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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项爷哪里会承认自己吃醋?
尤其又是自己兄弟的醋更不会承认了。
“外婆是家人,她想做什么,自然是我出钱,哪里轮到大军。”
施乐摆摆手指,“嘿嘿,话不能说得太早哦,没准儿哪天大军哥就真成了咱们的亲人了。”
项野脸色一沉,给菠萝盖上薄被,低头温柔地在他小脸蛋儿上吻了一下,起身时,一揽她的脖子,拎着她小身子走到门口,磨着牙狠道:
“没可能!”
“臭男人,你就不能像对菠萝那样对我温柔点!?”
“行,待会儿床上你要怎么温柔,自己说!”
施乐黑线了,任男人拖着自己去卫浴间,然后做一些晚上睡觉前该做的事。
可是脑子里一直回放着邵军今天有些反常的举动,想起他看自己时总是幽幽的眼神儿,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多想了。
难道他一直拒绝菲比是因为……她?
不可能的!
想到那种可能,施乐又把自己给否了,邵军看哪个女人都像男朋友对女朋友似的,肯定是自己糊涂了。
本来预计身体没什么大碍就返回Y国的。
不过出了邓妤娜那档子事儿,由于事出突然,留下了一大堆烂摊子,包括工作交接、重新设立大地之神办事处,聚焦的事务,销售部等统统都要重新处理。
因为工作量极大,项野决定留下来帮李文森一把,减轻他负担的同时也能提高效率。
事实上,他也是想让外婆能与施乐和小菠萝多些时间共享天伦,于是改变计划,打算给菠萝过完生日再回去。
这一次邓妤娜被送去精神病院,虽然项野没有跟施乐再提过她,但施乐也能明白项野的确是手下留情了。
如果换做平时有个人差点杀了她,项野肯定会要了这个人的命。
给邓妤娜留个活路,是念在这么多年她为公司所做的贡献。
项野无情,但亦有情,但他的情并非男女之情,他的确欣赏邓妤娜在工作上的能力,然而,遗憾的、也是让项野痛心的是,邓妤娜用错了情,如果她不是对项野有非分之想,也许有一天她真的会飞黄腾达,并且站在属于自己的巅峰之上。
------题外话------
距离皇冠还有254张五星票,X爷
255 史上最糗!
所以,一个人的心愿,千万别倚仗在别人身上。
尤其是别人的老公身上。
不一定你不够优秀,但有些人注定不会属于自己,有一种执着适当的时候要学会放弃,还有一种感情叫:祝你幸福。
邓妤娜不是没有思考,而是她已经习惯了不择手段。
在陷害施乐一次次失败之后,她想过只默默留在项野身边,然而一旦机会出现,那就像毒瘾一样勾引着她,让她一再犯错,她可以不去害李小瑶的,她可以不为难小白的,可她还是没有遏制住有机会做项太太的心魔,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出于对公司影响的原因,邓妤娜的消息被严密封锁了。
实际上知道视频的事的人没几个,如果邓妤娜知道自己名誉其实没有受损,她会不会真的被气疯?
不过,这就不是施乐关心范畴了,只要这个人能远离她的家人就千恩万谢。
这几天男人忙公司的事儿,施乐也没闲着。
作为一个职业黑客,电脑被人入侵等同于太岁头上动土,对她技术赤果裸的挑衅,如果找不到给她投放病毒炸弹的源头,她心里是绝对不会服气的。
另一方面,她也好奇这个间接帮她解决邓妤娜的高手的身份,想知道他到底是敌是友。
然而几天下来,她除了把几乎报废的电脑修好了之外,没有任何进展,这让她心情糟糕透了。
懊丧地把电脑甩在一边,一口喝净了杯里的橙汁,她盘腿在沙发上,竖着耳朵听着别墅里的动静。
得出的结果是——
没有动静。
不知道每天晚上十点多文森叔、梅竹菊、薇安和阿贝都在房间里做什么,怎么会这么安静?
林恩就好了,娶了媳妇,项野给他放宽政策,一个月给七天假期,如果项野人在国内的话,林恩晚上准许回自己的房子陪老婆。
这事儿被梅竹菊知道后可羡慕死了,三个人整天合计不然他们也在这地儿找老婆?
这福利在保镖界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啧啧!
