”
兰老夫人摇头,“还是送到林家去吧。”见兰澈溪目露担忧,她安慰道:“放心吧,你爷爷的遗产并不止是这些,只是其他东西的价值没有这两样高罢了。”
不过对她来说,这些都是睹物思人的念想,任意一样都会让她不舍。
看出兰老夫人已经下定了决心,兰澈溪想了想道:“机甲就算了,战斗手札原本留下吧,把副本送过去。”
兰老夫人点了点头。
之后,兰澈溪又陪着兰老夫人说了会话,陪她吃了饭,又陪着她出去散了步,直到天色快要暗下来,才离开。
兰澈溪从崇林医院的大门走出,角落里,林肆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直到她进入悬浮车收回。
“我说你今天怎么有耐心陪我这么久,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祝宽贼兮兮的声音突然在他身后想起。
林肆吓了一跳,回头瞪大了眼睛,“宽哥!”语气中带着恼牛
祝宽嘿嘿一笑,“大意了吧,以为我离不开轮椅就小看人,别忘了当年你的追踪还是我教的呢。”虽然因为虚弱的身体拖累,为了瞒过林肆的感知花了不少心力,使得他脸上冒出了细汗,但他的神情却畅快不已。
林肆目露无奈,心中却因为他久违的开怀很是欢喜。
“那个女孩是谁?真是漂亮的没话说,看着也让人舒心,就是那什么气质的说法,比云蒂拉顺眼多了。”祝宽好奇地问道。
林肆不答话,推着他转身往病房走去。
“小幺,你低下头来。”突然,祝宽开口道。
林肆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低下了头。
不想祝宽伸手拂开他耳边的长发,爆笑道:“哈哈哈,果然,你的耳朵红了,我就知道,你害羞了,哈哈”林肆这小子,害羞的时候总是耳朵红脸不红。
林肆闻言身体僵硬,恼羞成怒,“宽哥!”语气带着威胁之意。
“哈哈…好,我不笑…哈”祝宽憋住笑,他可还想着套出刚才那女孩的情况呢,可不能把他惹急了。
第39章 如你所愿
好一会,祝宽才将胸口的笑意压下,勾着林肆的脖子道:“小幺,那女孩叫什么名字?”
林肆站直身,让祝宽不得不收回手,理了理衣领,继续推着他回病房。
“说嘛说嘛,你不说的话,我晚上可是会睡不着觉的,你可是叫我哥的,不能不管我”祝宽侧身看着身后的林肆,不依不饶地说道。
看着祝宽回复本性的嬉皮笑脸,林肆欣慰的同时不由有些无奈。
一直到回到病房,被林肆抱着躺回床上,祝宽的嘴还是不停,手更是死死抓着林肆的手腕,生怕他逃走。
看着祝宽一副自己不回答就誓不罢休的架势,林肆叹了口气,坐到了病床边的椅子上。
祝宽一喜,知道林肆这是打算妥协了,话说小幺比以前好说话多了。
“兰澈溪。”林肆开口道。
“这名字不错,比云蒂拉好多了。”祝宽点了点头,看向他板着手指道:“你继续,出身、背景、职业、性格,把你知道的都说一遍。”
林肆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开口道:“她就是大联盟唯一的女性冕下,出身兰公爵府,是个音乐人,性格的话,不怎么好说…反正很好就是了。”
“桑榆冕下!?”祝宽一惊,随即乐了,“那再好不过了,你们的平衡值一定很高,你又喜欢她,她看着也不是一般冕下的性子,你们在一起肯定会幸福。”作为一个经验老到的侦察兵,他最自信的就是自己的眼力了。
桑榆冕下那个人没办法一眼看透。但他一眼就看出她并不是传闻中那些荒唐的冕下。
最让人满意的是,那个女孩眼中有信念,她身上还有一种平静坦然的骄傲自信,非常隐晦。他却捕捉到了。
曾经,他身边每一个亲密的兄弟身上都有这样的光芒,而现在…祝宽看向林肆。只剩下他和小幺了。
不经意看到林肆脸上的表情,祝宽一愣,随即皱起了眉,“你那是什么表情?”
对于通过林肆脸上寡淡的变化猜测他的想法,祝宽非常有经验,他能发现林肆表情的不寻常,具体有说不上来。
坚定、放弃、保护、苦涩、痛苦…以及爱。一瞬间,他在林肆眼中分辨出了这么多东西,复杂到让他震惊。
是了…祝宽心中突然一亮,没有希翼,没有渴望。没有幻想,没有向往…这绝对不正常,仿佛…仿佛不打算争取一般。
祝宽的心突然一凉,“桑榆冕下不会是有夫之妇吧?”这样难办了,若是联姻还好,容易拆散,若是两情相悦…以小幺那要么吝啬付出,要么付出全部的心性,结果还真不好说。
——对他来说。若是想要一样东西,即便是断手断脚也要抢过来,这是贫民区的生存规则。
可是小幺不一样,他只能算半个贫民区的人,和他们有本质上的不同。
“你想到哪里去了。”林肆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有些哭笑不得。
“不是?”祝宽松了口气。随即有些迟疑地问:“不会是有未婚夫吧?”小幺不会犯傻打算成全别人吧。
“不是。”林肆更无奈了。
“那你就打算什么都不做?”祝宽有些气急。
林肆不意外被他看出,开口道:“不是,我现在正着手安排想要和她见面”
“别糊弄我,文字游戏那一套就别用了。”祝宽怒道:“我是问你打算追求她吗?打算争取让他成为你的妻子吗?”
林肆沉默。
“我擦——”祝宽一拳打在被子上,声色俱厉道:“我不知道你有什么顾虑原因,在我看来,喜欢就去追求,又不是女孩子,有什么好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