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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汪清仁脸色一变,房间里跑出一批黑衣正装的男人,围住了赌桌,个个把手放在腰间的射线枪上。
房间里其他人各自玩着,并没有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产生兴趣,想必是早已见怪不怪了。
秋词朝起身准备过来的王良摇摇手,示意他不用担心,转头去看身边的灰衣老人,他的神色不变,口气依然强硬道:“汪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汪清仁啪啪手,两名女仆装服务员端来两个托盘,“这是四亿筹码,我想和皮亚罗先生再赌一把,赢了这里所有筹码都是先生的,输了”他笑了笑,不言自明。
“我若说不想赌了,莫非汪先生还要逼我?什么时候落地生花赌场输不起了?”
“人可以走,手留下。”汪清仁年过五十,白净的脸上却只有一些散碎的皱纹,“这还是因为我知道先生在作弊,但找不到作弊的证据,才会给你一个机会证明自己。”
“赌、也得赌,不赌、也得赌。”他话一出,一众黑衣人抽出射线枪对准灰衣老人皮亚罗。
秋词暗叹,她来赌场就是为了寻找这个人,让他帮忙潜进信息库盗取她父母执行的秘密任务内容。之所以表现的如此高调,也是为了吸引网络黑玫瑰骑士的目光,谁知道居然碰到他被人抓住马脚了。
他是怎么作弊的,秋词一想也就明白,故意设定半月之约,对方两人自然会借助智脑设计一道前所未有的高难度计算题。黑玫瑰骑士就在他们设计好了题目后,利用超凡脱俗的骇客技术进入他们的智脑,事先拿到题目和解法,强行硬记下来。
被叫做皮亚罗的灰衣老人脸色终于变得难看,和两位真正的计算大师比计算,这是人干的事儿吗?
汪清仁不管他答不答应,朝对面的老人道:“埃利亚克大师,我们再出一题给这位神算子先生解答一下吧。”神算子这三个字被他咬的极重,讽刺意味甚重。
“好啊。”埃利亚克从善如流,显然也气的不轻,居然有人敢耍到他头上,而他刚才还一脸佩服感叹,一想起来就火大。
几分钟两道题就摆放在皮亚罗面前,所有人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灰衣老人看了看稿纸,坐在旁边的秋词也偏头看了看,这两题没有那么复杂,只不过十几行罢了,罢了…
秋词好笑的瞄了瞄身边的老人,她倒想看看他会怎么办。
“那个…老夫刚才用脑过度,能不能以后”
汪清仁压根没听他说话,桌上的玲珑钟微微一按,转头笑道:“这两道题很简单,和刚才两题一比不值一提,以皮亚罗大师的高超算计,想必十分钟足矣。”
秋词点头,被身边的老人狠狠的瞪了一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玲珑钟的指针一步一响,清脆宛转。皮亚罗故作镇定眼珠子快速打着转儿,秋词事不关己只看好戏,埃利亚克和汪清仁各自点燃一根雪茄,保安端着枪虎视眈眈。
皮埃罗看着面前的两道题,如看天书。他擅长编程,精于概率学,对网络信息语言了如指掌,但对这种枯燥的烦闷的精细的严谨的算术题,他只想放声大哭。
“叮”玲珑钟声悦耳悠扬,在众人的直射的目光下,皮埃罗以不符合他年纪的敏捷一把抓向身边的秋词,在他看来,身边的少女做他的人质最好不过了。
然而这一捞却捞了个空,秋词见他手抓来,早就闪到一边,正笑意吟吟的看着他。
好冷啊,手指完全僵住了,亲们注意保暖。
134 这东西价值几何?
…感谢铄仪亲的小粉红,么么哒…
哗哗哗…
所有的射线枪全部抵在皮埃罗头上,他连偏个头都做不到。
汪清仁冷笑着拿起桌上他刚做的算术题,上面胡乱画了些毫无意义的数字,啪的一声扔在他脸上:“尊敬的皮埃罗大师,您能告诉我为什么刚才那么难的两道题你半小时就做出来了,这两道题简单了百倍,你却一道也做不出来吗?”
皮埃罗嘿嘿一声,事已至此兀自嘴硬道:“怎么着,老子不想做行不行?落地生花赌场居然输不起,传出去恐怕有损名声吧?”
