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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琴…对姑娘来说很重要吧,自从在下认识姑娘,就见你琴不离身!”
哪知柳曼压根就不在乎地笑笑,只是淡淡地把琴一扔,“重要?从前或许是,但是现在,对于我来说,坏了就是坏了,从新换一把就好,只要能让我弹出音律来,就算不是古筝,都成!”
这下马子才可愣住了,他压根就没有想到平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柳曼,竟然将衣袖一挥,把自己的爱琴仍了老远,还说出那么潇洒的话,当真这么拿得起放得下?而她说的话里,是不是有另外一层含义?
“呵呵…子才兄,这女子有点儿意思啊!”
马子才一紧张,抓住九天的胳膊,眼神里充满了防备的意味儿,九天看在眼里,暗笑在心里,马子才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只是一把拉过九天,背对着柳曼,压低了声音说道:“九天…你该不会对柳曼有意思吧!”
在紧张的同时,也没有注意到自己平日对柳曼的称呼,一时间变成了直呼其名,九天只是淡淡地斜视了一眼马子才,“对女人我才不会有什么意思!”
听完九天的话,马子才轻松地吐出一口气,想想也对,九天那么讨厌女人碍事,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被柳曼给吸引了呢?他喜欢的应该不是这一型的吧!
“不过…就算我对她有意思又怎样?你吖的在紧张什么?”
“啊…”被九天这么突如其来的一问,马子才立即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作何解释,“我…我只是觉得要是你对她有意思的话,我…我还想做一回月老呢?呵呵…呵呵…”
九天微微蹙眉,有些半信半疑地反问,“是吗?”
“当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心里只有小白!”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马子才将最后一句话说的特别响亮,他们身后的柳曼自然也是听见了,一时间气氛又有些尴尬了,马子才转过神来对柳曼说道:“既然柳姑娘的琴坏了,那么我立即令人去给姑娘寻一展好琴!”
“不用了,只要马公子记得晚上收工之后,我们的约会就行!”
柳曼说完,若有似无地看了一眼他,眼神也顺便飘过楼上的雅座,随即便迈步朝阁楼走去,她深知楼上的红衣女子并未下来,而马子才他们还在这里,就会有很大的机会碰上,她明白自己必须趁早对马子才摊牌,不过在此之前,她必须先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红衣女子到底是谁…
望着柳曼的背影,马子才真的觉得她不一样了,自己也不过才离开半个月,为何她变化这么大?难道在自己离开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他立即走向柜台,朝老掌柜招招手。
“我出去的这半个月内,酒楼里可有发生什么事?”
老掌柜走到他跟前,欲要行礼他不耐地挥手罢免,他对古人的行礼之术也甚至反感,大家都是一样的人,为何要行礼?尤其是见到年纪大的老者对自己施礼,他会觉得浑身不自在,甚至有种会被折煞的感觉。
“没有啊,一切都是风平浪静的,除了前几日熊府娶亲的时候,遇人劫走了新娘以外,别说我们逍遥楼了,就是崂山也没有出什么大事!”
被老掌柜这么一提,马子才有些好笑地干咳了几声,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熊大成的婚事被搅和?这不也有自己的份嘛?于是又对他挥挥手…
“别人的事我们管不着,我是指这柳姑娘有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比如做了一些什么不一样的事?见过一些奇怪的人?”
卷二 深陷其中 第一百零一章 逍遥楼风波(五)
第一百零一章 逍遥楼风波(五)
这老掌柜拍拍自己的脑袋,有些恍然大悟般地看着马子才,眼中却出现了一丝暧昧地笑意,刚刚马子才和柳曼眉来眼去,而柳曼以琴音表示自己的爱慕之心,全酒楼的人都知道了,自己怎么在这时候犯糊涂了呢?
“瞧我这老糊涂的,原来公子是指柳姑娘?”
马子才随即感到脸上一热,似乎后背有无数双眼睛在扫视自己般,他很没骨气地朝身后看了看,没人看自己 ,这才放了心,狠狠瞪了一眼老掌柜,似乎是在抱怨,知道就好,干嘛说出来?
“咳咳…我也是关心关心自己的下属,我觉得柳姑娘跟原来有些不太一样了,所以才拉你来问问,我离开这段时间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或者有什么人来找她?”
