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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得太多,被心底的烦恼压得已经失眠了两日的流皓月直接抬步向屋内走去,那悲壮的背影大有一张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无畏。
两个男子面面相觑,看着相同的黑线从彼此的额上上滑落,却只能无言摇首,话说,他们还真的是想不明白,总是沉冷稳重的主子为何会看上这个半吊子白目的女子?
急冲冲向前的流皓月可是看不见身后两人的叹息,小手一推,紧闭的房门就吱呀一声开启,眨眨水眸,怯生生的探着小脸左右观察,唔,待会见到大师兄一定要说服他解决目前极为尴尬的处境。
“怎么这般姿态?”小脸还未转过去,一声低沉的呢喃就在耳边响起,惊得某月身子一个趔趄,眼看就要和大地来一次亲密的接触。
“看来,本宫的爱妃是急着投怀送抱了”大手一揽,结实的长臂就紧紧的环住女子的纤腰,一个轻灵的旋转,颀长的身子便稳稳的坐在软榻之上。
“……”额上黑线汗滴滴的滑落,流皓月不顾形象的丢出一个白眼,斜睨着难得开一次玩笑的冰块,粉唇一撇,不屑的鄙视在面上流转。
“大师兄,我找你有正经事”压下反唇相讥的冲动,只因流皓月知道,看似沉默不语,可是一旦这个大师兄想要说什么,或者做什么,完全就不是自己小小的一介凡夫俗子可以抵抗的。
“何事?”麟翱寒低敛的黑眸轻闪,瞬间便遮掩过眸底的幽芒,无所谓的轻启薄唇,修长的大手无聊的把玩着女子娇柔的纤指。
“呃,大师兄,你先放我下来”微微的挪动小身子,流皓月无语的看着男子抱孩子一样的抱着自己,她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是一个成年人了,这样子爱娇的疼宠着实让自己觉得怪怪的。
“这样很好,什么事,说”俊颜未抬,依旧固执的抱着女子没有放手,只有在流皓月没有看见的角落,眸底暗沉的火焰一闪而逝,带着压抑的沉沦和灼热。
小东西太过简单,那样看似挣扎的磨蹭却让自己极好的自制力一瞬间消弭殆尽,想要不顾一切的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但是现在却不是最佳时机。
“呃”无声的一叹,终究是败在男子太过镇定淡然的神情下,流皓月面色一整,粉唇轻启,开始自己准备了两天两夜的教育说辞。
“大师兄,是这样的,你看两天前,你们跟我开的玩笑真的一点都不好玩,而且你们逗留在这里也时间不短了,难道都不用回去的吗?”理直气壮的呢喃在看到男子淡淡挑起的双眸时,不由变得极度心虚,懦懦的低言带着不自然的躲闪,轻灵的水眸也不由的闪开,想要避开那深沉似潭的黑眸。
拜托,她是受害人好不好?为什么自己总觉得犯错的是她啊?在那张不言不语就能让自己觉得胆战心惊的注视下,她总是平稳的小心肝总是会失去了以往的镇定,变得紊乱异常。
“不是玩笑”静静的看着那做贼心虚的小脸,暗沉的黑眸划过一抹极淡的笑靥,而后敛眸,遮挡住眸底汹涌澎湃的极致柔情,不悔的痴恋在面上游移。
“啊?”下意识的抬起小脸,傻眼的望着那依旧镇定若斯的俊颜,流皓月无语,什么叫做不是玩笑?是开自己的玩笑不是玩笑?还是说那场让人想要崩溃的婚礼不是玩笑?
“月儿,你是我麟翱寒的妻子”柔冷的呢喃带着淡然的静默,麟翱寒没有抬眸,就像是在叙述一件最为简单的事情,可是那坚定若石的低喃却告诉别人,他的话是多么的认真。
呼吸一窒,短暂的空白占据整个脑海,呆呆的看着那没有半分异样的俊颜,流皓月耳里,只有那句轻柔的话在蔓延,不是皇子,不是皇子妃,只是麟翱寒和流皓月,也只是丈夫和…妻子。
守在门口的两名侍卫依旧发挥冰块风格,面无表情的脸上如同一个面瘫病人,倏地,一道风从身边掠过,两人只觉眼前一花,猛然回头,却只看见一袭黑衣的麟翱寒步伐闲适的站在门口,总是傲然冰冷的俊脸之上,带着淡淡的笑靥,柔媚却也惑人。
月儿,逃吧,无论你逃到哪里,麟翱寒誓死相随…
而另一边,像是无头苍蝇在院外奔跑的流皓月一阵哀嚎,纠结着一张绝色的小脸,那模样怎么看都像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波斯猫。
“该死的,老天爷,你到底睡醒了没有啊?”又是一阵语无伦次的咒骂,刚才麟翱寒的话确实吓到她了,明明就是去解决问题的,现在问题没有解决,反而又多了更多的麻烦,怎能不让她郁卒的想要撞墙?
