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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王谋谋一头热的激动,朱理显得比较镇定。不过他那副镇定差不多是装的,那一副13样摆在脸上,心里却跟煮了一锅大杂烩似的咕嘟咕嘟直冒泡,各种滋味都浮上来。
他的心情很矛盾。
一方面他觉得虽然茶末不靠谱,这事也很荒诞,但如果真是王谋谋的孩子,那还真是替他高兴。毕竟王谋谋那个家庭一直是他的痛脚,现在袖终于可日有自己的家了,也算是苦尽甘来。当然咯,摊上茶末这个货是福是祸还说不定。可谁让王谋谋自己喜欢呢?这甘之如怡,哪怕是砒霜也能吃出蜜糖的味来。
可另一方面呢,王谋谋喜气洋洋的德性他看在眼里,别扭在心头。都说情场浪子一旦认真起来那就会比浪子还□,看王谋谋就知道这是真话。得知茶末有了孩子,这浪催的就浪的骨头都酥了,人也痴了,可知是浪子回头,浪到头了。
这浪给谁看呢?合着他就吃准了那肚子里的货就一定是他王谋谋的?茶末是个什么货色?男人堆里打滚出来的这么一个妖孽,前前后后勾搭过多少个男人谁都不知道。她那块地,多少人耕过,凭什么就一定是他王谋谋的种?他王谋谋是何德何能何等本事,能摊上这种好事?别到时候乐极生悲,白白做了绿帽乌龟就好了。
说道绿帽乌龟,朱理心里的气就鼓上来。他还有闲心管王谋谋头上绿不绿,自个头上也绿着呢。
多亏了现代医学科技,让我们能从一滴血之中所包含的激素准确的推断出这颗种子是在什么时候被种下的。但问题是,再严谨的科技也不敢满打满算百分百的保证,所以约莫也只能给一个大致的时间段。但这个时间段宽达一个月至半个月,现在科技发展了,这个时间段缩小为五天。
然而从这玉天住上推,却又让所有人陷入一个更复杂更尴尬的境地。
朱理以为这个孩子必然是在他和茶末分手之后有的,王谋谋也这么觉得,甚至李大头那三个鬼也是这么想当然的。这么一来呢,就把朱理给摘出去了。
可现在报告出来了,说这团肉是在55天至60天以前种下的,算起来也有近两个月的月龄。
于是从今天起往前推55天,一推就坏了。
嗬,55天前那一阵群魔乱舞哟。你方唱罢我登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来来回回上上下下,一个都没拉下。
这一推之下,王谋谋的脸白了,朱理的脸红了,而茶末的脸则是白了红,红了黑,黑了又绿,绿了又白。
啧啧,跟调色盘似的,可有趣了。
这三个人坐在椅子上跟变脸似的来回变,呆若木鸡一声不吭。
他们三个这幅德性,那眼尖心细肚肠多的柯豫章和程可乐一看,知道坏菜了。
只有直肚肠的李大头还没想到点子上,一听孩子都陕两个月了,就忍不住打趣王谋谋。
“嘿,谋谋你小子行啊。不声不响孩子就两个月了,你真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坏透了。两个月,哎,那时候小太子都还没和茶末分呢。好啊你小子。。。。。。”
他还不自觉的要往下扯,被旁边的程可乐猛的拽一把,瞪一眼。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哎,你这是。。。。。。”他还不服气,却看见另一边柯豫章也猛使眼色,朝朱理努嘴。李大头瞥见朱理那红了又黑的脸色,再看看王谋谋黑了又白的脸色,脑子里霹雳一声终于开窍。
靠啊,这TM茶末肚子里到底是谁的种?他抿紧嘴不说,可肚子里却忍不住要问。不光是他,柯豫章和程可乐肚子里何尝没有这样的问题,可谁敢问?
