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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已经睡傻了,回家还睡那是猪。肚子饿吗?我请你吃宵夜。”曹毅反身关上房门,拉着包小娜直往外走。看他的神情好像并没有听见什么,这让包小娜轻松许多,只当他真的毫不知情。
关于他曾经中过毒的过往,包小娜是有心结的。从他醒来到现在一直没有问过,犹豫再三还是对吃炒牛河正香甜的曹毅说:“有个事我一直想问你,但是怕说出来你不高兴。”
“那就不要说。”曹毅依旧大快朵颐,顺便又叫了两份茶树菇煲老鸭的炖汤。吃了鳖的包小娜一时也闭上嘴,若有所思的喝着汤,眼睛偷偷观察他的动静。
曹毅喝完最后一口汤水,摸了摸肚皮心满意足的埋单,拉着包小娜又转战小食街。小食街两旁都是各地美食,他们从头吃到尾嘴巴压根就没停过,只吃到包小娜都快吐出来,曹毅这才幸灾乐祸地牵着她去附近小区散步。那里有专供居民用的户外健身器材,白天这里全是花花绿绿一片,晒满了四邻被子之类的东西。到晚上好玩一点的器材被小孩子们霸占了,包小娜抢了个坐椅,顶上是两个手把,用力往下拉可以将座椅升上去。为此她还特意看过介绍,才知道这个东西叫坐式太极拉椅。她嫌费力让曹毅帮忙拉把手,一边享受他的星级服务,一边还在琢磨怎么开口。
她假意干咳了几声,犹如演讲前的清嗓子,同时神情肃穆地说:“关于中午那个突发事件,你是不是有必要解释一下?”
曹毅歪着脑袋想了想,半天冒出一句:“领导,你是指抱我之前,还是抱我之后?”
“我跟你说正经的!”包小娜急了,马上意识到态度不对,语调一下柔和起来:“我只想问一句,对我难道你也要有所保留?究竟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才造成你现在这样?真的不能说吗?”她见曹毅默不作声,口吻不觉加重:“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做过哪些坏事,我要的只是你的信任,希望每天对住我的是真正的你。我不想瞒你,我去过芳村精神病院,什么都知道了。”
曹毅皱了皱眉,背过身:“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必再问?有些事,太追根究底对你没有好处。”
“曾经在精神病院熬过无数个苦难日子,每天对着冷冰冰的铁栅门期待亲人到来,一直坚信会有人能拯救他,逃离是非的那个人难道不是你吗?白辰逸!”包小娜终于直面向这个深藏在心底的秘密,脱口而出的话却被不经意掠过的夜风陡然吹散,这才想到有的真相,对某些人是种禁忌。曹毅依然沉默以对不肯回头望一眼,只将背面留给想要靠近他的人。
黯淡的余晖终是将他修长的身影渐渐吞没,也促使包小娜妄想伸过去的手又缩了回来。她懊恼地咬着唇,“曹毅。”曹毅嗯了一声,安静听着。包小娜再也控制不住心底慢慢扩散的愁绪,从背后轻轻抱住他,近乎低声下气地求和:“对不起,我不该挖掘你不想要的过去。”曹毅还是听着,一动不动。
“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是当医生说你昏迷是曾经中毒才引发的精神症状,我真的很担心,也很气自己。为什么对你的过去一无所知,对你曾经受过的苦难束手无措。如果能早一点认识你,我一定不会让你孤零零的去面对这些不幸”说着说着她的眼泪就出来了,“也许我现在做得还不够,但是请相信,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绝不放手。”
“你凭什么觉得白辰逸值得你去付出?”曹毅的声音似有些哽咽,同时他也清楚感受到腰间那双手扣得更紧。
“感觉。无论是三年前的白辰逸,还是三年后的曹毅。人海中我第一眼找到你,凭的从来都是感觉。”包小娜是个坦率的人,只是她此时的告白换来的不是曹毅的感动,而是一阵讪笑:“真是个伟大的理由,可是小娜啊,这次你信错了人。无论是白辰逸还是曹毅,都不值得。”他缓缓转过身,初上的华灯悄然映出他眼里正浮动着不定的光亮,似乎揭示着那些内心深处强烈,而又故作镇静的犹豫。
曹毅深吸了一口气,将这股软弱再次收藏起来,清冷地回应:“我会让你知道,相信感觉是多么愚蠢的事。”
这句带有挑衅意味的话,包小娜一个字都不信。但她很快发现曹毅不是个随便说大话的人。一回到家,曹毅突然用眼罩遮住她的双眼,将她抱进空浴缸里,并且手脚都用绳子绑住。包小娜开始还以为是在闹着玩,后来发觉这事有点古怪,毕竟曹毅曾经有过精神病史,尽管有可能是被人陷害,但谁又能证明住院期间他没有真的变疯?顷刻之间,包小娜对曹毅坚定不移的信任化为恐惧的来源。她想挣脱绳索,却越扯越痛,好像绳子已经嵌进了肉里,每磨擦一下都火辣难耐。
“曹毅!曹毅!放开我!再闹我就生气了!”她嘶喊着,是真的生气了。怎知曹毅施施然蹲到浴缸边,手指轻柔地滑过她的面颊,浅笑道:“告诉我,你现在的感觉是什么?觉得我疯了,会做出伤害你的事?”
