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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儿!”
“师叔?”单柏一回头,没注意单相权的嘴已经微微张了,糕点瞬时停在单相权嘴边不动了。
单相权心里顿时火冒三丈!
你个云万生,故意搅乱本王和儿子的感情是吧!
单相权一个起身,看上去很不高兴。
单柏一惊,见单相权阴沉的脸,垂下拿着糕点的手。
云万生也不管单相权,自顾自的走了过来,看见单柏拿着糕点,顺势用手举起单柏的手,薄唇一开,接了糕点。
“柏儿,这桂花糕味道真是正宗!王府的膳房就是不一样,说着,就拿起桌子上的茶要喝!”
“师叔!”单柏见云万生拿起单相权未动过的茶,赶忙阻拦,“师叔,那个是我父亲的!”
“没事,我们江湖人没那么多破事,师叔不嫌你爹脏!”说着,就要喝。
单相权登时气得脸色发青。
“不是,师叔!那茶是特意为父亲备的!您喝我的,我这碗是普通的清茶!”单柏说着给云万生递了上去。
单相权铁青着脸眼看云万生把自己偷偷换给单柏的雪莲茶一口气喝个干净,气得直运气。
“看你爹小气的!不就喝了口茶么!”云万生大大咧咧的说着,“我要不是看在是你那次救了柏儿的面子上,根本不会让他回来!别冲本大侠瞪眼睛!就是个王爷吧,也管不了我们江湖人的事!”
“管不了?”单相权不屑的反问,嗤笑了一声,“本王管不了?管不了你如何能顺利拿到青海、北邙、流岚三个教派的武功秘籍!”
“父亲?”单柏大惊,“您。。。”
“看在你是他的师叔的面子上,才帮的你!”单相权睨视了一眼云万生,一甩阔袖,奏折啪的一声摔在案几上,尽显一身霸气。
云万生听这一番话也是一阵惊诧,脸突然红了,似乎很尴尬。
“父亲,谢谢您。。。您!”单柏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
单相权听着单柏客气生分的语气,更是生气。
我是你爹,你怎么和我这么生分!
见单相权脸色骤变,单柏有些手足无措!
“有什么了不起的!”云万生看不惯单相权动不动就沉下脸的样子,“这次你可别偷偷摸摸跟着我们了啊,到时又出点什么事,别怪我云某没事先提醒你!”
偷偷摸摸?
单相权双拳紧紧握住。
单柏见情况不对,赶忙劝道:“师叔,您别出言不逊!父亲,是为了我,是我害了父亲。。。我这次。。。一定不让父亲。。。”
“本王还会跟去!”单相权面色如水,凛然笃定的说着。
我必须跟在柏儿身边,才能确保他的安全!
作者有话要说:改了错字神马的。。。呼呼,请大大们撒花花啦~~~~
为神马回复不了留言~~~话说我觉得这章才是真的甜啊~~~上一章还是虐着甜呢~~~
第二十六章 四人同行
时间在单柏不停练功间迅速滑行,云万生为了救人周转于各大门派间,时不时也会来看看单柏,带来一些或好或坏的消息。
单相权的外伤基本痊愈后则继续宵衣旰食忙于朝廷政务,当然一有空闲,他就会去看看单柏,心中虽是对其关怀无比,但是依然不敢太过张扬这种关爱。
一晃,三个月的期限已经快到了,单相权自请皇命,亲自南下暗查一起官商贪污案,明面上离开朝廷是为了查案,实则,也是为了一道随单柏前去救人。
单相权安排好府中事务,只带了兆炎一人,便与另外二人一道出了城。
暮春三月,杂花生树,莺飞草长,风光无限。
单柏身着一袭淡青长衫,跨着骏马的笔挺身姿异常俊逸洒脱,奔腾在如黛青山间,浑身散发着一种超脱凡俗的潇然英气。
这风景如画,这百卉初绽,配合上单柏的飘然俊朗,单相权将这景致默默印在心中,却藏下眼角眉梢的浓浓欣慰。
暂时甩开了浮沉的宦海,摆脱了劳形的案牍,单相权难得轻松一次。此番出行,竟不像是身负皇命又犯险救人,而更像是一场赏花游玩。
只不过一路上总有一个比苍蝇还讨厌的人在自己眼前乱转。
单相权看着与单柏谈笑风生的云万生,不禁这么去比喻。
“柏儿,昨天的香米酒好喝么?”云万生跨着栗色骏马,面带朗笑的问向身旁并排同行的单柏。
单柏想起昨晚因为被师叔喊出去喝酒,回来后被父亲关在房中狠狠责罚了一顿的事情,心里就有气。此刻,横眉看了眼笑得开心的云万生,没好气的说:“师叔,师父被困,您不是一直很着急么,怎么这会儿赶去救人时竟像是在郊游啊!”
