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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对梁悠平添了几分好感,具体如何还要看日后。
梁悠闻言笑道,“怎么会计较?就是有些受宠若惊罢了。”
就这么几十号人瞧着而已,想想前世那些记者的长枪短炮,还有无数的闪光灯与摄像头,若就这么点儿阵仗她就怕了的话,那还混什么啊?
方无冕见梁悠不像是装的样子,在几十双眼睛下行动自如,不由得咂咂称奇,不愧是杨娇看上眼的人,一般的女子被这么些兵如狼似虎的眼睛盯着,怕早就吓的花容失色了。只见梁悠笑吟吟的与众人打招呼,笑容亲切还带着几分爽朗,倒是让围着她的士兵不好意思了,只说了几句,纷纷让开道来。
杨朗这会儿正在厅中理事,十多个武官围着一张大方桌,上面铺了一张地图,正在说什么,方无冕见状让梁悠在外面稍等片刻,去通报了,杨朗让人收拾好了地图,这才请了梁悠进去。
这次见杨朗,梁悠心中的顾虑全消,昂首挺胸的走进去,十多个武官也不走,站在一边笑嘻嘻的,唯有杨朗坐在上位板着一张脸。
梁悠先上前见礼,便昂起头瞧着上位的杨朗,这会儿瞧着这男人一身戎装,越发的有味道,丹凤眼,剑眉飞扬,鼻子挺翘有形,就是嘴唇略薄了些,配上刀削似的一张脸倒是相得益彰。
梁悠在看杨朗的同时,杨朗也在观察着眼前这个女人,跟前几日不同的是,梁悠脸上并没有涂脂抹粉,阳光从她背后洒进来,在她身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芒,即便是穿着一身布衣,却是依旧的引人瞩目,最引人注目的是眼神中还有一丝挑衅的味道。
五官并不出众,管账的能耐也不见得如何了得,就是一副臭脾气,想到这里,杨朗不由得摇摇头,他要用的人自然是要臭脾气,可也不能是个女人,这军中的事儿,一言不合便是刀兵相见,那些大老粗们会不会怜香惜玉他不知道,可上面的人明显不会对这么一个小丫头手下留情。
何况,将这么一个女人摆在府衙里,也是个问题,偏生杨娇自以为在军中呆了些日子,她能做到别人就都能胜任,也不想想她有江卫那个黑面神靠山给她靠,而他,在这边军勉强能自保而已。
想到这个杨朗不由得一阵头疼,摆摆手道,“你新来,很多事都没个头绪,方无冕,你领着梁先生先安置下来,再熟悉一下环境吧。”
杨朗说完,方无冕还来不及应是,梁悠正在错愕之中,旁边一个男人不乐意了,古建嚷嚷道,“校尉大人,梁先生初来,好歹你也该与咱们兄弟引荐一下吧!”
杨朗正在头疼,闻言没给古建好脸色,起身道,“她来可不是交朋友的,办好差事就行了,要认识你们不会自己去?同僚之间还要我做什么引荐?”说罢不顾众人错愕的脸色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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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上本书写的实在太累了,这本书开始的时候就有点想偷懒,最近都跑去看碟了,没办法,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啥都写不出来,养精蓄锐了这么多天就是为了下个月PK的时候有个好状态,因此,请童鞋们原谅,接下来的时间俺会很努力的,大家记得下个月要多多支持呀!
