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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任?”
“公孙姐姐你为何要这样悲观呢?子才大哥不是对你很好吗?”
“可是他有完全信任我吗?看到一个跟我现世长的一样的女人就神魂颠倒了。”
“那只是因为他找了你太久,所以突然看到一个山寨版的你,难免会一时糊涂的。”
“好,我承认他是值得我信任的人,但是只是目前,我也不能肯定他一定值得我这辈子都百分百的相信他,相信我花姑子,虽然我现在还在告诉你不要随便相信一个人 ,但是我这话是出自真心的,不是我悲观,而是我曾经被人出卖过,你知道吗?我不止被人出卖,而且还是自己最亲的人,我的父母!”
公孙白的话一说出,花姑子就呆住了,她自从懂事之后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身边一直都是陶哥哥在守护,对于父母她是既陌生又向往的亲人,而现在公孙白却告诉她,连自己的父母都不一定值得去信赖,她怎能不吃惊,又怎能不在心里暗自为心中那小许的美好被破碎而叹息?
只是现在不是该去为自己那些许美好被破碎而惋惜的时候,花姑子也很想知道公孙白到底有个什么经历,为何她会对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有那么大的芥蒂,甚至连她最亲近的马子才,她都不愿意一辈子去百分百相信,去全身心地依靠。
而公孙白的眼里除了淡淡地忧伤便是一股怨恨,她此刻已经陷入了曾经恐怖的回忆之中,这使得花姑子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是应该劝她改变看法,淡化心中的怨恨呢,还是保持安静,静静听她诉说便好。
就在花姑子危难之际,公孙白则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转过头来用强撑出来的笑容掩饰自己此刻遗漏出来的难过,“所以不管怎么样,目前最重要的问题其实就在你的身上。”
“我?”
这话又把花姑子给弄蒙住了,她还在纠结于公孙白的父母到底做了什么事让她的人生观有这样大的偏见,而现在她又忽然冒出来一句问题的关键在自己身上?现在不是在说陶哥哥和那个潜在性情敌的事吗?
“没错,干脆我直接这样说吧,花姑子我问你,你是不是非陶醉不嫁?”
花姑子打起了精神仔细的听公孙白的讲解,却不想她竟然说出来这么一句话,弄得她的眼珠子都要要掉在地上了,这个公孙姐姐说话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直接呢?
虽然心里有些碍于羞涩不 好意思讲出来,只是现在又的确是在为自己和陶醉的未来做推敲与采取必然的防护措施,因此她还是壮起了胆子,抬起头来看向公孙白,“嗯…我是非陶哥哥不嫁。”
见花姑子连承认自己的感情都那么的怯弱胆小,公孙白又一个恍惚没有听清楚她说的什么,心里自然有些堵得慌,毕竟前一刻她还在为在花姑子面前提到的那一对不良的父母而烦躁,而现在却听不清楚花姑子的心意,性子暴躁加心急的她自然就没了什么好口气,直接一句怒吼,“什么?嗯什么嗯?是就回答是,不是就回答不是,嗯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连面对自己感情的勇气都没有吗?”
“是!!!我花姑子就是非陶哥哥不嫁,这辈子甚至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只认他一人!”
被公孙白这么一激励,花姑子立刻昂首挺胸地大声喊出非君不嫁的誓言,她喊完才发现自己好像过于激动了,只是刚刚公孙姐姐的反应实在有些恐怖,不知道是心情不好还是真的很在意我和陶哥哥之间的事,她干嘛那么的激动呢?弄得自己一个冲动,开口就喊了出来,花姑子在心里暗自吐舌,幸好现在她们所住的房间在熊府的偏厅,下人走动的也少,否则这些话要是被人听了去,那可是要羞死人了。
此刻 花姑子同学的良好表现终于得到了公孙白老师的认同,她露出一抹满意的微笑,点点头笑着说道:“这还差不多,孺子可教也!”
自己的反应却不想得来公孙白这样的回答,花姑子忽然觉得在公孙白的面前,如果放不开的话,后面会更加的难堪,于是她也硬着头皮笑着,她也想要知道公孙白到底打着什么算盘,她心中又有些什么主意,花姑子此刻已经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既然如此,那么不管陶醉是不是心中有所顾忌,还是因为真的爱你所以舍不得吃你,又甚至是他或许真的有某一方面的隐疾,只要你愿意,就没有什么不能解决的。”
公孙白没有给花姑子去疑惑,去思考的机会,就径自说了下去,“花姑子,你在不在乎在婚前**?”