老掌柜鄙视地看了马子才一眼,心想:想要知道有没有男人找她就直接说嘛,说什么关心下属,不过…
“下属是什么?”
马子才正紧张地等待他的回答,谁知道他竟然给了一句天方夜谭与自己的问话完全不搭边的话,马子才才知道原来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再一次用上了现代用语,这古代的日子,还真***不是人过的,在心里暗自踹骂了一阵,随后对他低吼道:
“下属就是为我做事的人,比。如你就是!!!”咬牙切齿地解释一番,立马再次从牙缝中问道:“到底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让我想想看…”
老掌柜摸摸自己的脑袋,被马子。才的无名业火扫荡一下,立即打起精神,在自己的大脑里筛选,“有了!”
“有什么了?”
“我忽然想到,在熊府娶亲前几。日,有一位风度翩翩的白衣公子前来,而领路的就是柳姑娘,那公子气度不凡,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跟柳姑娘还挺般配的…”
一听见柳曼自己领了一个男人来逍遥楼,马子才。立即感觉到怒火中烧,十分不爽地打断了老掌柜的话,“那个男人是谁?”
“哦,对了,那公子你也认识的啊,还是你带来的呢?叫。我们要好好招呼的贵客,你走后逍遥楼的大小事务,不就是交给他的嘛?”
老掌柜一副你自己带来的人,你还在着什么急?
马子才立即将自己认识的人在脑中过滤一遍,。哪儿有什么老掌柜口中的翩翩公子?逍遥楼的大小事务都交给他?
“你该不会是想要告诉我,那人就是陶醉吧!”
“是不是叫陶醉。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走后吩咐我说以后由陶公子暂时代管逍遥楼,而柳姑娘也是叫他陶公子,至于是他不是叫陶醉我就不知道了!”
老掌柜似乎故意跟马子才绕圈圈般,把话说的特别复杂,惹得九天在一边哈哈大笑,马子才有些拉不下脸来,立即对他一吼,“不是陶醉还会是谁?那么他们都聊些什么?他们怎会走到一起?”
“这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听端菜进屋的小李说,他们相谈甚欢,想必是很投缘吧!”
“好了好了…十问九不知,做事去吧!”
马子才将老掌柜支开,转头却迎上了九天带着深意的笑容,他撇头便朝前直走,九天才不理会他的故作自然,跟了上去,还一副安慰的口吻说道:“你别担心,陶醉绝对不会对柳曼有什么非分之想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对花姑子是怎样的心思?”
对九天的叨扰,马子才压根就不予理会,径自朝阁楼的暗门走去,也不理会九天是否有跟上来,发现这个只有他和陶醉才知道的密道,他的脑海里现在一直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到底陶醉同柳曼是如何认识?而他们又相谈甚欢相谈了一些什么?
陶醉在床边静静地陪着花姑子,他完全能够感受到花姑子受到的惊吓,因为花姑子抓着他的手,不断的加重力道,已经将陶醉的手抓得淤青了,而陶醉只是淡然地陪着她,丝毫没有抽回手的迹象。
花姑子在陶醉轻声的安抚下,渐渐平缓了自己的气息,逐渐平静,安然入梦,看着花姑子渐渐地放松,陶醉纠结的一口气终于深深地呼了出来,其实他一直在压抑着不让自己跟着她紧张,她的每一次蹙眉,都让陶醉心中好似被针扎般地疼痛。
猛然间陶醉感觉心口一紧,隐约感到有些不详的征兆,他悄然无息地抽回自己的手,走到窗边看到了镇上方向的一股青烟,隐没在闹市之中!
‘妖气!’陶醉心头一震,竟然有妖怪跑到镇上作祟,而且如此强大的妖气,要是真的意图不轨的话,那就惨了…
陶醉一想到这里,立即转身大步跨出了房间,走到外面发现钟素秋正静坐在井边,抬头看着醉心亭的方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钟姑娘…你在此做什么?怎么没有在里面陪着安兄?”
走近钟素秋身边,却发现她依旧望着那个方向,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走到她的身边,陶醉不得不出声跟她打声招呼,毕竟自己要去镇上查看那白天出来作祟的妖孽,还得劳烦钟素秋帮忙照顾花姑子,虽然打扰她沉思自己也不太愿意,只是事情有些严重了,那妖孽的妖气太重,而且全然不掩饰自己的妖气,他也感觉到了这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