正文 第十八章 胭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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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悠脸色不好看,众人一个个也都是脸色尴尬,方无冕见状连忙道,“校尉大人这是被那位大小姐给闹腾的,他没睡足脾气就跟炮仗似的,先生久了就知道了,咱们兄弟是习惯了才知道他便是将你与咱们一般的看待,没拿你当外人呢。”
梁悠心中暗嘲,第一次见面就让人吃挂落,这叫没拿人当外人瞧,想必以后有的受了。张大胡子说的好,跟谁过不去也别跟钱过不去,她如今正是缺钱的时候,人在屋檐下咬牙忍忍就是。
笑笑道,“多谢方大哥指点。”
有方无冕打圆场,在场几个武官倒是与梁悠客套了几句这才散开,这对梁悠来说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因杨朗似不喜众人与她太亲近,接下来的时间除了方无冕,旁人倒是不再来打扰。
只是方无冕话不多,好在这事儿只对上层的军官有影响,下面的兵丁见梁悠好说话,依旧热情如火,时常的与她搭讪,东拉西扯的拼凑起来才让她将这儿的情形摸了个大概。
校尉大人是新来的,而梁悠那天见到的一干人等都是军中原本的将领,貌似中间有些隔阂,杨朗虽然位高,可顶不住下面的人齐心,之前那位校尉是因为贪腐而丢了官,顺带的那位账房先生也去了,所以才有梁悠来顶上这个空缺。
杨朗与其手下的人便是没事巡山,拦下了私运粮草的便缴获了回来入库,若是平日里没事,便呆在府衙里,一群人喝酒赌钱。
为此梁悠时常在想,为何当时在山上的时候那杨朗要放过他们一干人,当时他怎么说的来着?梁悠的记忆有些模糊,一时间想不起了。
梁悠的工作便是将这些运回来的粮草过秤入库封存,一干人等的用度也是要经她的手,因为有常例可循,倒也简单。
日子可谓过的极为惬意,拿着高薪,吃用都是有人供给,活还不多,每月除了节日以外还有两三日的假期,外人眼中梁悠的日子不知道有多惬意,只是她有苦自知,眼瞅着便是过年,年后怕是青黄不接的日子就要来了。
这还不算,她与杨朗的关系也是有些奇怪,两个月下来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说的话五个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
前几天天便一直阴沉着,没想到昨日夜里一场雪飘飘扬扬的下来了。
早上一起来推开窗户便是满目的银辉,梁悠便坐不住了,前两日杨朗便交代了要与军中的一干士兵发放寒衣,由于新缴获了一批粮草回来,这事儿就耽搁了下来,如今雪一下,怕是不少的士兵都要受寒,今日势必得将一应事情给操办起来。
已是深冬,可朝廷的补给五日前才运送过来,梁悠拉着人清点造册,东西层层盘剥以后少了大半,这倒是无妨,毕竟这时节也打不起仗来,士兵们两三人一件,平日里在营房里的烧起柴火也冻不死。
冬衣少了,粮草也不够,至于饷银更是有天大的窟窿,瞅着这事儿,梁悠寻思了几次要去找杨朗,偏生都没寻到人,连日前的命令都是让人传下来的,自打梁悠入了这府,见杨朗的次数一只手数的过来,除了第一次,两人就没说上过半句话。
琢磨着今天把冬衣发放了以后,即便再晚也得去跟那位说说,梁悠裹上厚厚的衣服,随手抓了两个馒头将账簿夹在胳肢窝下便一头扎进冰天雪地里。
还没跨出府衙大门,郑青急匆匆的寻了过来,平日里府库就是他们几个打理的,见到他,梁悠便道,“今天起迟了些,那边的情形如何?”
郑青一脸焦急的道,“营里闹成一团了,好歹还能压制着,这事儿还算不得什么,偏生那只母老虎还来添乱,这会儿领了一队人,要咱们匀些冬衣给她呢!”
“母老虎?”梁悠挑眉,郑青苦着脸指指着自己的鼻子,梁悠的眉头不由得拧起来,“校尉大人可在?那位面前咱们说了可做不的数。”
郑青道,“上城里去要粮要饷去了,咱们兄弟拿那只胭脂虎可实在没辙,我也不敢与他们说,怕一个个忍不住脾气将事情闹大了谁都不好交代,哎,梁先生,你到底是读过书的人,想想办法吧。怎么样也不能让她把咱们兄弟过冬的衣服给拿走了!”
梁悠闻言不由得沉下脸来,低声道,“咱们先去瞧瞧!”
……
“你们这儿到底谁说了算?”胭脂虎小姐站在雪地里,手拿皮鞭指着一位士兵的鼻子问道。
依旧是一袭红衣,却是上好的皮料所制,脖子上围着的那皮毛,打眼看过去就知道价值不菲,一张脸因生气而显得越发的娇媚,只是动作稍有些不雅,却也因为其出色的相貌身段看起来十分的舒服。
站在街角的郑青不由得咕哝道,“女人还是性格温柔的好,这母老虎谁敢招惹?也就那位喜欢颜色出众的。”
梁悠没听清郑青的话,她的注意力被场中的事物吸引了去,冰天雪地间一朵红莲花自然是最惹眼的,她身后带的一干铁甲护卫稍次,余下便是站在仓房门外敢怒不敢言的几个士兵了。
只见那一干士兵虽然唯唯诺诺,却是依旧守着仓门不肯退让半步,听见齐婉儿的问话,其中一个略微抬起头来道,“齐小姐,军中的事儿自然是杨校尉说了算。”
齐婉儿闻言冷哼一声道,“我都说了,他不在,你少拿他与我说事儿!若他在,怎会让你们拦着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