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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夜静蓝先是一愣,心中一沉,也不理会何解,暗运内力把商紫烟震退,灵巧如轻烟的米黄色绸带迅捷飞出,迎接商紫烟毫不留情地招式,与她展开一场单打独斗的厮杀。
“姑娘好身手,却为何突然对我动手?难道这就是你们“醉归楼”的待客之道?想不到这真的是一间黑店!”“嘭嘣啪啦”的打斗过后,夜静蓝见好就收,领袖一挥,室内的烛光瞬间燃起。
“我不懂你说什么,我只知道你过不了今晚!”商紫烟行事稳重,见对方使用的兵器怪异,出招变幻莫测,也不敢轻举妄动。
“为何?我自问与紫烟姑娘没有深仇大恨!”烛光照映之下,夜静蓝湘纹飘逸,朱唇点醉,美得不像话。
“哼,少装模作样,你以为带上面具我就认不出是你吗?夜静蓝,你这个卑鄙小人,畜生,我杀了你!”看到眼前此人气质脱俗,商紫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认错人,但仇恨的心让她瞬间否决掉,全神戒备,怒目瞪视。
“紫烟姑娘认识我?”看到对方一副如临大敌的神色,夜静蓝苦涩一笑。
“哼,你化成灰我都认得!”两人相隔甚远,那女子只是默默看着她,竟微微笑了起来,商紫烟更是火冒三丈。
“可是我并不认识紫烟姑娘,姑娘是否认错人了,你看。”夜静蓝心想,可能是脸上的面具让商紫烟误会了,于是摘下面具,坦诚笑问,却不晓得天底下就有这么巧的事情,让她即便露出真面目也洗不清身上的冤气。
“夜静蓝,你以为打扮得女气一点就可以骗得了我吗?当我是白痴么?你究竟在玩什么把戏?”看到无辜的眼神,仪态万千的风姿,商紫烟还在疑惑着是否搞错对象,然而,当真切地看到对方的真容时,柔和之色变得冷硬,语声尖锐如刀。
“咯噔”的一声,夜静蓝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上,脑海被轰炸得不成形,心里有一种哑巴吃黄连的味儿。
不是吧?连名字和样子都一样?这也太巧了吧?
默哀半刻,夜静蓝好整以暇,风度依然,上前为自己澄清:“紫烟姑娘,我不是你的仇人,我们才是第一次见——”
“少废话,拿命来——”
话还没有说完,青色的剑光凌厉袭来,剑在空中虚虚实实挽了三个剑花,如蛇吐舌,直刺向夜静蓝的眉心。
电光石火间,夜静蓝一个莲花移步,手一轻扬,袖中的飞刀凌厉飞出,夹杂的淳厚内里把商紫烟手中的青剑硬生生地飞三尺,然而,却无力挡驾飞来的手掌,着实地吃了一记闷掌。
“你,你居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商紫烟如遭雷击,盯着自己的手,惊叫起来。
“唉,我都说不是你的仇人,怎么不听人解释?万一我不会武功,岂不冤死?”夜静蓝站起来,从容地整理凌乱的衣装,无辜地苦笑。
“对,对不起!可,可是你跟那个混蛋长得这么像,也不怪我!”商紫烟刚道歉完,忽然又想到了哪里不对劲,被震脱的青剑不知何时又回到手上,架在他的脖子上,说,“不对,你们长得如此相像,肯定有关系,说,你跟那个混蛋是什么关系?”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见见那个人,问一下他跟我是什么关系!”看到眼前这个女子变脸比翻书还快,夜静蓝无奈地苦笑。
“你们真的没关系?”眼前此人气度从容,绝非夜静蓝一流,商紫烟不由得放缓语气。
“你自己想吧,我花银子来不是跟你谈这个问题,是来跟你切磋琴艺的。”夜静蓝无视脖子上的青剑,学着炎流毓的优雅姿态,从容地坐着,浅酌香茶。
“你认为我会有闲情跟你风花雪月?看着这副禽兽模样我就恶心得要吐。既然你不识趣,那我宁可杀错,也不放过!”说着,商紫烟气急败坏地挥剑向夜静蓝的脖子砍去。
商紫烟出手很快,但夜静蓝躲得更快。
只见他一个侧身,手上的飞刀同时凌厉弹出,击退对方的剑,而后宛如一缕青烟,在商紫烟还没有做出还击之前,轻巧地飞离她的身边,坐在窗边。
他整个身子沐浴在清辉下,转过头来,看到商紫烟一副咬牙切齿的凶相,不由得想起刚才的话,苦笑不已。
虽然身边每个人都说他美得不像话,但是从来不把这些所谓的赞美放在心里,只认为自己只是长得比较特别一点而已,却没想到会有人如此形容自己的相貌,心里不禁对她分外有好感。
“夜少宫主,小心!”