瞧瞧这老板,多会收买人心。
看起来项野让步了四分之一好像多吃亏似的,不过仔细算下来,他才是大赢家。
试想啊,就算以后梅竹菊都结婚了,每个人每月都有七天假期,但项野至少都还能保持有三个保镖在侧。
如此一来皆大欢喜,项野既能得到保护,其他人对他又感激不已,恨不能誓死效忠了。
介就是战术啊。
施乐如此无聊地在三楼溜达了一圈儿,本想窥视一下家里男人们的私人生活比如是不是在看岛国片啦,是不是跟女朋友聊电话啦,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啦,可惜失败了。
杀千刀的臭男人为毛把墙壁弄得那么隔音,难道就不能适应一下国情么?
无奈无人给她提供乐子,施乐去偷偷玩了一会儿熟睡的菠萝,然后百无聊赖地走去了男人的书房,现在这个点儿也只有项野能供她消遣了。
敲了敲门,没等对方应答她就开门进去了。
男人正紧锁着眉头望着屏幕,专注思考时即便是她进来了,也不会轻易移开目光,虽然令人有些失落,不过他偏偏是这样时最吸引人,引得人想要去博得他的关注。
“项野,陪我唠两块钱儿的,我心情烦躁。”
项野舒展了眉头,语气轻松地,“你男人劳动力就那么不值钱?”
施乐怏怏地走进来,不客气地绕过书桌坐到了他的腿上,“你自己都说是我男人了,还收钱是不是做人太不讲究了?”
“我是你男人,但不代表没有价值。”男人顺势环住她纤小的腰,将她散在身后的长发拢到一侧,露出她小巧的耳朵和雪白的脖子方便他随时吃豆腐。
“歪理!”施乐斜眼儿横他一眼,说着从裤兜里么么索索出来一枚一块钱硬币,“啪”一声拍在桌子上,跩声跩气地说:“我就这些,小爷我今天偏要买你陪了!”
项野虎口钳上她的下巴不解恨地捏了捏,“还敢在爷面前称小爷?!长东西了么,嗯?给爷检查检查!”
话一说完,男人大手往下一探,蛮横地解起她牛仔裤的扣子。
“呔!你这大胆银贼,胆敢光天……光天……呃……”施乐连忙按住男人的大手,本想说‘胆敢光天化日之下巴拉巴拉的’,结果眼睛四处寻么了一圈没找着太阳,她这台词就显得没那么理直气壮了。
“Baby,这里没有光天,只有……化……日。”
“喔噢!”
男人的大手猛地伸去了牛仔裤里,施乐身体瞬间一激,两条腿即刻并了起来。
可是她越是不让他进,男人大手越是使坏地在里面不停觉合。
施乐心肝儿俱颤,“项野,我是来找你陪聊的!”
男人抵赖,“忘记告诉你了,目前只提供陪睡业务!”
“靠,为什么啊?”
“陪聊得预约!”
“那我现在预约。”
“你打电话给文森,让他看看我的行程!”男人一指换两指浅浅来回,又突然一个猛劲儿,弄得她晕头转向。
“吖!”乐妞儿气得牙齿咯咯作响,“项野,你丫就是一毁天灭地、丧尽天良的搐生!噢噢噢,别,别再往里了……”
项野唇附到了她的耳旁,对她呼着熱乎气儿,“你三年前不就认清这个事实,并成功患上斯德哥尔摩症候群了么?”
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项野的意思是说她爱上他了吗?
施乐脑子里面转着圈圈儿,她也不知道现在对项野感觉是不是爱,不过话说回来,他都从来没说过爱她呢?
呼……呼……
被男人熱气燎过的肌肤泛起一层好看的红色,施乐身体软榻榻的了,她怕一张口反驳反而会变成羞死人的申吟,不得不躺靠在男人的胸镗上不停地喘着,感受着男人的手指在身体里不断变得顺畅。
美眸浅眯,嘴儿浅吟。
在她意识开始浑浊只能感知到一个大物件儿在抵着她时,男人变得沙哑的声线在耳畔响起,“要吗?”
施乐抿了抿干涩的唇,不好意思地应了一声,“恩。”
项野畅快地吁了一声,搂着这香气怡人、熱呼呼的小身子,忍一秒钟都是煎熬,但做男人总不能那么自私,只顾着自己痛快,得先让妞儿过隐了再说。
下一刻,他就不再怠慢,果断从她裤子里收回手,打算将她抱转过来。
不料……
当见到他手上沾着的东西时,两个人都傻眼了。
四目对望一秒。
神情僵硬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