“哦?”汪清仁眼睛危险的眯起,转头朝屋中的客人们道:“我汪家的信誉在座的朋友是知道的,今日之事,若是有哪位贵客觉得我汪清仁处理不当,我即刻向这位神算子大师下跪道歉。”
话说的斩钉截铁,半点转圜余地都不留,毫无疑问,若真有人敢质疑,汪清仁真会下跪,但那人的后果嘛…
能登上五楼的人都是站在财富金字塔顶端的大人物,谁会拼着得罪汪家的代价救下这个出千的无耻赌徒?房间中除了秋词颇感兴趣外,其他人连头都没抬。
汪清仁略一点头,保安们一拥而上,寻来一捆复合材料绳,将灰衣老人脱掉只剩下一条短裤,然后反剪了双臂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皮埃罗大叫大嚷,誓死捍卫身上的衣衫,大骂汪清仁输不起。没有证据不为罪。汪清仁只是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脸,皮笑肉不笑道:“这里不是联盟法院,要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得由你拿出证据。我给了你机会。每个人都可以亲眼所见。”
“把他给我倒挂在外面,先挂个几天几夜再说。”他不耐烦的朝保安们挥手道。保安们答应一声,抬着还在连声叫骂的光溜溜老头就走。
“这个东西价值几何?”一直坐在那里像空气般毫无存在感的少女首次开口。清凉的语音极有特色。
汪清仁早就注意到灰衣老人旁边坐着的秋词,见她正好奇的观赏桌上的玲珑钟,不由笑道:“小姐要是喜欢,拿去玩就是,这东西虽不怎么值钱,倒也算精致。”
秋词食指拨弄着玲珑钟的钟摆,紫金材质的钟表发出“叮叮咚咚”的悦耳清音。她抬起头,笑笑道:“汪先生,我说的不是这个东西,说的是那个东西。”
她伸出右手,指尖指向他身后。落在一处。
汪清仁随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正好看见门口像一只待宰的母山猪一般五花大绑光洁溜溜的“东西”,他坐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小姐想要多管闲事?”
秋词摇头,坦然面对他道:“汪先生误会了,我只是想买下这个东西,不知价值几何?”
汪清仁想了想,答道:“这个东西不卖。”
秋词遗憾道:“既然不卖,那就赌吧。”她招了招手。史蒂夫抱着托盘跑到她身边,“这里三亿六千万左右,够不够和汪先生赌一把?”
汪清仁失笑,他当然认识秋词,七大世家里没有谁不认识她,尤其是她前段时间扇了欧如月两巴掌之后。
“这个东西对小姐很重要吗?居然值三亿六千万?”
秋词看向他的眼神似笑非笑。淡淡道:“我要钱还不容易吗?再说这里的钱几乎都是贵赌场送的,要是不够的话”
咳咳,汪清仁捂着嘴咳嗽两声。尼玛,他可不想秋词抱着筹码又下去赢一圈,他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那是一分分血汗钱…虽然是别人的。
只好无奈的朝门口叫道:“那玩意儿给我抬回来。”
“呜呜…呜”刚才皮埃罗一直在叫骂,黑衣保安们不耐烦,在他嘴上蒙了块胶布,此时被重重的放在赌桌上,充当筹码。
在秋词和汪清仁眼里,他就是个东西,绝对不是人。
汪清仁随意看了一眼自己的筹码,微微一愣,随即讥讽道:“哟,还挺细皮嫩肉的嘛,我以为我已经很注重保养了,没想到神算子先生比我还要嫩。”说着拍了拍他的屁股,顺便捏了两把。
秋词眼皮哆嗦一下,传说中汪家老三是个双性恋,看来并非空穴来风。
皮埃罗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拼命挣扎,想要摆脱屁股上的咸猪手,嘴里嗷嗷直叫,奈何吐不出一个字儿,无法发泄心中的悲愤。
汪清仁恋恋不舍的收回手,从服务员手里接过一张干净的手帕,擦了擦后扔在皮埃罗脸上,问道:“小姐想怎么赌?”
“这桌原来就在赌计算,那汪先生不妨出个题,我做出来了算我赢,做不出来算我输。”秋词转头又朝埃利亚克问道:“大师要不要也来凑个趣儿?”
埃利亚克不认识秋词,只是见她能进入五楼,赌注却不足十亿,又见汪清仁对她的态度,猜测此人来头不小。身为帝国人,就算这里是紫月星,还是低调些好,于是笑道:“这把我就当个看客好了。”
“好。”汪清仁答道,拿出笔在一张干净的电子纸上快速的书写起来,题目就是最先皮埃罗给出错误答案的那一题,他原封不动的重新书写一遍,递到秋词面前。
三十多行的题目,没有半个文字,全是数字和符号,秋词连其中好多符合的意思都不明白,何以解答。
“呸!这是那个疯子出的题?怎么这么复杂?本大人居然看都看不懂。”阿瞒刚被放出,弄明白秋词的意思后,连连抱怨道,他的数据库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