正想得入神,却突然听到桓绿的厉声呼喝,随后是剑锋碰撞的声响,抬眸,只见他的手下正与商紫烟对战,而桓绿目光凶狠地对商紫烟啐了一口,大声嚷道;“青楼□,竟敢对我们夜少宫主动手?活得不耐烦!”
夜静蓝娥眉紧蹙,不愿看到她们刀剑相对,暗运内力,不悦地向打得不可开交之处打去。
只听得“叮”的一声响,两股发生了冲撞的剑气被轻巧地化解开来,青光色的剑和银白的剑相继被震脱,掉在地上。
“你,你是灵柩宫的夜少宫主?”商紫烟此刻倒也冷静,在夜静蓝的身上打量了一番,略带惊讶地问。
“嗯!”夜静蓝轻轻地点了点头。
“哈哈哈,想不到清规戒律多得不近人情的灵柩宫,他们的夜少宫主居然来逛妓院,笑死人了!还是同样姓夜的,还说没有关系?搞不好你们是双胞胎!”商紫烟狂笑三声,冷冷地直视夜静蓝,讽刺道。
“或许吧!”夜静蓝不以为意。
“哼,我先杀了你,再找那个畜生!”说着,重新提剑向夜静蓝刺去,却被桓绿挡住去路。
“敢跟我们灵柩宫作对,活得不耐烦!”桓绿也重新提剑,与商紫烟对打起来。
“住手!”夜静蓝悦地皱着眉头,走上前去,提了提气,轻巧地把势如水火的两人分开,而后和颜悦色地对商紫烟提议道,“不如这样!我们比试,如果我技不如人,任凭你处置,如果你输了,当我的影卫,如何?”
“乐意奉陪!”
商紫烟自知打不过他,正懊恼,听到这个提议,心中暗喜。
她自小就熟习琴棋书画,家道中落后卖身青楼,博得花魁名衔,在这方面的造诣自然也是达到炉火纯青的境地,尤其是最骄傲的歌喉。因此,经过再三深思熟虑,她认为自己绝对不可能输给眼前此人,于是,便又恢复初见时那妩媚风骚之姿,与夜静蓝比试。
只是,世事难料,一山还有一山高,她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竟然就是比她高的那座山。
“你——”琴棋书画比试完毕,商紫烟发现,尽管自己使尽浑身解数,还是输给夜静蓝一分,又惊又怒,心里却是佩服。
“还要比么?”夜静蓝闪动着纯真的眸光,笑得人畜无害。
“不用了,琴棋书画我都输了,武功和轻功更加不能跟灵柩宫的夜少宫主相比。虽然我输了,但是不会做仇人的影卫,士可杀不可辱!”
虽然对眼前这个人另眼相看,但是商紫烟是个爱憎分明之人,父仇不共戴天,既然报不了仇,又怎能安卧在仇人的塌下,甘心当仇人的走狗
话音刚落下,她就抽出青剑,毫不犹豫地向胸膛上刺去。
夜静蓝眼明手快,暗运内力,迅速飞出一把精致的飞刀击落对方的剑。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何以如此轻生?况且,人活着,什么都有可能,死了,留下的就只有遗憾!既然你不想当我的影卫,也不勉强你了,但,必须好好活着!” 夜静蓝淡淡地说了几句,挥袖离去。
“你以为这样子我就……等等,等等,你跟潇洒公子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他的飞刀绝技……”
轻轻的叹息蔓延在香气四溢的室内,商紫烟目不转睛地盯着地上的飞刀,渐渐回过神来,忍不住惊讶地追问。
然而,夜静蓝早已和手下离开光怪陆离的“醉归楼”。
“醉归楼,不醉不归的青楼,这名字改得可真是妙极了。桓绿,你看我醉了没?”不知为何,离开商紫烟,夜静蓝会感到十分失落,于是忍不住回眸凝望头顶上那金漆招牌,轻叹起来。
“不知道!”桓绿不明白一向冷情的夜静蓝今夜为何变了一个人似的,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
“看来,我这副皮囊真的是个祸害!”无视桓绿的白眼,夜静蓝想到今夜的遭遇,苦笑着抚摸自己的脸蛋。
“你才知道!”桓绿很干脆地翻了个白眼,回应道。
“是啊,我才知道!”面对桓绿的率直,夜静蓝若有所思,走进预备的轿子里面坐下,突然掀开帘幕,问,“桓绿,不知道静姑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在“静阑轩”帮我教小嘀咕说话?”
“谁知道!”桓绿的忍耐度已经到了极限,不耐烦地把 “绿绮”塞到夜静蓝的手中,把帘幕拉下,催促手下起轿。
夜静蓝小心翼翼地掀开白布,看见爱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