虽然他们没问出口,可三个人那副贼头狗脑抓耳挠腮的德性,一看就知道都开窍了。一想到这其中的玄机被旁人给看透了,朱理和王谋谋都很尴尬,落不下脸来。
他们两个觉得尴尬,茶末也觉得很尴尬。
但她的尴尬和他们不同,她只是觉得这一次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仅此而已。对于这颗种子到底是谁种下的这个问题,她并不十分放在心上。
宋湘莲曾经跟她说过,怀孕生育对于她们这一族人来说是难得的进化。当年生下小炆之后,茶末确实感觉到自己那对男人饥渴的毛病好了许多,而且自己也没那么容易致病了。所以这一次又坏孕了,她自里还有点高兴。
这别人千载难逢的好处,怎么在她身上就稀疏平常,总这么冷不丁的就喜从天降,倒也不赖。
其实会不会是宋湘莲夸大了所谓进化的好处,至少她觉得没那么神奇了不得。
不过有总比没有好,况且她也挺喜欢孩子的。
这一回生二回熟,当年生养小炆时落下的各种遗憾这下可有了弥补的机会。这一回她可要这般这般如此如此的好好生养这个孩子。
虽说不差钱,但这生养孩子头一桩就是要给孩子找一个爸爸。
注意,是爸爸,而不是生父。
孩子的父亲是谁,她并不关心。但孩子的爸爸是谁,她很关心。
给孩子找一个最合适的爸爸,才是首要的问题。然后和孩子他爸一起生养孩子,抚育孩子,好好享受生儿育女的快乐,这才是茶末心里最在乎的事情。
这爸爸的合适人选,不必想茶末就有了选择。
眼珠子一转,她扶着肚子懒洋洋起身就要走。
“你去哪?”
“干什么?”
朱理和王谋谋不约而同抬头伸手一人一边拽住她衣角,质问。
“上厕所!”茶末居高临下,趾高气昂答道。
“我陪你。”
“我也去!”
两个人又不约而同站起身,跟塔似的将她夹住。
“上厕所也要组团?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女厕?”茶末不悦的埋怨。
“厕所地湿,我泊你滑倒。”王谋谋24孝好爸爸附身,鞠躬尽瘁。
“你跑了怎么办?”朱理则是小心眼外加多心眼,防不胜防。
“行,一起去就一起去。让开,别挡我的道。”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茶末冷哼一声,扶着肚子趾高气昂的往厕所而去。
两尊保镖一左一右随驾而去,紧跟不舍。
看着他们去了,李大头伸手指指,喏喏身边两个。
“这。。。。。。咱们总不必也跟着。。。。。。”
“跟个屁,你喜欢你跟去好了。”程可乐推他一下,切一声说道。
柯豫章看着远去的三人,摇摇头叹口气。
“怎么办?这下可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反正这肚子里的货又不会长脚跑了,只要把茶末看住了,到时候孩子生下来了验一验,不就知道是谁的了嘛。就这么屁事,值得你叹气。”李大头心挺宽。
柯豫章哼笑一声,瞥他一眼。
“头脑简单。想知道孩子是谁的还不容易,何必等到生下来。等肚子大点了抽点羊水就能查。可问题是查出来以后怎么办?”
“查出来了还不好办?是谁的谁领回去呗。”李大头一挥手,不以为然。
“领回去?你想得可真简单。这孩子如果是谋谋的,那还好。可如果是太子的呢?怎么办?”程可乐手插裤袋,靠着墙撇撇嘴。
“是太子的又怎么了?难道养个孩子还养不起了。”李大头还是没想到点子上。
“说你傻你真傻。这孩子要是朱理的,那朱理的前程怎么办?他总不可能娶茶末吧。”
“不娶就不娶咯。养个孩子总养得起,给茶末一笔钱,那还不容易。”
“容易?容易个屁。这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叫问题。你觉得朱理不差钱,你怎么不想想那茶末也不差钱。你别看这个货平时穷酸的德性,她用得起一千多万的手表,她差钱?”
“那,那不差钱不是更好。她一个人也养的了孩子,小太子还有什么好操心的。”
“最可怕的就是这个。我就怕这个茶末伸手一撩,把小太子和谋谋都给撂开,拍拍屁股潇洒走人,那可真难办咯。”
“她要这么潇洒,那不是顶好。你还怕啥?杞人忧天了吧。”
“杞人你个大头鬼。你看小太子那样,是能撂得开的?撂得开他早就该撂开,何必等到现在?我就怕茶末越撂他就越死心眼,到时候可怎么收场。”
“这。。。。。。这话怎么说的?”
“哎呀,章鱼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咱们都是男人‘你就该明白这女人啊’越是得不到的越稀罕。茶末要是死缠烂打的,你看小太子和谋谋还稀罕她不?她最让人稀罕的可不就是那往男人心窝上捅刀子的狠劲。我看啊,这次孩子要是谋谋的,那还能收场。要是太子的,那就难办。”程可乐插话。
“那万一既不是谋谋的,也不是太子的呢?”柯豫章又幽幽甩出一个炸蛋。
程可乐愣一下,一时不吭声。
李大头皱皱眉。
“这不是就没他们俩什么事了,不更好?”
他这么说着,可看另外那两位摆着一副讳莫如深,高深莫测的脸,心里就七上八下起来。
“更好?一个是内部矛盾,一个是外部矛盾。你觉得哪个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