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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已是九月光景,云翔的父亲还没什么消息,这时的若芙却收到了一张署名公子玥的私宴请帖,地点竟是京师玥王府!
耀国的虽是男尊的社会,但若芙观察来看,已颇有些中国唐初的风采,一般的女子十二三岁便开始许人了,十五及笄便可婚配,等到十六七岁还未有人家便是老姑娘了。婚姻虽也是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到也不是单单的盲婚哑嫁。家有适龄儿女的府上,子女刚过十岁黄口之年便开始留意各家的适龄公子小姐,也会频频办些私宴已各种附庸风雅的名头约各家的夫人及其小姐公子赴宴,私下对各府小儿的人品相貌暗暗留意计较一番,若有上眼的顾念或是自家儿子看中的女子,打探下人品才德,探准了小姐家父母的口风便可差了媒人上门提亲了。有那些个品貌出众的女子,一女百家求的事情也很是多见,也有女方差媒人去男方提亲的,叫倒提门,这样的婚事女子多少有点高攀男方的感觉,怕姑娘嫁过去不受待见,因此不是常见。
司忠明位高权重,人脉很广,司家两位公子又都是人中龙凤,来倒提亲的媒人都踏破了门槛,只是司忠明一直认为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司家男儿自是要先立业后成家,男子弱冠娶妻都不算太迟,所以一直未曾为他两应允亲事,但女儿却是拖不得,所以若薇从十岁过后便不在读书,而是专攻技艺女红,宴会的请柬自是应接不暇,也频频随母亲刘氏出入各府,结识些闺阁小姐和世家公子。
而若芙因是庶出地位低些,自己的母亲柳氏家族凋零也没什么手帕之交,自己也不对这种古代的相亲兴趣缺缺,所以也从未去凑过热闹,偶尔收到些某府以某夫人之名请“司府二小姐”的帖子也都称病推了。只是耀国民风虽开化,但也没有到了允许男女公开私相授受的地步,一般请柬也是以家主夫人的名义,这次以某公子的名义的请柬甚少,对若芙而言还是第一次。
若芙听着这公子玥的名讳有点耳熟,却不记得自己认得过除自己哥哥和小厮以外的任何男子,还是王府的公子,思索了许久不得,便想到时象往常一样称病推掉就是了。谁知下午时分,若竹和若枫甚至云翔却都来自己的这里约自己一同前往。
“你不记得了?仙人似的翩翩公子你竟然不记得了?”若竹对若芙不记得这位公子的事大为不解,看她的眼光好似若芙不是耀国人一样。
若芙还是茫然。
“去年冬天啊,他还来过你的闺阁,我们还一起吃过你那个什么火锅啊。”若竹不死心的提醒着。
“噢——,若竹哥哥那位好友嘛,他是王府的少爷?”若芙终于记起来了,那个一笑倾城的冷面公子?
现在,不只是若竹,连若枫云翔都是满脸黑线的望着他,“你竟然不知道玥王府的玥王爷?你是不是女子啊?若芙!”
若芙不解:“他很有名吗?这跟我是不是女子有何关系?”
“有何关系?他皇姓轩辕,名玥,是当今皇上唯一的也是最宠爱的胞弟,十二岁赐住玥王府,是我朝唯一的王爷,丰神俊朗,文武双全,只是不喜显露身份,一项以公子玥 ,他可是京师所有未嫁女子的心仪对象,最佳如意郎君的人选!你竟然不知道?”
“哈哈哈,呵呵,大哥,她不知道才是正常!以后玥王爷这京师所有未嫁女子的心仪对象这句话可就该改改了,至少咱家若芙就不知道他!哈哈。”若枫笑道。
“那这请柬?我跟他不过一面之缘,我可不可以不去?”若芙看着有点哭笑不得的若竹弱弱的说。
“你不去?你还不想去?”一向温润如玉的若竹觉得他在朝堂上一年的无奈都没有今天多。“你知道你手上的请帖意味着什么吗?玥王爷年方十六,对女子一向不假辞色,这一年来,一直为皇上在江南奔波,往年生辰从未办过宴会,因今年是其十六岁生辰,特请平日几个至交好友小聚,为兄与王爷很是投缘,又加上王爷说曾叨扰你一晏,走时匆忙也未回礼,今请我们四人赴宴算回请了,因你是女子并特写请柬以示尊重,这可是此次小宴唯一的女子请柬,又怕惹来流言,便请我与若枫云翔携若薇与你一同前往。你竟然不去?”