“嗯,今天天朗气清,老天爷应该不是在睡觉”邪肆的轻佻呢喃鬼魅般的在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伴随着刻意的撩拨,顿时让人不由起了阵阵的鸡皮疙瘩。
流皓月一个激灵的蹦开身子,搓着小胳膊埋怨的看着某个神出鬼没的家伙,“二师兄,你怎么在这里?”惆怅到想要揍人的心情在看到那张邪惑的俊颜上越发的头痛,这些狐狸,有没有道行浅一点的啊,如此难搞真的是考验她为数不多的智商啊。
“月儿此言差矣,我本来就在此处啊…”粲轶涯挑唇一笑,很是无辜的言道,那个模样,倒像是在说,是你打扰了我,而不是我侵扰了你…
嘴角一抽,无语问青天的丢出一个大大的白眼,思绪一转,再次飞回到两日前的闹剧,黛眉轻蹙,望着那笑的自得的男子有些不安的开口,“二师兄,咱们商量一个事情好不好?”话说,虽然二师兄也算是极品狐狸中的一只了,但是起码要比总司不言不语却让自己觉得压迫甚重的大师兄要强上许多,也许,从他这里打破僵局才是最简单易行的办法。
“好”粲轶涯眉宇间荡漾着惑人的清然,邪惑的俊颜上布满好商量的淡然,那个模样似乎在说,说吧说吧,我是最好说话的。
“咳咳…”小脸一怔,似乎没有料到他会这般的爽快,流皓月努力的吞吞口水,不安的瞅着小的很是开怀的男子,慢慢的起唇,“二师兄,你那天和几位师兄一起与我开玩笑,我差点就当真了呢”直白的话,好像对大师兄不管用,那么对待这个二师兄估计同样没用,所以这般婉转来讲应该会有效吧。
“哦…”粲轶涯了然的轻轻颔首,“原来月儿差点,当真了啊”轻柔的呢喃让人听不分明,莫名的涟漪浸染其中。
“可不是”吊在半空的心终于微微落地,流皓月欣慰的扬起笑脸,还好还好,总算有一个比较明理的。
“可是…”看着某月脸上的笑靥绽放,粲轶涯略显苦恼的蹙起剑眉,“我已经当真了啊”几乎,差点,大概这些虚无的名词从来就不曾在他的世界中出现,对于她,自己势在必得,从不曾有过半点的犹豫。
闻言,某月脸上的笑靥滑稽般的僵住,纤细的双腿一个打颤,差点就那样丢人的摔倒在地,望着某人的目光是恨不得上前狠狠咬上一口的恼怒,丫丫的,这都什么人,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
以一脚能踩死n只蚂蚁的力道从粲轶涯的身旁离开,某月双手握拳,控制住一拳揍上某人俊脸的冲动,莫气莫气,生气是跟自己过不去,她流皓月不傻,从来就不喜欢跟自己过不去。
可是,“啊,该死的”一声直冲九霄的嘶吼在离情岛蔓延开来,惊得正在干活的小厮和婢女一阵心跳。
“哇哇哇,月儿,你吓死我了”又是像鬼一样没有脚步声的靠近,带着笑意的惊呼在某月身后响起,让流皓月本就想要杀人的心,怒意更深了一层。
“御寒炎”从齿缝冲挤出来人的名字,流皓月猛然转身,小手一伸,就想要好好的发泄一下快要憋死自己的怒火。
“我还是比较喜欢月儿喊我炎”若无其事的耸耸肩,直接把那只颇具威胁的小手给当成棉花一样把玩着,修长的五指与那柔嫩的小手十指相叉,一白一黑,一刚一柔,却是那般的和谐。
清澈的水眸以受惊般的速度眨动着,流皓月白嫩的小脸一阵中风般的抽出,看着笑得一脸风流无邪的御寒炎,小手快速的一拉,一收,单薄的小身子以火箭发射的速度朝外面奔去。
顷刻,感觉不到身后的气息,流皓月才弯着身子,轻拍自己今日已经严重受惊的胸口,皱眉撇唇,一脸的哀怨和无力。
“……”垂头丧气的朝着那清湛的人工湖泊走去,无聊的挥打着小手,敛下的小脸透着浓浓的不知所措。
现在到底要怎么办,其他四只大概是不用找了,看来根本就是没用,但是,她可是和七个人拜堂成亲,现在是在离情岛,要是出了这岛,她铁定会被人浸猪笼的。
古代的男子如果只是娶一个妻子,都算是骇人听闻,是每个女子艳羡的对象了,现在,她一人嫁七人,这又不是女儿国,而且这样的日子以后该怎么过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