“这样一点也不好玩!曹毅,别开这种玩笑!”包小娜有些害怕,双眼被黑暗遮住的前方,等待她的究竟是什?正因为无法预见,所以愈发恐慌。她再一次扭动手腕,发觉根本没有挣脱的希望,便气鼓鼓地喊:“曹毅,别闹了,你太过分了!”
曹毅也坐进浴缸里,双手随意搭在弓起的膝盖上,缄默地看着她奋力挣扎以及没完没了的抱怨。他一时咂嘴,不满意地将她野性难驯,总挡在面前的鬓发重新绕到耳后,又将眼罩推到她额头上面,然后维持原来的坐姿继续旁观。这种被监视的感觉,让包小娜立刻联想到机场那一幕:同样是被瞄准的猎物,暗处都藏着一个伺机而上的捕手。依稀间,她似乎能嗅到从不知名的死亡现场,飘来的已深深植入空气中的腥臭,这股时有时无的感官嗅觉犹如刚挂在衣橱内的樟脑丸,只消拉开柜门,里面便会迸发出浓烈、刺鼻的气味,让人彻夜难眠。
曹毅的头发因为挨着浴缸附近的水管,部分地方看起来粘乎乎的。还有些渗水蹑手蹑脚钻出浓密的头发,沿着他侧面轮廓滑落下来,看起来就象经历过一场细雨的洗刷。这无疑让包小娜毛骨悚然,尤其他眼睛里正折射出一种被压抑得太久的欲望;透着光,粗暴无礼地掂量着她。曹毅拧开了笼头,冰凉的自来水从略微生锈的莲蓬头里喷射下来,打在正下方的包小娜身上。因为距离的关系,水落在包小娜头顶时并不温柔,反像是一记记闷棍。包小娜再次扭动身体,手腕不知不觉磨出血来,转瞬被浴缸里喷薄而出的水势淹没。
曹毅的指头按住她颤抖微冷的嘴唇,然后潜进浴缸,在狭窄得再容不下一寸的水底世界悄悄游过来,最后停在包小娜的小腹处。突然——曹毅从水里探出头来,嘴唇顺着包小娜湿淋淋的腹部一路向上,经过有纽扣的地方用牙齿去除干净;然后舌头挑开贴在她皮肤上的衬衣,大力的吸允出玫红色的印记。包小娜丝毫不觉得□高涨,这俨然就像是一次性侵犯,对她的伤害不亚于被野汉拉到路边草丛中,干的那些无耻勾当。
可是曹毅没有停下的念头。他继续向上,扯开了她的胸罩,将那对浑圆彻底释放在彼此的眼前。这时他停下来,两眼徘徊在□中间两个半月形的红色印记上面。他歪着脑袋,生疑地望向脸色惨白的包小娜,但是很快从胸罩上找到了答案。劣质内衣下端的固定铁丝,总是不安分地扎出头,在皮肤上压出的痕迹同吻痕无异。
包小娜自然不明白曹毅停顿下来的意图,她仍深陷在自我假象的恐惧当中,任何与曹毅相关的举动,都会解读成极具攻击性的疯狂行为。她嗓子喊痛了,也哑了,已经不愿意再去叫他的名字,感情的创伤让她身心俱疲,甚至不愿意再去回想前一秒他都干了什么。双眼再次被遮上,曹毅似乎也厌倦了她哭哭啼啼的悲凄,脖子上的吻换成了一道利刃。虽然她看不见,却很肯定那道在脖上来回的尖锐硬物,一定是把短刀或者匕首。兴许曹毅已经盘算好,先切开她哪一处的大动脉。
“猜得到吗?现在你脖子上的是什么?”曹毅的声音夹带着一丝兴奋,他显然很享受猜谜的游戏。包小娜断断续续的抽泣听起来格外沮丧,她乞求地说:“曹毅,求求你别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没有犯错,不是吗?”
“猜猜看。”
“是,是刀。”包小娜的哭声几乎淹没了她的求饶,“你要伤害我吗?你真的要这么做吗?曹毅,曹毅,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是你的敌人,我不是……”
“看过屠宰场是怎么杀猪的吗?要不然你总见过,或自己也曾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