若芙皱了皱眉头,唯一的女眷请柬?这不是把自己往风口浪尖上推嘛,心中更不想去。
若枫看出了她的心思,笑笑道:“人家又是请柬又是邀大哥亲自前来,若你还是推了,驳了王爷的面子便不好了,况且京师之中凡有适龄女子的府上对这位少年王爷早市中意已久,想高攀者不计其数,到时去的几位好友也定会被逼无奈以各种名头携自家姐姐妹妹的前往,你自不会太显眼。况我跟云翔可是与这位王爷不熟,今日得以赴宴还是沾了你那日一顿火锅的功劳,你若不去,我跟云翔自是不好再去。”
若芙还有些犹豫,“云翔你也要去?”云翔一直闭门苦读,最近很是不理窗外事,若芙很好奇他对这种宴会也有兴趣。
岂知云翔有自己的打算,父亲获罪,自己无能为力,即使不能说服王爷为安府进言,去结识些朝中权贵打探些消息也是好的,此宴对他可是极为重要。
这些话是不能明说的,便无奈一笑,聪明如若芙心里顿时明了了几分。略一思虑,便同意那天一同前往。
25
25、礼物 。。。
“要送生辰礼物吗?”若芙最关心的还是这个。自己庶出的小姐,没多少封赏,自己跟母亲也没什么现成的拿得出手贵重的物件,府里迎高踩低的事极为寻常,单单打点下人的钱就不是个小数目,为使母亲过得好些,若芙的月银大部分都帮母亲做了打赏,虽然这几年在若枫的招抚下自己过的并不太差,也有几两余银,但要买货礼给个王爷祝寿是远远不够的。
听若竹说:“礼定是要的,不过不一定贵重,且凭你的心意,况且玥公子必不会计较。”若芙才稍稍松了口气。
若竹等走后,若芙可是认真的思索七日后的王爷寿宴。虽若竹说了礼不必重,但若芙总不能太让人笑话,绣品肯定不行,不然人家还以为自己对王爷有意呢,这么一个金龟婿想调的人多了,自己可不想去趟这浑水。字画自己的也赏可拿得出手,可人家王府名家大师的座品定是不少,自己实在不想去丢人现眼,若芙想了半天还是无果,急的自己直抓头。可能在窗前做久了身上被吹进了什么毛刺,连背都痒了,直叫巧儿来帮助挠背。
突然就那么灵机一动,背也顾不得挠了,赶忙叫喜儿出去砍几根粗些的竹子过来。若芙要做个痒痒挠!再有钱有势的王爷也有七情六欲也会痒不是?
上次来吃了自己夹得菜,若竹就曾大吃一惊,后来解释说是玥公子为人性冷且有轻微的洁癖,极不喜人近身伺候,平日吃饭,虽有丫头布菜却从不吃别人夹得菜,甚至不喜人的靠近碰触。对于这种性格的人来讲,要是痒了定不喜别人帮自己挠的吧?想来送他个便“不求人”他应该是实用的吧?
若芙将粗竹劈开,将一头用火烤着微微弯弯,雕刻出小手的形状,打磨光滑,一个痒痒挠的雏形便成了。这东西做起来远没有想象的容易,若芙反复试验琢磨了两天才做成个像样的摸样。他还把另一头简单的雕几个镂空的花样,并在做好的痒痒挠上简单画了几竹青竹,用小楷提了“不求人”三字,整个痒痒挠精巧别致,清雅大方,很有几分工艺品的味道,自己也看了又看打磨了有打磨直到再也挑不出毛病又配了个朱红色的小巧漆木盒子才满意。
26
26、赴宴 。。。
寿宴那天,母亲无意中知道了,激动万分,直说老天开眼,早早便来芙福园帮若芙梳妆。
“芙儿啊,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啊,芙儿啊,娘亲做梦也没想到你可以参加王爷的生辰宴,到时定有好多年轻才俊出席,你可千万要把握好啊!一定要好好打扮!”
“娘——”若芙无奈道:“女儿才九岁好不好,羞死人了!”
“芙儿,都怪为娘,你看薇儿,九岁的时候已经接到了多少请柬?为娘不受宠,耽误了芙儿啊,为娘对不住芙儿!”说着就开始抹眼泪。
若芙知道母亲的心思,无非是想给自己找个好归宿而已,她看开了自己的一辈子,却不能不为若芙的终生争一争。
若芙苦笑着,心里一阵阵酸楚,便任由柳氏为自己摆弄。
若芙自从来这个时代一直很随性自在,不求什么不争什么,只愿今生岁月安稳一世静好!自己不过是一个庶出的小姐,没权没势,往好了说仗着司府的名头嫁为正室,表面上荣宠风光,私底下忍受着老公的花红柳绿,运气不好了说