只听见‘砰’地一声,花姑子从床上直剌剌地摔坐到了地上,她张大了眼睛看着公孙白,一脸的不解与惊吓,她窘迫地从地上爬起来,心里却直打哆嗦,难道公孙姐姐又要提刚刚和陶哥哥在房间发生的事情了吗,就算自己已经决定在公孙白面前要放开,可是也不代表可以这么直接地跟她一起讨论**的问题吧?“公孙姐姐,你说什么呢?”
“你甭管我说什么,你只管回答我就好,在乎不在乎?”
“说实话,我根本…根本就没有去考虑过这个问题。”
公孙白才懒得理会花姑子,直接无视掉她羞答答地在一旁对手指的举动,又是一句晴天霹雳给她打了过去,“没想过现在就来想,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考虑,然后回答我。”
“啊…”
“一、二、三!时间到,立刻回答我!”
这下花姑子彻底的被公孙白给征服了,很多年以后花姑子回忆起现在这一幕,她都还十分后悔自己为何没有当场对着公孙白大唱《征服》,她根本就没有一点时间思考,而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现在的思绪很奇怪的被公孙白给牵着走,“怎么可能不在乎?有哪个女生不想在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将自己最美好的东西交给那个即将陪着自己走完这长长的人生路,那个自己最心爱的人?”
得到花姑子在最短时间最紧张的时候最直接的回答,公孙白只是微微蹙眉思考了一会儿,随后便直勾勾地看着花姑子,眼中还不停地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那如果我要你在这段时间里,去色诱陶醉呢?”
若不是公孙白眼明手快地一把拉住了花姑子,她就再一次被公孙白给雷下床去了,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公孙白,眼底里也透露出些许的惊恐,“公孙姐姐你在说什么?你要我去色…”
“你没有听错,我、就、是、要、你、去、色、诱、陶、醉!!!”
为了避免花姑子的再次‘失聪’,公孙白特地一字一句加重了音量说给她听,吓得花姑子立即猛摇头,两只小手不断地挥舞,表示她现在的回答是NO!
只是公孙白哪里会这么容易放过她,都已经yin*到这一步了,要是计划不成功,她以后还要不要做人?况且…自己明明就是在做好事嘛,不帮点忙这两个情商属于零以下的迟钝动物,怎么可能快速地进入情侣之间最重要的一刻呢?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哪儿还需要等到结婚那一天?只要两人认定了彼此非君不嫁非你不娶,一切就ok了嘛,墨迹个没完没了。
“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的陶哥哥到底有多爱你?如果他是真的因为爱你,宁愿自己痛苦也要等到你们新婚之夜再吃掉你,那当然是很好,怕只怕…万一他真的有‘啧啧啧’…有那方面的隐疾,花姑子啊花姑子,别怪我没有警告你啊,女人一辈子的‘性福’可是无比重要的哦?”
果然经过一番艰难的yin*,公孙白显然已经对花姑子心中所担忧的东西了如指掌,一见花姑子有些微微地动摇,开始将为难之色显露于脸上,她就再接再厉地将锋头继续对准她,全力进攻,“再说了你想想,那个水湄一看就知道对陶醉有意思,像她那样美丽又妖冶的女子,如果她真的铆足了全力向陶醉进攻的话,花姑子不是我小瞧你的话,你真的跟她没得比!”
“她真的很美么?”
说到这里公孙白立即跳了起来,轻轻甩开额前的一抹乱发,“开玩笑?想我公孙白在现代就算素颜,也比那些电视上的明星们要漂亮多了,况且那小妖女不但有我的花容月貌,还有那足以让男人看了就想入非非的小柳腰,走起路来都左右轻摆,那是别的女人根本就学不来的,还有她那声音,那嗲的哟…是个男人估计都会酥麻麻的了,我是女人我都有点嫉妒她了。”(喂喂喂!小白是不是把自己夸得有点儿过了?)
“那这样说的话我的确是没办法比的。”(女儿啊你也别气馁,你可是在目前最有人气的呢?两男人都为你争得头破血流了!)
“所以才要你主动出击知道吗?”
“主动出击?你是说去…去勾引陶哥哥?”
“终于开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