“诶,柏儿,人生得意须尽欢啊,反正师兄他暂时也没有性命之碍。师叔现在着急也没用,反正人一定会被我平安救出,急什么嘛!更何况,现在有这么多美人跟着本大侠,本大侠高兴啊,哈哈!”
“美人?”单柏想起云万生那日最初见到湛双成时的眼神,狠狠白了一眼一旁双眼冒光的云万生。
“柏儿,说句心里话,你那倒霉爹虽不招人喜欢,可如今给他脱了官服,映在这如画风景里,倒真像是个从画里走出来的漂亮美人,可惜啊,就是你爹他人实在太难相处了!他又不是秦始皇,干什么总是一身凛然的霸气、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云万生似乎很是不满,回头看了一眼,“啧啧,你看,你那倒霉爹现在脸又沉下来了!”
单柏的手心满是紫黑色的血檩子,此刻紧紧抓着马缰,疼出了一身冷汗。想起自己昨天被单相权按在床上,扒下裤子,一通噼里啪啦的拍打,心里就羞得难受。好在屁股上的伤不算严重,咬咬牙也能坐在马背上奔驰。
“父亲他宦海浮沉将近二十年,陛下都敬他三分,万人之上也是习惯了!身在朝廷,哪能天天和颜悦色!”单柏口气冷冷的,“您别总是想方设法惹怒父亲,我很为难!”
“所以说,柏儿还是和师叔更好嘛!你看,柏儿愿意和师叔并排而行,也不愿意和你那倒霉爹一起走!”云万生很是得意。
单柏也没搭理云万生,他之所以和云万生一起前行,是怕被父亲看出自己难受的样子,省得父亲担心。
谁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疾驰声,一匹快马同时载着两个人,超过单柏与云万生率先向城中奔去。
透过扬起的烟尘,单柏看清,那匹马上坐着的是单相权与兆炎二人,单柏眼底猛然闪过一丝惊诧黯然,单相权原是抱着兆炎一同骑在圣上赐给的白色高马上,飞奔而去。
单柏本能的回头,果然看见兆炎的马孤零零的跟在后面,马背上空无一人。
父亲也真是,昨天才打过我,不仅没给我上药,连药都不给我。现在对我不闻不问,还抱着兆炎先走了。
难道兆炎也和我一样,挨了打受了伤?
那也不行。。。您是我的爹爹!
单柏抹去满头的冷汗,忍住疼痛,闷闷的想着,不禁扬鞭策马,加快了行速。
不刻,单柏二人就跟进了城,远远看见了单相权二人,只见那二人下了马,肩并着肩进了一间客栈。
“师叔!柏儿累了,一会儿您背着柏儿进去吧!”单柏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
云万生一听心里就乐了,“柏儿累了,那师叔背着柏儿!”
单相权与兆炎刚走了进去,就见云万生背着单柏走了进来。
见单柏的手臂紧紧环着云万生的脖子,单相权脸色一阵阵发白。
兆炎正和小二说着话,单柏见单相权不搭理自己,心里难过,就要让云万生放自己下来,谁料云万生背得正美,死活不肯放手。
“王。。。”兆炎刚要喊‘王爷’,猛然想起此番出行乃是暗访,赶忙换口道,“王老爷,小二说,房间就剩下两间了,您看?”
未等单相权说要换客栈,就听云万生豪迈的声音传来。
“小二,我俩一间,他俩一间!”
小二看了看背着人的云万生,大喊了一声,“好嘞,那您父子二人一间,他们二人一间!这边请!”
他们父子二人?
单相权泛白的脸瞬间黑了下来,就要命兆炎换客栈,却见云万生已经背着单柏随小二上了楼。
“王爷,您喝口茶吧!”兆炎奉上茶碗恭敬的说着。
单相权坐在房间的木椅上强压着刚刚的怒气,板着脸接了茶,喝了一口。对着身侧恭敬待命的兆炎一招手,示意他在一旁坐下。
“多谢王爷!”兆炎恭敬的说着,上身挺得笔直,欠身坐在一旁的木椅上。
“腿好些了么?”单相权放下茶碗,淡淡问了一句。
“啊!好多了,多谢王爷关心!”兆炎全然没有想到一向威严冷傲的王爷竟会对自己这般关心,想起刚刚在马背上被王爷揽着,自己才省去了一大部分腿力,腿伤才不那么痛了的。兆炎突然红了脸,低下头赶忙感谢。
“他一直对你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